那副唇上染满了水渍,在微暗的烛光下竟显得有几分诱人。
他真想试试将自己那根放进苏长卿嘴里的滋味到底会有多么美妙。
「帝奴,乖乖地张开嘴。」林安一边解着自己的腰带,一边略带兴奋地要掏出自己那根东西。
苏长卿听出了林安的声音,他的嘴角微微一动,也不做声,只是照对方吩咐那般张开了嘴。
魏明之此时谨慎地站了起来,他悄然走到林安身边,拍住了对方的肩,却招手让一个侍卫走了过来。
林安即刻明白了魏明之的用意,他蹙眉看了眼已经听从吩咐张开嘴等着被插入的苏长卿,悄然退到了一侧。
那名侍卫在魏明之的示意下颤颤巍巍地解了裤子,然后扶着男根塞入了苏长卿的口中。
含住那根东西的一瞬间,苏长卿捏紧了自己的拳头,他熟练地伸出舌头舔着那根腥臭的男根,尽量张大的嘴不让自己的牙刮到对方,甚至他还吮动着自己的咽喉,将对方的龟头处轻轻地夹在自己脆弱的咽喉。
林安在旁看着这一切,内心中愈发躁动,那侍卫早是被苏长卿伺候得舒舒服服,差点就呻吟了出声。
魏明之也冷静地看着苏长卿这般卖力的舔弄,他始终不信对方这么快就屈服了下来,会这样顺从的用嘴来伺候别的男人。
正当林安想推开那侍卫,换自己上时,谁也没注意到苏长卿捏紧在身边的手已经滴出了血来。
突然,他的上下颌一动,已是一口咬了下去。
惨叫声令人毛骨悚然,刚才那个还在享受的侍卫脸色已经变成了死一样的惨白,他紧握着断裂的根部,痛得在地上打滚连连,而苏长卿的嘴里正含着他半截被咬断的男根。
苏长卿疯狂地咀嚼着嘴里那根血肉模糊的东西,直到将那东西嚼碎之后,才一口吐出那根几乎已经变成了肉泥的东西。
林安捂住嘴,当即便恶心得想吐,他后怕地盯着嘴角滴着鲜血恣意大笑的苏长卿,这才清醒过来,这样一个疯子怎么可能会真正地那么听话!
魏明之赶紧叫人将受伤的侍卫扶了下去,他上前猛地拉下了苏长卿的蒙眼布,正好对上那双目光残忍的眼。
啪的一记耳光顿时打得苏长卿歪过了头去。H"文追?新裙%⑦1龄"伍八八五九零
这时,他也看到了完好无损站在一旁的林安,冷冷啐了口血水,「啧,这次算你们好运!」
「你这个疯子!你不得好死!苏长卿,落在我们手里,你就别想有好的下场!」
林安愤怒地看着本意居然是想咬断自己那根的苏长卿,歇斯底里地大骂了起来。
「带去月字间,杖刑,鞭刑,能用的都给我用。但是别弄死了,我们还要留着他的命慢慢折磨!」
这一次进去月字间之后,苏长卿就没再清醒着出来。
最开始用的是鞭刑,苏长卿被高高吊起,为了增加他的痛苦甚至在他脚下绑了沙袋,拉直他的身体。
两个手握长鞭的行刑人一左一右地交替抽打着苏长卿的臀部和背部,伤口从红肿变得紫涨,直到最后皮开肉绽,鲜血横流。
苏长卿没有发出他们想听到的惨叫,他只是竭力咬住自己的唇,闷闷地呻吟。
那双不肯屈服的眼里始终盛气凌人不屈不挠。
魏明之很不满意这样的用刑,但是他又不想苏长卿死,看着对方已经被抽打得血肉模糊的后背,他知道这个刑罚只能用到这个地步了。
「换点别的,痛,但是不要弄死他。」
寒却的建议是用针刑。
一把黝黑的铁针被拿了过来,开始扎进苏长卿后背的伤口,剧烈的刺痛带来了剧烈的颤抖,苏长卿终于忍不住嘶哑地喊叫了起来。
「啊……啊……」
凄厉的惨叫声让魏明之的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但是似乎这些都还不足以解恨。
他向寒却问道,「往日暴君最爱用的是那些刑罚?」
寒却想了想,这位暴君陛下最爱的其实并不是这些血腥恐怖的刑责,而是让任何人都无法忍受的水刑。
水刑虽然看上去并不恐怖,而且不会留下什么痕迹,但是的确是折磨人的最好刑罚之一。
苏长卿被用黑色的布袋套住头,又在外面绑了层厚麻布,他们做这些是防止水会直接呛进苏长卿的口鼻,既而引起致命的呛咳。毕竟,他们要的不过是让苏长卿痛苦罢了。
浑身是血的苏长卿很快就被倒吊了起来,他的头部被浸入了月字间角落的小水池里,每当他挣扎得无以复加时才会被吊起来,取下头套换气,接着又是重复的折磨。
林安坐在一边看着被倒吊起的苏长卿挣扎扭动,心中的惊恐之情这才慢慢平复。魏明之站在他身旁,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安心吧,此时已不同以往。」
不管如何,这个男人现在已经是自己的阶下囚,不可能再伤到自己。
数次溺刑,苏长卿饱受折磨,又加上身上本已受了重伤,一口气强撑的他到最后连骂也骂不出,只能神色纠结万分的昏死过去。
魏明之见苏长卿晕了过去,这又令人将他带回了兰字间绑在特制的铁椅上。
苏长卿的头被戴上了只露出嘴部的麻布头套后,固定在了椅背上,用铁枷枷住,不能扭动丝毫,而他的嘴照旧被戴上了大大口撑。
过度的折磨让他处于昏迷之中,尚未苏醒,而魏明之已是命了外面的侍卫开始排队进来享受。
实际上,那些侍卫并不知道这个浑身是伤绑在椅子上的男人是谁,不过当他们在服用了一定剂量的媚药之后,急欲发泄的身体早就不在乎面前这个人是男是女。
看见对方被撑开的口腔,想象着就要进入的快感,所有的侍卫都忍不住吞起了唾沫。
第一个人很快就壮着胆子不顾颜面地掏出自己的分身塞入了苏长卿被强迫张开的口里,对方因为身受重伤,口中的温度陡然升高,喉咙也因为呼吸困难而不住吞咽,给正抽插在他口中的侍卫带去了极为舒服的享受。
魏明之冷冷地看着那些享受的侍卫,自己残缺的下身也起了一阵阵快感,但是这些都是无处可宣泄的快感,他只能靠紧掐自己的手掌按压下自己内心不该有的欲念。
每一个侍卫都被要求必须射出后才能出来,到第三个时,苏长卿被迫张开的口中已是积满了白色的浊夜。
或许是因为身体的疼痛,又因为不断的呛咳,苏长卿终于从昏迷中醒了过来。
他血肉模糊的臀坐在冰冷的铁凳上,当时便痛得他想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