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最后,永福在魏明之的示意下,干脆用蜜蜡封堵了苏长卿的鼻孔,让他适应更残忍的深喉之术。
木制的阳具死死地抵进苏长卿的食道之中,隔绝了几乎所有的空气。
无法呼吸,乃至是无法挣扎,苏长卿只能在窒闷之中等待着对方大发慈悲抽开木制阳具的瞬间,接是又是时间更为漫长的继续插入折磨。
过于剧烈的痛苦终于让苏长卿接受调教以来第一次流出了泪水。
当他被放开时,剧烈的呛咳几乎让他再度背过气去。
他擦拭不了自己的唾液,也擦拭不了自己的泪水,只能这样苟延残喘下去,只能满怀不甘在心。
「啧,真难得见你流一次泪,记得当年在虎啸峡遭逢六皇子的军队,三百兄弟助你突围,结果三百人全为你而死,事后,你也不曾那些兄弟流过一滴眼泪。」
魏明之走了过来,他看着苏长卿那张涨得通红乃至流出泪水的脸,眼底只有一抹冷冷的蔑视。
「呜……」苏长卿无力地呜咽了一声,疲惫地只想将双目闭上。
这时,魏明之想到了之前对方小解时表现出的抗拒,随即转头让永福去竹字间取一套导尿工具过来。
他蹲下来,捏住了苏长卿那根绵软的东西,稍稍用力搓了搓。
「唔啊……呃!」
苏长卿双眉一轩,顿时睁大了眼,他的头还被固定着,不能低下,所以他也看不到魏明之到底在对自己做什么,但是己的男性器官被一个太监这么手把手的玩弄着,其中屈辱自不必言。
很快,苏长卿的男根就在魏明之有技巧的搓弄下硬了起来,暗红色的马眼处已然开始分泌出了透明的液体。
这时永福也将竹字间的东西拿了过来,「大人,在这儿呢。」
魏明之从永福所拿来的银盘上取了一根由风干羊肠所制肠管,在上面抹了些润滑所用的膏药之后,小心地掰着苏长卿的马眼,就着那些透明的液体缓缓插了进去。
「啊!」
火辣辣的疼痛让苏长卿不安地痛呼了一声,他急急地喘着气,浑身上下却只有手指和脚趾能自由地扭曲。
「你不是不喜欢我们帮你撒尿吗,那以后便由这管子帮你好了。」
魏明之笑了笑,很快便将那根羊肠软管插入了苏长卿的体内,接紧着,一道金黄色的尿液顺着肠管就这么流了出来,排尽了苏长卿体内未尽的尿液。
尿液排出的那一瞬间,苏长卿腰上不由自主地一紧,他瞪着眼,只能从嗓子里粗重地发出无奈的喘息。
待到尿液排完之后,那股火辣辣的痛感才提醒着他,这究竟是怎样的屈辱。
「呃啊!呜!啊呜!啊……」
他用含混的声音愤怒地吼了起来,被皮带勒紧的脖子更是青筋毕现。
看着苏长卿下身努力想排出来的羊肠软管,魏明之干脆就把它抽了出来,但是同时他取了银盘上的一根铆钉样的碧玉小棍,替代那根羊肠软管插入了苏长卿的马眼之中。
这根碧玉小棍远比羊肠小管要粗一些,插入之后便紧紧地卡在了里面,不管苏长卿怎么用力也排不出来。
「不知好歹。非要我们动手收拾你才听话吗?」
魏明之拎起了刚才那根才从苏长卿男根中取出的羊肠软管,对准他被口撑撑开的嘴慢慢放了进去,细小的羊肠软管有条不紊地穿过苏长卿的口腔,接着摩擦过对方的咽喉,一直往食道里面深去。
忽然,啪的一声脆响,一直被苏长卿紧抓着的扶手竟被他的蛮力捏得碎裂开了,而绑住他右手的绳子也随即松散。
双目赤红,呼吸艰难的苏长卿一把便拉住了魏明之还在继续深入那根羊肠软管的手臂。
「呜啊……」
魏明之倒是没想到对方居然还有这样的力气,他赶紧反手捏住对方的手腕,叫人上前帮忙按住使劲挣扎的苏长卿。
新的绳子很快被拿了过来,苏长卿那只脱离束缚的手也被人强行捆绕到了身后。
经历了方才这一番,魏明之顿时变了脸色。
他皱了皱眉,将那根羊肠软管从苏长卿脆弱的食道里慢慢地抽了出来,当他满意地看着对方因此而产生的逆呕时,冷漠地吩咐道,「继续替他做深喉适应,完了后再送上来。」
除开每日排泄与吃饭外,苏长卿现在都呆在兰字间受进一步调教。
过度的咽喉调教让他口中尽数被磨破,每每喝水吃饭都痛苦不已,而每日屈辱的放尿更令他羞愤难当。
今天是永福请赏的日子,通过这些时日的调教,苏长卿口上的功夫已经略有小成,虽然比不上那些专事此行的男倌,不过毕竟那张只会骂人的嘴现在还是能用用了。
苏长卿被蒙着双眼戴着口撑押了上来,他只披了一件薄薄的丝质睡袍,浸满了汗水后正紧贴在他身上。
林安轻咳了一声,看了眼垂手在一边的永福,笑道,「怎么,能用了?」
「启禀太傅,帝奴已在兰字间调教完毕。」
得了魏明之的默许之后,永福对苏长卿的调教更为凶狠,为了逼对方主动的舔弄阳具,他不惜对这位前任的皇帝动用水刑。
水一擦就干净,甚至没人看得出苏长卿受过刑,协助行刑的寒却也不会说。这一招很好用。
到最后,苏长卿实在被折磨得不堪忍受,他也不想死在这种鬼地方,不然他这一次好不容易换来的重生又有何意义可言?!
于是,苏长卿开始渐渐屈从了永福的调教,不管是要他伸出舌头舔,还是要他卖力夹紧咽喉,他都照做。
苏长卿的嘴被强行撑开,舌头轻轻地蠕动着,此时的他看上去很平静。
「去掉口撑。」魏明之下令。
拿掉口撑之后,苏长卿并没有喊叫骂人,他只是松动了下酸痛的嘴部,既而便只是默默地喘息。
林安看见这样安静的苏长卿,心中一颤,一抹奇异的情愫随即涌上了心头。
他缓步上前,想了想还是伸出手抬起了对方的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