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又管不住你这张嘴了?」魏明之上前一把掐住苏长卿的嘴,令他做声不得。
而与此同时,林安的手在苏长卿的分身上轻轻地揉弄了几下,又替他扶起对准了夜壶,很快,一股尿液便受激泄了出来,哗哗的落进了夜壶之中。
安乐殿内,苏长卿就这么被下人架着,被更多的下人围着,于众目睽睽之下撒了尿。
魏明之的手一松开,安乐殿里并没有响起苏长卿的怒骂声,他只是目光凶狠地扫视着周围的所有人,沉重地喘息。
「不想这样撒尿吗?」林安缓缓起身,接过久乐递上的抹布擦了擦沾上苏长卿尿液的手。
苏长卿咬了咬牙,两颊的肌肉顿时拧了起来,「这样辱朕,很有意思吗?林安,你的所为只令人不齿!」
林安一听,竟是抚掌大笑,他走到苏长卿身后,在对方耳边悠悠说道,「林安今日之为,皆拜陛下昔日之赐。陛下昔日在安乐殿中对我做的一切,有过之而无不及,今日我只稍作报复,你便受不了吗?」
「哼!」
林安所言句句属实,但是苏长卿已不愿再去想当初在安乐殿中凌辱林安的回忆。
他傲然地冷哼了一声,似乎对对方的话并不放在心上。
对苏长卿而言,他是天子,其余人自然都是拜服在他脚下的奴仆,即便对方官居太傅又如何,照样只是他苏长卿脚下的一只贱狗罢了!
所以,他与林安之间,本就不能放在一起来比。
「既然你不想这样撒尿,那么,便换换别的方式。」
林安似乎并不介意苏长卿无礼的反应,他伸出手,一把兜住了苏长卿释放后绵软的下身,望了魏明之说道,「明之,这法子你总不会忘吧?」
不知是不是回忆太过难堪又或是太过痛楚,魏明之的神色刹那就变得纠结了起来。
被割去春囊以及半截分身之后,他根本无法自主排尿,只能任人在自己残缺的性器中间插入羊肠软管,导出滞留的尿液,以免引起并发之症危及性命。
那样的屈辱那样的痛苦,他一生难忘。
魏明之心情沉重地点了点头,投向苏长卿的目光变得充满了憎恨。
为何到这时候,苏长卿还是这样不知悔改,他知不知道,他们本不想伤他,可他却在逼他们伤他。
苏长卿已经隐隐察觉到他们又有对付自己的新法子了,他冷笑了一声,眼里掠过了一丝无奈,随后便黯然闭目。
「押他去兰字间,继续昨日的调教。」
魏明之挥了挥手,似是不想再多看苏长卿这骄横暴戾的男人一眼,他满面郁郁地坐到了床边,分开的腿间,空荡荡的,既是寂寞,亦是无尽的悔恨。
「去了月字间一趟,他似乎有些明白自己的身份了。」林安看着苏长卿无力的被人快速挟走,满意地笑了笑。
「还不够。」
魏明之冷冷地说道,倏然站了起来。
「我知道你恨他,我又何尝不是,长平帝此去少则月余,多则数月,这中间够我们慢慢调教他了。」抠%qu*n23灵六9!二39<六
林安出声劝慰了魏明之一句,忽然觉得有些疲乏,苏重墨走了,这朝中的大小事都落在了他这个丞相身上,倒也算得上是任务繁重了。
「一切交由我便是。」
魏明之决意将自己心中最后对苏长卿的怜悯敬慕之心完全收起来,对待不听话的奴隶,本就不该太仁慈。
粗大的假阳具在机关的带动下出入着苏长卿的嘴,一次次的深入,一次次的抽插,几乎让苏长卿闭过气去。
永福为了赶时间,直接给苏长卿用的最粗那根木制阳具,对此,魏明之并未反对。
含吮不同粗细的木制阳具其实并不算很难,几乎是在这天晚上,苏长卿便能勉强适应了这方面的调教,但是接下来的深喉调教方让他感到痛苦不堪。
口腔已被磨破的苏长卿满口血腥味,为了减少他的排泄耽误的时间,魏明之又下令暂时只能给他鸡汤喝。
晚饭的时候他被按着灌了两碗鸡汤,此时口中更是痛得厉害,即便没有堵嘴,他也不愿再多说话。
「开始吧。」魏明之亲自前来观看调教,他似乎是一点也不愿苏长卿再休息,急忙令人将对方绑上刑具。
为了配合深喉调教,苏长卿所坐的椅子都是特制的。
他的四肢被捆绑在椅子腿和扶手上,而脖子则被固定进了一块枷板里,有人在他脑后顶了快木桩,让他的头能够往后稍斜,使他的嘴与脖子的弧度呈一条直线后,再用皮带固定住他的头部。
这样的姿势可以让人往他的咽喉里插入很长的东西,直到很深。
深喉乃是非常危险之举,对于这般危险的调教,永福只好亲手操作。
他挑了根尚不算太粗的木雕阳具,令人替苏长卿戴了口撑后,从那小孔中一点点插进去,直到深入到苏长卿的喉部。
前所未有的痛苦比之前咽喉的刺激要更强烈许多,苏长卿惊觉恐地感到自己的气管似乎已被那可怕的阳具堵住了,只能重重地呼气求命。
当那根木制阳具被拔出时,一缕新鲜空气好不容易灌了进来,苏长卿急忙粗声喘息,但很快,木制阳具又被塞了下来,牢牢地堵住他的气管。
「呃……」
苏长卿挣扎着被绑得纹丝难动的身体,脸色很快就涨得通红。
他忍不住蹬起了腿,舌头不断地乱顶,却无法让那根深入他咽喉的木制阳具动弹半分。
直到永福察觉他着实受不了时才又慢慢地抽出了那根可怕的死物。
「你急什么,又不会真憋死你,趁抽插的间隙便吸气,懂吗?」
永福好笑地看着惊恐慌乱的苏长卿,讥诮地指点起了对方深喉之时所需注意的技巧。
苏长卿急急吞下一口唾液,对眼前这个白胖的死太监满是厌恶,他挣扎着用余光瞥了眼正坐在一旁喝茶的魏明之,知道在这里或许是不会有人再怜悯他丝毫了。
反复的抽插,反复的折磨,苏长卿被迫仰着头接受了残酷的深喉调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