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那番肆意凌虐对方的身体的感觉,让魏明之的心中有一些担忧,但更多却是兴奋。
原来,控制一个一直不在你控制中的人,竟是如此愉快之事。
「帝奴,你我之间已不同以往,你想舒服点活下去的话,就少忤逆我的意思。」
苏长卿眨了眨眼,漂亮的睫毛上还挂着两滴汗珠,他已很难发出声音,只在鼻腔中闷闷地哼了一声。
地牢调教
林安陪同苏重墨坐谈了好一会儿才终于得空,明天,苏重墨就要以大胤天子的身份巡抚暮河了,这个皇宫乃至这个帝国都会暂时落入他的掌控之中。
想到这里,尤其是想到自己可以更自由地对苏长卿做任何事,林安那温润的眉目之间便多了一抹深深的笑意。
回到安乐殿,一股浓烈的药味以及血腥的气味同时冲了过来。
林安蹙了蹙眉,忍不住掩了掩鼻。
他看了眼在床上没什么动静的苏长卿,赶紧对伺候在旁的久乐问道,「发生了何事?」
不等久乐作答,魏明之已从旁转了出来。
他微微一笑,对林安说道,「也没什么。方才帝奴在兰字间不肯就范,又大肆辱骂咱家,所以令人打了他五十藤鞭以作小惩。」
林安闻言也未多说,只是急忙走到了床边,苏长卿正面向下趴着,人已经睡了过去,只不过嘴上依稀可见绑了根口枷用来阻止他说话。
林安见他袒露在外面的双肩似乎有些红肿,略略沉吟,又斜眼看了看跟着走过来的魏明之。
「无需担心,后来又吊绑了他半个时辰罢了。」
魏明之镇定地解释着,一边伸手掀开了苏长卿身上的薄被。
苏长卿的臀高高肿起,紫红色的伤口依旧狰狞可怕,林安见了,心口忍不住一痛。
他平日里总还是想着要报复对方,折磨对方,真的见了他受这样的酷刑,却又是不忍了。
魏明之看出他担忧,又小心地将被子替赤裸的苏长卿盖了回去,防他着凉。
「没事的,伤口看着可怕,其实只是小伤,我已让太医馆将最好的外伤药拿来,日后这伤好了连痕迹也不会留。」
盯着昏睡的苏长卿看了好半天,林安这才缓缓地嗯了一声。
开始用刑打压摧折苏长卿原本就是他的意思,现在魏明之当真动手了,他的心里竟有了一丝让他自己都感到可笑的不忍。
他伸过了手,替昏睡中的苏长卿捋开了散乱的髪丝,这才悠悠说道,「能尽量别伤他的身体就尽量不伤吧。」
「只要他听话,没人想伤他。」魏明之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目光也落到了苏长卿的身上,他想起今天在月字间中对方赤身裸体被绑掉起来的样子,那具体态健硕,肤色健康的身体真是说不出的漂亮诱人。
但是终有一天,他和林安会忍不住毁掉这样的苏长卿吧……
苏重墨第二天就按照计划起程了,林安与魏明之都作为朝廷的重臣去了青龙门前送行。
苏长卿醒来的时候已是第二天一早,他趴在床上,身后伤口的疼痛已经消减了许多。
「呜!」
他察觉到自己酸痛的嘴里塞着口枷,双臂亦被人用柔软的丝绦绑了起来,顿时愤怒地抬头对身边站着的侍从吼了一声。
久乐公公见人醒了,想起魏明之早上叮嘱的言语,急忙令人把安乐殿的宁神香点起来。
苏长卿知道今天一醒来林安和魏明之不在,必定去给苏重墨送行了。
他一边无奈地吸着那令他厌恶的宁神香,一边想起了自己的儿子。
对方不知道自己在这里受苦,自己也不怪他,要怪就怪林安和魏明之那两个手段多端的贱人。
他答应回来后就好好孝顺自己,伺候自己,在那之前,自己就绝不能让林安和魏明之的奸计得逞。
「唔……」
宁神香渐渐起了作用,方才还怒目而瞪的苏长卿眼神开始失距,他茫然地咬着横在嘴里的口枷,任由唾液又开始不断地流出,打湿了身下的枕头。
久乐见状,急忙抽了锦帕替苏长卿擦去了不可抑制的唾液,魏明之还吩咐了,随时保证这个暴君的干净整洁,别让他们看到他又脏又乱的样子。
因为这个人接下来的身份是性奴,只有干净的性奴才能勾起人足够的欲望。
林安和魏明之回来的时候,苏长卿已经被尿意憋得在床上扭动翻滚了。
往日魏明之或是林安在时总会亲自服侍他排泄,而今日两人不在,久乐自然也没大胆到去触碰这暴君的性器,即便只是助他排尿罢了。
「唔唔……啊……」
苏长卿颇为无奈地将自己因为尿意而勃起的分身擦拭在床单上,期望能稍稍压制那该死的尿意。
魏明之上前取下了他的口枷,这才听见苏长卿那嘶哑而急促的声音,「让我……方便,快……」
安乐殿外配有茅房,出门左转即是。
魏明之刚要亲自叫人扶苏长卿起来,却见林安轻咳着走了上前,「反正这里也没外人,拿夜壶在此处方便便是。」他的声音和他的人一样温润柔和,非常好听。
因为身上有伤而什么都没穿的苏长卿就这样被侍从扶下了床,他尴尬而乏力地扭动着酸软的双臂,脑袋一阵阵的因为宁神香的药性而眩晕。
林安上前掂住苏长卿半硬的分身抖了抖,亲自提起夜壶接在下方。
「奴儿,就撒在这里吧。」
「你这贱人!」对于这般的不敬乃至是刻意的讥诮,苏长卿心中的怒火陡然而生,虽然他明知苏重墨走后,自己更要谨慎行事,切勿落更多的把柄在这两个疯子手上,惹他们更为放肆地凌辱自己。
可他到底是做过皇帝的人,那高傲暴戾的脾气哪是那么好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