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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长卿被送回安乐殿的时候,并没有再用上夺魄露,因为他早就在多重折磨之下,疲惫不堪地昏睡过去了。

林安正坐在安乐殿的床上处理公文,苏重墨忙于安抚胤国受灾的百姓,而他则忙于安抚朝廷上对苏长卿依旧充满了恐惧和憎恨的大臣们。

有人甚至大不敬地上书给他,苏长卿大道已失,招致天灾人祸,此时唯有效仿百年前的真皇祀天之举,方能平定这般的天灾人祸。

真皇祀天乃是百年前苏氏皇族为了平息当时各地的民愤天灾而不得不采取的弃卒保车之法。

百年前,苏氏的政权被一名无能的帝王所掌控,尔后招致诸多皇族大臣百姓不满,密谋夺权的皇族便以天子失道为名,将此这个昏君绑至胤国国都中地势最高的万世台,当着众多大臣百姓之面将缢死后焚尸祭天,竟出乎意料地获得了前所未有的支持。

之前林安承诺给苏重墨的那句「自当礼送上皇宾天」也是出自此典故,尔后几十年之中,又有两名无能昏君被篡位者送上了万世台,强行宾天,而百姓们也似乎是乐于看这出皇族相残之事,更相信真龙天子的鲜血可以安抚震怒的上苍。

所以在胤国,天子并非不可以光明正大非自然死去,而是昏君被礼送宾天才算是符合人心民意。沏"%衣伶[五.\吧吧)五]旧]伶

苏长卿虽然并不昏庸,但是他的残暴却比一个昏君来得更可怕,林安知道对方的所作所为本是想把路给后人铺好,可谁知道这条路只铺了一半,苏长卿自己便摔了。

林安笑着将那份言辞之中透露着对苏长卿刻骨深恨的上疏放到了一边,他抚摸着自己残缺了的手指,侧目望着昏睡中的苏长卿,心中不由一叹,这世上,还会有谁比自己更恨苏长卿,又更爱对方呢?

万寿这老太监随着押送苏长卿的侍卫们一起来到了安乐殿。

林安懒懒地看了昏睡中的苏长卿一眼,这才起身走了过来。

他凝注着苏长卿眉峰微蹙的面容,手一抬便轻轻抚过了对方的唇角。

「初入梅字间,他表现如何?」

万寿在旁答道,「禁锢得当,他倒没怎么挣扎,只是还是吃了些小苦头的。」

说着话,万寿那双枯藁的手伸向了苏长卿的衣襟处,他小心翼翼地拉开了对方的衣服,露出胸前依旧被夹着乳夹的两点给林安看。

两粒黝黑的乳头显然比平时更肿大了许多,同样是黑色的铁齿夹紧紧夹在上面,不时随着对方胸口的起伏而微微颤动。

林安用指尖轻轻地挠了挠苏长卿肿胀的乳粒,果不其然,此处被久夹已是变得敏感不已,对方即便在昏迷之中也是露出了痛楚的神色。

「颜色不好看,能不能想办法弄得好看一些?」林安收回手,看着苏长卿那两颗黝黑的乳头,淡淡地说道。

虽然他知道苏长卿的年纪也不小了,身体不管怎么健硕保养得当也比不得那些正值风华的年轻男宠,但是现在对方落在了他们手中,他还是想享受一次任意改造对方身体的满足感。

万寿随即就干笑了起来,其实早年苏长卿的有些男宠便是乳头颜色不好看,在送入地宫之后,他们梅字间便准备研制了一种药膏用以给乳头漂色,使其变得粉嫩诱人,而且还会更为敏感,易受人逗弄。

「当然可以,太傅大人请放心,小人必会将此人调训得当。」万寿自信满满地回答道。

「嗯,那你们先退下吧,我想与他单独待会儿。」

侍卫们听见林安吩咐,随即上前用安乐殿内备好的绳索将昏睡中的苏长卿手足都捆绑了起来,以免对方忽然清醒对林安不利。

安乐殿的门重重地被关了起来。

林安抚摸着苏长卿棱角分明的面容,俯身在对方微张的唇上轻轻吻了吻。

他痴迷地望着眼前这个让他一度深爱不已,不惜自我作践的男人,内心中本已死寂的爱火抑或是欲火又重新燃烧了起来。

「长卿。」林安低声轻唤着苏长卿,手却情不自禁地摸向了对方的下身。

他掀开苏长卿身上那件薄薄的黑色睡袍,将对方被插入了玉棍的分身握在了手中。

苏长卿的男根形状很漂亮,长度和粗细也很惊人,林安曾经被这根东西折腾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一度,他都很害怕苏长卿上他。

可现在,林安却是带着几分爱抚地攥住了苏长卿的男根,轻柔地套弄着这根被碧玉小棍塞入铃口的肉棒。

昏睡中的苏长卿身体很快就给予了林安最诚实的反应。

那根被插着玉棍的肉棒竟在林安九指间的揉弄之下,渐渐硬了起来,饱满的龟头更是变得鲜红欲滴,只可惜那根顶端镶嵌着宝石的碧玉小棍却让苏长卿什么也滴不出来。

被欲望反复折磨的苏长卿难受地扭了扭腰,他呻吟了几声,神智渐渐恢复,这才缓缓地睁开了眼。

「唔……」他感到下身又热又痛,而其间更是交杂着难以发泄的快感。

「醒了啊,帝奴。」

林安抬起头的时候脸上的神色已和刚才全然不同,似乎方才那个对昏睡中的苏长卿充满了爱慕与迷恋的人,并不是他。他的目光看上去依旧温柔,但是这温柔之中却含着一抹寒意。

嘴上的禁锢终于被解开了,苏长卿好好地喘息了几口,自从魏明之下令之后,他每次被送往地宫后便只能接受五级封口的酷刑,而在调教过程中更是屡屡因为呼吸不顺畅而被折磨得昏死过去。

而他在安乐殿却长期受到宁神香的压制,自己真正清醒的时间实在是太少。

苏长卿很清楚现在的自己再多做反抗不过是徒受折磨,在苏重墨没有回来之前,他必须想办法保全自己。

所以,他没有回林安的话,也没有如以往那般对对方表示出鄙夷,只是那么静静地躺着,享受着来之不易的自由呼吸。

虽然苏长卿不说话,也没有怎么挣扎,但是林安知道他现在很痛苦,他的男根因为被插入玉棍之故,只能痛苦地半硬起来,而他的胸口更是被两个铁夹牢牢夹着,脆弱的乳头必定刺痛非常,而最痛苦的还是身份的转变,苏长卿由一手遮天的帝王沦落为任由他们玩弄的帝奴,他的内心一定很不甘,一定充满痛楚与愤怒。

「为什么不说话?」

林安在苏长卿耳边低声呢喃,他一手搂着对方的脖子,一手却在轻轻地拨弄苏长卿胸口的乳夹。

尖锐的刺痛虽然轻微,却触及了身体最敏感的地方之一,苏长卿即便能忍住呻吟,却忍不住咬了咬下唇。

「你这里的颜色太深,回头我让万寿给你漂一下色,便可像你那些小男宠的胸前那般可爱了。」

林安松开了苏长卿右胸的铁夹,却将手指重重掐了上去不断地捏弄,苏长卿非常沉闷地从鼻腔中溢出些微呻吟后,面容显得更加怆然。

「你是想借此羞辱我吗,林安?」

林安或是没想到苏长卿竟会如此温和地向自己问话,他吃了一惊,心底隐隐一阵愉悦与痛楚同时闪过。

「你说是就是吧。」林安轻笑了一声,将头别到了一边儿,至今,他下意识的依旧害怕苏长卿那双锐利的眼,那双眼里充满了冷酷与无情,早已钉入他最为痛苦的回忆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