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知道。

眼下如此情况,若说他一人将三个男主全部毒翻,而后拖着这幅被调动起来情潮的身体逃离此处,便也不太现实。洛宗主稍加思索之下,便干脆随遇而安摆起烂,选择先躺平享受了。

大不了等结束之后,再一个个算账。

将养父抱在怀中的洛忌是最清晰感知到对方身体放松下来的。

他不禁又惊又喜地兴奋起来,单手抬起美人无力纤细的大腿,身子往下一躺,将对方整个身下景致尽收眼底。

臀肉雪软,自被掰开的濡湿臀缝之间,赫然可见一枚湿漉漉的淫红肉穴横卧其间,却不知究竟被撑开吃过多少次鸡巴来,才会变成如此烂熟色情的模样来,活像是女子阴穴般紧闭如缝,才刚被人用手指插过一会儿,便更加充血艳红,周遭沾满了自穴眼内流淌出的淫水来。

洛忌亲自给这口穴开的苞,太知晓这处曾经是如何青涩粉白的模样,连吃下根手指都艰难,眼下不禁心底又酸又涩,重新将两根手指插进去反反复复地扣弄剐蹭,同时眼神阴郁开口:

“也不知是哪个不要脸的发情牲口,将父亲大人给欺负成这个样子。”

才用手帮洛观宁出了一次精的叶大牲口毫无心理负担起身,解着腰带站到了开始哼喘扭腰的美人身前,将那一根勃起的青紫阳物递到对方唇边上,勾唇笑道:

“那也比将人给肏出血的莽夫要好。”

洛观宁却没理会两人的争风吃醋,他微微颤抖着秾长鸦睫,被身下清晰的快意给刺激的张着嘴、凌乱喘息出了声,青年的手指又粗又长,还带着剑茧伤疤,胡乱摩擦过小穴里时,不单舒服的远超他自己插穴去弄,甚至很轻松便能摸到穴心那处凸起肉粒,用力摁着扣揉捻弄起来。

几下便叫他感到一阵疯狂的胀意自身下席卷,不禁穴肉剧烈抽搐、收缩着喷出一大股黏腻淫汁来滴滴哒哒随着紧缩的穴眼中流淌而下,清黏骚甜的水液甚至喷溅至他身下青年俊朗的五官之间。

美人登时呻吟出了声,单薄胸膛上挺,自苍白面颊上浮露起极为昳丽的潮红,他眼眸潮湿的揪紧叶乘渊握住他的手,整个人都因这久被纾解的情热而微微哆嗦,头脑却还没有回过神的时候,便被一根散发腥躁雄性气息的肉物给抵在了唇边。

……好像是精液的味道、呜……热热的……

洛忌伸舌舔过唇边飞溅的骚甜淫汁,瞧着父亲大人被他用手指便给玩到潮吹的模样,不禁幸福一笑,却随即又听到老东西叫他倒胃口的嘲讽,俊脸一沉,冷哼出声:

“父亲大人与我做时还是初次,会流血不是很正常的事情?”

正尝试喂人吃鸡巴的叶盟主深切感受到了艳情话本害人不浅,不禁叹了口气,回道:

“阿宁又不是女子,何来初夜落红一说、嘶……”

动情美人被雄性的阳物味给勾的神志不清,竟主动伸出嫩红舌尖舔了上去。湿软触感掠过鼓硕肉冠,登时叫叶乘渊性感地哑声闷声,眸中愈发深沉,他垂眼去看洛观宁伏在他胯间的模样,不禁伸手抚摸对方柔软乌发,同时失掉耐心、直白点明:

“分明是你技术太差。”

……?

洛忌瞳仁一缩,又不甘心被情敌如此奚落,便干脆无视那老货的嘲讽。他手掌托着美人肥软的屁股用力掰开,对着那口还在翕合流水的红艳穴口吹了口气,哑着嗓音问:

“阿忌给父亲大人舔舔穴来赔罪,好不好?”

温热吐息喷吐在敏感嫩肉之间,洛观宁登时腰肢一颤,却因为急迫舔弄着其他男人肉茎的动作而只能发出几声模糊不清的呜咽。洛忌全当他默认了,便迫不及待用手摁在对方腰胯间往下按,整张脸都埋在了湿漉漉的臀缝里,迫不及待循着骚甜清液的来源舔了上去。

父亲大人的腿根又香又软,随着腰身动作一晃一晃,真是好色情。洛忌心中简直喜欢的不得了,近乎痴迷将穴口外那点淫水来回舔了个干净,口水湿透红缝间,舌尖便尝试往穴眼里面肏,火热软肉每舔一下,便叫洛观宁痉挛着腰身呜咽一声,嘴里反而将叶乘渊的性器吃到更深。

“咕啾咕啾”的舔穴声与吃着鸡巴啧啧作响的淫腻水声响彻整个房间。

也清楚传入就站在床边的叶唯舟耳中。

这白衣少年郎连对欢好之事的了解都是由魔头上次手把手的教,哪里见过如此荒唐淫乱的场景?一时间不禁瞪大眼惊诧站在原地,面上烫的惊人。

却始终不舍得,将视线从那被两个男人给圈围在床榻之上的昳丽美人身上挪走。

他心脏跳得砰砰直响,完全不知道该是如何反应,简直进退两难,只混乱着想:

怎能行事如此放浪形骸,与其他人一同做这种事?

他也是要脸面的人。

……脸面?

不知洛忌怎么弄得,叫那满面潮红的美人“呜呜”哭喘一声,红艳艳的嘴巴里还舔含着他义父的阳物,却用湿透了的暗金瞳仁向身下睨去、自喉咙间模糊发出几声并听不懂的淫话。

叶唯舟看着,登时拳头一紧。

……

这种时候,他还在顾及脸面?!

洛忌埋在父亲大人甜滋滋的穴肉间又舔又吮的吃了好半晌,将人给舔的跟小猫发春似的哑着嗓子腻声浪叫,前面的肉棒也颤巍巍又射一次精,才心满意足地抬起头,又换上手指进去插弄起来。

青年唇瓣被美人淫水沁的殷红,俊脸上还挂着对方射出来的几滴白浊呢,抬起眼一瞧,却瞧着那翘着鸟旁观了老半天的叶小牲口也没忍住,握着肉屌对他父亲大人的脸又撸又蹭,还死不要脸也往嘴边送,登时眸色阴冷下去:

“假正经。”

俊秀如玉的少年郎耳根一红,只当没听见。

修长手掌间握着的一根年轻肉棍笔直硬挺、色泽肉红,只有上次被魔头肉穴里的淫水给泡过一遭,看上去还嫩的可以。洛观宁一时间被吸引住,便偏过头凑上前也舔含两下,却叫叶唯舟爽的忍不住,沉下眸往美人喉咙更深处去顶。

叶乘渊于是就叹了口气,桃花眼中清晰映出对方主动被自己义子肏着嘴的可怜样,将上翘流水的鸡巴握着凑过去,垂下眼可怜巴巴的说:

“阿宁,怎么如此偏心?也来疼疼我的肉棒,好不好?”

过于色情的阳精味道充斥在鼻息之间,已经完全将洛观宁的思维给弄到混乱了。

他急促地喘息着、呜呜摇晃脑袋周旋在两个男人的腰胯之间,亮晶晶的口水从被摩擦到艳红不堪的唇角胡乱地留下来,伴随着甜腻喑哑喘息,实在淫荡到了极点,便是叫娼馆里最放浪的娼妓瞧见也会自愧弗如;偏身下还被养子用手指和唇舌玩的酸涩发麻、湿的厉害,属于不同男人的手掌急色抚摸着他的腿根、腰侧、胸口,用指尖揪着两枚早已充血红硬的奶尖揉捏,叫他被刺激到满脸是泪,长至腰臀的乌黑发丝汗湿在薄红瘦削的身体上,窄腰不停地乱扭,活像一只饥渴艳丽的淫荡水妖。

恍惚之间,他听到有人问他:

“小穴已经湿的好厉害了,想被哪根鸡巴插?”

洛宗主的理智因情热混乱了,却还本能记得被孽子破身时的痛楚与被死流氓囚禁在床榻间淫玩的羞耻,他于是费力吐出那一根深深插在他喉咙间的沉硕肉物,用舌尖贪恋舔舐着渗出咸腥腺液的铃口,垂下潮润湿透的睫羽,喘息道:

“要……呜、要这根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