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观宁垂着眼,苍白手掌拿起那一根冰冷淫物,尝试拇指圈起描摹一下粗细,虽不如那三个狗东西驴屌分量十足,但也算得上是粗硕,便满意解开腰带、褪下贴身亵裤,用内力将墨玉捂烫一点,另一只手掰开无力动弹的长腿,尝试往腿心间湿漉漉的红软小穴里送。
黝黑玉势被美人苍白如雪的薄软手掌握紧了,圆润顶端撑开一张一缩的淫红嫩洞,色彩极致对比之间,简直淫乱到了极点。
玉势才刚插入了个头部,便被一股骚汁濡湿,表面蒙上了层水腻光泽,洛观宁难耐的乱了鼻息,纤细脖颈微仰、喉结颤抖间手心用力一推,将整根硕物尽数顶进流水发浪的淫肉之间!
“哈嗯……呜……”
美人细长眼尾登时便红透了,发出声沙哑甜腻的呻吟,里衣下一截雪腻窄腰酥软颤抖,就连握着玉势的指尖都沁出花汁般漂亮的薄红色,似是因身下久被填满的快感而有点脱力,快要连那淫物都捏不住。
他微微闭着眼,清晰感受到穴眼中那硬物光滑狰狞的轮廓,单薄胸膛起伏激烈、尝试着动着手抽插起来。
又黑又粗的玉势染了一层美人小穴分泌出的淫汁,“咕唧咕唧”插得穴眼水声闷腻,洛观宁咬着手指,满脸潮红用这死物淫弄自己身下隐秘之处,正因双眸合紧而什么都看不到,却反而在脑海中清晰回想起曾被男人们压在身下时的场景来。
滚烫肉物插入时,青筋勃勃鼓动,自紧密连接的红腻黏膜间便会弥漫开快意十足的酸楚,结实腰胯拍送在身下肏的又狠又深、灼热手掌会用力抓牢在他腰间,男人喘息粗重,像发情公狗一样摆腰耸胯、将穴腔深处都给捣弄地黏腻不堪,叫他浑身颤抖、忍不住想要哭喘落泪,粗胀阳具便更加用力肏进去,不知疲倦般抽插捣送,直到他爽到意识不清时,“噗呲噗呲”射入一股又一股又浓又热的白浆
洛观宁乌软发丝湿漉漉贴在侧脸,忽然睁开眼,湿润的妖异瞳仁间满是燥郁难耐的不满,动作到泛酸的手腕一抬,却喘息凌乱的将那一根油亮玉势“啵”的抽离水流不止的肉穴间。
不对、不对……
哪里都不对。
就算这样弄一晚上,也不过画饼充饥,丝毫缓解不了体内愈发汹涌的热潮。
洛宗主面上潮红未褪,眼神却沉冷下去,陡然一扬手,便将掌中那根淫物用内力碾做齑粉,飘散在了空气之中。
他抬手遮着眼,就维持这样一个身下狼藉、衣衫不整的状态躺在床榻间,身体内邪火热的厉害,心中却乱的不行,只得再想其他方法来。
鸨母没想到才隔一天,财神爷再次登门,登时眼神一亮,脸上堆着笑迎上去,热热切切的问人这次有什么要求。
却听完那斗篷遮掩身形、坐在轮椅上的男人几句要求,便犯起了难。
……这财神爷听上去,怎么不想出来寻乐,倒好像想找人玩他?
鸨母眼珠一转,瞬间有了主意。
遮这么严实、又出手阔绰,大概是个有头有脸的大人物,她可太了解这种人的心思,多半是怕人发现自己见不得人的癖好,才如此小心翼翼。
鸨母便热情一笑,推销起来自家娼馆里的小倌们,吹得是个个貌比潘安、房中功夫极好,保管伺候的官人满满意意,最后还不忘凑近了,重点说一句:
“保证嘴巴牢靠,不会叫官人为难。”
……
不得不说,洛观宁有些微微心动了。
他却倒也不关心对方嘴巴牢不牢,左右若是床上不合心,便直接出手杀了;若是合心,便带回山上当个肉奴来调教,不舒服了便唤过去用一用,总比三天两头就被情潮惹得什么都干不了要好上许多。
洛宗主心下有了计较,便也没再拒绝,只是对鸨母说了两个要求:
干净没碰过人的,阳物大的。
鸨母一听,正巧她店里新到了一批清倌,财神爷这要求便也不难满足,便美滋滋叫人带着洛观宁去上房中等着,待会儿她便叫店里合适的倌们全到房中,任官人挑选。
洛观宁满意了,便随人指引进了房间。
娼馆中最好的一间房,倒也算得上布置精巧,屏风将房间分隔成两半来,一半倒像是文人雅客的书房,摆放笔墨书架、古琴画台;一半却被足可横卧七八人的大床给充满,垂帷艳色无比,又染了说不出品类的甜腻情香,床榻间摆放许多说不出名字的淫巧器物。
洛观宁倒是不甚关注房间布置,他已然连着好几日没休息好,被暖烘烘的环境一催,倒有几分开始困乏起来,在等人的空隙间,也没有除掉斗篷,便直接靠在轮椅上,阖眸小憩。
又过了不知多久,他却突然被身下灼热触感惊醒。
敏感肉茎被一只发烫手掌握着轻轻套弄,对方手指粗粝,不似寻常小倌,倒像是习武之人。洛观宁被人弄得轻喘了一声,察觉到自己的下裤大概被人褪了下去,却还是困、眼皮都没睁开,也并不理会,只是轻哑着说了一句:
“……嗯、轻些弄……后面也摸一摸……哈啊!”
有人托起他的屁股,掰开两瓣又肥又软的雪肉,便将手指直接插了进去。洛观宁浑身一颤、下意识惊喘出了声,这下彻底清醒,刚睁开眼欲看清周围情况,蒙住大半张脸的斗篷便猛地被人掀开,同时,一道莫名咬牙切齿的含笑男声传入他耳中:
“奴家伺候的爷舒不舒服,嗯?”
洛观宁被那熟悉嗓音一惊,抬眼看过去,果然瞧见了叶乘渊那厮勾唇望向他的一张脸。
男人笑着问他,露在外的那只桃花眼里情绪却显然不太好看,幽沉冷怒。洛观宁没想到会对方竟然会出现在这种地方,一时间面色也冷了下去,正欲抬手一掌将人拍开,穴心里那根手指却忽然重重一勾
一阵酸麻感登时自穴肉间扩散开来,他不禁喘着腰身一软,感觉到被身后的人给托起来,那人委委屈屈问他:
“父亲大人若是想要,唤阿忌一声不就好了?何必出来偷偷摸摸找不三不四的人来弄!”
……他娘的,这孽子怎么和姓叶的搅合到一起了?!
洛观宁胸膛微微发颤,不禁沉着脸将开始潮湿起来的暗金瞳仁向后睨,正看清洛忌将他揽在怀中,正用手指亵弄他身下软穴的模样。
原来在小憩的时候,他竟然就被几人给抱到了床榻之上。
洛忌被父亲大人如此又冷又艳的眼神一瞧,鸡巴登时硬的更厉害了,俊朗青年喉结滚了滚、眼尾却一垂,颇可怜乖巧的与男人道:
“阿忌都扒下裤子看了,那几个小倌的阳具并无阿忌雄壮,必不能叫父亲大人舒爽快活。”
洛观宁额角一跳,不禁反问:
“你将他们杀了?”
洛忌埋头在他肩窝处深嗅一口,而后黏黏糊糊的亲了亲,听到这句问话,才一抬眸,视线看向旁边,不满道:
“本来想的,可是被那小白脸给拦下了。”
在心中越来越明显的不好预感趋势中,洛观宁顺着孽子的眼神方向一瞧,果不其然看清站在床边的白衣少侠表情纠结、耳根涨红看着他们的一张如玉俊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