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观宁被这傻子给气笑了。
他弯着朱艳唇角一拂袖,指着压在少年身上那团红色玩意儿道:
“好啊,正好带这孽子走的远远的。叶少侠,更深露重,洛某便不奉陪了。”
……?
叶唯舟愣了愣,顺着男人手指的方向一垂眸,正看清被扔出来的原是之前跟在对方身边的阴郁青年,他登时眼皮一抽,忙嫌弃将人推开站起身。
洛忌心底呕得更厉害,他中了父亲大人的毒,好半天才勉强接过来,手脚一能动弹,第一时间就挪向洛观宁的方向,像只被主人丢掉的小狗似可怜巴巴抬眸望过去,哑着嗓音问:
“父亲大人,您不要阿忌了吗?”
身后拼命拍打衣服的少侠哪看得了这场面,也不顾自己眼下应该还装出封心锁爱的冷酷样,皱眉抓住青年喜服衣袖,就愈阻止对方对男人明显越界的触碰。
真是好混乱的一个画面。
如此混乱的场景,因为一道慢悠悠男声加入,瞬间更为混乱起来。
“阿宁,好热闹的洞房花烛夜。”
叶乘渊全无他这个江湖盟主如何也不该出现在魔头地盘上的自觉,他闲庭信步走到门口,才瞧清自家义子正抓着别人袖口不松,风流桃花眼若有所思一挑、摸着下巴问:
“……小舟,这是看上了洛贤侄,准备与阿宁坦白?”
能一口气解决两个情敌,天底下再没有如此划算的买卖。叶盟主心情大好一弯眸,笑着道:
“爹支持你,乖仔,聘礼选我前年埋起来那坛花雕怎么样?”
叶唯舟的脸色从来没有如此苍白过,洛忌在养父面前也从来没有表达出过如此想杀一个人的决心。
只有洛观宁,看向笑吟吟不正经的叶乘渊,抓住重点问道:
“你来做什么?”
他也懒得在这帮疯子面前装了,沉着一张美貌的脸,指尖不耐烦轻叩玄铁扶手。
叶乘渊于是抬起那招蜂引蝶的桃花眼看过去,视线落在对方显然精心收拾一番的衣着上,眸色微闪、勾唇道:
“阿宁的新婚夜,我这个结拜兄长当然要过来祝贺祝贺,嗯……”
男人想了想,继续道:
“顺便进去坐坐?”
……
是想进去做做吧?
洛观宁一句话也不想和这三个混账东西说,干脆直接一转身,“砰”的合上门,将三人全部关在门外。
好好一个大婚夜,硬生生叫人给搅和成一场笑话。洛观宁那点不错的好心情烟消云散,无视门外吵吵嚷嚷的打斗声,抿唇到桌边给自己倒了杯茶。
才刚喝下一口,就听清自家孽子嘲讽的一句:“我就是和父亲大人睡了,怎么,你嫉妒?你没爹吗?想睡日你自己爹去。”
洛宗主险些被茶水呛住,额角登时一蹦,听着门外陡然激烈起来的打斗声,几乎想重新出门、干脆一把毒粉毒瘫了门外聒噪的男人们。
房间内,两只龙凤呈祥的灼灼喜烛才燃了一小半,温暖火光将美人端着茶杯、思索低垂长睫时的蛊惑侧颜映在窗纸上,正与窗外仍争斗不休的三人身影重叠。
似乎是在暗示,如此混乱的日常,才刚刚正式拉开序幕。
【4P番外】娼馆混乱性事,舔穴口交、吞吃不同鸡巴,父子丼双龙 洛观宁开始察觉到自己的身体不太对劲,是在那场洞房闹剧的一周后。
熟悉又陌生的热潮,常自不经意时自丹田处陡然涌起,并迅速席卷全身。无论是喝茶、看书,甚至正与他人交谈时,洛宗主经常突然间就难耐轻喘出声、蹙紧眉靠着轮椅椅背,在旁人诧异目光中,仓促回到房间。
待到他微微喘着褪下外裤一瞧,便见亵衣都给湿透了,许多淋漓湿黏的淫水顺着苍白腿根流淌而下,半透布料紧紧贴在那处被男人们奸淫到格外色情的熟穴外,隐约显露出翕合不止的胭脂色缝隙。
洛观宁眼皮一跳、指尖直抖,眸底阴冷的恨不能杀人,却只得窝在椅子上难受的又哼又喘,湿红一双细长漂亮的眼,勉强捱过叫他浑身发烫的情潮。
他一开始以为,这是因太长时间没有喝过洛忌的血,身体才会出现如此古怪反应。
他于是便久违将养子唤入房中,洛忌高兴坏了,阴郁瞳仁都亮晶晶的闪,却还要艰难压下心中兴奋,装出乖巧驯服的无害样,企图叫洛观宁放下戒心。
又在听话划开指尖、喂过父亲大人血液之后,被那湿热红舌裹着手指的触感一刺激,便再也按奈不住,眼底发红将身材单薄的美人压在床榻之上……
结果被人一掌便给扔出了窗外,顺便喂了一嘴毒。
吃过一次亏的洛宗主哪会在相同的地方摔第二次跟头?云淡风轻收拾过将那孽子之后,便哼了一声躺回床上,长睫垂合、休息起来了。
才睡了不到一个时辰,却被前所未有的情热给惊醒。
腔内灼热的仿佛在以他为燃料燃烧,洛观宁即便是在睡梦中,也不禁面颊潮红、咬着唇呜咽呻吟出声。他不禁颤着细腰去磨蹭柔软被褥,秾艳如泼墨般的眼睫具染上潮湿水汽,艰难将眼眸睁开一线缝隙,却见那暗金瞳仁也涣散湿软。
洛观宁别无他法,只得将颤抖手掌探向早已勃起的胯下,却又揉又弄了好半晌也射不出来,最后咬着牙合眸将手指伸入湿透了的软穴内,回忆被男人插弄时的动作抠弄插送,可他的手指纤瘦、又并不够长,如何也够不到叫身体欢愉的一点。可怜洛宗主就这样呜咽着在床间折腾大半宿,一身单薄里衣都给汗湿到紧贴身上、苍白皮肤腾起艳情无比的潮红色,才勉勉强强将自己弄到泄了身,稍微缓解过于暴烈的情潮。
总之,第二日洛宗主黑着一张美颜出门,终于意识到问题的严重。
他首先想出的解决手段是自给自足。
用斗篷从头到尾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洛观宁才就近找了一家娼馆,在鸨母殷勤问他喜好时也不回答,只是将钱袋扔到对方手中,开口就要人给他一套做工最上好的玉势。
苗莱山外这小镇不大,鸨母哪见过如此财大气粗的主?伸手掂了掂钱袋子,乐得嘴都歪了,扭着水蛇腰就转身去吩咐人给财神爷准备好东西。
洛观宁接过木匣也没看,直接就离开了。
直到晚上靠在床榻间时,他才第一次打开那自娼馆买来的淫器,看到其中真容。
墨玉雕就的狰狞物什,横卧在丝绸铺底的木盒之中,工艺精巧、雕工细腻,恰似一只正怒勃中的男子阳具,就连虬结于茎身表面的青筋轮廓也给还原了出来,模样栩栩如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