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叶唯舟那根肉红又嫩的漂亮鸡巴。

幸福来的太突然,叶唯舟一时间怔愣在原地,心脏前所未有跳快起来,感觉整个人都飘飘然了。

……洛前辈竟然会选择他?!

这是不是说明,其实对方心中最喜欢的,其实还是他?

洛忌却“咻”一下气炸了,他红着眼从养父被他伺候到汩汩流水的嫩穴下起身,正欲可怜巴巴凑上前去厚着脸皮卖惨,谁料却反而给叶唯舟让了位,叫人顺势就从他掌中抢去美人颤抖不已的腰臀来,将兴奋到微微鼓动的硕重肉棍一举狠干到了底。

“你他娘的贱货……不要脸!狐媚子!你们姓叶的没一个好东西!”

洛忌气的直哆嗦,眼神沉郁到能杀人。

若是清醒时候的洛观宁,倒是会附和他养子最后这句话。可是此刻他终于吃到了心心念念的大鸡巴,正是最满足激动的时候,“啊”地呻吟出声,甚至扭着屁股去迎合身后少年的插干,忍不住自昳丽湿红的眼尾又落下泪来。

这样的状态下,即便洛忌再不甘心,却也无计可施。

他牙都要咬碎了,心中早计划起百八十种将叶唯舟碎尸万段的方法,只待日后实行。却只得沉着一张俊脸伸手抬起父亲大人潮湿不堪的下巴,将硬到发疼的阳具也插了进去。

洛观宁只觉得快要被青年连喉咙都给一齐捅穿了,只能发出呜呜的哭喘,暗金瞳仁不受控制向上抬起。又被对方捏着下巴插了两下,却慢慢尝到鸡巴的好处,被勾的用嫩舌垫在朱艳唇瓣之上,配合起来养子动作激烈的肏干来。

身体被快感所支配,其余所有的观感都变得模糊了,却在这时,正汁水四溢吞咽一根肉棒的嫩穴外敏感察觉有人正用手指摩挲而上,试探性地插进去几根手指、抽动搅弄。

即便是在如此状态下,洛观宁也不禁感到恐慌,他惊诧缩紧鎏金般湿软的瞳孔,在洛忌用鸡巴顶肏他喉咙口的间隙,模糊哭喘着抗拒:

“不可以……拿走、呜……吃不下的……会、哈嗯……会坏掉的……咿啊啊!”

可这样可怜的拒绝,却反而将对方刺激的愈发性质盎然,叶乘渊又扩张了一会,足可以在肉棒与穴口的缝隙间插入三四根手指,才满意换上自己的屌棍。他用手指微微扯开媚红洞口一点痉挛发颤的黏软湿肉,将顶端贴着淫腔浅浅抽插几回,才终于看准义子进出的间隙,雄腰一沉、狠狠整根没入其中!

“呜嗯、要坏了……好胀……唔嗯、别动……不要两根一起……哈嗯……”

洛观宁登时腰身重重向上一挺,只觉得身下都要被这两根同时塞进穴内的肉棒给分成两半,仿佛又被开了一次苞般难耐胀痛。可那点可怜的呜咽随即便被口腔内同样粗硕的阳物给顶回了喉咙间,他便无助簌簌落下泪,使劲拧动一截纤瘦腰肢,企图逃离身后堪称恐怖的侵犯之中。

坚硬龟头将美人被干到红肿外翻的穴眼儿凿开撑平到了极限,就连最外圈儿媚红嫩肉也被撑胀到快要透明,叶家父子俩默契全用在了操穴上,颇有节奏交替插进黏糊熟软的穴腔之内,两根悍勇鸡巴快把烫嫩甬道都给捣干成一团湿滑烂泥,病态地不断痉挛抽搐、坏掉了一般在每次被肉茎凿进去之后,便湿淋淋浇下一股湿热黏腻的淫水来。

叶乘渊爽的眯起了眼,抬掌抚摸美人被反复撑起的汗湿肚腹,一边耸动腰胯配合叶唯舟重重地肏进去,一边含笑哑声问:

“怎么才两根,阿宁就受不住了?我瞧阿宁不是叫那鸨母准备了五六个男人进房吗?”

他微微一顿、眼底暗意沉沉,垂眸瞧身下薄汗淋漓的可怜美人,叹息道:

“若当真被轮过那么一次,怕是就算阿宁这口肉逼天赋异禀,也会松垮到以后都夹不住鸡巴了吧?”

洛观宁被干得人都痴了,眼眸上翻、口水顺着被肉棒完全撑开的唇角流淌而下。他只能被迫撅起被腰胯拍打到红烫淫荡的白屁股,不停地迎合着男人们激烈的侵犯。体内的敏感点不知又被哪一根鸡巴给顶到,他便忍不住哭着将腰颤个不停,却反而叫两人插得愈发舒服起来。

寻常娼馆的贵客房间内,原本是出来嫖宿小倌的美貌魔头却叫三人给围在了床榻正中,当成最为淫贱浪荡的妓子给使用了个彻底。美人一身雪肤叫艳色被褥给衬的又淫又欲,凌乱乌发下面容淫红、表情痴堕,原本朱艳柔软的唇叫一根丑陋阳棍都给撑的变了形,呜呜流着泪抽泣不已,被自己的养子胡乱抓揉着贫瘠奶肉挺腰肏的上身直晃;然而身下却更加可怜,瘦削漂亮的腰线都叫两个古怪隆起的肉条弧度给破坏彻底,无力纤细的长腿叫人一左一右掰开几近抻平,父子二人悍然耸动结实腰胯,将人干的淅淅沥沥颤着肉茎失了禁,艳红肉壁都快给捣的酸胀撑破。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们才粗喘着加快了在他体内进出的速度,身上身下三根粗长鸡巴在湿软的软肉包裹下飞快抽动,带出四溢汁水,黏糊糊飞溅在美人胸腹腿根,将人弄得愈发色情。

突然,他们同时用力干进了洛观宁身体的深处,青筋突突跳动、卵袋抽搐,将数股又烫又浓的精液力道十足射在他的喉咙与穴腔深处。自上而下全部被男人阳精所灌满的崩溃快感叫洛观宁再也忍受不住,哭着吞咽下了养子射在他喉咙里的浓稠白浆,又被死敌父子射进了淫腔深处的黏糊淫精撑的小肚子都鼓了起来。

三人喘息着将肉棒从他身体里抽出来,浓白腥臭的精种登时失了阻碍,顺着被两根肉棒撑到一时间合不拢的胭红孔窍间汩汩流淌而出,随着肉洞一收一缩间,叫人几乎能看清那鲜红内壁间黏腻流淌的许多淫液来,将原本媚艳无比的嫩肉都给蒙上一层腻白朦胧的粉润光泽,看上去愈发淫荡不堪起来。

洛观宁彻底瘫软在了泥泞不堪的床榻间,暗金瞳仁完全涣散、染着白浊的红舌半吐,尚未自高潮余韵的身体不禁微微痉挛抽搐。

男人们被他这幅可怜模样看的鸡巴更硬,两个年轻人忍不住想要再出手,却不知叶乘渊从哪掏出一张婚契来,正巧房中有笔墨印泥,他便哄着完全被肏傻了的美人,哄着对方摁下手印签下。

这洛忌哪里能忍?上前就想夺过撕碎,就连一旁的叶唯舟也十分不赞同如此做法。

可惜洛忌打不过叶大牲口,只能无能狂怒,又纠缠了片刻,三人才达成一致,在婚契上夫君一方都留下名字。

这下便都愿意去哄洛观宁签了。

洛宗主缓了一会后稍微有了几分清醒的神志,即便泪眼朦胧到看不清纸上内容,却哪里愿意信了三个狗东西的鬼话,便拒不配合。

于是敏感红软的窄穴里便又换上了不同的鸡巴,嘴巴也重新给堵得严严实实,哀哀哭喘两声,再次陷入头晕目眩的情潮之中。

1乡下和童养媳姐姐相依为命的可怜小傻子,皮肤饥渴症要每天抱抱

翠松村地处偏僻、交通闭塞,但胜在山清水秀、田野富饶,因此世世代代住在这儿的人家大多能够自给自足,日子也算安逸。

除却春桃家。

春桃十岁那年被原来的父母嫌弃是女孩,丢在了树林里。林子天一黑,东南西北哪哪都分不清,她哭着喊了一天一夜的娘和爹,又饿又害怕,快要晕倒的时候,被一对到林中拾柴的夫妻捡回了家。

于是,她有了新的家人。

夫妻俩善良又和蔼,唯一的儿子比她小一岁,漂亮得像是面团捏出来的仙童娃娃,可惜七岁那年高烧烧坏了脑子,表面看上去安静乖巧,智商却永远停留在了这一年。

因此家中有了春桃后,村里慢慢的开始传起来风言风语,都说这小丫头是洛家老两口给自己傻儿子配的童养媳。

春桃却知道才不是呢,洛爹洛娘是把她当亲生闺女养。

洛爹年轻时候家庭条件好,读书多,说春桃这名字起得太随意,问她想不想换个名字。春桃却拒绝了,她倒很喜欢自己的名儿,春桃春桃,听上去就能联想到春天里才种下的小桃树,枝丫嫩绿、生命力旺盛。

桃树扎根在大地、挺直脊梁,昂扬铮铮自地母处汲取营养、茁壮成长。

春桃要长成大树,为洛爹洛娘还有弟弟遮风挡雨,好报答这份恩情。

可天有不测风云。

那年,她十三,弟弟十二,洛家老两口因一场暴雨葬身大山,留下她们两个孤苦伶仃的娃娃。

春桃披麻戴孝在二老灵位前跪了一宿,眼泪都哭干了,被她抱在怀里的弟弟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昂着那张还没长开的漂亮小脸,眨着眼睛问她:

“姐姐不哭……姐姐,爹娘为什么要躺在硬盒子里面睡觉呀?”

春桃心脏一揪,抱着弟弟又默默流了一阵泪,才发誓以后都不要再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