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观宁整个身子都被顶弄的耸动不已,嘴巴却被男人手指堵得严严实实,就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他稠艳华美的脸蛋都几乎因这过于出格的性爱快感而扭曲,蚀骨的麻痒感不断顺着身下被对方激烈猛干的穴肉间扩散开来,令他感到整个身体都不属于自己,彻底沦为了一只只供男人发泄兽欲的淫乱肉壶。

意识恍惚间,似乎身体被洛知临翻了过来,男人抽出插在他口腔中的手指,湿漉漉的、温热的指尖竟捻了捻他熟烂穴口外因侵犯而流出的血痕,顺着被顶起隆出模糊肉棍轮廓的平坦小腹而上,最终落在了硕大龟头形状的顶端。

指尖缓慢的、以血液与涎水描摹出清晰的丈量标痕。

做完这一切,洛知临看着白皙皮肤上赫然醒目的一抹赤色,竟狭长眼眸微弯,露出一抹十足病态的笑意。

他叹谓的压低身体,手臂环绕身下哭喘不已的漂亮少年,将人牢牢抱在怀中,胸膛与胸膛紧密贴合,仿佛心脏都亲密无间的靠在一起,颠弄腰胯以粗烫肉刃狠狠贯穿脂红穴腔、插得松软湿肉咕啾作响,就连熟腻穴口都洇透了一圈被击捣出的腻白泡沫,同时缠绵吻着对方红透了的耳廓,轻声询问:

“小宁,兄长在这个位置,能感受到吗?真好,距离好近,这是只有和小宁血脉相连的兄长才可以做的事情。”

“要不要之后在这里留下一枚刺青做纪念?蝴蝶或者小狐狸,小宁喜欢哪一种?”

若洛观宁还保有一丝清醒的意识,大概会因为洛知临的话感到浑身发凉吧?

然而此刻,他被男人禁锢在了怀中,肿胀如儿臂粗细的肥硕肉茎在媚湿肉洞间疯狂进出,混杂他人留下的湿黏精液,将穴腔间嫩肉都淫润成了淫乱无比的颜色,如潮水般深切的快感自身下一波又一波荡漾而开,令他浑然忘却了此时此景的状态,只能在洛知临怀中起伏单薄身体,被操的就连双眼都微微翻白。

长久来隐秘的睡后亵玩,令洛知临实在太熟悉他身体每一处敏感的地方,并调教的更加习惯在男人身下体验到极致的快感,即便被如此粗暴对待,竟然也能不知廉耻的拧着腰、颤抖着粉白吐精的笔直性器,一次又一次到达高潮。

洛观宁本能捂着自己被插到微鼓的小肚子哽咽抽搐,小穴深处都快被男人给奸透了,肉洞一缩一缩咬紧了男人的性器抽搐,在极致的快乐之中,只隐约听见自己亲生兄长竟语含歉意的一句话:

“小宁,兄长也在自省。”

“都是兄长的教育有误,应该让你学会感知危险的,所以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我大概会追悔一生吧。”

“所以,要及时补救……”

如此诚恳歉意的句子,与之截然不符的,竟是男人悍然用力挺胯,鼓胀囊袋“啪”的砸在被撑到淫秽圆润的穴口外,前所未有的激烈猛插起来!

洛观宁被对方奸淫到瞬间“呜呜”哽咽出声,吐着舌尖难以忍受的说着模糊不清的呜咽浪语淫叫求饶,崩溃似的弓起细窄腰肢、手掌胡乱抵在男人胸口又抓又推,仿佛整个人都要被身下这一根凶悍的肉棍插得透了,自二人紧密交合的地方不断飞溅出白沫淫浆。

“不要不要……嗯唔!好深好快……里面不要……咿啊啊!!”

却只能在一声陡然变调的哭泣尖叫中,被男人捉着臀部,龟头蛮横插进了蠕缩不已的烫热嫩肉之间,将存蓄已久的浓稠精液射进早已做好准备的肉穴最深处。

滚烫激烈的冲击感瞬间在小腹内疯狂流窜,洛观宁难以承受的缩紧了瞳孔,倏然收紧搭在洛知临胸口的指尖,被磨至泛红几近破皮的腿根夹紧了埋在自己身体深处的那根粗硕鸡巴,如一只失去了抵抗能力的可怜猎物,被男人完全享用过了,彻底沦为性爱之中供人奸淫玩弄的玩物,以浓稠烫热的肮脏精种,再次里外标记上属于他人的痕迹。

竟然就这样,在横在尸首边的床榻边上,伴着散也散不尽的血腥气,被与他流着同样血脉的兄长如对待淫贱性奴一样用力掰开两瓣肿热泛红的屁股、捅的浑身战栗发抖,被射了满满一肚子腥臭白腻的雄性阳精。

……如此颠倒错乱的淫靡场景。

偏洛知临满足的吻掉少年微挑眼尾滑落的清透泪珠,以那双才杀过人的手掌温柔覆上亲生弟弟被他灌满到微微隆起的小腹,嗓音沉哑发问:

“乖小宁,以后就乖乖的留在兄长身边,好吗?”

尚未抽出的硬挺性器,就着滑腻精水的润滑,顺利无比继续在尚且痉挛绞紧的软肉之间戳弄顶插,将这满面潮红、神志涣散的小公子插得低泣出了声,臀肉紧压在男人腿根上不自觉颤动,如一团失去了力气的腻滑面团,湿漉淫荡的贴紧了对方劲瘦有力的腰胯。

洛知临似乎终于满意自己弟弟如此驯服的态度,伴着一阵黏腻暧昧的交合水声之中,清冷美貌的面容上神色痴迷,薄唇烙在少年湿红不堪的眼尾处,伴着稠热无比的白浆、再一次喘息微乱将勃起欲根用力贯入炙热穴腔的深处,狭长凤眸微垂看着洛观宁被他肏到视线迷离的失神模样,同时以一个占有欲十足的姿势将少年柔韧身体拢在自己身下、轻声喃喃:

“不会再让任何人觊觎你了。”

两枚银铃再一次贴在一起,碰撞着发出悦耳轻响,洛观宁整个人如陷入最深的梦魇之中,神志不清发出难耐的哭声,并无法回答洛知临的问话,只是在男人又一次以手指玩弄他唇舌时,本能的呜咽抽搐着、无法逃离的绷紧白皙身体高潮,竟是射无可射的可怜玉茎微微发颤,自顶端溢出几滴颜色浅淡的腥躁液体。

被自己的兄长,活活奸淫到了失禁射尿。

13仿如一只外表完好的坏苹果/“洛知临已死,随我入宫。”     被监禁于房中的第二日,洛知临终于发现了他脚腕间那条金铃足链。

男人当然很生气,当即用尽各种手段,却无论如何都没能将这看上去细细一条的、不知如何工艺制就的链子从少年纤细脚腕间取下,只令洛观宁被弄疼时发出了更为可怜的呜咽。

有那么一个瞬间,洛观宁看着男人沉黑风眸中几近实质的阴翳,吓到背脊发寒、甚至疑心对方是不是想要干脆将他的脚砍下来,好取下那条在对方看来碍眼至极的金链。

可最后,洛知临只是很温柔的吻他的耳廓,清冷嗓音轻而喑哑的在他耳边说:

“兄长好生气。”

同时,手掌握紧了他正发颤的腰身托起,用力的将性器顶入湿软烂红的媚肉之间,再一次将精液释放在了淫腔深处,与先前还没流出的浓稠白浆混合在一起,流淌着挂满整只抽搐微松的甬道。

那黏腻灼烫之物有如存在生命,带来令人脑髓颤抖的战栗感,被完全侵占烙印的蚀骨感自体内向外蔓延、扩散。

仿若蚀骨之蛆。

原本尚且青涩的身体,在如此高强度的浇灌之下,却渐而习惯这种被人随意内射的快感,甚至会在感受到熟悉的、青筋微微鼓跳的触感时,就欢快蠕合被肏弄到熟热痉挛的淫滑媚腔,热情熟稔裹紧男人勃起悍动的粗硕阳具,努力承接住对方喷撒而入的许多烫热精种,竟如渴望受孕的苗床一般,小腹都在喜悦的微微绷紧抽搐,直将最后一滴浓精都含进贪求欢爱的穴眼之中。

……耻辱。

身体的热切如此清晰,令洛观宁只能羞耻撇开眼,密密压下潮湿浓密的眼睫,自暴自弃般、再不压抑已然沙哑发颤的甜腻喘息。

蝇虫嗡嗡切切,落在地面尸首已然浑浊的眼球之上,洛观宁恍惚之间,竟幻觉自己已变成一颗外表完好、内里开始腐烂的坏苹果,酵出仿若陈酒般成瘾芬芳,吸引洛知临这如蚁慕膻的疯癫饕客。

会被完全的、完全吃掉。

肉体的欢愉与精神的恐惧互相交缠,本该崩溃发疯,洛观宁却因身体的虚弱,连抬一抬手指的力气都几乎没有,只能任由男人将灼烫的欲根反复送入他瘫软颤抖的身体之中,靡丽美颜之上保持病态痴缠的潮红、声音偏执喑哑,对他一遍又一遍诉说毛骨悚然的爱语:

“我爱你啊,小宁。”

“兄长爱你。”

……

有什么东西,已经完全崩坏掉了。

于是他对洛知临的称呼,变为直呼其名,仿佛能够借此减轻心底对于亲生兄弟之间发生如此不伦情事的憎厌抵触。

“洛知临,你会……哈啊、一定会……不得好死!”

如此诛心之语。

男人却弯起狭长的眼眸,本就惹眼至极的美人面上,愈发显露出诱人堕落的光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