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观宁心中微微一喜,以为自己的劝说终于起到了作用,正准备顺势而上再多多补充几句。然而还没来得及开口,突然
“啪”的一声清脆响声,随即,痛麻泛痒至近乎灼热的触感,清晰从臀尖传来。
洛知临嗓音依旧淡淡的,黑沉凤眸微垂而视腿上赤裸身体瞬间绷紧的漂亮少年,轻声道:
“小宁好不乖,又说这种兄长不喜欢的话。”
洛观宁瞳孔一瞬紧缩,头脑内空白了好半晌,才意识到,洛知临刚才竟然打了他的屁股。
……他竟然敢?!
自进入房间一直压抑至今的委屈,仿佛以此为导火索,一夕间全部爆发,洛观宁挣扎的动作前所未有的强烈起来,柔韧窄腰压在男人腿根拼命胡乱扭挣、力气大到乌墨色发丝在空中划过柔软弧度,同时提高音量质问:
“洛知临,你疯了?怎么敢打我?!”
却如螳臂当车。
“小宁做错了事,该罚。”
“啪啪”的脆响伴随男人每次落下手掌的动作接连响起,白软臀肉因耻辱的痛感倏忽绷紧,两团渐而覆上鲜红掌痕的淫肉之间,被精液濡湿泛粉的软穴张缩着收紧,在一次又一次被掌掴中淫艳无比的继续流淌滑腻雄精,“啪叽”自红嫩穴眼之中推挤着垂落滴下、又被扇打的飞溅四溢。
洛观宁整个人几乎缩成了一团伏在男人腿上的羊脂,被打的连质问的力气也没有,只能抽噎着胡乱蹬踹玉白脚掌,彷如通透玉珠般圆润通透的足趾抵在揉皱了的锦缎之上,湿淋淋蜷缩紧了。伴随洛知临又一次指节探入幼嫩红穴戳探的动作间,少年终于再难忍受的哭喘出声,鸦黑浓密的长睫软软垂落、潮湿黏润的被打湿成绺,对着正在逞凶的亲生兄长可怜无比哀求出声:
“好疼!不要……呜、手指不可以……”
少年抽噎着、被男人以两三根手指将胀红臀肉之间一枚湿热窄穴戳弄的满是湿液、汁水淋漓,却还浑身酸软发出一声撩人无比的哭叫,执着企图说服对方。
“呜……哥哥,不能这样,我是你的亲弟弟啊……”
……
洛知临又收回了手,然而这次却没有再打他。
而是单掌抓紧了他双手手腕禁锢再他的头顶,翻身跨坐而上、将他以这样一个趴俯在床榻之上的姿势,牢牢压在身下。
洛观宁感到恐惧。
他如吓坏了的小动物,本能以最后一丝力气求生,哭喘着、哀求着,尽力展示自己的可怜与柔弱,企图吸引身上嗜血野兽心底最后一丝怜悯之情。
可只令男人压低了身体,薄且冷的唇贴在他耳边,温热吐息间、阴冷感顺背脊直窜入脑海。
“看来小宁还是没有意识到,自己错在哪里。”
洛知临一张与身下少年三分相似、却更为苍白靡丽的美人脸上,神色无端冷静,沉黑凤眸地下却潜藏几近歇斯底里的疯狂欲感,一点点吻掉少年稠艳侧脸悬着的清透泪珠同时、勃起肿胀的欲物却不带丝毫心软怜惜,在少年陡然急促的惊喘声中,悍然重重一顶
“那就只好让兄长来,不停的不停的……干到小宁认错为止。”
手掌扣住纤细腰身,没有任何逃离的余地,鸡巴全部插入湿红幼嫩的肉穴之中,用力到劲瘦腰腹将两团柔软臀肉都压的几近变形。
湿热肠肉顿时滑腻顺服的包裹住侵犯其间的狰狞肉棍,痉挛着吃含进去,以浓腻丰沛的淫汁细密咂裹滋润阴茎表面粗红皮肤,令男人发出一声满足的轻叹。
洛观宁却只感觉难以置信。
他白皙漂亮的身体猛然在男人身下绷紧、仿佛一尾被丢上水岸的白鱼,抽搐弹起柔韧腰身,过了好半天,才仿佛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一般,发出沙哑发颤的哭泣呻吟:
“好痛……呜哈?好痛好痛!不要、拔出去……!”
湿黏的黏腻感不断随着男人疯狂挺腰抽插的动作,自二人交合的地方清晰无比传入他的脑海内,远比在春药麻痹之下的初次性爱更为疼痛难耐,洛观宁崩溃睁大了一双眼角湿红的狐狸眸,只感受到仿佛将被捏玩扯碎的恐怖侵犯感。
……也许不全是精液与淫水?
可能还有他的血。
洛观宁腿根痉挛的厉害,随着男人挺送腰部的动作,指尖胡乱抓皱了头顶布料昂贵柔软的床单,只感觉仿佛小腹内被一根燃烧着灼热的火杵横冲直撞、捣的他几乎喘不上气。他被自己亲生兄长操的眼前发黑、浑身都是酥麻的,只能尖叫着哭道:
“别、别操了……求求你,好疼好烫……哈嗯……要被操坏了……!”
才挨了一番狠肏不久的幼嫩软穴,被另一根狰狞程度不遑多让的粗长肉刃插得淫水四溅、“噗滋”作响,沁满男人浊精的嫩肉都被湿淋淋奸淫了个遍,漂亮的小公子无助摇着头,被不知是痛是爽的强烈感觉刺激到崩溃地抻直了身体,艳红肉穴间凄楚勉强吞咽几乎将肉腔涨破的粗硕阳具,不知何时,已哭到满脸具是湿漉漉的泪珠。
他哭喘着哀求,嘴里说出各种模糊不清的可怜之语,哑着柔软的嗓子呼唤身上正粗暴侵犯他的美貌男人,叫对方“兄长”、“哥哥”,哭的色情无比、仿佛琥珀色的瞳孔都融化成一汪腻人无比的蜜色湖泊,倒映出涣散失神的光泽,纤细脖颈因难以承受的快感而向后仰去时、被薄汗濡湿的喉结微微颤动,整个人看上去简直可怜到了极点,只能被肏痴了似的喃喃:
“唔嗯……肚子要被顶破了……哥哥、小宁要被哥哥插坏了……不要不要……我错了!小宁知道错了……呜呜、放过我吧,哥哥……”
可即便是这样模糊的句子,也被男人以手指探入胭肿半张的唇瓣之间,衔住一截滑腻软舌把玩着、转为更为模糊不清的呜咽喘息。
洛知临修长指节玩弄自己骨血相连的胞弟嫩舌,手指紧收,借着体重与腰身强悍的爆发力,猛烈悍勇地肏干美人湿滑淫液淋漓涌出的嫩红窄穴,几乎将这艳红肉洞都插的淫烂痉挛起来,只会柔柔含紧了不断疯狂进出其间的可怖肉棍,同时紧贴在失神少年耳畔,以病态而温柔的喑哑声线呢喃吐露偏执爱意。
“小宁的小穴咬的兄长好紧,好舒服,根本停不下腰。”
“小宁在害怕吗……难不成在哭?”
男人苍白美貌的面上浮露绝不正常的薄红,黑沉凤眸在暗色中因兴奋而熠熠生辉,他浓密睫羽微垂,病态紧缩的瞳仁内恰能倒映出身下少年赤裸而情欲的身体。
披散而下的如瀑墨发,恰能遮掩对方光洁背脊上遍布碍眼的吻痕,少年哭的好可怜,整个身体都在发着颤,柔韧腰身被他牢牢握在掌中,屁股上还印着方才被他扇打留下的微肿掌痕,被推挤开的两瓣软肉之间,嫩穴吃力含紧粗壮男根,被撑得穴肉大张、抽搐淫烂,隐约可见几丝因他粗暴侵犯而流下的殷红血痕。
他的……属于他的小宁。
漂亮的小宁,乖巧的小宁。
不可以、绝不可被他人染指。
杀掉,要杀掉一切觊觎他宝物的野狗。
病态扭曲的爱意,几乎在这一刻,于男人心底攀上了顶峰。
洛知临这样想,手掌抓着洛观宁的屁股,将人操的几乎如一只在他身下摇尾乞怜的漂亮母狗,两腿间流满了浓腻肮脏的精液,语气却愈温和,全无平日寡言冷淡的态度,一句又一句,不断说出令人背脊发寒的语句。
“对不起,我真的不想弄疼你的,可是一面对小宁就兴奋的无法自抑……对不起,兄长是不是肏的太凶了?可是小宁的哭脸也好漂亮,所以再多哭一点,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