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乾昭猜不出他究竟要如何才会满意,但显而易见的是,这绝对不会是一桩容易的差事。
而事实上,乌尔岐自己亦在思考他既不想要李乾昭舒坦,也并不想将他折磨的太过。把控这个度的难度超乎了他的预想,这毕竟是对于彼此而言最长久的一次分别,他原以为对方作为燕王时身边不缺美人作伴,但仅从方才他口交时那副模样看,这点恶意的猜测便有些站不住脚。
“真骚。”他这样想着,又咬牙以塞北话低声骂了一遍。
李乾昭听到了,问:“什么?”
乌尔岐不耐道:“夸你够浪。这些年想必殿下是不缺暖床的伴了,竟被人家玩成这副模样……给别人舔个几把便能出水,先前你的那些话,只怕是诓我的罢?”
这点脾气来得莫名其妙。饶是李乾昭再如何能洞察人心,也绝对猜不透个中缘由。这些犯上的荤话他此前倒也见识过,对那些词句本无什么旁的感觉,只是从未想过有朝一日自己也会成为那“骚浪”一次所称呼的对象。
他反驳不了,更不想厚着脸皮应下,于是干脆不做回答这时他竟也有些理解四年前被自己软禁时乌尔岐那副沉默的态度了但后者可没有他当年那样的好脾气,得不到回应,手上的动作便更加变本加厉起来,先是随意肏进那口饥渴的肉穴,压着浅处的骚点挤压抵弄了几下,便见李乾昭“啊”了一声,旋即小腹略微向上挺起,就这样轻易的高潮了。
李乾昭:“………”
他喘了会,难得的感到有几分面热,往日里古井无波的身体此刻敏感得超出了他的预料,乌尔岐嘲讽的冷哼一声,将手指抽出压上屄穴上方的小小肉蒂而牝穴穴口缩了缩,一小股淫水便这样被“咕”的挤出,顺着下身的弧度流淌。
乌尔岐挑眉看着他,后者尴尬的动了动腰胯,让阴蒂在其指腹上磨蹭,尝试转移对方的注意力。
他的阴核相较自己的要小上一点。乌尔岐边摸边想。他自渎的次数不多,但刺激起这颗肉珠的手法却无比娴熟。几乎只是随意压了压顶端,整个阴蒂便立刻激动地充血挺立,与他的指尖热情地贴紧。至少在对待这颗小东西时,他的态度还算是小心温柔的。他将它仔细地从那层薄薄的皮肉保护中剥离开来,这才开始有一搭没一搭的刺激。
用阴蒂高潮于李乾昭而言并不算十分熟稔,他的下身剧烈地抖了几下,牝穴缩瑟的厉害,几乎习惯性向上拱了拱,做好吞吃指节的准备那自然是扑了个空的。
“别乱动。”乌尔岐这样说。他的另一只手压住李乾昭的小腹,指侧的薄茧抵在阴蒂的根部打着圈磨蹭。后者的不应期向来极短,几乎连半分不适也没有感觉便可继续迎合起这些动作。第二次高潮时他的腿根夹紧了乌尔岐坚实的侧腰,整个人爽到险些叫出声音虽然他本就已经在断续的呻吟了。
到第三次时李乾昭已多少有些迷茫了。这算是什么?快感被慷慨的赋予在他身上,在极短的时间里累积成山。他本已做好了忍受痛苦与血肉撕裂的准备毕竟从乌尔岐那恨不得一口咬死自己的态度看,自己接下来要遭受的绝非是什么美妙的馈赠。
“……你究竟要做什么?”
这句话问完,李乾昭忽然就从乌尔岐眼里看懂了他的意图。
竟是要
他的面上还未做出什么表情,身体却已本能的向后缩瑟了一下。那只是很短的些许距离,但这时的任何抗拒都无异于火上浇油这是绝对错误的举动。
下一刻,他首先听到了乌尔岐的冷笑。
随后是清晰的、短促湿黏的肉体拍击声,而阴阜处骤然出现了如火烧般的痛爽,随后迅速蔓延盘旋向上,让他的身体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自己挨了一掌。
“”
李乾昭表情陷入短暂的空白,他浑身肌肉先是紧绷,旋即又很快的彻底脱力,整个下身剧烈的颤抖起来。方才的高潮麻痹了他对危机所应有的感知,以至于当这份剧痛降临时,阴核下那个鲜少被使用的小眼就已哆嗦着开口,淅淅沥沥的漏了小段尿出来。
他失禁了。
“堵不如疏……”这实在是很新奇的手感。掌心陷进湿热的软肉,离开时甚至还带起些许纤细银丝。乌尔岐笑起来,这一刻他的表情竟带着些许以往不曾出现的邪气:“我现在可没东西肏你这里的洞,所以只好物尽其用,叫它把里头的东西彻彻底底的流干净了才好。”
他再次抬起手,便见李乾昭的身体不易察觉的绷紧,心下忽然觉得有些好笑。
“怕什么?”乌尔岐道:“我对你多好啊,扇的时候还能叫你爽得喷水,你该谢我才是。”
“……不是……不止会出水。”李乾昭的视线落在对方那被自己阴阜淫水沾湿的手掌,开闸后的尿意实在不好遏制,他虽饮水不多,但却也的确有好一段时间未曾小解,如今尿眼骤然失守,便感觉整条甬道都酸涩起来,仿佛随时都有可能失禁。他停顿了下,有些拿不准主意了,又试探问:“会尿的……你是要呃!”
又是一掌。
“那就尿。”乌尔岐冷冷道。
今时不同往日,后臀的皮肉尚且抗揍,彼时的塞北质子挨上几下都忍不住要闷哼出声,更何况牝穴这处极其较弱柔软的敏感部位?本就鼓胀敏感的肉珠再一次被狠狠压扁进软肉,极致的快感如闪电般几乎将李乾昭整个人劈穿。尿意与潮吹的快感交融混杂在一处,他一时连呼吸都停滞了,腰臀颤抖着抬起又堪堪停滞半空,尿孔颤颤巍巍地彻底打开,往外流出淡黄的水液。
这尿柱纤细断续,显然并不能让耐心耗尽的乌尔岐满意。他冷眼看着李乾昭挺腰漏尿,手上则无比自然的又捏上他挺翘的肉蒂,学着过去他折磨自己的手法亵玩,将它当作一根小巧的阳具撸动而效果自然是明显的。燕王殿下立刻失声叫出来,小腹收缩紧绷着,仿佛被卡住七寸的游蛇一般动弹不得,整个人连一点哆嗦都不敢打,尿水旋即混着潮吹的淫液一道随着他玩弄的频率喷溅出来。
“哈……啊、太……啊啊、”太超过了。李乾昭的眼前仿佛平白炸开无数烟火,他几乎要控制不住讨饶,但对上那双冰冷的碧色眼瞳,想到燕军的处境与彼此近乎决裂的隔阂,那些推拒的话语便又被他生生忍了下去。
“你看,你看。”乌尔岐很享受将他的全部反应都掌控在自己手中的感觉,他轻易地捏着他的阴核,只随意拈弄几下便能叫对方两眼上翻着痉挛高潮。这一刻他忽然理解了四年前李弃面对自己百般厌恶却仍旧不依不饶贴上来的行径这是中近乎支配的情事,而如今能够掌握对方快感的人唯有自己。
这种认知令他感到兴奋,于是便难得的发起了善心,一手托举住了李乾昭的后腰,让他半压上自己大腿,指尖掐着阴蒂的根部,将它向上提了提,又轻佻评价道:“像不像这里多长了根鸡巴?”
回应他的是含糊的呻吟。
他将他完全的控制住了,那些吹出的骚水混着淫尿尽数浇在他的下腹与性器。李乾昭的水不少,摸到现在还能吹,乌尔岐玩得兴起,还要去以指堵一堵他的尿眼,见他一边打着尿颤一边无意识的在他腿上挺腰挣动,沙哑的呻吟染上些许痛苦的味道,心底暴虐的欲望才得到些许满足。
他略微移开手指,淫水便争先恐后的往外涌。此时的水流相较最初已少了些许,与下方雌穴的水液汇流下淌,而一旦自己捻揉上方阴核的动作重了,李乾昭发颤的程度便要加大,整处阴阜都完全收紧了。他的身体大抵已完全混淆了失禁与潮吹的界限尤其是被扇打肉屄的时刻,被掌心拍得溅起的淫水还带着些微的腥臊味道,而旋即便会换得更进一步的折磨与快感。
“堂堂燕军统帅,此刻竟连个孩童也不如,如此不知廉耻的随地漏尿……”乌尔岐轻轻搔刮着那处尿眼,又盯着李乾昭笑问:“……这成何体统啊?”
真是不像话。
这分明是侮辱与戏弄、分明是将他当作性宠玩物一般戏耍可不知为何,他的身体却因着这番话而有了奇异的反应,那股热意与羞耻一道盘桓在他的心底,又逐步挥发至他的四肢百骸。
承认了也无妨吧?能见到他这副模样的人也不会再有第二个了。李乾昭模糊地想。于是这位“不知廉耻”的燕王,便这样在对方犹如实质的注视下略微蜷缩起下身,借着身体的颤抖去蹭他的指腹,就这样生生将自己蹭到了高潮。
而他得到的回应却只是后者无谓的轻笑这场名为情事的报复本就是温柔的私刑以及随后更加激烈的玩弄与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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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第几次高潮?还要再去几次?
谁也不知道。
李乾昭已开始恐惧起了这顶端浪潮带给他的极乐快感,他去了太多太多次,膀胱深处已再挤不出哪怕一滴水,整个雌穴的尿道火辣辣的涩疼。他想挣脱开乌尔岐不算十分用力的钳制,但每每涌出这个打算时,便又回想起四年前他含泪的面庞,以及燕军将士们于战场拼杀的身影
他最终什么也没做。
到这时候,乌尔岐已有些佩服李乾昭的意志力了,阴核连番的高潮能够轻易将人逼疯而眼下的燕王殿下被掐着肉蒂揉得浑身发颤,下身的痉挛幅度大到令他的手数度滑脱……他显然正承受着灭顶版的恐怖快感,可随后再不论被如何粗暴对待、哪怕整处肉屄被扇打到一见抬手就战战兢兢地缩瑟,他却依旧维持着这全然屈从顺服的姿态生生捱着,手死死攥着衣袖若非中了迷药,只怕此时已将那块布帛生生撕碎就连细微的躲闪也没有。
“骨头真硬啊。”他说:“……真是了不起。”
李乾昭没有回话他现在已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呻吟与粗重的喘息,那极其下流的声音被牝户啾啾水声包裹着充盈满室,以至于不得不自己捂住嘴,好叫它不致被帐外守夜的士卒与暗卫听到但乌尔岐不得不承认的是,这厮压抑的浪叫实在很能激起自己那被刻意遗忘的情欲,他可以感觉到自己的性器以勃起到胀痛,下身淫水亦外溢出来,让他的腿根湿黏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