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了不起。乌尔岐咬牙在心底重复。
他没有与清醒的他亲吻的打算毕竟那是对方最喜欢的一种亲昵方式,而他偏要不遂他的意。李乾昭的舌尖即便已爽得微微吐露,可却始终没有得到应有的安抚,他便只好舔着自己的指缝,想象着过去唇舌交缠的感觉。到此时已实在没有什么能流的了,武者粗粝的指茧反复磨蹭过肿若赤果的肉蒂,过量的快感已化作直击脊髓的疼痛,那翕张着被刻意关照的尿口更是外翻得一时无法合拢,可却再也挤不出半滴水来。
但这还远远不能令身前的施虐者满足。
他在又一次将李乾昭玩得紧绷高潮后便直接收手,看似大发慈悲的放过了一塌糊涂的外阴,旋即手掌便不清不重的压在了他的小腹,隔着紧绷的肌肉与深处的胞宫打了个招呼。
李乾昭短促的“呃”了声。
再下一瞬,痉挛到发痛的雌穴被两根手指毫不留情的侵入,空虚的甬道甫一接触外物,便立刻疲累又谄媚的将其绞紧,带起些许极为淫靡的水声。它的主人已哑得不大能出声,身体下意识向后躲了躲,发红的外阴又跟着小小抽搐了下,像是已被打得怕了。他望向乌尔岐的眼神里终于带了一点恐惧尽管它转瞬即逝,却被一直不着痕迹观察对方的塞北王世子敏锐的注意到了后者的嘴角扬起来,露出得逞般的笑意。
“……降下来了?”几乎不用如何深入,乌尔岐的指尖便已抵在了微开的宫口位置,这个淫贱的小小肉壶全然不顾其主死活,只一味的迎合渴求着更为粗暴的侵入,在被刺激到窍口的同时,便从内里流出小股淫水浇下。他只随意曲起指节顶了顶,便感觉到那肉穴规律的痉挛。
“还没流干净啊。”乌尔岐俯下身,在他的下腹与脐上随意舔了几口,起身时嘲道:“殿下,你究竟哪里来的这么多水?”
他口中的“燕王殿下”被摸得两眼微微上翻,胞宫收缩着险些又去一回。他深深吸了口气,发酸的后腰勉强拱起,将自己的牝穴尽可能地暴露出来,主动蹭寻对方那根炙热的阳具,穴口将它的前端吞进去了一点,讨好般进行浅尝辄止的轻吻:“……兴许是见着你后,一激动便……这样了。”
花言巧语。乌尔岐冷漠的想,却并没有制止李乾昭对他的贴近。
这场淫刑远未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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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三章
操入屄穴的整个过程无比顺利,以至于乌尔岐开始怀疑燕王究竟有没有过频繁的自渎。他狐疑地去看对方的脸色,发现后者早已是一副隐忍的淫态,登时心头无名火起。于是干脆地压着他的大腿,将整根粗硕性器尽根没入。
这一下实在来得突兀,本就降得极低的宫口尚未被撬开,骤然受到刺激更是来不及将其容纳,于是连带着整个胞宫被一起狼狈地顶回原处,甚至还被后续的力道冲得轻微变形,喷出些许盈于肉腔的骚水来。
李乾昭的面色登时变得惨白,内脏被拉扯带动令他有种即将被开膛破腹的错觉这血腥的折磨对他如今而言甚至是种解脱而乌尔岐除却短暂的停下确认他没受内伤以外,接下来的动作便更加大开大合,甚至还带着隐约的急躁。
他用动作无声的催促他打开宫口。
但这脆弱的地方怎会事想进就能进的呢?
李乾昭回想起此前二人行事时的对方好几次的濒临失控那些瞬间的力道都远远不及此时半分。塞北人野蛮的冲撞令这口沉寂了近四年的肉屄连适应的时间都没有,乌尔岐已有了不顾他眼色的底气,此时真刀实枪的操起来更是宛如野狗般肆意凶狠,带着要将他彻底干散架的气势死命地凿。
而除却最初的几声闷哼以外,李乾昭便再也没法出过旁的声音他怕自己一开口便要失声叫出来。
太爽了这种快感几乎成了变相的折磨,让他整个人彻底陷入了连续不断的极乐顶点。而同样的感慨乌尔岐也有。他从未有过这样酣畅淋漓的性事,这一次他终于不用压抑自己的本心,而是可以彻底驾驭占有身下这口下流淫浪的肉穴,于是在他彻底磨开宫口、顶进那小巧紧软的穴窍时,他的动作亦彻底冲破内心的禁锢,开始随心所欲的抽插享受起来。
持续的黏腻水声一时盖过了彼此的喘息。
李乾昭被顶得向后挪了不少位置,下身屡屡从乌尔岐大腿滑落,后者本就在兴头上,将他钳制抓回的动作也算不得温柔,而就在手压上那腰胯时的随意一瞥,才终于令他再次注意到对方不同以往的情态。
乌尔岐明白为什么李乾昭的呻吟会突兀的停止了。
原来他一直在高潮已经爽到完全无暇发出任何旁的动静。
从被顶入胞宫的那一刻,他浑身的肌肉便已紧绷着轻微痉挛,毫无缓冲和适应空间的操干令他半张着嘴却无从喘息,每一次深顶都撞在那最为脆弱也最淫贱的肉壁之上……他疲惫的身体已完全无法承受容纳这些过量的快感,呈现在其主身上便是将晕不晕的虚脱姿态。
乌尔岐忽然就对李乾昭这副半死不活的温顺有了更进一步的好奇,想要看看他究竟要被肏到什么地步才会忍不住讨饶尽管他现在已连声音都不大能发得出,只是在濒临高潮时短暂的闷哼。诡异的逆反令他迫切的想要啃下燕王这块硬骨头,他要在他的身上一举洗刷那数月的屈辱这冲动甚至一时盖过了他对他身体内生的渴求。
李乾昭仍在捱着快感,他已生出了向后逃避的念头,这点退缩伴随着自己一次次的被迫潮吹而愈发明显,他浑然不知身上男人的心思百转。被彻底操熟的雌屄宛如肉套般服服帖帖地嘬着阳具,尽职尽责地履行着侍奉的义务,他的胞宫吹出的淫水尽数浇在那圆钝的龟头上,又伴随着抽插的动作被带出穴外。
他那不会有孕的身体早已做好了被播种的准备。乌尔岐这次射精前的冲刺已半分情面都没有留,他完全不管李乾昭是否正在高潮或者说他一直在断断续续的吹水只自顾自的闷头猛顶,将那小小的胞宫顶得彻底变形、那肌肉紧实的小腹被抵出性器的轮廓,这才死掐着李乾昭的侧腰在他的体内射精。
但在欲望得以疏解之后,他却并没有进一步的动作。与之相反的是,他忽然舒展了眉眼,对着还沉浸在内射余韵中的李乾昭不怀好意的笑了笑。
“接好了。”乌尔岐说:“别漏出来啊。”
不好。李乾昭想。他是要………
下一瞬
高热的、强劲的水流冲击在了宫腔的内壁。
尿进来了。
李乾昭愕然向下看着,那被性器顶得凸起的下腹处,那个弧度变得越发明显,属于胞宫正上位置的肌肉被撑得隆出涨大。那些热液的量并不算很多,可小巧的腔室光是吞下一个龟头便已失去近半空间,唯一的出口更是被堵得漏不出哪怕半滴水液。那些囤积在内的精尿便尽数冲撞着敏感脆弱的肉壁,将它蓄成犹如初孕的大小。
这感觉太过奇怪……它和憋尿完全不同,带给他的没有丝毫痛苦,只有沉闷极致的快感。它们填满了内腔的每一处软肉,顺着极度敏感的内壁冲刷。
他高潮时胞宫正在收缩,这被当作尿壶使用的小小器官的不受控的抽动害惨了他被灌得满满当当的小室完全没有空间为它缓冲,于是那源自本身的力道便反过来重新刺激着这个器官。李乾昭两眼上翻,手虚抚在小腹的隆起,整个人僵硬却又不敢发力,只得硬生生的挺过这一轮又一轮无法间断的浪潮。
“你之前锁我的时候,它大概也能撑成这样。”乌尔岐忽然说。
“……是吗?”李乾昭问。
涨得太满了,稍有不慎便会被弄得去上一回,他说出这两个字时几乎是在用气音发声。
“是啊。”乌尔岐磨了磨牙,温柔道:“你还记得那时你怎么做的吗?”
“……我、哈……我当时”李乾昭茫然的看着他,被操得发昏的头脑完全无法思考,于是乌尔岐便只得以行动提醒他。他伸指点在他的脐下位置,那是整个腹部隆起最高的点。后者瞬间回想起旧日的种种,面色肉眼可见的染上了几分难以置信:“……你”
乌尔岐说:“想起来了?那我继续了。”
会疯的。
这个绝对不行。
“……不……别”李乾昭颤声道:“别压下去………我已经”
紧绷的理智终于开始被身体本能的惊惧腐蚀。这分明只是最微不足道的一点刺激,但他却无端地感觉到极度的惊惧,仿佛那只手当真发力按下后,有什么东西便要彻彻底底地改变了。他终于第一次做出近似阻止的反抗与恳求,手臂屈起妄图护住自己微隆的下腹。
乌尔岐道:“哦。”
手腕被无力的五指攥住,对方正试图用微末的抗拒来激起他的恻隐之心至少自己是这样恶意地揣测但他只是沉静的看着他的挣扎,随后轻而易举的拨开那只手。在李乾昭绝望的注视下,开始一点点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