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尔岐的性器只是半勃,贴着他的下唇搭在锁骨,而那颗缩在薄薄皮肉保护下的肉蒂更是近在咫尺。李乾昭一时拿不准他的想法,只好试探性昂首伸舌去轻舔他的阴处,只是还未等触及到,侧脸便被他那根巨物不清不重的删了一记。
“再劳殿下张个嘴。”乌尔岐道:“或者,我卸一下您的下巴?”
他说“卸”的时候卡了一下,大抵是思索了片刻后面的词该如何用汉话念出,但他旋即便懒得去想这个,转而用塞北话补足了剩下的句子。
原是要他为他口交。乌尔岐略微起身,将那根经脉隆起、粗硕膨胀的狰狞性器被缓缓抵在李乾昭的舌尖。后者张嘴尝试含了含,发现勉强能吞进去,便想侧头将它吐出说些什么:“不必……咳呃!”
“咔”的一声轻响。
他的下颌便被干脆利落的捏得脱臼,那原本只在口腔蠢蠢欲动的性器登时长驱直入,将大半茎身猛然捅进狭窄的喉道。李乾昭被骤然的发难弄得措手不及,下意识浑身紧绷,可他却迅速克制住了身体排异的反应,尽最大可能的放松自己,尝试在对方的动作中找寻喘息的时机。
进去了多少……一半?恐怕不止。他依据食管的胀痛模糊地推测。
乌尔岐将手覆到李乾昭的脖颈位置,那里已被填得隆起,显出性器的模糊轮廓,真仿佛成了另一处淫窍一般,他摸着它艰难的吞咽起伏,视线却移到前方,忽又嘲道:“你硬了。吃着别人的鸡巴便叫你这样爽么?”
硬了?
李乾昭在相当长一段时间里都处于呼吸不畅的状态,鼻间勉强嗅出的俱是许久未有的淫靡味道。试问有哪个禁欲了近四载之久的人能受得起这般诱惑?他口中反上的是性器腺液的腥膻,带着能直直操进胃囊的撑涨与力道。这几乎立刻便叫他回想起过去被这根巨物反复贯穿的画面,就连那若即若离的牝户也令他的舌尖发痒。
他实在太久没有过情事了,窒息的苦闷令他的思绪变得迟缓起来,身体仿佛错误的将这场口淫当做真真切切的情事,叫他在一片空洞中想象着操干与被操干的快感,性器完全勃起涨大,小腹处那蓄着淫水的胞宫亦胀痛起来,叫嚣着想要被彻底操穿。
他“唔”了几声,只是传上来时已显得发闷,又被抽插的动作打碎成断断续续的咳。喉咙的轻微震动挤得乌尔岐舒爽地呻吟起来他这时到懒得再压抑自己了撑满李乾昭喉管的性器又进一步充血,后者几乎没有任何舔弄讨好的机会。
他竟真的将他的整处口喉当作非人般的淫器肆无忌惮的操弄,几次大开大合的抽插便叫李乾昭因窒息与涎水呛咳而发出短促的干呕声,被手掌压制的胸腔亦本能的剧烈起伏起来,为其主征求更多的喘息之机,可鼻尖却屡屡顶在逐步勃起的阴蒂位置,将那大半压在自己面上的屄穴蹭得不住流水。淫液有少许顺着鼻腔倒灌,让他呛得更为难受。
而他的阳具却是和其主的痛苦截然相反,几乎可以称得上淫贱地一点点滴出腺液,白絮混杂在其中变得愈发浓厚,待到后面,他已开始失禁般的流精。
乌尔岐原本只存了羞辱之意却见李乾昭腰臀不自觉地轻微挺蹭,仿佛在追逐着前后不可见的什么快感一般。明明是被强迫着口交,身体却又能从中得趣,他登时心底施虐欲骤升,原本只是轻轻抚在那脖颈的手旋即收紧,将他为数不多的呼吸空间尽数攫取。
“!”
李乾昭的身体立刻僵硬起来,他的手掌下意识攥住乌尔岐的手腕,从喉咙深处发出细微的气音,近乎完全的窒息令他很快便感觉不到身体的痛苦,而后者高潮前的粗暴动作更是令他的意识被蒙上一层愈来愈厚重的纱。他开始感到一片空茫,最后一点意识被用来控制痉挛的指尖,好叫它不会打扰对方的动作。想象里的那场性事亦同时达到了顶峰,他的腿根用力绞紧了,小腹紧绷着到达了虚无的浪潮之上。
操李乾昭的嘴和穴的感觉是相似又不同的,但至少在高潮的那一刻,乌尔岐会觉得操进他的喉管是一件无比美妙的事情他看不到他的表情,也因此不用在乎他的反应,那些心软与酸意便可以被报复的快感完全盖过。这时的他还是他么?是人抑或性具?模糊的界限是他对他更进一步的试探,而结果显而易见这场单方面交锋的胜者是自己。
射精时的性器在李乾昭喉间抽动,而他的阳具也几乎在同时抽搐着向外流精,被强灌入胃壁的白浊不给他分毫抗拒的机会。乌尔岐直到完全射尽了这一轮,方抬起下身抽出阴茎,而此时身下的人已因窒息而两眼发昏,整个人就这样小死了一回。
冷气重新灌入双肺,李乾昭立刻爆发出一阵撕心裂肺的呛咳,咳完他又开始干呕,整个人半蜷着侧过身,射进胃腔的精液上下翻腾,但终究还是没有上涌被吐出。
乌尔岐冷眼看着,既不给他顺气,也并未继续趁火打劫,他等到李乾昭缓了片刻后,这才不紧不慢的沾了点对方性器前端的精水做润滑,随意揉弄自己那尚未高潮的阴蒂,将牝穴抚得自行去了一回。
那股热议仿佛还在胃部凝集。李乾昭的手摸在自己腹部,那里除却肌肉轮廓外倒是平坦如初。他的涎水已顺着未合拢的唇角淌下,看起来着实可怜,于是便只得自行扶上下颌,将它“咔”得复原。
乌尔岐只道:“我让你动了么?”
李乾昭喘着气看他,再开口时声音已嘶哑得不成样子,他只好又自行轻咳一会,好叫它恢复到能开口的状态:“……真是对不住……”
他的示弱令乌尔岐颇为受用,于是便不同他计较,只随意从袖中摸出一块铜牌,将它对着烛光晃了晃那自然是燕军求援信使的令牌。
“旁的人命不好,”他轻松道:“被斥候杀了。落到我手的不多,这令牌还有三个,对不?”
尚无音讯的信使的确只剩四人。
“……果真是你啊。”沉默了片刻,李乾昭方哑声道:“这一支奇兵不像其它塞北将领的用法,来得实在高妙。”
他并非恭维,乌尔岐便心安理得受了这番夸奖:“倘使我真遂了可汗的意思,此时你们已没有逃出的机会。”
李乾昭笑道:“如此一来,还要多谢你这次搭救之恩啊。”
乌尔岐却有些奇怪地看他,道:“谁说我要白白放你们走了?”
此言既出,李乾昭立刻意识到他并非玩笑。如今二人各为其主,明面上还是所谓的敌人,倒的确也没了沆瀣一气的缘由,他的那点笑意便略微收敛起来:“有条件么?”
平心而论,燕王不笑的时候还颇有几分威慑,只是他此时的模样实在狼狈面上是半干的淫水,些许发丝凌乱的贴在脸侧,声音因着方才强迫性质的口交而嘶哑,看起来完全不像是那一贯沉稳温和的燕王殿下。
乌尔岐看着看着,下身便又起了性欲。他忽地想起来时那个一闪而过的短暂念头,于是并未回复,只道:“又或者,我将你绑回去?”
李乾昭愣了下。他却来了兴致,又笑起来,道:“把你的手脚筋挑断,脸再做上易容……或者直接毁了。届时我便说你是我俘来的汉人奴隶,反正族中基本人人都要养些性宠,我连向可汗求个恩典都不需要”
在说这些话时,乌尔岐半分玩笑的意思也没有李乾昭略微回头,有些悚然的看着他那双透露着残忍兴奋的碧色眼瞳,而旋即便又被压着转回了视线他竟果真这样考虑过。
当塞北人的奴隶……那可真是连牛羊都不如了。
可旋即他便感觉喉结处传来安抚般的轻轻啃咬。塞北的世子太久没咬过他了,如今这样连吮带啃,动作竟有些生疏,令李乾昭不得不为自己捏一把汗,生怕被他一口咬断那被折磨得灼痛的喉管。
“我哪里舍得这样对你呢。”乌尔岐温柔地说他大抵是故意在学过去李弃的语气但话里话外那嘲讽般的威胁意味又太过明显,他抬头看他,又慢吞吞地说:“抗旨可是大罪……条件自然要苛刻些许,只是不知殿下能否负担得起?”
帐外传来振聋发聩的炸雷声。
到这一刻,乌尔岐一切的所作所为便都有了缘由看来他绕了这样大的圈、甚至不惜违背乌尔莫卧汗的命令,所为的便是令自己失去所有退路,完完全全陷入他的圈套。
哪会有无缘无故的示好呢,他们早不是过去的关系了。李乾昭暗自庆幸自己方才将他伺候得还算舒畅,也没有将驻守不远的暗卫召出,否则此时他定不会这样心平气和的来“威胁”。于是叹道:“……任凭阁下处置。”
他的神情已在短暂的愕然后恢复平静,再不见丝毫颓靡,想是已做好准备。乌尔岐无谓的嗤笑一声,他以指转了转那令牌的挂绳,旋即便毫不迟疑的将其抵在李乾昭的下身。后者大抵早在含他鸡巴的时候便已湿得彻底,此时与它甫一接触,那处淫肉便发出极为明显的咕叽水声。
真骚啊。乌尔岐心想。
“是了,此夜还长着呢。”他压着它的另一边,将那处软肉压得陷下,彬彬有礼地道:“却不知殿下打算如何渡过?”
“……哈,”李乾昭被那凉意冰得低喘,他眼瞧乌尔岐又随意将令牌扔到一边,心道此番是逃不过一顿搓磨了。但总归是自己当初惹出的祸,便干脆将两腿分得更开了点,许久未被抚慰的牝户便这样湿漉漉的随着略微挺胯的动作全然暴露出来。他压着自己那根阳具,好教它被自己的臂掌遮掩过半,不至挺立起来碍着对方动作,嘴上则无奈讨饶:“还请大人手下留情些……”
他们本是最对彼此相知相熟的人,如今却要演出一副半生不熟的客气模样,仿佛之前的种种过往便都只是黄粱一梦。这幅低眉顺眼的表象显然不是乌尔岐所想见到的,他挑了挑眉,纠正道:“错了,应叫我尽兴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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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二章
“尽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