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竹的喘息一直没有间断过,鼻息热得让人中处出了细碎的汗珠,他两瓣绯色的唇开合着吐息,却没忍住,在顾延又一次即将撞入深处时泄出柔和的鼻音。
像在撒娇,顾延想。
他在解竹穴里来来回回抽送的阴茎已经壮大到不可思议的程度了,即使才开荤,这种程度的贴合,就已经撑得肉穴鼓起,严丝合缝连接紧密到几乎没有缝隙,除了肉根上黏着带出的淫水,几乎没有多余的水液能逃过性器的堵塞漏出来。
随着一次次节奏规律的抽插,顾延额头也起了青筋,黑色头发遮住他的眉眼,发尾汗湿,有几根凌乱地支棱在黑耳钉与耳肉间,他呼吸略有些重,但他的目光一次也没有从解竹身上挪开。
他感觉到了,解竹身体的性欲,被他硬生生用阴茎,研磨了出来,或许解竹自己没有意识到,他已不自觉软塌了腰,半昧的光影让他没有衣物遮掩的腰段像珍珠色的绸缎一样细腻柔滑,连上面凌乱残花般的印子,也在幽深的光线里,透着静谧的幽蓝,像海底深处的秘族,暴露在陆地上,湿透了身子呼吸频率纷乱被人用性器鞭挞,湿了眼睫垂着头颅难捺喘气。
解竹喉结滚动,脖颈的线条随着吞咽起伏,汗液露珠一样流过他长直的脖颈,上面有昨夜剩下的吻痕和不久前残留的咬印,水珠淌过,像浸在冷雾里的艺术品。
他终于被磨得有些受不了,本来伸直的手臂因为身后轻缓的撞击逐渐有些弯曲,随着肉棒的前后移动,洞穴深处像被阳具做的大船破开,涨潮的浪花变得汹涌。
明明没有高潮,后方却不停地流着水,可粗壮到可怕的鸡巴堵住了出口,无处流出的水只能像被巨石阻隔的水浪,在大船的冲撞中被拍打回深处,可浪花的冲刷变本加厉,洞穴里是更加激烈的海浪和拍打。
“……呼……呼……”
“嗯嗯……嗯啊……”
解竹受不住欲望,汗珠从鼻尖滴落,黑色的乌睫完全湿透。随着水流的拍打越发密集,他有些克制不住得呻吟起来。
他不喜欢这样,完全不能控制自己的身体,更可怕的是这样密集的感觉会令人上瘾,他难得产生微弱的恐惧,皮肤有些颤抖,怕就此沉溺。
但他没有阻止顾延的举动,他是相信顾延的,而且这样来说,顾延应该是很舒服的,他得帮他。
可是……他快忍到极限了。
鼻尖又滴落几滴汗珠,解竹吐着热气的唇因为下落的引力溢出些许涎水,他有些狼狈得伸出舌头舔了舔上唇,湿咸的味道,也许是汗水,也许是泪液。
“顾延”
终于,他忍不住这样的折磨了,即使没有让顾延就此结束的打算,他也忍不住想让顾延换种操穴的姿势。
他喘着气,忍着欲望道:“可以快点吗……你…能用让你能纾解欲望的其他方式,快点操我吗?……或者像之前那样……”
“我后面……”他顿了顿,脸颊烫得惊人:“被你插得好痒”
“啊”
几乎是他话音刚落,刚刚还在研磨肠道的鸡巴就捅了进来,直直得撞上敏感点。
解竹浑身一颤,后穴深处敏感的嫩肉被攻击,他的腿根发麻,穴里颤巍巍喷了水。
垂落的头发完全汗湿,解竹不停喘气,却发现顾延没有再动。
在解竹看不见的后方,顾延的手臂因为用力绷出可怖的青筋,可这股力气却小心的没有作用到解竹身上,他垂着眼,一向面不改色的他,脸色此刻却是难言的奇异,耳朵也倏地像最红的太阳。
他低哑的声音有些发颤,也不知道出于哪种心情,他俯下身子,靠近解竹的后背,声音是解竹就这样的姿势能听清的程度。
“……解竹。”
“解竹,可以不要说话吗。”
顾延嗅着解竹身上淡淡冷香,和因热意蒸腾出的甘甜,全身都进入了大型野兽捕食的狩猎状态,眸色深沉得快要泛出墨来。
这一切解竹都看不见,可是他怕克制不住自己。
身下的人气息不稳,即使不清楚原因,但还是秉承着礼貌,嗓音沙哑地道歉:“对不起。”
明明长着张那么冷清的脸,这么乖的道歉,会让人发狂的。
顾延闭了闭眼睛,再次睁眼,从后抱住人瘦削的腹部,没有留力地顶撞起来,因为姿势的便利,顾延几乎是攀附在解竹身上,胯部叠着解竹的臀,龟头抵压住敏感点,结实的腰不断耸动,每一下都能轻而易举撞上解竹的体内深处,让他全身最敏感的地带被他的性器不断挤压,可怜的嫩肉榨汁般在深处飞溅出水来。
“嗯、嗯……嗯啊”
才一下就被顾延撞上高潮的解竹还没来得及缓缓,接连不断的汹涌攻势没有停顿的降临,短短时间内,他连续被凶狠地撞了几十下,终于腿有些发软,失力的差点跌倒,但因为腰上紧锢的手臂他被顾延提起,臀肉继续不断承受肉根,被顾延用胯冲击直至甩出白浪,一刻未停。
那根完全无法忽视的阳具如火棍般在穴里进进出出,几乎是刹那,肉根拔出很短的一截,就以肉眼看不见的速度再次飞快捅入穴眼,快速到几乎看不见阴茎在大频率抽插解竹的穴,要不是厚腰的耸动,几乎以为肉根天生就埋在解竹的洞穴里。
肉根挤满肠腔,疯狂抽插壁肉和敏感穴眼,即使洞内水液飞溅,洞穴外几乎没带出什么水花。
大量的淫液在后穴里激荡,被攻击性极强的阳具不停击打,在幽窄的洞穴里不断翻涌,让解竹的肚子有些无法承受地抽搐起来,他挣扎得想抬起上身,却因为被固定腰部,只能扬起脖颈,抬起的后颅带着汗湿的发,后背的肩胛骨绷得更漂亮了。
解竹大口喘气,肠道紧缩,可以往精明清楚能够冷静面对一切的他,却控制不了体内的欲望,后穴被占据的每一寸壁肉,没有一刻停止涌出新增的淫液,这让他的肠壁变得脆弱,拥有比先前更加强烈敏锐的感官。可也同样每时每刻,他的肠壁在承受阴茎的冲撞,大量的淫液被阴茎挤压在肠道各处再被搅拌成碎沫,侵犯后穴的肿胀肉根,如毫不留情的风暴,席卷至洞穴深处的每一个角落。
剧烈的快感让他壁肉颤抖、抽搐,湿热的肉壁敏感得像在跳舞,他忍不住放开一只抓着树木的手,有些失神地轻摁在腹部,却正好摁在顾延的手上,被他反手扣住,长指插入指缝之间。
“嗯……呜嗯”
解竹呻吟声比原来还大,独特的音色犹如海面流浪的碎贝壳在相撞,也许是受了惊,不远处的树木传来风吹过般的轻哗声。
解竹想开口说话,但他此刻发烫的大脑让他想不清楚自己本应该说出的话语,就连呻吟都被撞得断断续续,只能从喉间泄出难以承受的孱弱吐息,再被后方的风暴搞得滴落湿汗。耽;美肉群2{3“铃榴92{39]榴=
顾延干得用力,也确实是在认认真真操解竹的穴,插得非常快速,用自己硬邦邦的肉棒角度刁钻方向均匀插解竹穴内湿湿的肉,勤勤恳恳给解竹止痒。
两个人都太投入,不曾发现雨雾再次起来了,比刚刚还要浓,开始沾湿了树林的叶面,但随着时间推移,肉体发出的啪啪拍打声和淫水闷着的搅拌声接连绵延响着,雨雾变成了细雨,降低了夜晚的暑气,雨水渐渐变得能从树梢的缝隙漏下来了。
但两人的躯体还是那么滚烫,热气腾腾的汗水随着他们的律动起伏一滴滴顺着肌肉线条落下,这一棵不断旁观他们负距离亲密情事的大树,占据的领域已经被两人的体液濡到狼藉。
雨水从顾延的身上滴落滑到解竹的肌肤,夏季怜悯的馈赠却一点都不能让他恢复以往的冷静,他低哑得呻吟着,后方沉闷的击打跟腰上铁钳般箍着他的顾延一样,有力,沉稳,操穴时很凶,无法挣脱。
他全身支撑的锚点,都好像只剩下腰上的手,再之后就是后方捅着他穴的阴茎,连他勉强施着力气撑起的手,也宛如败兵强弩之末,像雨打到破裂的残花败柳,只要后方的人有心试探松手,他就会脱力地跌进土里。
这个姿势阴茎插得特别深,两人交叠也让顾延插得非常快,远远看来,两人交媾的画面会显得极为粗暴,是非常本真的野兽交配姿态,即使姿势不雅,两个在阴影里也能看出拥有十分优越身形和外貌轮廓的人,却在这个隐秘潮湿的小树林里,做着没有理性的动物在发情的春天席天慕地做的好事。
解竹的声音很漂亮,低哑里透着破碎的冷静和清浅感,像有人在试图把他这个高不可攀的神祇牵下神坛,顾延的喘息也很性感,带着热意的喘气,偶尔低沉压抑了就会像喟叹,肉眼可见,他对身下的解竹抱有极度的热切与隐藏极深的痴迷。
也许在他们的认知里,小树林这片地带这个时段几乎没有人经过,也许是他们太过投入性交的快感,他们激烈的动静都快和雨声持平,却又粗暴得被雨声掩盖又给他们降温。自然与人类,在这一刻和谐地达成了互利互惠的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