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弟弟陆向南也不枉多让,身残志坚,在他大哥死之后越长越歪,为了满足哥哥的癖好……几乎犯遍了刑法。

想到自己很有可能提前被心理扭曲的小反派提前嘎掉下线,虞姣身体不自觉颤抖起来。

陆向北自然也没有错过虞姣看到他后的反应,这个平日里以抽打他和弟弟为乐趣的恶毒男人,居然也会有害怕的时候。

还是说,在做贼心虚?

想到这,陆向北笑容更加明媚,看不出一点阴霾,“薛阎哥,今晚要一起吃饭吗?”

两个奸夫淫夫全死了才好。

陆向北一抬头就对上薛阎那双沉寂幽暗的黑眸。

莫名的,在大热天,他竟然背后一凉。

“不用。”薛阎并没有久留的意思,正要离开的他被虞姣拉住了衣摆,小作精声音含糊软和,“你,你就这么走了吗?你还没负责到底。”

琥珀色眼瞳内似有水波荡漾,一圈一圈颤动着,带着不自知的撩人,唇色由于咬住的动作而越发靡丽,媚色横生眼眸此时委屈巴巴,更像一只被欺负了的,惨兮兮的可怜猫猫。

负责?

陆向北眸光闪了闪。

他并不是什么都不懂,穷人的孩子早当家,他甚至还在山里见过寡妇和二流子……他说的负责,应该是薛阎要了他的身子?

陆向北越看越觉得他们像是弄过了。

恶毒夫细皮嫩肉的,玉白的肌肤上泛起微微的红,这点血色从那层莹润的肌理里透出,晕出的色泽漂亮极了,香汗淋漓的,和陆向北见过的苟且的寡妇没什么两样。

薛阎那么大只,那肯定也不容小觑,这个恶毒夫身娇体弱的,居然没被杆死。

而且薛阎不觉得脏吗?也不知道这人和多少人搞过了,万一有病……有病那也是薛阎有病,亏他之前还以薛阎与众不同,没想到对方定力也不怎么样,居然能被这个水性杨花的作精勾上,丢男人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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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虞姣的话薛阎下意识要反驳,但是当他对上那双波光潋滟的眼睛,话到了嘴边,眼前就浮现出对方咬着唇瓣红着眼娇滴滴说疼的画面。

“你想怎样?”

“你太凶了,而且我为什么让你负责你不知道吗,还不是因为你力气太大了……”

薛阎整个人像是被雷劈过一样绷住,僵硬移开视线,耳根也不知不觉红了。

只是他黑,虞姣没看到,不服气地嘟嘟囔囔:“我现在连路都走不了……”

薛阎越听越不对劲,喉头有些发紧。

他发现,这知青说话怎么听怎么不对劲,一着急,直接抬手捂住他的嘴。

男人体热,一天下来,流了不少汗,掌心都有汗味。

咸咸的,还有味!

虞姣嫌弃地瞪了他一眼,小知青看着瘦,浑身都是软的,触碰到柔软的唇瓣,薛阎又是一僵。

他猛然收回手,压住胸口陌生的跳动,皱眉,“我帮你清洗上药。”

“我想先洗澡,身上脏脏的,黏黏腻腻,还有你的汗太多了……”虞姣软软地抱怨,倒如同是情人之间腻腻歪歪地撒娇。

他都不知道,这个男人一路上怎么会这么热,还出了这么多汗,虞姣是不易出汗体质 ,身上的汗大多是男人的。

虞姣用手给自己扇了扇风,他能清晰感觉到几缕被汗湿的头发贴在颈边,身上汗津津的,有些不舒服。

他说的是男人滴在他手臂上的汗,然而听到在场的两人耳里,那味就变了。

陆向北捏紧了拳头 为舅舅感到不值。

至于薛阎,男人的眼神讳莫如深,回想起小作精香香软软蹭着他身体的触感,裤子都绷紧了。

“你去帮我烧水,我要洗澡。”虞姣仰头,眼眶中又积蓄了些许晶莹的泪光,像是夕阳下波光粼粼的湖面般,瞳仁透亮。

同这双眼对视,恐怕没有人能狠下心来拒绝他的请求。

想到自己的人设,虞姣虽然并不想得罪小反派和男票,但也只能硬着头皮扮演反派。

“至于你,你去帮我找换洗的衣服。”

软糯清脆的声音趾高气昂,带上了点不同寻常的意味。

陆向北第一次知道这道的音原来也没想象中那么引人作呕。

他瞅了虞姣一眼,那一眼让虞姣头皮发麻。

啊,得罪他和他弟弟的,四肢都被打断,尸体拼都拼不起来,骨灰都能被扬了吧。

就在虞姣以为对方会做些什么时,这个未来的杀人狂魔什么也没说就乖乖进了屋子。

薛阎没动,虞姣怂了,也不敢再鼓起勇气催促呀,毕竟对方一个拳头可以打飞三个他,“你不帮我,那我自己来。”

薛阎有点沉默。

但是一对上小知青那红红的眼,他就莫名心虚又愧疚,说不出什么拒绝的话。

……

主卧比陆向北和他弟弟的房间还要大上两倍,房间里家具齐全,可惜某人没有收拾房间的自觉,整个房间乱糟糟的,观感很差。

准确来说,陆向北是第二次进入主卧,之前他和弟弟对漂亮的小少爷有颜值滤镜,甚至还在其他人风言风语的时候为对方出头,然而这一点好感,早已在一次次挨饿打骂中被消磨殆尽,甚至滋生了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