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点破自己的身分后,没有就此停手,仍一下下地往里肏,加上积蓄的怒气,彷佛多加了些力道,直接把未经人事的少女操上高潮。
这象是一个开关,许沫沫从头脑一团浆糊的状态回神,急忙要往后撤,嘴里喊道:“你不是王公子,那你是谁?为何出现在许府?”
她以为出口的声音应该不小,实则不然,大团的恐惧和焦虑压了下来,把她身体仅存的力气全泄干净,能说完整句话,全赖剩余的意志力作用,不然她现在会直接瘫软在床上。
这话多少有点倒打一耙的意思,傅屿凡一听心里更加来火,非但没回答这个问题,反而将起身逃脱的少女重新压回身下,用自己的性器深深贯穿对方体内,提醒她两人正在行男女之事。
其实不用对方特意提醒,许沫沫自是知道他俩目前在行何等亲密之事,正是因为如此,她才着急逃脱。
偏生事情不随她意,不但男人制住了她,连下身的小穴也不肯轻易放开含在里头的肉棒,一旦她想抽离,媚肉便狠狠缴住性器,以示自己的决心。
她羞愤欲死,双颊红的都能滴出血来,男人似是察觉少女的异状,毫不留情地调侃道:“妳倒是想逃,但妳身下的小嘴似乎有不同的意见。”
说着话,他猛力往前一捣,龟头碾在敏感的骚心上,逼迫少女卸去所有力气。
许沫沫被男人一番连操带撞下来,早已无力反抗,只能用仅剩的力气恨恨骂道:“呸!登徒子。”
少女的话对于傅屿凡来说,根本不痛不痒,更何况这事的起因为何,两人心知肚明。
他嗤笑了声,双手扶着少女的腰肢,给她转个身,面对着被褥。
而他的性器自始至终都埋在少女体内,没有离开的意思。
看对方像个小兽般匍匐在自己身下,他整个人覆了上去,贴在女孩光裸的脊背上,坏心眼地朝面前的耳朵吹口气,直至雪白的耳骨泛起淡红,他才边操边笑道:“妳现在就像只雌兽,被我压在身下,即使不愿意,还是要乖乖被我操。”
这话引得女孩怒意上涌,被如此侮辱,是个人都有些火气,故她挣扎的力道更加强烈,可惜换了个姿势,男人对身下人的掌控力更强了,少女微弱的挣扎,在男人的压制下,如同蚍蜉撼树般,完全不起作用。
傅屿凡仅用了身躯的重量便轻易制住少女的反抗,对方的不配合,不但造成不了任何麻烦,在他看来,更象是一种情趣,随着腰肢的扭动,穴肉一下下摩擦着里头的肉棒,给两人带来更多的快感。
被快感不停地侵袭着,到最后许沫沫连抬起手指的力气都没了,只能屈辱地被肉棒进进出出的,带上一次又一次的高潮。
男人并无刻意压抑射精的欲望,折腾一阵后,顺从自己的心意释放在少女体内。
不等对方松一口气,以为性爱就此结束,欲望重新复甦,他咬着粉嫩的小耳垂,轻佻道:“妳不会因为一次就结束了吧?敢对我下药,便要当好一个称职的解药。”
0217 第两百一十六章 剧本:搞错下药之人后
隔日清晨,许沫沫撑着酸软不已的身体,跌跌撞撞地爬下床榻,尽量不发出声响地穿好衣裳,双手捂住自己的面容,背对着门口等着侍候的奴仆,头也不回地奔了出去。
在门口把守的侯府仆从面面相觑,不知该不该去追,昨晚几乎持续了一整夜的动静,他们当然察觉到了,也大概猜测到对方是何时溜进来的,心下惴惴,怕侯爷怪他们办事不力,又不敢擅闯,打扰了贵人的兴致,几条命都不够赔的,只能静静地站在门口把守,等待侯爷的传召。
…
“呼…”
回到自己住的小院,许沫沫连走到座椅前都无法,直接软倒在门口,还是碧荷眼明手快,扶了一把,不然肯定会狠狠跌一交。
也幸好她在府里根本不受宠,院内下人连点个卯也极为敷衍,平时皆三两成群地躲在屋内闲聊,不然自己身着丫鬟衣物夜不归宿之事,没多久就能传至张氏耳中,如此大把柄被捏在继母手中,她不死也得拖层皮。
见大小姐狼狈归来,碧荷心中有了不妙的预感,但见小姐脸色苍白,便不敢多问,只妥帖地替对方梳洗更衣,期间自然看见身躯上密密麻麻的紫红痕迹,全是昨晚欢爱留下的证据。
遍布全身的吻痕乍一看还挺吓人,碧荷瞬间红了眼眶,以为小姐昨晚受了多严重的虐待,今早才不管不顾地逃回院落。
她语带哽咽道:“…小姐,王公子太不是人了,不然您还是放弃吧?就算真的嫁进去,也没有命享这种福气。”
丫鬟关心的话语让许沫沫的心暖暖的,也有些哭笑不得,但此时心情太过沉重,连笑容也只能勉强扯出不明显的幅度,她声音虚弱道:“不是王公子。”
蹭的一声,碧荷立刻站直,脸上写着不敢置信,捧着衣物的手臂微打着颤,吓得都要冒出泪花了。
知道对方是了解事情的严重性,许沫沫心里暗叹口气,手覆在身旁人的手背上,不太有说服力地安慰着。
“没事,我不是趁机逃出来了吗?一路上小心着呢!没被其他人看见,这事我们就烂在肚里,不让第三人知晓。”
碧荷嘴唇嗫嚅好半晌,最终一个字音也没发出,只是重重点头,向小姐表达自己保密的决心。
这事当然不是这样就结束了,后续肯定有更多的麻烦,不过此时此刻主仆二人皆无力深思,想着兵来将挡,水来土淹,麻烦到来时,再去想解决办法。
简单收拾一下,许沫沫拖着疲惫的身体,躺到床铺上,碧荷对外说大小姐昨晚魇着了,没怎么睡好,今早无事,正好补个眠。
其余下人根本不关心主子身子如何,只要不麻烦到他们就行,不得不说,许沫沫院子里的下人一个个偷奸耍滑,正事不干,谱摆得比主子还大。
有几次她气不过,告到张氏跟前,谁知对方只是口头上批评了几句,意思意思地罚点月钱,就揭过去了。
下人们不但没有受到教训,反倒试探出当家夫人的态度,自此,他们对大小姐仅仅维持表面上的客气,差事办的极为敷衍,若不是身旁还有碧荷,许沫沫差不多等于光杆司令,院内没一人听她的。
0218 第两百一十七章 剧本:搞错下药之人后
刚发生那场意外时,许沫沫着实过了好几天心惊胆战的日子,怕那个男人告到许尚书跟前,直接搜府找人。
她静下心来想过,对方能被迎到流云阁住宿,在爹爹心里的重视程度必然比王状元高,身分、地位、学识,至少有一个是爹看重的,宴会上有此人物,家里不应该没传出一点风声。
她试着让碧荷去府里打听一二,结果不如人意,不知是她俩在家没有地位,还是家里下人同样不知晓,无论是何种可能性,她的处境都不容乐观。
到后来,她只能苦哈哈地想,伸头一刀,缩头一刀,大不了就是一个死字,或是剃头当尼姑去,正好不用留发了,省得天天洗头,光是晾干就费好一番功夫。
今日,距离事情发生已过五天,府里仍未传出任何传言,许沫沫心存侥幸地想,说不定对方只当成一段露水姻缘,睡过便抛之脑后,不去深究。
虽然有点心酸,但这对于她,无疑是最好的结果,不用面对家里人的责罚和外头人的议论,只要不说出去,她依旧是清清白白的许大小姐。
正这么宽慰自己,张氏的心腹胡妈妈突然到访,面上堆满谄媚的笑容,要知道张氏身旁的下人,平时对她都是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十分看不上。
今日倒不知为何转了性子,一看见她就笑脸相迎,凑到她跟前说了几句殷勤话,直把许沫沫说得心里发毛。
胡妈妈拍了一通马屁,自觉缓和好气氛,才笑意盈盈地说:“大小姐,夫人让您午膳去她那儿用,有重要的事要同妳说。”
传达完张氏的话后,她又神神秘秘地小声说道:“夫人找您是一件大好事,您到时候就知道了。”
话音中带着几分邀功的意味,许沫沫再不受宠,也在府里学过人情世故,她微僵着脸,挤出一丝笑容,转头吩咐碧荷:“妳去拿点银锞子给胡妈妈,让她老人家买点茶水,润润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