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廷樾太阳穴突突跳着,他压了压火气,撤回双手,轻挑眉头说道:“好啊,我不强迫你。”

没讨要到接吻,又被迫从温暖的怀抱里抽离,叶汝安跌坐在床上,也觉着委屈极了。他快速拢起衣服,遮住被玩得高高肿起的乳粒。

看他一副被糟蹋的模样,林廷樾更气,一句话也不说,转身离开,他假装听不见叶汝安的求饶,重重关上门。

分开半小时后,叶汝安房间的灯光熄灭了。

林廷樾依旧燥热,他看着对面黑黢黢的窗,愈加烦闷,在房间里打转。

叶汝安凭什么不给他摸,舔一下怎么了,又不是没玩过。叶汝安说他像狗他都没生气,只是没接吻而已,怎么就不给碰了呢,哪来那么多要求!

烦着烦着,林廷樾忽然想起了什么。他打开床底下藏着的储物箱,在最里头翻出来个盒子,是江涵送他的生日礼物。

对,要惩罚一下叶汝安。

昏暗房间内,即将进入梦乡的少年忽然感到身体深处的一阵骚动,名为性欲的能量再次在他小腹处酝酿。

林廷樾两根手指并拢,蘸着润滑液在人形飞机杯的入口双唇处来回磨蹭,将那里弄的湿润无比,接着他一手拨开肉缝,另一只手找到小阴蒂,隔着包皮逗弄按压。

隔壁别墅中,躲在被子里的叶汝安兀得浑身发软,呜咽着清醒过来,他只能迷迷糊糊地感觉怪异感再度袭来,两只手下意识捂着腿心,试着阻止。

这样的举动全然无用,林廷樾依旧能肆无忌惮地玩弄那稚嫩的小穴,不知是因为润滑剂还是什么,林廷樾觉得手上的水越来越多了,仿佛还能闻到淫水的腥甜气味。

“啊!怎么又,唔唔!怎么会又这样了!”叶汝安清清楚楚地感觉到,有东西扯着蚌唇撑开到最大,拨开了阴蒂上的保护皮,精准地找到那羞涩的肉蒂。

他那一小颗被恶狠狠揪了出来,被反反复复摩擦着,过电的快感毫不留情地流窜全身,电的他手脚发麻,大脑混沌。肉蒂充血变大,又圆又硬,和他的乳头不同,十分好被拿捏。接着有指腹一般的质感落在肉蒂上,用微微粗糙的表层在摩擦细嫩的地方,另外有东西在早就湿滑的肉缝里抠挖,穴口一颤一颤地,吐出蜜水。

“哈啊……好舒服,唔!爽……樾樾,好舒服……”叶汝安神情恍惚,先前戛然而止的欲望重新回归,他的腿合拢起来前后摩擦,口中溢出甜软的低喘。叶汝安是个容易害羞又意外的直白的人,明明羞得要死,害怕这种情潮,可他却还记得林廷樾曾告诉他现在的颤栗感叫做舒服,又能直接宣之于口。

“啊!”阴蒂尖尖被夹在腿肉之中,又被无形的手玩弄,双重快感越来越强烈。那颗嫣红的小豆豆被狠狠碾了几下,刺激的叶汝安小腹痉挛,湿漉漉的穴口快速收缩,喷射出甜腻的骚水。汁水全被内裤兜住了,布料包不住的滴答流淌,渗到睡裤和床单上。

叶汝安攥着裤子,低低呜咽,他好像又尿床了,不对,按林廷樾告诉他的,他又高潮了。

但挑逗没有停下,叶汝安只休息了片刻,快感便再度来袭。这一回的感触全然不同,有一根热腾腾的、粗大的棍子一样的东西碰上了下体,正往他蚌唇之中挤。

笨蛋不知道,在不远的隔壁别墅中,他的竹马褪去衣物,坚硬的肉棒在飞机杯粉嫩的蜜缝外磨蹭挑逗,顶端不断跳动着。少年人发育良好的阳具粗长但并不可怖,干干净净的一根,颜色不算深,上头青筋盘绕,硕???大龟头顶端的马眼翕张,前列腺液与润滑液将整根打湿。

林廷樾一点儿不急,用肉柱持续不断地磨着湿润的穴,又慢又重。这飞机杯做的格外逼真,触感和叶汝安的几乎一模一样,林廷樾闭上眼,脑中全是叶汝安眼角湿红、布满情欲的脸。他的阳具再度变大,磨蹭的幅度渐渐变快,用两瓣肉唇夹住肉根,顶端故意去找阴蒂,不断磨蹭着整个下体。

“呜呜呜……不要,不要磨,怎么回事呜呜呜,怎么会这样,不!唔啊啊!别!”

叶汝安眼角舒润,他侧身躺着,怀里抱着玩偶,腿间夹着被子,整个人蜷缩成一小团。这般被摩擦的感觉叫叶汝安极度不自在,但又被小穴里传出的快感弄到丢盔弃甲,他只得扭动着屁股和腰,试图摆脱色欲的纠缠,可他丝毫没有还手之力,只得被迫承受奸淫,耳边是他自己淫乱的呻吟。

阴唇之中夹着的东西的抽插速度愈发快,快的要摩擦出火花来了,叶汝安底下又热又疼,从穴口中连绵不断地分泌出淫水来,再混着先前流出来的水液,整个阴部泥泞不堪,他耳边仿佛响起了潮水搅动之声,而他肚子里真的有个蓄水池,小腹深处格外得涨。

忽然,那一根棍子似乎是分了神,又似乎是故意得,放慢了速度,也不太用力了,叶汝安以为怪异感就要消失,可接下来大惊失色。因为那柱子的顶端顶在了小穴的入口处,已然缓慢地往里进了。

“不要!不要!不要进来!啊,怎么回事!”叶汝安慌忙脱下裤子,一双手在裆部摸索。黑暗中,他的穴除了流水之外毫无异样,连肉唇都没被打开,更没有东西想要入侵他的身体。

叶汝安都快要恍惚了,此刻被侵犯的感觉是如此的真实,那东西还在挺进,有种下体撕裂的痛。叶汝安不敢动,也不敢求救,独自强忍着。他开始后悔拒绝林廷樾,如果竹马在的话,这一切都不会发生吧。

而那边的罪魁祸首在做什么呢?正是林廷樾没扛住诱惑,将性器插进了穴里,刚进入一点点的时候他就有些犹豫,可柔软潮湿的小穴一包裹,欲望战胜了理智。

他是第一次操穴,进的很慢很小心,五分钟才送进去一个龟头的长度,里面狭窄又充满弹性,软肉争先恐后地咬他,再往里去,顶端触碰到一层薄薄的膜,那是处女膜,这飞机杯做的未免也太真实了。

林廷樾反应过来,他不只是在操一个飞机杯,也是在侵犯叶汝安。如果真的继续插进去,叶汝安可要怎么办呢,第一次就那么不明不白地交给了另一个男人。

他忽然又好奇,双性人是不是也会怀孕?说不定他内射在飞机杯里,叶汝安也能接收到,然后怀上他的孩子。那可怜的笨蛋去医院检查的话,岂不是会发现自己在还是处子的情况下就被玩得大了肚子。而他会来到可怜兮兮的笨蛋身边,许下一辈子的诺言,顺理成章地彻底占有他。

好没逻辑但好刺激的一件事……

林廷樾脑袋发胀,他突然觉得很热,嘴唇上方湿润了,一滴水珠滴落在飞机杯上,是红色的,他被恶劣的幻想刺激到流鼻血了。

林廷樾根本没管流血这件事,他也没有继续前进,而是就把一小截性器留在飞机杯里面,龟头停在正好触碰到处女膜的位置。接着像从前一样抚慰外阴,着重去照顾阴蒂。阴蒂被触摸时叶汝安那具身体的反应总是极大,穴道里持续收缩,媚肉绞着肉棒生怕它离开了似的,贪婪又可爱。

“呃啊啊……别啊!好舒服,樾樾,呜呜呜樾樾别离开我……唔樾樾……”叶汝安紧紧抱着床上的玩偶,边哭边喊着林廷樾的名字,此刻无助的人实在是太想念他的竹马了。

他止不住地颤抖痉挛,很快又一次被送上高潮,性器和小穴都喷了不少东西。连续高潮后的身体尤为敏感,叶汝安从水里捞出来似的香汗淋漓,久久无法从潮热之中缓过劲来。

生理上的疲惫和心理上的重担叫叶汝安清醒不过来,他连眼皮都睁不开了,什么都没收拾便睡了过去。

第二天醒来,叶汝安只觉得腰软得直不起来,连起床都费劲。他的内裤里肮脏一片,还没全干,脱下内裤时,数条白色的线拉扯在布料和皮肤之间,最终扯断了又弹回穴上。

叶汝安对着镜子看自己的“伤痕累累”身体,胸前布满痕迹,有吻痕有掌印,而大腿根和小穴上糊满了干涸的液体,水迹底下的穴红肿涨大,确实是被人多番挖弄过的情形,看起来是那样的淫靡。

叶汝安无助,边抹眼泪边自我清洗,他忽然好想念林廷樾,好想快点看到他。

随意擦干了身体,发尾还滴着水,叶汝安就穿着睡衣和拖鞋,一路小跑到隔壁的别墅门前。

“咚咚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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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咚!”

水自发尾汇聚,一阵风吹过,水滴落下,浸入肩膀的衣服布料,叶汝安有些冷,打了个寒颤。

他敲了半天门,在门口喊了好几次林廷樾的名字,都没人回答。他又固执地继续等了一小会儿,才双腿打着颤跑开。

叶汝安给林廷樾发了信息,过了半个多小时也没有回复。他不敢打电话,因为上一次打电话打扰到林廷樾而被下了禁令。他和林廷樾之间的共同好友不多,叶汝安在手机里翻了很久,才找到江涵的联系方式,两人上一次联系还是开学刚加上好友的时候。

叶汝安犹豫一阵,点开对话框编辑:【你好,江涵同学,我是叶汝安。】

叶汝安退出聊天窗口,死死盯着消息列表,企图看到林廷樾头像左上角多出红色的数字。盯着盯着,眼前就模糊起来了。晃神间,手机抖了一下,叶汝安欣喜望去,却失望而归。

啊,是柯邵年。

这个名字总是出现在林廷樾口中,频率是那么高,甚至在他们亲热的时候都不避讳。叶汝安有些气恼,不打算回复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