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汝安表情呆滞，懵懵懂懂地思考：“我记住了。”

林廷樾很满意，用沾满淫水的嘴亲了亲叶汝安的额头：“以后也要乖乖听话，我喜欢你的身体，我想碰你的时候不许躲着我，不许拒绝，知道了吗？”

“我知道了。”叶汝安搂着竹马，脑袋埋在他的肩头上，还有些不好意思。他想，既然樾樾喜欢他，他也喜欢樾樾，那应该没什么大不了的吧。

“真乖。”

两个少年人心中都开始切切实实地酝酿起名为欲望的东西。

惩罚（玩胸吸乳头，用飞机杯磨穴捏阴蒂操穴口）

自从越过雷池之后，两个少年总是会凑在一块。明面上，林廷樾的态度依旧冷淡，几乎不正眼瞧叶汝安。可背地里，他把叶汝安堵在厕所、空教室或器材室里，他不敢在学校放肆，甚至不敢放出自己的性器，只能急不可耐地缠着笨蛋拥抱和接吻。

一天中有一半的时间，叶汝安的嘴都是麻的、肿的。

起先叶汝安只是好脾气不反抗，后来他也觉得亲热是件舒服事儿，叫他飘飘欲仙，整个人跟飞到云里似的，不自觉就搂住了竹马的脖子。

许多次，林廷樾也会边亲边摸叶汝安下面多出来的器官，他总是害怕得发抖，忍不住哭出来，上面眼睛哭，下面穴眼也哭。

午夜时分，林廷樾又一次潜入叶汝安的卧室，他匍匐在半梦半醒的竹马身上，火急火燎地脱下他的衣服，让人坐起来，被他圈在怀里。

“操，你奶头好小啊。”林廷樾自上至下盯住叶汝安的胸膛，满眼都是淡粉色的小小突起，不自觉咽下口水，他突发奇想，忽然又说，“叶汝安，以后就叫你小奶头吧。”

强烈的羞耻感油然而生，叶汝安还以为自己已经习惯了这种事，可听到这样的话，还是忍不住心跳加速。他缩起身子，紧紧抱住自己的膝盖，遮住被讨论的隐私部位：“不要，这样叫也太奇怪了。”

“不奇怪，我喜欢。叶汝安，摸你的胸你会有感觉吗？舒服吗？”林廷樾的手自他腋下穿过，精准来到胸前。十指贴住乳肉攥住，软肉从指缝间溢出，他没去碰乳头，用虎口去托着乳肉往上推，一小团软肉颤动。

胸前升起点点酥麻感，叶汝安努力保持呼吸规律，呻吟声模模糊糊，他很乖巧地答：“呼……一点点。”

两团薄薄的乳肉被握在大手里，几乎抓不住，林廷樾十分用力，在白皙肌肤上留下几行红痕，肆意揉搓。原本平坦的胸部居然因挤压而聚集起来，正中间出现一道极浅极浅的乳沟，很快又消失不见。

随意捏了几把，林廷樾用食指和中指夹住小小的乳头。叶汝安这里的确比一般人小一些，颜色也更淡一些，连乳晕也是小一号的。林廷樾很仔细地照顾这儿，手指时而挤压时而揉搓，试图让乳尖膨胀更多。只是过去了好一会儿，叶汝安的乳尖哪怕硬了也还是很小。

林廷樾撇撇嘴：“叶汝安，小奶头，你这乳头真的好小，捏都捏不住，没意思。不过也没事儿，我帮你玩大点儿，那样的我更喜欢。”

叶汝安张口几次想要拒绝，最终还是温顺地靠坐在林廷樾怀里，挺一挺胸膛往人手里送：“啊，这样啊……樾樾你会更喜欢吗，那你、你玩吧，我想让你再多喜欢我一点。”

林廷樾低头看着怀里的人，看他小扇子似的睫毛，发红的脸颊，圆润挺翘的鼻尖，白皙的肩颈，还有被玩得狼狈的胸膛，这人明明又羞又怕到发抖，却依旧对他的欺负照单全收。林廷樾垂头，含住叶汝安敏感的耳垂，耳鬓厮磨：“软软，别撒娇，这只会让我更想欺负你。”

“我没有，唔啊！”叶汝安浑身一软，打了个冷颤，但他没反抗也没躲，两颗小乳尖被两只手分别捏住了。

“小奶头，被玩奶头有什么感觉？”林廷樾说着话，手上也不停，他用大拇指和食指夹着青涩的乳尖不停地碾，时不时搓乳尖边侧，时不时按进乳晕里，时不时揪起来直到脱手，小小两颗十分可怜，被玩的充血涨大到原先的两三倍，颜色红得要滴血。

“别这么叫我，好羞???耻啊樾樾，别……啊唔，我说不出来，你轻一点轻一点，感觉要破了，呜呜。”叶汝安听起来又要哭了，他又疼又痒，能感到快感，可快感很快被疼痛感覆盖，但那痛里夹杂着苏爽，弄的他本就不聪明的小脑瓜更混乱了。他不敢违逆林廷樾，只得可怜兮兮地抓着自己的腿，在大腿根也留下指印。

林廷樾理智回来一些，他这才注意到自己把那里糟蹋成什么模样了，赶忙停手。他亲了亲叶汝安的肩头，将他转过身，让他面对面跨坐在自己的大腿之上。这样的姿势，林廷樾的脸正对胸口，目光仔仔细细地端详一切，左侧乳头确实快被磨破了。

“软软，弄疼你了。”林廷樾的声音嘶哑，他一双手在叶汝安后背游走，来来回回抚摩脊椎骨，最后停在尾椎位置，向下抓住两半臀肉。他抬头，正巧叶汝安也弯下身子，两人双唇碰了碰，叶汝安下唇上有丝丝点点的血腥味。

“不要道歉，我没事的，我喜欢你摸我。”叶汝安捧着竹马的脸，他因为一个吻而格外动情，神情羞怯。

两人目光交汇，凑得越来越近，唇齿几近相触，是林廷樾先避开了。他忽然慌了神，心跳如鼓，从未体验过的莫名悸动盘桓在脑中心中。他自然也没注意到竹马呆滞原地，半张着嘴的落寞表情。

林廷樾不知如何是好，只得将情绪发泄在另一件事上。

于是林廷樾一口含住了叶汝安的乳头，那两颗真的太小太小了，差点都找不到，也叼不住，只能细细地舔，用齿尖去磨蹭乳尖。

“啊！樾樾！”叶汝安惊叫一声，眼中是竹马像小孩吸奶一般吮吸他乳头的情景。

林廷樾闭着眼，吸的啧啧有声，他张大了嘴包住小半个胸部，濡湿舌肉在胸口一通乱舔，分离间，乳肉上水光淋漓，顶端的艳红与舌尖扯出一条水丝。

“唔啊，你是小狗吗，唔唔……你又舔我……”快破了皮的地方遇水发疼，热乎乎的疼痛过后迎来酥麻麻的痒意，竹马那条舌头似乎起到了止痒作用，又似乎让他更难受了。叶汝安无措，任由竹马形肆无忌惮地舔舐他的身体。

待到一小粒在嘴里发热发胀，肿的不容忽视，林廷樾才放过，转而去另一侧。

叶汝安磨蹭双腿，又酥又疼的奇异感受流窜全身，他不住求饶着：“樾樾，好疼好痒呀，别再吸了，求你。”

“不，我要亲自给你吸大点。”林廷樾埋在他胸前吃的津津有味，一点不肯退让半步，他活像只哼哼唧唧的狗。吃到舌头发麻，林廷樾离开一些，只是手指还在叶汝安胸前流连，他又凑上叶汝安面前，几乎嘴唇贴着嘴唇，说道，“以后我不帮你的话，你就自己玩奶头，每天都得玩到这么大，然后给我看。”

叶汝安脸红的要滴血，语无伦次地回答：“这怎么行，我、我不行，这太那个了，樾樾，我做不到的……”

“叶汝安，你说什么呢？”

叶汝安嘴里全是口水，他呆呆地看着林廷樾，竟然都忘了吞咽，说话含糊不清：“樾樾，唔这样做你会嗨心吗？”

“嗯，开心，喜欢软软的小奶头，玩大一点就更喜欢了。”

“那……”叶汝安和林廷樾对视，随后眼神向下游走，停留在嘴唇上，他鼓起勇气问，“那你亲亲我好不好，亲我一下。”

“你还学会讨价还价了，还是在威胁我?软软都跟别人学坏了啊，我怎么不知道呢？跟那个姓邵的学的？”

“我没有，不是威胁，我就是问一下而已。你怎么总是提他呢，不要讲别人了好不好，这里、这里只有我们两个呀。”叶汝安眼睫颤抖，眸子里的水波荡漾，他像是下定了某种不可思议的决心一般，“知道了，樾樾，我会做的。”

“真乖。”林廷樾没注意到叶汝安努力凑上来的唇，他再次埋头到人前胸，完成他未竟的事业。

“唔唔……轻一点呀，樾樾，啊，好疼，不要、不要咬我，唔唔！”

叶汝安磨蹭双腿，腿心的肉缝早就流出一点液体，弄脏了内裤，他预感再这样下去，又要像之前一样舒服到喷水，那是种他无法坦然接受的羞耻。

他不懂，坚信那是丢人的尿失禁。先前几次亲热，他都竭力忍住了，可今天总有种要失控的预感。

于是这回叶汝安叫了停：“樾樾！别、别舔了，我不要。我的胸是正常的，和普通男生一样没感觉的，所以你别摸了，没什么好摸的。”

林廷樾摸一把嘴角的口水，神色不悦：“叶汝安，你不愿意给我摸？”

“我不是……”叶汝安垂下头，狠心一咬牙又说，“对，我不愿意，我不喜欢这样。为什么总是听你的呢，也可以按我说的来呀。我不要玩胸了，我们接吻吧，好不好？”

“叶汝安，你什么意思？前几天你怎么答应我的，你说你不会拒绝我，会乖乖给我摸，刚才也很乖的，这才多久就反悔了，原来你是个言而无信的人。”少有的拒绝，让林廷樾觉得有些难堪，他总觉得和叶汝安之间，他才是那个掌控全局的人，叶汝安应该听从他的命令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