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就生得十分出挑,纤眉如柳,杏眼如星,眼尾轻微下垂,只是看过来时,便会给人一种极为温柔的感觉。宋裴欢身子清瘦,脸颊也小巧,那张巴掌大的脸上总是挂着浅浅的笑容,薄唇之上,还有一颗有些勾人的唇珠。

沅溪晓得这人间的天元大抵是不修边幅,类似男子般粗糙,可宋裴欢却是完全不同的。她很美亦是很漂亮,今日她化了桃花妆,粉如初桃的颜色落在她侧脸和眼周,在眉心间,还点了一簇鲜嫩的桃花瓣。此刻的宋裴欢不似平日,反倒像是在每个晚上被自己索取时的模样。

柔中带羞,骄中带媚。

“沅溪,你可有伴侣?就是,你以前可曾喜欢过其他蛇或是妖吗?若有的话,你伤好之后就要去找他们吗?我…我许久不曾有人陪伴,若你走了,我定会不舍。”宋裴欢还不曾留意到沅溪的注视,她只是抱着怀中微凉的黑鳞长蛇,眼眸失落得说着这些话。可眼眸中浓郁的愁绪,却多得快要溢出来。

将她此刻的模样收入眸中,沅溪金色的瞳孔闪过一丝不适,就连方才想要将宋裴欢这吵人的家伙直接吞掉的心思也不见了。她难得善心发作,见宋裴欢如此忧愁,便晃了晃蛇尾,绕上宋裴欢的手腕,将其轻轻缠住。微凉的触感落于腕部,宋裴欢双唇微动,话语中断,她垂眸,看着手腕上那截黑色的蛇尾,忽然勾唇浅笑。

这一笑,院中的落叶被风吹落,沙沙作响,衬着宋裴欢的笑容。分明是白昼,她那双黑眸却好似点了繁星,映照出璀璨星夜。

遇蛇·10

“沅溪,我要去城中一趟,不若你随我同去如何?”这日清早,日头还未见白,宋裴欢便换好了衣服,还在铜镜前悉心上了妆。见她今日如此精神,沅溪在床上扭了扭蛇身,白她一眼懒得理她,虽然只字未回,但抗拒之意却很是明显。

“我知你不愿出去,今日太阳不大,而且去城中来回恐怕要两日,你自己在家中我不太放心,你还是与我同去吧。”宋裴欢见沅溪不回答,便再次开口。她每隔几月都会去城中一趟,将自己一段时日采摘的药草送给城中的医馆。这些年下来,已是习惯。其实就算单独留沅溪在家也并不会有任何麻烦,只是她出于私心,不愿留对方在家中罢了。

宋裴欢见沅溪不为所动,干脆直接将她捧起,放进了细软的行囊中。沅溪本是不想理宋裴欢,忽然被她放到了行李中,显然是要强行把她带去。沅溪还从未遭遇过如此失礼之举,她一时间呆愣住,回过神来,便用那双金色的眸子死死盯着宋裴欢,她觉得自己最近是不是未免太过纵容这人了?居然敢这般把自己扔在行囊中?看来是半点不怕她了。

“你没事去城中作何?”既然已经被带出了屋子,沅溪也懒得自己再爬回去。她干脆缩小了一圈,直接顺着钻到宋裴欢的衣领内,寻了个舒服的地方盘着。宋裴欢今日的裙装比较宽松,倒也看不出她在里面。

“我每隔几月便要去城中的白青医馆送些药材,那是我师父开的医馆,他的儿女和孙女都在那里。”提起这事,宋裴欢似乎心情不错。看到她用木箱提着一箱子药草,雇了马车坐上去,沅溪没什么兴趣,也就窝进了她怀中,懒得再与她说什么。?32零3359402

一路上,马车并不颠簸,很快到了不远的南城。宋裴欢与车夫道谢下了车,迎面而来的暖风吹拂而过,不太晒的日头让人心生暖意。这时候不少商贩已经出来摆摊,比起相对安静的安宁村,南城自然是要热闹许多。

沅溪本打算入定两天,却被这人间的喧闹吵醒,她忽然想到,自己似乎从千年前入定后,便没再看过如今的人间是何样子。她心生好奇,顺势将头探出,从缝隙看着外面的闹市。沅溪并未露出太多,路过的行人也自然难以发现她。只是一直关注她的宋裴欢却见她醒了,还好奇的望着外面。

此刻的沅溪半点不让人觉得害怕,反而是那露出的蛇头有几分呆呆的可爱。宋裴欢浅笑着,一路朝着医馆走去,没多久便到了白青医馆。这是由她师父创立的医馆,如今便由师父的儿女掌管着。她才刚到门口,一个少女从其中跑出来。少女年芳十六,正值青春活泼,她是温元,身姿小巧动人,长相亦是娇美灵动。她看到宋裴欢,想也没想便走过来将她抱住。

“宋姐姐,好久不见了,你怎么才来,我好生想你。”少女,便是师父的孙女,叫青桥,和宋裴欢自小便认识,直到后来师父去世,宋裴欢搬到安宁村才分开。

“前些日子没采到什么草药,便也没来,伯父伯母呢?”宋裴欢问起青桥的爹娘,后者摇了摇头指指后堂。

“我爹娘她们还在给人看病问诊呢,我都说了你今日可能会来,他们两个却还在忙,也不来迎你,不过有我一人便够了。”青桥柔声说着,看宋裴欢的视线尤为火热。她喜欢宋裴欢,从很小的时候便喜欢了。那时候她还不懂温元与天元之情,只知道自己十分喜欢宋裴欢身上的味道,想要一直与她在一起。

可如今,已经十六岁的青桥早就性蒙,尽管发情期还未到,她却懂透了自己对宋裴欢的感情。她之前便与爹娘说过,自己想嫁给宋裴欢,奈何爹娘却各种推脱,亦是不愿。其实青桥也明白,爹娘心里不喜欢宋裴欢,觉得她体弱多病,虽然家中有钱财,却并不是个该嫁过去的天元。

青桥能明白爹娘的顾虑,但她心中还是对宋裴欢异常喜欢。时隔几个月再见,她发现宋裴欢身上的感觉变了许多。以往见宋裴欢,这人也是这副温柔优雅的模样,可今日一见,在温柔之中,却又多了些成熟的妩媚之姿。

青桥不懂这种微妙的感觉从何而来,她看着身着红色金袑裙的宋裴欢,这人把乌黑的长发束起,盘成漂亮的编辫在脑后。她腰上系着腰封,将纤细的腰身勾勒得纤细明挑。在红裙之外还套着一层浅红色的薄纱外衬,这一身红,与她唇上那抹鲜红极为相称。她眼角涂抹的春桃色泽,生生将宋裴欢柔和的眉眼勾出了无数撩人。

一直以来,青桥始终觉得宋裴欢是她见过最漂亮也最特别的天元。她生得柔美,性子又温柔,青桥曾经还把她当成温元,后来才知她便是爷爷的徒弟,实打实的天元君。

“既然如此,我也不多做叨扰了,这里是你们会用到的药材,你替我交给伯父伯母吧。”听闻青桥的话,宋裴欢眼里闪过一丝落寞。她心思剔透,其实早就看得出,青桥的父母不喜欢自己与青桥来往,也不喜自己。她还记得,以前师父带自己见伯父伯母,他们也曾善待过自己,可自打父母离世,师父也没了之后,青桥的父母便不愿见自己了。

对此,宋裴欢并未觉得如何难受,她从来就没奢望过自己在谁心中能有一席之地,只不过…曾经的长辈如今却连见都不愿见自己,心中仍旧有些难受罢了。

“那好吧,我会转告我爹娘的,宋姐姐,我很喜欢你的。”青桥大概是看出宋裴欢的失落,她笑着说道,她们两人的对话一字不落的全被沅溪听在耳中。她当然看得出,这小丫头是喜欢宋裴欢的,可又因为一些原因,这两人应该是不能在一起。沅溪较有兴致得听着两人对话,还看到宋裴欢抬手去摸青桥的头。

这一幕落在眼中,不知为何,沅溪竟然觉得有些刺眼,甚至心里还泛起了浓郁的不快。她觉得宋裴欢大抵是特意来看青桥才来了这里?之前还说什么不打算嫁娶,这会儿看到温元小姑娘,不还是笑的那般开心畅快。

沅溪吐着蛇信,心里生出的不快让她有些躁动,妖习惯了我行我素,当沅溪不快时,便要给自己找些乐子。于是,她扭动着身体,慢慢从外袍钻进宋裴欢的里衣中,再进去一层,直接入了肚兜内。她冰凉的身子在肌肤上滑过,引得宋裴欢微微一愣。她没想到沅溪会忽然钻进肚兜中,还用那蛇尾缠上自己乳肉。

尽管这样的事一人一蛇早就习惯了,可现在是在光天化日之下,宋裴欢那单薄的脸皮哪能经受得起如此羞人之事。她立刻捂住胸口,沅溪却又在此刻张口,尖锐的小牙咬上乳首。宋裴欢吃疼,又觉得羞耻异常,尤其是面对青桥担忧的视线,更加觉得难堪。

“宋姐姐,你怎么了?可是身体不适?”

“没什么…我只是…是有些累了,青桥我就先走了。”

宋裴欢不敢再多做逗留,她急忙捂着胸口,快速朝着不远处的小树林里跑去。这是南城中一个不算大的花园,园中有不少竹林与茂树,算得上是一个不错的休憩之地。宋裴欢一直跑到稍微粗壮的树后,急忙将衣服扯开,想要将咬着自己的沅溪扯出来。她不知对方又发什么疯,怎的在那时候忽然咬自己呢?

“沅溪,你为何方才要咬我?”宋裴欢扯着怀里的黑鳞小蛇,想将她扯出来,就在此刻,那小蛇忽然变大,巨大的蛇身将她缠绕在树上,蛇尾灵巧得将她裙子的腰封拨弄开,长裙也跟着松散开来。

“沅溪?你作何…莫要闹了,这里随时会有人过来,若有人看到你该如何是好?”宋裴欢见自己被沅溪缠上,第一反应是害怕她被行人发现。沅溪听着她的话,轻笑一声,这里位置隐蔽,行人也很少会过来,当然最主要的原因是,区区人类,若来便来了,自己施个法解决就是。

“莫要说话,还是说,你惦念着你那温元妹妹?想回去找?”沅溪低声询问,那声音比往常更凌厉,听得宋裴欢一愣。她心想,自己哪来的温元妹妹?难不成沅溪在说青桥吗?可是,未待她想明白,沅溪已经将她的裙装撩下,又把她的衣袍挑开。

此刻,宋裴欢下身不着一物,上身衣衫凌乱,只有肚兜松垮得挂在身上,什么都遮不住。她腰间盘着巨蛇将她束缚在树干上,双手亦是动弹不得。沅溪微微收紧了蛇身,将宋裴欢勒在树干上,随后,蛇头往下游弋,看着那垂在宋裴欢腿间的粉嫩肉团,忽然生出尖锐的牙齿,咬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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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04章 遇蛇11+12章【野外蛇日人,口交PLAY】

遇蛇·11

对自己的身子,宋裴欢一直是满意的。尽管村中不少人说自己不像个天元,拐外抹角说自己这般柔弱的长相找不到喜欢她的温元,可宋裴欢认为,自己的容貌和身子,是爹娘留给她的。她不觉得自己哪里不好,也格外爱惜她的身体。10⒊2524937?

宋裴欢性蒙晚,但不代表她不了解云雨之事。往日她去村中,总能听到那些天元凑在一起,说着什么腺体腺口,说着发情期他们又和哪家的温元如何共赴云雨,当然,也说起了关于自渎的一些荤话。每次听到这些,宋裴欢总是快步离开,没甚兴趣听。

她性子寡淡惯了,除了前些时日的发情期,也从未做过那自渎之事。可自打和沅溪越发荒唐之后,宋裴欢也渐渐了解到云雨之事的乐趣,甚至被沅溪带得走偏了路子。若是许久不做,甚至还有些惦念。只是,在经历过这些夜夜笙歌之后,宋裴欢多少看得出,沅溪并不喜欢自己作为天元的那物什,甚至在很多时候表现得有些排斥。

这点宋裴欢也不是没思忖过,甚至还为此去翻阅过家中留下的书籍,企图找到些答案,只不过得到的提示却少之又少。书中写,在人未有天元温元之分是,便是只有男女之别,即是乾坤,阴阳。这是万物的区别,亦是行伦理之事的纲常。

但是,自古以来便就有女子与女子对食,而男子与男子双阳之癖好。宋裴欢想,沅溪是雌蛇,她修炼为妖,便也是女子。她厌恶自己天元的物什,或许便是因为,她厌恶男子,更喜欢女子,所以多数情况下,都是索取自己的阴穴与她交欢。

其实宋裴欢并不介意这事,若这种事换成寻常天元,恐怕会觉得折辱了尊严,但宋裴欢却是个例外。她小时候便想,若自己是个温元,或许就会省去许多麻烦。这样的想法,到如今也不曾变过。想的有些远了,宋裴欢逐渐从思绪中回过神来,她低头,埋首在自己腿间的沅溪,在光天化日之下袒露身体的羞耻感让她觉得难堪至极,而沅溪此刻的行为,更是让她觉得莫名。

“沅溪,你做什么?快些放开我,我们回家再做就是。”宋裴欢性格内敛,她能接受与沅溪非同寻常的关系已是神奇,如今要她在这般随时可能会有人看见的地方行欢爱之事,还是在大白天,她是无论如何都难以接受的。

对于宋裴欢的接连质问,沅溪并未回答,而是专注得看着她腿间垂落的那羞软之物。一直以来,因着心中的排斥,沅溪都并未仔细大量过这物什。如今在白日下看去,竟是觉得这里并不如想象中那般丑陋。宋裴欢皮肤白皙剔透,加之身上没有半点伤疤,又生得干净,总会给人一种过于圣洁的感觉,那物件也长得很漂亮。

它整体的颜色是粉而清透,在动情时,这份粉嫩往往会掺了些艳红。此刻,那羞软之物便是如此。它暴露在白日,被阳光直射,大抵是太害羞。它根本抬不起头来,却又羞得整个身子都粉中透红。

它只有巴掌大小,用盈盈一握来形容极为合适。顶端的形状像一束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又让沅溪自然而然得想到含羞草。虽然形状不太相似,可两者的感觉却又相同。含羞草被触碰时,便会羞得缩在一起。而这物什也是如此,看啊,自己还未碰,仅仅只是将它置于阳光下,它便连头都抬不起了。

沅溪是第一次对这物件有了兴趣,她凑过去,有些好奇得张口,欲要将其含住,而那尖锐的内牙,便在此刻咬上了那脆弱之物。尽管不是很疼,却也有轻微的刺痛和酥麻感。宋裴欢不曾想沅溪会忽然对自己这里下口,她轻哼一声,双腿紧紧夹住。

“嗯…作何?沅溪,莫要在这里好不好?”宋裴欢身子发软,尤其是此刻那羞软之物被沅溪吃下,让她越发不知该如何是好。蛇是阴冷之物,宋裴欢本以为她体内亦是如此,却不曾想,蛇的口腔内部竟然如此灼热。那里面好似有无数的火苗在烧,将脆弱的腺体灼烧得极为难耐。那里没有任何外皮包裹保护,好似将指甲拆去,其下最嫩最脆弱的肉暴露在外,不管是痛觉还是触觉,都相当敏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