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后遗症来了,他腰痠背痛,被使用过度的后穴更是胀痛得不行,池言尝试扶着床重新站起,不过试了几次都无果,不得已,他又重新坐回了床上,望着窗外的风景思考人生。

凌熙端着早餐进来的时候见到的便是这幅景象,青年若有所思地望向窗户外的蓝天,恍恍惚惚与凌熙记忆中跳楼自杀的池言重叠在一起,不知道是哪次轮迴的池言,池言望着辽阔的天空,白云飘,群鸟飞,池言展开手臂,回过身来朝他绽出解脱般的笑靥,说:“凌熙,最爱你了。”

池言往后倾倒。

啪擦。

凌熙站在原地,痴痴地凝视着池言精緻的侧颜,还是池言发现他的到来,出声,这才打断了他的回想。凌熙弯起笑,带着几分阴冷的凉意:“言言,吃早餐了。”

池言行动有困难,凌熙便扶着池言走向餐厅,这些天虽发生了许多事情,但当凌熙触碰到池言的身子时,池言出乎意料地发现自己并不排斥凌熙的触碰,三年的相伴让他对凌熙的存在习以为常,就像水,空气,阳光那样,或许已经在不经意间成了不可或缺的存在。池言沉默地任由凌熙搀扶着来到餐桌坐下,平心而论,他们的性生活糟糕透顶,却是罪不至此,他们必须得认真地好好谈一谈。

直到凌熙说要带丁丁出门一天前,池言都是这么想的。

池言气急败坏地拍桌,桌上的餐盘跟杯中的牛奶都害怕地颤了颤:“你特么开什么玩笑!?”

“言言,你不要这么凶。”凌熙不贊同地皱起眉头,一把捧起摇篮里身穿蓝白点点宝宝装的几把,“你这样会吓到丁丁的。”

池言险些心梗,声音像是从牙关间挤出来的:“所以说、为什么、要带它出门?”

“那还用说,丁丁需要出门透气啊!”凌熙理所当然道,怜惜地掐了掐丁丁的龟头,用指甲抠弄丁丁的马眼,池言霎时间开不了口,整个人都趴在了桌上剧烈喘息,连句脏话都骂不出来。

凌熙把丁丁宝宝放回婴儿摇篮里,温和地说:“言言,你就慢慢享用早餐吧,我带丁丁去上班啦~”

“我操、凌熙,你给我等一下──”池言想起身去追,然而他的屁股才刚离开椅子,方才在房间的惨剧就再度上演,池言趴在地上,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西装笔挺的凌熙拎着摇篮踏出家门。

池言现在很想抱头尖叫,宣洩他被凌熙搞到崩溃的内心。平復内心的狂躁后,池言从地上爬起,坐回餐桌前,虽然早餐很丰富,色香味俱全,不过池言只是机械似地咀嚼着塞入口中的早餐,味同嚼蜡,他现在快气到心肌梗塞了,凌熙最好是能够保护好他的阴茎不受伤害,要是他的阴茎受了伤害,无论如何他都会亲手掐死凌熙那个王八蛋。

现在几把跟公司都落到了凌熙手上,池言在家是难得的清闲,反正他也没什么要紧事是必须去做的,索性爬回床上继续去睡回笼觉,不然再继续想下去他真的会气到中风。

池言睡前喝了杯温开水,这一睡就是日上三竿,太阳高高挂在天空的正中央,张牙舞爪地向世界散发着它的热度。

半梦半醒间,池言感觉到有人在抚慰他的阴茎,池言以为自己是在作梦,也就随梦境中的它去,从唇间洩出了好听的呻吟。那人的技术很好,握住了他的肉棒上下捋动,时不时地抠挖敏感的冠状沟,惹得池言微微发颤。

纵然房间里有开空调,池言的身体也在那人的玩弄下逐渐热了起来,脸上浮现出暧昧的绯色,那人似乎并不满足于替池言手淫,又拿出了一个电动飞机杯,套上池言的鸡巴里,顶端还有跟小小的柱子,能够插进阴茎的铃口中,把池言的整根鸡巴都塞进飞机杯后,那人打开震动的开关,池言无意识地“啊”了一声,不住地挺起胯来,跟随本能追逐起那噬人的快感。

总裁办公室里,凌熙把池言的鸡巴重新放回了摇篮里,任由它疯狂震动,飞机杯里的那根棒子堵住了池言的尿道,池言是不可能通过射精获得高潮的,虽然他不知道池言现在在做什么,但最后可爱的言言一定会哭着打电话来求他让他释放的,想想都要硬了。

凌熙打开手机,看向手机中的通讯软件,楚乐的头像框亮了,他点开,紧接着就看见了楚乐输入的一长串话,大致上说的是李郁翔的死让他伤心难过,所以他今晚想约凌熙出来见一面。

换作是以前不懂事的凌熙,会委婉地跟楚乐说明事态缘由,告诉楚乐家里还有人在等他,他不能够赴约,然而今非昔比,凌熙只是浅浅一笑,回復了一个好字,让楚乐把地址发过来。

凌熙跟楚乐的关系其实也就是那样,小时候在孤儿院里的青梅竹马,楚乐长得漂亮,跟个洋娃娃似,性格也好,在孤儿院很受欢迎,大人小孩都很喜欢他,凌熙也喜欢,但也仅此而已,不过是小时候的朋友情谊,要不是长大后又遇见了楚乐,凌熙都差点要忘了这号人物。

现在联想到楚乐,凌熙多半想起的是楚乐在死前哭着求饶的片断,他在上千次的轮迴中杀了许多人,无数次,睡觉的时候倒是不会梦到他们的死状,就是记忆有时候会有点错乱。

凌熙无聊地摆盪着双腿,这一次要不要干脆也杀掉楚乐呢?但是杀掉楚乐言言还是会死掉,所以好像也没那个浪费精力的必要。在过往的轮迴中,凌熙杀害楚乐的时候,每一次都会听见楚乐对他的告白,含了哭腔,带着怨恨,他也是那时候才知道原来楚乐一直是暗恋他的,因为羡慕,出于嫉妒,楚乐逼破池言跟他离婚,但最后还是出尔反尔,搞垮了池言的公司。

所以这一整起事件就是齣荒唐至极的闹剧,爱,笑话,滑稽,楚乐为了自己的爱情毁掉了他的爱人,一开始得知真相的凌熙还会感到愤怒与绝望,现在的凌熙只觉得无聊透顶,就算池言会死在那一天,那也必须是他亲手杀的,这群无关紧要的傢伙闪一边凉快去吧,不要打扰他跟池言甜甜蜜蜜的爱情生活。

正当凌熙在思考的时候,他的手机响了,来电的人正是他家言言。凌熙立刻变脸似地挂上笑容,接通电话,正想开口,电话另一端就传来了池言的哭骂声。

“凌熙你这畜生、呜呜......快点让我射,要坏掉了哈啊......啊啊啊啊、快点!”

凌熙一手握住池言的鸡巴,一边用肩膀与脸颊夹着手机往厕所走:“言言,说你爱我,我就让你射。”

“去死吧你、啊啊啊别转、尿道呜,嗯啊啊啊......”池言哭叫着,“我爱你,快让我射、求你呜......”

“言言真棒。”

凌熙把手机开了扩音,放在流理臺上,摁下飞机杯的按扭,将池言的阴茎对准马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剥掉飞机杯,粗长的肉棒颤了又颤,往马桶里射出一股股白浊的浓精,然而这还没完,凌熙听见池言的呜咽,知道他在隐忍着什么,凌熙甜蜜一笑,握住池言的阴茎开始撸动。

在池言含着哭腔的呻吟中,浅黄色的尿液射进了马桶之中,淅沥淅沥。

【作家想说的话:】感谢来自池送给我的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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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那玩意看起来像根几把

今天晚上凌熙去赴了楚乐的约,地点是某间夜店的包厢,夜店是陈晔莱名下的企业,所以包厢是免费租借。陈晔莱是楚乐很要好的朋友,同时也跟死去的李郁翔一样,都对楚乐有那点心思,只是都默契地没有点破。如果池言听到陈晔莱这名字,定能马上就认出来,此人就是书中的攻三,跟李郁翔联手害他的一群王八羔子。

或许是楚乐提出要单独跟凌熙见面,陈晔莱并不在场,偌大的包厢中只有楚乐一个人在喝闷酒,灯光暧昧,背景音乐是古典的爵士乐。

凌熙挑起眉毛,这里只有他们两人,他看楚乐的眼神有一剎那不像是注视活物,而是在看着一个死物,到底是杀了无数次的人,在凌熙眼中楚乐就跟个死人没两样,即便如此,他还是坐在了楚乐身边,手里抱着他的丁丁宝宝。

是的,凌熙怕丁丁一只鸡巴单独在车上会空虚寂寞孤单冷,所以他把池言的鸡巴也带来了,池言的鸡巴被他换上了粉红色的宝宝装,戴着一顶小宝宝帽,帽子的绳子就繫在池言的柱身上,除了鬼畜还是只有鬼畜能够形容。

楚乐注意到了凌熙的到来,楚乐本来很开心的,凌熙长得俊美无双,但是比起那张帅得人神共愤的俊脸,楚乐更在意被凌熙拿在手上的东西,那玩意......看起来像根几把。楚乐以为是自己喝酒喝懵了,眨了眨眼,又仔细地看了几眼,才终于确定那玩意就是一根鸡巴。

察觉到楚乐的视线,凌熙开心地笑着说:“这是我的宠物,它叫丁丁,你要摸摸它吗?”

楚乐的脑海中猛然飘过‘妈的有神经病’这句话,但凌熙毕竟是他恋慕多年的对象,他忍了下来,自发地给凌熙斟酒,却被凌熙拒绝。

“我是开车来的,酒就不喝了。”凌熙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丁丁,彷彿在给心爱的宝宝安慰,“你想跟我说什么呢?”

被拒绝的楚乐委屈地嘟起嘴唇,一张精緻的小脸已经因为酒意而染上了绯红,楚乐的长相没有男子的阳刚,是漂亮的阴柔,性格也温柔,所以那些居高临下的男人才会被楚乐迷得神魂颠倒,愿意为他做出任何事情,是啊,哪怕是要毁掉一个人的毕生事业也在所不惜,对他们来说这不过就是讨楚乐欢心的一种手段罢了。

凌熙莞尔:“我知道李郁翔的死对你来说打击很大,你要节哀。”

楚乐闻言目眶霎时就红了:“凌熙哥哥──”他想扑进凌熙的怀抱里寻求安慰,孰料却被凌熙一把躲开。

“楚乐,你这样扑过来很危险的,万一丁丁受伤怎么办?”

“......”楚乐的眼泪顿时卡在眼眶中,一时间流不下来。楚乐用力地眨眨眼,顿时潸然泪下,“都这种时候了,你还只在乎那根阴茎吗?这样我算什么?”

凌熙一边抚摸着逐渐勃起的丁丁,一边好奇地看向楚乐:“你怎么会拿自己跟阴茎比呀?”

楚乐顿时气血上涌,哭得更加悲痛:“铃熙哥哥,你为什么就是不肯安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