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言呵了一声,还想再继续一逞口舌之外,却被一股袭上脑海的眩晕感打断,池言身形一晃,双手死死撑住桌子,瞬间意识到他喝下去的那杯咖啡被加了料。池言勉强地抬起头,眼前的世界像海浪一样在晃荡,凌熙的笑容温和,此刻看上去却像是被扭曲似,充满古怪。池言感觉到他的意识在逐渐被从身体抽离:“......你这该死的、呜......”
凌熙优雅地站起身,走到强撑着的池言身边,温柔地将心爱的丈夫一把拥入怀中,池言一开始还在挣扎,但凌熙只是安静地抱着池言,过没多久,他感觉到池言的身体一沉,彻底倒进了他的怀里。凌熙将池言打横抱起,步入的却不是他们的主卧室,而是主卧室旁的一间神祕房间。
今天要跟言言玩什么好呢?
凌熙心想,好期待呀。
※
在平凡无奇的某一天,他的日常被打破了。
他把离婚协议书递给了他,上面已经签了字。
他困惑,迷茫,悲伤,像个无助的孩子,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好端端的,他要跟他离婚。
他想问清楚原因,但他像是早已预料到他不会轻易签字,甚至让两名穿着黑西装的部下来到他们的爱巢,他们按住了他,逼他在离婚协议书上摁下手印,签下歪歪扭扭的字。
他绝望地问,为什么要这样对他。
但他只是淡淡地看着他,说:“凌熙,我们不合适,回去楚乐的身边吧。”
他当时想不明白,他后来也想不明白,直到他看见他支离破碎的尸体,他忽然想明白了一切。
全部都是他们的错,也是他的错。
因为他太弱小了,保护不了他,弱小就是他的原罪。
他跪倒在他的尸体旁,发自内心地诅咒起这个世界。
再然后,那名少女现身了。
他向邪恶的神明大人许了愿望,以他自身的灵魂堕入无尽黑暗为代价。
【作家想说的话:】该来个PLAY了
第18章 触手PLAY/春药/大几把暴艹后穴/给触手深喉口交
池言恢復意识的时候,他被摆置成了一个跪趴的姿势,一丝不挂,双手被手铐并缚铐在一起,中间连着一条细緻的银链子。
因着姿势的缘故,池言后背的肩胛骨格外明显,就彷彿振翅欲飞的蝴蝶一般,漂亮而栩栩如生。
池言下意识动了动身体,赫然惊觉他的双腿无法併拢,从另一个人的角度看去的话,可以看见池言的脚踝之间横着一根桿子,把池言的双腿分得开开的。池言现在什么都看不见,因为他被戴上了黑色的眼罩,眼罩夺去了他的视力,他的眼前一片黑暗,却也阴差阳错地让身体的敏感度又提升了好几个度。
一只手掌覆上池言的背嵴,抚摸,温暖,池言颤了颤:“凌熙,你想干什么?”
“言言,你不知道这么问,通常都只会得到一个回答吗?”凌熙轻笑一声,“当然是干你啊。”
凌熙的手掌滑到池言紧緻的屁股上,落下一个不轻不重的巴掌,力道不大,声音却响,带给池言一种耻辱感:“凌熙!?”
回答池言的是接连数个巴掌,“叫出来,言言。”凌熙掌掴的力道愈发地大,在池言白皙的臀瓣上留下鲜红的掌印,彷彿在诏示着所有权。池言脾气也倔强,既然凌熙要他叫,那他就偏要咬紧牙关,强忍住疼痛,死活都不肯发出半声呻吟。
这场角力的最终结果是池言的屁股被凌熙打得红通通一片,像极了天边的晚霞,又犹如熟烂的蜜桃,彷彿一掐就能滴出甘美的汁液。池言疼得在发抖,眼眶也蓄起了一层薄雾,他想开口婊人,但他不敢,他怕一张口就是求饶般的哭吟。
“脾气真倔啊。”凌熙一把掐住池言红肿的臀部,轻轻揉捏起来,满意地感受着掌下身躯的颤抖。几条黑色的触手从凌熙的影子中冒了出来,表面布满华丽的金色纹路,只可惜池言看不见,无法欣赏,若是真让池言看见了,换来的也只可能是惊恐的抽泣声。
一条触手爬上床,蜿蜒着身躯来到池言身边躺着的丁丁,接着它像蛇张嘴一样张开顶端,一口将池言的阴茎吞了下去。触手内部就好似女性的阴道,充满皱褶,正无微不至地照顾着池言的阴茎,亲密地吮吸着那根阴茎,甚至还伸出触鬚搔刮起敏感的铃口,像指甲在抠挖似,没一会儿就在马眼收缩的时候探入其中。
未知的恐惧与快感席捲而来,池言终于忍不住发出叫唤,细碎的,像猫的呜咽,含化了带泣的喘息,变得哀婉动听,似黄莺的天籁。
其余的黑色触手们一涌而上,争先恐后地缠绕住池言的身体,相互争夺着池言的敏感点,像雄兽在为了争夺雌畜的交配权而大打出手。
“凌熙,你对我做了什么!?”池言发出惊恐的尖叫,下一秒一条触手塞住了他的嘴巴,堵住他的凄鸣。
“我这是在疼爱你喔,言言。”
这些触手的表面都佈满了催情的黏液,池言的身子很快就因为黏液变得滑腻,肌肤吸收了黏液,一股股潮热逐渐涌上四肢百骸,池言的皮肤泛起了浅浅的绯红,被触手撑得鼓起的脸颊亦是。
凌熙跪坐在池言身边,手指温柔地在池言的穴口轻轻打转,随后轻轻刺入两根手指,替池言扩张。其他触手却没有凌熙这般的好耐心,纷纷张牙舞爪地侵犯起被牢牢禁锢的猎物。
两条触手顶部像展开的花瓣一样盛放,旋即将那口子贴住池言的胸膛,严丝合缝地包覆住池言的乳肉,触手从口器里探出一根尖针,尖针刺破了池言的乳尖,把催情的淫液直接了当地灌了进去。更加滚烫的热意在池言的胸部翻涌,池言无助地发着抖,他清楚地感觉到胸部的变化,变得涨涨的,很痒,池言此刻恨不得能有双大手粗暴地蹂躏起他的胸部。
当这个念头闪过池言的脑海时,池言挣扎得更加剧烈,但仍是徒劳无功。而这个念头被触手捕捉,两条触手像婴儿吮奶般用力地吮吸起池言的乳头,几乎要嚼烂似地粗暴,情慾也在这粗鲁的对待中更加旺盛,像夜空中绽放的烟花,碰地一声四分五裂,五彩缤纷。
口腔里的触手也感受到了池言的渴求,不再温柔抽送,而是像个成熟的男人一样粗暴地抽插起来,次次干到池言的喉管,抵着那脆弱的嗓子眼狠肏,激得池言忍不住落下眼泪,眼罩都湿透了。
“不唔......”
条件反射的干呕让池言的喉咙把触手缴得更紧,宛若女性的阴道般销魂蚀骨,从触手传回来的快感让凌熙的慾望鼓起,挺出骇人的长度与粗度,意会过来的触手掰开了池言的臀瓣,凌熙掐住池言精瘦的腰胯,挺身干进那口羞涩的小穴中,却也只进入了三分之一。池言的穴口紧緻狭窄,若没有做足前戏,是无法轻易容纳凌熙这长达二十五公分的可怖硕物的。
凌熙也不硬来,浅浅抽插起来,与此同时,吞噬了池言阴茎的触手正持续伸出触鬚深入池言的尿道,摁住某个腺体时,池言狂乱地挣扎起来,呜呜咽咽地发出无声的尖叫,触手触碰到了敏感的前列腺,凌熙莞尔一笑,让触手持续朝着那一处凸起进攻,过没多久,池言身子浑身紧绷,又无力地瘫软下去。
池言达到了干性高潮,也就是所谓的无精高潮。凌熙发现池言的后穴松软几分,也找到那处突起,一前一后地跟触手狼狈为奸、肆虐,轮流肏干起池言的前列腺。塞在池言口腔里的触手适时达务地抽了出来,池言一张口就是崩溃的哭喊声。
“不要了、太过了啊啊啊啊──”池言摇着头哭泣,“凌熙,求求你、住手嗯啊......啊啊啊又要去呜──”
池言淫荡又崩溃的哭叫声迴盪在这个房间中,凌熙歪了歪脑袋,却是置若罔闻,池言在这段期间获得了连续的干高潮,彷彿彻底堕入了高潮的地狱中无可自拔,只能无可奈何地沉沦下去。池言的身体彻底软了下去,后穴随着池言的哭泣声歙张,凌熙趁机尽根没入,如此雄伟的粗长干得池言连舌头都吐了出来,薄薄的肚皮也被撑出了阴茎的轮廓。
那条抚慰池言阴茎的触手将阴茎吐了出来,池言的阴茎肿胀,阴囊饱满,却苦于触鬚的插入而不能释放。凌熙恶趣味地把阴茎放到池言的嘴边,大脑已经被快感搞得一塌糊涂的池言乖巧地用舌头舔了舔,随即又是一颤。
凌熙很满意池言的乖顺,收回池言的阴茎,加大力道肏干起软嫩的后穴,越肏越深,是几乎连阴囊都要肏进去的力道,攻城掠地般地兇狠,池言的后穴被干得潮湿软烂,像成熟的果实,不断地流淌出透明的淫液,随着肉棒的大力撞击被拍打成细密的白沫。
在凌熙内射池言的同时,铃熙拔出塞在池言铃口中的触鬚,把丁丁对准池言的后背,不消片刻,那肿胀的阴茎抽搐了下,将自己主人的后背射满精液,搞得一塌糊涂,被狠狠糟蹋一番的池言眼前阵阵发黑,意识像条紧绷的弦一样猛然断裂,就脑袋一歪这么昏了过去。
【作家想说的话:】好久没开车车了,来开个车车~~~
第19章 被飞机杯玩几把玩到射精射尿
池言醒过来的时候,脑袋还有些晕呼呼的,池言走下床,双脚触地的时候却是一软,使不上劲,他跪倒在了天鹅绒的地毯上,昨天凌熙那个癫公不知道又用了什么魔法,把他的身体玩得透彻,他几度晕厥又几度被玩醒,直到最后射精的时候他终于体力不支昏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