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应我,把那些照片删掉,嗯?”她分开我的双腿。
原本在玩弄她时就已经克制不住渗出的液体又被舌头自上而下重新湿润。她一边温柔地推着我的腿弓成M形,照拂我所有的敏感带,舌头往里顶,又用指腹快速地摩擦,一边用勾人的语调和我商讨,带着无法抗拒的吸引力。
我差点在头脑一片空白的快感里满口答应。
第29章 29
我听着自己吸气和呼气的声音,没立刻给她回答。
喻舟晚主动凑上来,散落着头发,在我肩膀上乖巧地蹭了蹭。
“为什么?”我侧过脸回避她的吻,反问道,“你做了这么多次,还在害怕这些事情被别人看见?”
“我不怕,我知道你会帮我瞒住的,对吗?”她用手指揩去我额头上的汗,“我的意思是,既然我现在已经属于你了,为什么还要留着之前那些无关紧要的照片呢?”
“答应我好不好,妹妹……我是说,主人?”
人在紧张的情况下听力尤其敏锐,在思考是否要答应她的短短数秒内,我竖起耳朵虽然是极其细微的,可确实能听到拖鞋在地板上趿拉的声响。
越来越清晰的脚步声和附在耳边的悄悄话都是不紧不慢的节奏,却又像刺耳的催命铃逼迫我做决定。
情急之下,我收住了喘息,推开了压在身上的喻舟晚,火速穿好衣服起身开门。
石云雅拈了张纸巾擦手,见我慌不择路地冲进厨房,朝向我卧室的脚步骤然停住,转身朝厨房走来。
“喻可意。”
她没戴眼镜看不清人,凭借衣服的颜色才能分辨出是谁。
我口渴得要命,仰脖喝了一大杯凉白开才缓过来。
“晚晚今天又和你一起睡呀?”石云雅打了个哈欠,“你们是不是半夜不睡觉偷摸搞小动作?我总感觉睡不踏实,老是感觉外面有声音,是你们那里吗?”
“嗯?什么声音啊?”我装傻充愣,仔细想了想,铃铛声没有响到能穿过两层厚重的木门,只有喻舟晚挣扎时扯动铁架的声音是最刺耳的。
“我和姐姐在衣柜里拿被子的时候搬了椅子,还差点碰倒了,应该是椅子拖动的声音吧。”我主动解释道。
“我就说嘛,”一下解开了疑惑,石云雅的神情立马舒展开了,“你们记得把空调温度调高点。”
说着,她取出睡衣口袋里的一只小瓶,伸手去够自己的杯子。
我主动为她倒上了水。
石云雅心事重重的,将水一饮而尽才想起药片还躺在手心里。
“谢谢可意。”石云雅疲惫地揉着太阳穴,“我年纪大了,吃褪黑素没效果,该睡不着还是睡不着,还是安眠药最管用。”
“药容易成瘾,能不吃最好了。”我瞧了眼瓶子上的一长条英文名称,猜测大概是某种安神助眠的药。
“我知道,最近压力太大,总是胡思乱想,还经常幻听,过一阵子休息休息就好了,你和晚晚都好好睡觉吧,明天还得上学。”
“好好睡觉”一词和今晚的我注定无缘。
关了厨房灯,我悄悄地在客厅沙发上躺下,企图凭借拉开彼此之间的距离从而逃避对某个问题的解答。
我听到有人从卧室的方向朝这里走来,把眼睛闭得更紧。
喻舟晚在我背后站定的时间过得如此漫长,漫长到我差点按捺不住回头看一眼。
最终我忍住了回头的心思继续装睡,而喻舟晚转身走开,我听到关门的响声才松了口气,爬起来回到自己房间里。
内心有个声音告诉我应当干脆利落直截了当地回绝喻舟晚,告诉她不要做白日梦即使我不答应销毁照片和视频又能怎样呢,她还不是要乖乖地任由我把玩作弄。
即使一万个不愿意、被折磨到泪流满面,每每想起致命的把柄还落在我手里,喻舟晚仍然会选择屈辱地服从。
从那天我推开房门捆起她的双手开始,我越来越沉迷于在她身上深入地探索疼痛和欢愉的边界。
昨晚的她突如其来展示出了另外一面服从并且享受其中,尽管我知道百分百是伪装出来的,依旧使我为此流连与回味。
如果喻舟晚没有主动暴露,告诉我她的讨好自始至终都是有目的性的,我想或许就此延续下去,不久后的某天,我真的会在和她做爱做到神魂颠倒的时刻顺从她的心意。
第二天早上在其他人醒来前,我起床收拾东西逃回学校,从死气沉沉的早读一直坐到天黑晚自习,然后去上物理竞赛课。
“小喻,喻姐?”徐岚岚用笔帽戳我的胳膊,笑嘻嘻地打趣,“你今天怎么来上晚自习了?是不是高老头找家长了?”
“不是,我有几个题解不出来想问老师。”我撕了张草稿纸。
几周竞赛课结束,学生走了大半,剩下的不过三十来个,听课效率高了不少。
“最后一节晚自习你留吗?”
徐岚岚丢了张纸条给我,上面却不是她的字迹,我困惑地歪过头,正对上竞赛老师瞪人的目光,急忙缩回去写题。
为时已晚,他抬手敲了敲我的桌子,让我站起来讲解思路。
我将整理好的资料按顺序放进文件夹里,课桌上突然落下一道影子。
“喻可意,”高睿怀里夹着一本物理习题册,“有事情要问你,方便吗?”
徐岚岚埋头刷刷写卷子假装没听见。
我和高睿这个班长不熟,对她的印象单薄到可以用标签来概括。
上课时她就在我后方,我竟没留意到。
她突然给我扔纸条同样是我始料未及的,如果不是她的作文经常被当做范例印刷传阅,我肯定认不出匿名纸条的字迹出自谁手。
“可以。”我阖上笔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