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并未让他感到困扰,全身心依赖一个人可能伴随着巨大的风险,可若能守得云开见月明,未尝不是一件美好的事。

他象是守着宝藏的恶龙, ? 想把眼前的美好占为己有,却又不舍得对方因为自己的缘故,一辈子待在后宅中,不能看遍外头的风光。

是以,他极力压制住自己的独占欲,想让少女体验她前半生没体验过的事物。

这次拜托表姐带着去,既能使众人知晓她不是全无靠山的,又能给日后的交际开一个好口子,自家表姐在女眷中的威名,他很清楚,加之表姐是个护犊子的,沫沫是他未来的妻子,在表姐眼中,自然算是一家人,有了这个前提,沫沫第一次参加宫内的宴席也不怕被人欺负。

再者,他有不足为外人道的小心思,少女外貌如此出众,若被人看上怎么办?虽他有信心自己比得过其余人,但追求者一茬又一茬地冒出,这也足够闹心的,有长公主在一旁镇着,等闲人等才不敢轻易靠近。

在心中把所有事情思量了遍,下身动作却丝毫未停,把少女操得呻吟连连,外涌的淫水同热水混合着,在他俩身周扩散。

傅屿凡忽地咬住怀里人的耳垂,轻唤道:“娘子。”

这个称呼如同一记重锤砸在许沫沫心上,头脑有一瞬间的发懵,穴肉都因身体的僵硬,而变得紧致,夹得男人后腰一麻。

她以为是自己听错了,抿着嘴,不去回应。

但男人一发现她对这称呼特别敏感,就变着法地喊夫人、娘子之类,带着特殊涵义的称呼,肉棒更是毫不停歇地上顶,提醒他们正在行夫妻之事。

最后,许沫沫都被叫得羞了,低垂着头,不肯回应半分,只有敏感无比地小穴反馈主人激荡的心情。

傅屿凡闹过一阵后,严肃了几分,嘴巴凑到白嫩的耳垂旁,温柔问道:“娘子可愿嫁给为夫?”

突然而至的问题弄得许沫沫措手不及,连要刻意压抑呻吟声也忘了,猝不及防地叫出声来,那一声唤得又柔又媚,刺激到了身后的男人,紧接而来的是一阵猛攻,一下下捣在花心上。

周围水花四溅,水流拍打声不绝于耳,在哗哗水声中,许沫沫隐约察觉一道温热的液体释放在体内,烫得她身体一软,倒在身后人的怀里。

0231 第两百三十章 剧本:搞错下药之人后

因心情特别激动和环境特殊的缘故,许沫沫直接被做晕在汤池中。

意识模糊间,她大约能感受到自己是被男人抱着回来的,两条有力的胳膊紧紧抱着她,将她的脸按在宽阔的胸膛人,独属于男人的檀香味萦绕鼻子,让她更加安心地沉入梦乡。

再次醒来时,许沫沫发现自己正身处在卧房的床榻上,远处传来隐约的书页翻动声,有人陪伴的安全感油然而生。

手肘往后借力,她勉力撑起酸软的身子,期间没特意放轻动作,是以当窸窸窣窣的布料摩擦声传出时,外头人就发现床铺上的动静。

方坐起身,沙帘从外头被掀开一角,男人俊秀的脸从那处探入,烛火照映下,有种温润如玉的斯文气,她一时竟有些看痴了,直至鼻头被人轻捏着,才回过神来。

发现自己在对方面前失态,不禁小脸一红,白嫩的面颊晕出浅浅的粉,小女儿家的娇羞暴露无遗。

许沫沫正想说些什么圆过这茬,还没想好如何开口,男人先行出声。

“饿了吧,我让小厨房那备着好克化的粥水,妳现在用一些,待会就寝时也不容易积食。”

男人语气温和,态度认真,仿若没察觉到少女的异常,只如常关注对方的身子。

这态度让许沫沫松了口气,隐隐又有点失落,如果对方顺着她刚才的反应问下去,她就可以顺势询问昏迷前听见的话了,现在突然提起,若那只是个玩笑话,一切皆无转圜的余地。

默默叹了口气,她借由男人的搀扶,从床榻上爬起,站起身时,腰酸腿软的感觉更加明显,她忍不住狠狠瞪了身旁人一眼。

天天这么造,迟早有一天精尽人亡!

傅屿凡一眼看穿少女眼中的埋怨,也知自己索求太过,但情之所至,再压抑就违背本性了,难得和喜欢的女子日日相伴,干柴烈火,一发不可收拾,不是很正常吗?

尽管心里替自己想好找补的借口,面上仍适时地露出恰如其分的尴尬,让对方知道他也是有在自省的,不至于生起更大的怒火。

果不其然,纵对男人旺盛的性欲颇有微词,看到对方一副认错态度良好的样子,许沫沫终是熄了火,心里第一百零八次痛骂替自己买药的人,买来的都是什么玩意儿,假冒伪劣害死人呐!

心里骂骂咧咧,手上很诚实地一口口喝着美味的粥水,以此抚平受伤的心灵和瘪瘪的胃,晚餐比平时晚用近两个时辰,能不饿得慌嘛,她一口接着一口地快速吃着,吃相着实算不上美观,却意外地勾起旁人的食欲。

至少傅屿凡看着少女吃得如此香甜,也忍不住给自己盛上半碗,就着面前人的吃相喝粥,味道比平时好上几分。

吃完加餐的半碗粥后,他克制地放下盛粥的小碗,并制止准备盛第四碗的许沫沫,理由很正当。

“再吃就不好消化了,如果妳今晚还想再和我一同做些帮助消化的事,我就不阻止妳继续吃下去。”

话才说一半,少女手中的碗迅速放回桌上,可说是求生欲极强了。

傅屿凡扬了扬眉,嘴角噙着一抹笑意,没紧抓着这个话题不放,转而问道:“我今日下午说的事妳考虑的如何了?能给我一个答覆吗?”

0232 第两百三十一章 剧本:搞错下药之人后

最想确认的事情被男人提及,许沫沫反倒感到不自在了,她微微垂头,火光映衬下,长而密的睫羽在面上打上一小片阴影,将其复杂的心绪掩藏着,不轻易让外人知晓。

傅屿凡只看见对方放在桌上的手指不住蜷曲着,指腹相互摩擦,在静谧的空间里发出轻微的声响。

他似安抚似鼓励地将掌心盖在小手上,传递着无声的情意。

感受到手心的温度,许沫沫心头一暖,但没有急着回答,而是问出一个好奇已久的问题。

“你能先和我说说你是谁吗?”

可能是这个问题太过出乎意料,她感觉自己的小手猛然被攥紧,男人不可置信的声音传了过来。

“妳不知道我是谁?”

傅屿凡真真没想到,两人好了这么些天,少女竟然还不知道自己的身分,他又仔细回想两人的相处片段,发现对方还真从未唤过他的名字,原先以为是害羞,没成想是不知道真名。

看见男人脸上震惊的表情,许沫沫干咳一声,很坦诚地说:“我曾在家中打听过,可没打听出来个结果。”

少女眼神游移,显然觉得自己的调查能力实在不堪,不太好意思说出口。

男人倒不认为是对方的问题,他去许府时虽未完全透露身分,但有点脸面的下人事后多少都能听见点风声,这又不是需要保密的事,少女打听不出来的原因显而易见,只可能是她在家中被孤立,无人可用、无人可信。

怜惜地揉揉身旁人的发顶,可惜自己没提前遇见她,不然有了他的庇护,张氏想耍小心眼,也得投鼠忌器,生怕得罪不能得罪的人。

不管如何惋惜从前的时光也无济于事,如今最重要的是把握现在和将来,他肃正了神色,朝许沫沫拱手作揖,自我介绍道:“在下宁安侯傅屿凡,愿与姑娘结两姓之好,生同衾, ? 死同穴,白首不相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