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许沫沫什么也记不清,只隐约察觉到在某个时刻,一股热流直直喷洒在后穴中,成功完成了灌溉。

0228 第两百二十七章 剧本:搞错下药之人后

当许沫沫被按在池沿上操时,她整个人都是懵逼的。

明明两个人前一刻还相谈甚欢,怎么自己一说出打趣的话,男人瞬间就变了脸色,一副要吃人的样子。

而后更是强硬地把自己按在怀中,用手指快速插了几下后,急吼吼地直接操进去了。

因这阵子频繁的性爱频率,她的身子异常敏感,只插了几下,里头便开始分泌汁液,缓缓往外涌,不存在过于干涩的问题。

但甬道突然被巨物填满,不管怎样还是有一丝不适感,加上事前没有准备,肉棒一插进来,立马被媚肉夹住了,轻易动弹不得。

这番情况搞得两人都有些难受,一个希望退开,另一个希望先整个插进去,然而现实是肉棒卡在中间,进退不得。

许沫沫难受得嘶了声,两腿下意识夹着面前的窄腰,以发泄突如而至的满涨感。

傅屿凡做到一半时,也觉得自己太过莽撞,因一时的嫉妒心作祟,不管不顾地操了进来,如果真因此弄伤了面前人,他都无法原谅自己。

自我批评了一通,他探手摸向少女的腿心,熟门熟路地按压起敏感的花核,借此放松夹紧肉棒的软肉。

带着点弥补心里,他按揉花核的力道放的极柔,并没有一下子刺激太过,而是改用细水长流的方式,一点点地打开少女的身体,缓慢地把自己全送进去。

男人复杂的心路历程,许沫沫是不知道的,只以为是刚好赶上药效发作,所以要得特别急,说起来这还是自己的锅,若不是没搞清楚药效,就直接下药了,对方哪会像现在这样,时刻处于发情状态。

所以她对于男人的求欢,大多数时候都十分配合,只有偶尔被操得吃不消时,才会消极怠工。

然而有一点是她不知道的,日日情确实有药效残留的后遗症,可发作频率顶多两三天一次,绝不像对方表现得那般,每日恨不得把她留在床上,哪儿都去不了。

不说明白,也是男人的小心机了。

被完全套路的许沫沫,正在体验花穴被缓缓凿开的感受,这样清晰明白自己被他人一点点占有的感觉,令她有点迷醉,这比一插到底给她更多的亲密感。

傅屿凡见怀里人双眼迷蒙的样子,心头不住发软,将人搂得更紧了些,低下头,噙住一直吸引他目光的唇瓣,舌头探了进去,开始占有新的领地。

其实俩人接吻也就这两天的事,前几次都仅是单纯肉体交缠,顶多亲亲彼此的脖颈胸腹,留下暧昧的红痕。

傅屿凡原先的想法是,亲嘴和亲身子应当区别不大,且比起交换唾液,吻在身子上还能干净些,主要是他有一点轻微的洁癖,不大喜欢同人亲近。

然而,这一点小矜持,在前晚被红唇吸引住,进而尝试一次接吻后,被完全打破了。

唇舌交缠的亲密感,和一方独自在皮肤上触碰相距甚远,舌头相贴时,会给他一种两人心意相通的错觉。

不过他知道这么短的时间内,自己不可能破开对方的心房,从小没被人好好爱过的少女,单纯是贪慕自己给予的温暖,而非全身心地依赖。

起初他还有些不快,后来凝望少女的睡颜时,又突然想通了,他们有一辈子的时间可以相伴,何必急于一时?

0229 第两百二十八章 剧本:搞错下药之人后(傅 H)

思及日后的计划,傅屿凡眼角眉梢带上了些温柔,他一直都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更不屑于屈就,之前不娶妻,是因为没遇上可心的人。

他与许沫沫纵是在稀里糊涂的情况下,有了夫妻之实,但既然不排斥与对方的亲密接触,那就把人划拉到自己的保护圈内,不让任何人染指。

身为当今圣上的亲表哥和大名鼎鼎的宁安侯,他自是有说这番话的底气,他护着的人,能一辈子活得开心恣意,前半生吃的苦,后半生会千倍百倍地补偿回来。

许沫沫此时还不知道她被男人划归到自己人的范畴内,只是抬起头,生涩地回应突如而至的吻。

男人的舌头和性器入侵到体内,同时翻搅着其所过之处,一点一滴打上独属的烙印。

不得不说在接连几天的亲密下来,她逐渐习惯和眼前人耳鬓厮磨的感觉,他们属于彼此的认知正在潜移默化中生成,只不过她还没察觉罢了。

傅屿凡拥着少女,下身重复着顶弄和退出,软肉似不舍般缠绵地裹在肉棒之上,每一寸都在试图挽留即将离开的过客。

这个过程中,带给两人的快感无疑是剧烈的,双方的鼻息粗喘,随着唇舌相接,一同被吞入腹中。

把怀里人操上一个小高潮时,他似 ? 想到了什么,唇舌退开些许,声音微微暗哑。

“过几天,宫里设宴邀请臣子家眷,许尚书应当也在邀请之列,到时我拜托长公主带着妳去可好?”

许沫沫原先还沉浸在快感中,小身子一抖一抖的,无力攀在男人的胸膛上,突然被告知要进宫参加宴席,紧张情绪涌了上来,下意识抱紧面前的男人,声音打着颤:“我之前没有去过,能行吗?”

少女示弱的举动让傅屿凡内心又酸又软,心里对张氏的厌恶多加了几分,表面上仍噙着温和的笑,耐心安抚道:“别怕,妳跟着长公主,到时候没人敢为难妳。”

这番笃定的话语,昭示着说话人和长公主关系不一般,确信对方必定能照顾好自己托付的人,这个发现使得许沫沫小小吃醋了一把,但是以她的立场,根本没置喙的余地。

她甚至连男人的身分都没有过问,毕竟两人的关系尴尬,就算得知对方是何人,对日后的路说不定有害无益,是以,她很理智地为自己设立一道屏障。

她只郁闷了一小会,便强打起笑容,甜甜地嗯了声。

若仔细观察,笑容中的苦涩意味是掩藏不住的,可两人深处汤池,身周水雾氤氲,白茫茫的一片,能见度本来就低,加之她特意微低着头,不让对方察觉到自己的异样。

傅屿凡果然以为女孩是因自己的安抚而平复下心情,他一边重新开始操弄,猛力捣着最深处的花心,一边哄劝道:“我替妳置办了些衣服首饰,到时可以穿着去,第一次参加这种场合,小姑娘就该穿得鲜亮些。”

男人话中的宠溺搞得许沫沫有一瞬间的失神,没多久又回过神来,下身用力绞紧肉棒,双腿使劲环住窄腰,祈???望对方至少有一刻能完全属于自己。

0230 第两百二十九章 剧本:搞错下药之人后(傅 H)

这样的小心思,许沫沫只敢藏在心中,在夜深人静时,一个人默默品尝着带这苦涩的甜味。

性器忽然被软肉全方位的绞在其中,傅屿凡忍不住嘶了声,差点没守住精关,直接喷射出来,他感觉自己后腰都是麻的,如果这样的刺激多来几遍,他可能真的受不住。

深吸口气,双手穿过少女的腋下,给对方换个姿势,其中因姿势的变换,性器不可避免地离开了小穴。

满涨感瞬间清零,强烈的空虚感朝许沫沫袭来,难受地扭了两下小屁股,嘴里发出不满的呻吟声,无一不是在催促男人尽快进来。

时刻关注对方的傅屿凡,自是不会错过如此明显的信号,一手从少女身侧穿过,抵在池沿上,另一手环住腰肢,以此为借力,重新进入温软的甬道中,二人再次合而为一,宛若从未分开过。

他吻了吻怀里人的香肩,鼻尖缭绕着独属于少女的芬芳,这个气味如同罂粟般,越闻越容易上瘾,发觉深陷其中时,已然难以戒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