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沫沫缩在男人怀中,乳肉随着至下而上的撞击,一弹一弹的,晃荡出一圈圈的乳波,雪白的浑圆中间点缀着一颗粉嫩的雪梅,光看便很赏心悦目。

傅屿凡的目光落在面前人的胸口中,一时移不开眼,又没多余的精力照料,便低声哄劝道:“乖,照顾下自己的小奶子,不要冷落它们。”

许沫沫起初并不乐意,低头假装没听到,谁知对方发出一声拖长音的嗯字,特别有气势,像上位者对下位者发号施令,加上自己还有求于人,遂只能心不甘情不愿地照着指示做。

少女瘪了瘪嘴,一副不乐意的样子,手却乖乖地搭在胸乳上,两指捻起小乳头,一边一个,认真地搓揉起来。

下身正在被抽插,快感蔓延至全身,如今再加上玩乳头的快感加羞耻感,她没多久又泄了一次,穴肉缠紧男人的性器,分享自己激荡的情绪。

傅屿凡一边欣赏两团雪白在面前被玩弄的香艳画面,一边享受下身如同按摩似的服务,整个人惬意至极,面上浮现浅浅的笑意,下半身丝毫没客气地顶着怀里人,把少女操得泪水涟涟,连连求饶。

可怜的姿态却没起任何效果,男人又顶弄了好一会儿,彻底掏空她所有的精力,全身虚脱地倒在面前人的怀中,任由高潮一波波袭来,直到最后一刻,傅屿凡将性器往最深处送去,一股暖流在她体内喷发,浇灌在花心之上。

0226 第两百二十五章 剧本:搞错下药之人后

自从那天和男人达成口头协议后,许沫沫便安心在小院中住下,这处宅子占地极广,装饰奢靡,可见主人的身分非富即贵。

趁着白日空闲时,她常带着对方安排的下人,在宅子四处晃悠,把里头的花园庭院参观个遍。

许府装饰朴素(咳…其实是因为不太有钱),加之不怎么出门,她很少到见到除了家里四方小院以外的景色。

在这虽也是被拘在一个地方,但到底是换了个陌生的场所,正是有新鲜感的时候,她每日都逛到男人回府,才依依不舍地回到小院。

今日,傅屿凡难得提前处理完公事,想着早些回来陪伴少女,殊不知,自己是提前到了,对方还在园子里乐不思蜀呢?

他无奈地扶额,听下人汇报,才知对方平时都是卡着点离开,现在估计在紧急回赶。

难不成自己还打乱了少女的日常安排?

他摇着头,暗暗苦笑,心里有点佩服对方的心大,又觉得这样也挺好,如果不是天性如此,怎能心胸狭窄的继母手底下,仍活得活泼开朗。

沉思片刻,他听见外头传来的脚步声,因他的吩咐,除了特别传召,下人一般不会进入这个院子,是故,声音的主人是谁,完全不用思考。

才刚转身,一个小炮弹似的人儿立马冲进怀中,险些没把他撞了个趔趄,一股独属少女的馨香从怀里传出。

许沫沫仰起小脸,语气不自觉带上一丝撒娇的成分,“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可能是有过肌肤之亲,加上朝夕相处下来,男人不似第一夜般粗暴,虽仍有些所求无度,但年轻男女成日缠绵在???一起,哪能不生起旖旎心思。

不过她自诩是个清醒人,只会放纵自己在这一小段时间内同对方亲密,解完药效后,他俩自是桥归桥,路归路。

傅屿凡不知道少女内心深处的想法,满心以为对方这是敞开心扉,接受了自己,遂对待她多了不少耐心和温柔。

伸手拭去少女额间的汗珠,男人语气温和。

“在外头逛了多久,瞧妳一身汗的。”

听出对方话语中的小嫌弃,许沫沫嘟了嘟嘴,不开心地往后退了些,谁知刚拉开一些距离,立马重新被搂了回去。

鼻子差点撞到面前的胸膛上,她气咻咻地说:“放开我,不然小心我身上的汗水沾到你身上。”

说着话,她手脚并用地推开男人,可惜力气不敌,到底没能挣脱。

傅屿凡见自己一句话惹恼了对方,尴尬地摸了摸鼻子,耐心哄劝,“没嫌妳,只是想说下次不用这么急,我又不会跑走。”

许沫沫狐疑地瞅了男人一眼,勉强相信这个解释,可经对方提醒,自己也觉得全身粘腻,有些不舒服,她又推了推面前人,这次力道不大,却成功推开了。

望着男人略微不解的神情,她哼哼两声,说:“我先去洗个澡,免得之后你又嫌弃我。”说到最后,忍不住傲娇了一句。

才踏出一步,手腕就被一只大掌攥着,温热的体温从相握处蔓延开,紧接着,男人幽幽的说话声从后方传来。

“一起吧,我刚好也想洗个澡。”

不待许沫沫拒绝,傅屿凡搂着她的腰只,往汤池走去。

0227 第两百二十六章 剧本:搞错下药之人后

这些时日相处下来,许沫沫自认已经挺了解男人的性格,平时的小事上,对方大多选择迁就自己,并不会过于强势,她提出一些过分的要求,也有很大的可能会被满足。

然而,一到床上,对方就像变了一个人,更准确来说,应该是从一个人解放成一个野兽,不把她榨干誓不罢休。

所以男人一说要一起洗澡,她就明白这事没得商量,尽管内心羞得不行,仍乖乖地被拉到汤池。

内心是接受了,但到底有些不情愿,她又没什么城府,怎么想的,面上直接表现出来。

傅屿凡见少女嘴都快可以挂一个油瓶了,好笑地捏捏嫩生生的小脸,打趣道:“妳这脾气,比天王老子还大。”

说着话,他不紧不慢地解开面前人的衣裙,一寸寸扒开对方,就像在开一件自己钟情已久的礼物,动作下意识地放轻许多。

许沫沫也不扭捏,张开双臂,方便男人的行动,能有人代劳,她傻了才会去阻止,甚至不自觉带出一分小得意,下巴抬得高高的,对于那一句打趣的话,并不与理会。

傅屿凡三两下脱光少女身上所有的衣物,而后用更快的速度,将自己的衣物一同褪去。

平时做爱时,男人通常只解开裤子,很少全部脱光,许沫沫稀罕地多看两眼,有过不少亲密接触,她现在没那么容易不好意思了,目光灼灼地盯着对方肌肉分明的上半身看,直把性器看得都立起来了。

发现这个情况后,她干咳一声,默默收回目光,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太对劲,高声质问道:“我们不是说好是帮忙解药效的吗?”

葱白的指尖指向伫立起来的肉棒,声音中满是不可置信,“这怎么看都不是因为药效而起的吧?”

少女小脸满是不忿,顾不得正全身赤裸着,一副要跟对方吵出个子丑寅卯来。

谁知男人不但没觉得不好意思,还一本正经地说,“我们说好许小姐要解决自己惹出的麻烦,这虽不是因药效才如此,但怎能说同许小姐没关系呢?要不是妳一直盯着我瞧,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

许沫沫差点一声呸,吐对方一脸唾沫,他的话根本是强词夺理。

傅屿凡也是懂得见好就收的,看少女面色不虞,立马凑了上去,语气中带着平时少见的温柔小意,甚至给出晚上不会折腾对方的承诺,才把人哄得雨转多云,不那么生气了。

俩人一番吵嘴下来,倒是越来越亲密了,在许沫沫自己都没有察觉的情况下,渐渐把她跟男人放在等同的地位上,而不是卑微地求着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