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沫沫抿抿唇,不情不愿地开口:“我已同公子有过夫妻之实,攀高枝是不用想的了。”

新婚夜怎么圆过去她还没想好,说不定把眼前的人伺候好了,对方可以帮自己找到合适的药物,思及此,她在心里为自己暗暗股劲,不管如何,一定要把眼前这位爷伺候好了。

傅屿凡垂眸轻笑,声音温柔的像情人间的呢喃。

“既说我们有过夫妻之实,许小姐怎不求我娶妳为妻?妳可不像含蓄之人。”

这话纯属打趣了,既然一开始没表面有结亲的意思,许沫沫也不会不识趣地提出过分的要求。

她不以为意地撇嘴,坦承道:“公子说笑了,我知道自己几斤几两重,您身分尊贵,就算没有那晚之事,怕也不会娶我为妻,既如此,我为何还要提出来自取其辱?”

少女声音清脆,没了心理负担后,不再压抑自己,开始在男人面前畅所欲言。

男人瞧着有趣,见对方面容明媚,做出这般骄傲神情时,自有一股神采飞扬的味道。

他没说是,也没说不是,在许沫沫看来,就等于默认了,因早有预料,她并未感到失望。

傅屿凡朝少女颔首,嘴里不客气地命令:“既然许小姐同意,那现在可以开始了?”

许沫沫微微睁眼,声音都磕巴???了,“现、现在?”

“毕竟药效的发作是不分白天黑夜的。”

此话一出,她抬眸望向男人的腿间,那处果然已经鼓鼓囊囊,一看便知胯间巨物正在复甦。

0224 第两百二十三章 剧本:搞错下药之人后(傅 微H)

男人说的话合情合理,要求正当,但许沫沫无法忽略此刻身处的环境。

她结结巴巴道:“公、公子,不如、如我们移步去、去卧房吧。”

这里是接待客人的地方,虽身旁无人服侍,可大庭广众之下,怎能光明正大行使苟且之事?

傅屿凡却完全不在意,还笑着安抚许沫沫,温和说道:“莫怕,我提前吩咐过,只要我们不传召下人,他们不会擅自闯入。”

不待少女继续犹豫,他简单明了地下达命令,“全身衣服都脱掉,肚兜亵裤一件不留。”

被男人强势的气场给震住,许沫沫一句话也不敢多说,竟真哆哆嗦嗦地开始解衣物。

起初,她还能勉强镇定,开始脱里衣时,沐浴在身旁人的目光下,她紧张的连颗扣子都解不开,手一直在打滑。

而后,男人似是良心发作,朝她招了招手,一样是简单命令道:“过来。”

许沫沫此刻大脑完全是一团浆糊,下意识遵从对方的指示,款步向前。

直至身躯被一双有力的臂膀环住,她才回过神来,发觉自己被人搂在怀里,方才解不开的扣子,被粗暴地扯下,嘶啦一声,衣物裂开一道大大的口子,像个破布般,挂在身上。

她有些紧张地抓住男人的胳膊,一半是因为赤裸,另一半是因为心疼衣服,一年只能得几件新衣物,被这样糟蹋了,实在难以接受。

傅屿凡窥透少女的小心思,不紧不慢地说:“放心,我弄坏的衣服,到时会双倍赔偿。”

语毕,他明显感觉到抓在胳膊上的力道,骤然减轻。

许沫沫不好意思地低下头,想开口拒绝,又没这个底气,她的衣服本来就不多,现在能白得几件,自然是乐意的。

为表达自己的感谢,她手也不抖了,迅速褪去下身的布料,全身只余一件肚兜,怯怯地抬眸望向男人,启唇问道:“…肚兜现在脱吗?”

傅屿凡冲她笑笑,一手攥住纤细的手腕,往自己的下身摸去,一步步引导对方把自己的性器掏出来。

许沫沫原本还会下意识地瑟缩,多摸几下后,逐渐习惯这个触感,男人挺有耐心,从一开始的隔着布料摸,到后来引着伸进去摸,手指一下下抚摸粗硬的毛发、两颗卵丸,和长柱状的肉棍,来回摩挲几遍,便也熟悉了。

与男人性器重新认识的期间,小穴不受控地流出骚水,汩汩外冒,她现在没穿亵裤,如此异状自然逃不过男人的双眼。

低沉的笑声从头顶传来,对上一双戏谑的狭长眼眸,许沫沫小脸一红,不敢抬头与之对视。

男人的攻击性没上次那么强,见此情状,仅是笑了声,就温和地安抚道:“莫怕,流水只是因为妳也渴望我了而已,不是什么羞耻的事,来吧,我们来填填妳那贪心的小嘴。”

听见对方的安慰,许沫沫有一瞬间的恍神,从小到大,好像没人这么同她说过话,至于说出话语如何反应?

她还能说什么?反驳也没用,证据摆在眼前,两人都是亲眼所见。她只能嗫嚅几句听不清的话语,而后乖顺地扶着男人的肩头,微抬起身,让穴口与肉棒的头部相抵,方便接下来的步骤进行。

0225 第二百二十四章 剧本:搞错下药之人后(傅 H)

那晚之后,两人又一次进行亲密接触,原先被操熟的小穴,经过几天的休养,再次恢复紧得不行的状态,这加剧男人进入的难度。

份量可观的龟头一层层破开里头的软肉,肉与肉相贴的触感实在过于亲昵,拢共只见过两次面的人,却在没任何关系的前提下,行夫妻之事,光是冒出这个念头,许沫沫就羞得双颊绯红,眼睛紧闭,不敢直视面前的男人。

下身的触感,因暂时失去视觉,变得更加明显,对方虽尽量温柔了,但尺寸摆在那,再怎么小心,也无法避免突然被撑开的不适感。

许沫沫全身上下只余一双白袜,双腿大张地跪坐在男人腿上,腿心处插着一根又长又粗的紫红色肉棒,画面过于淫靡,引得在场二人的性欲被激发得更加彻底。

软肉不停翕张着,轻轻地、柔柔地含吮埋入其中的性器,穴中分泌的蜜液顺着柱身往下流,淌湿了男人的裤裆。

傅屿凡全然不以为意,只把注意力放在怀里的少女上,大手抱着纤弱的脊背,把人往下带些,下身同时上顶,让性器能入得更深。

“唔啊…嗯…”

因为姿势的缘故,性器本来就插得很里面了,被这么一顶,小穴被迫吃进更多肉棒,尚且生涩的女孩如何承受得住?

红唇张张合合,断断续续吐出不成调的呻吟声:“嗯哈…太深…嗯了…”

男人没理女孩示弱的话语,只低声提醒了句:“抱紧我。”

许沫沫正处于迷茫的状态中,自是男人说什么,她就做什么,两条纤细的胳膊环住面前人的脖颈,小脸靠在胸膛上,闻着衣物上传来檀香,淡淡的,有宁心静气的作用,她不自觉蹭了两下。

做完后,又觉得有些不妥,遂把脸埋在对方的怀中,不让自己尴尬的表情露出。

不过她很快就没有心情尴尬了,傅屿凡叫她抱紧自己不是没有原因的,确定不会将人颠下去后,他立马展开急风骤雨的攻势,性器不停歇地往柔软的花心捣去,一下下地,把艳红的软肉摩擦得糜烂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