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对话下来,他察觉到了少女没一开始的紧绷了,小穴正在慢慢适应肉棒,即便逼口被撑得发白,里头的蜜液却在辛勤分泌着,一波波淋在龟头上,因堵塞在小穴的肉棒过于巨大,把出口填得密不透风,汁水只能一点点地往外溢,慢慢浸润两人的下半身。

大量的蜜液充斥在甬道中,浸泡着紫红色的性器,于男人而言,这体验如同泡了个温泉般,温热舒爽。

既然对方是自己送上门来的,他也就不客气了,趁着少女还在适应期间,猛地一发力,让两人的位置对调,原先骑在男人身上的少女,此刻完全被压在身下,身周都是被褥上残余的男性气息,几乎要把她给醺醉了。

换成更容易掌握主动权的位置后,男人大掌握住少女纤细的腰肢,掌心碰触到细腻的皮肤时,身下人不适应地扭了扭,引得肚兜下的白兔晃了两下,养眼极了。

傅屿凡一边轻缓地顶着胯,给少女适应的空间,一边不客气命令道:“把肚兜脱了。”

男人声音暗哑,明明是强硬的语气,此情此景下,莫名有着蛊惑的味道,挠得许沫沫耳朵麻麻的。

红霞爬上少女的脸颊,在烛光的映衬之下,多了几分韵味。

小手往脖子后探去,一咬牙,松开缚紧的绳结,当着男人的面,脱下了仅剩衣物。

对比面前人仍完好穿着着里衣,连裤子也未完全褪去,自己不着片缕地躺在床上,下身连接着肉棒,透着难言的淫靡,刺激得她花穴不停翕张,吐出一缕缕淫水。

见少女如此乖顺,傅屿凡面上露出不明显的笑意,一手扶在腰侧,另一手握住雪白的乳肉,有一下没一下地揉捏着,下身则是加快了进犯的频率和力道,每一下都撞得又快又猛。

龟头沿着熟烂的软肉划过,把皱褶都操开了,严严实实地贴合在柱身上,感受着上头突起的青筋。

许沫沫初次承受性爱,便如此急风骤雨,实是支撑不住,毫无间歇的呻吟声从小嘴中流泄而出,听得男人越发精神,耕耘起来更加卖力。

因为快感,她难耐地绷直了身子,把丰满的胸脯往前拱动,如同羊入虎口般,将之送往男人掌中。

傅屿凡眼中划过妖冶的光芒,勾唇评价道:“还挺骚,第一次操便能得趣,多开发几次铁定离不开男人。”

他对男女之事向来不大热衷,对于被不熟悉的人近身,更是敬谢不敏,没想到今日遇到这样一位妙人,倒是对今后相伴的日子,生出了些期待。

许沫沫哪听过这般荤话,也不知对方是在调戏,满心以为自己被嫌弃不够端庄,难过的情绪瞬间涌上,眼眶因失落而微微发红,紧咬着唇瓣,好半天才挤出一句,“王公子,莫要开此类玩笑,小女子只倾心于公子一人。”

说完这话,抬眸看向身前的人,她想,男人应该都喜欢女孩子这类的话吧。

谁知,她不但没从对方脸上看见欢欣的神色,原先带着浅淡笑意的面容,此时有了分怒意。

她正摸不着头脑,就听男人的薄唇中,吐出令她如坠冰窖的话语。

“谁跟妳说,我是王公子的?”

0216 第两百一十五章 剧本:搞错下药之人后(傅H)

傅屿凡简直要气笑了,与他缠绵的少女,竟是弄错人了,听对方的话音,貌似是把他和表弟搞混了。

他不小心误入的春药,原本是打算下给表弟的,如果不是自己身分尊贵,被让到最豪华的屋子,今天少女爬床的人就不是自己了。

说完刚刚那句话后,原先硬挤出娇羞神色的少女,瞬间变了脸色,因情欲染上浅绯色的脸庞变回惨白,嘴唇哆哆嗦嗦的,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男人点破自己的身分后,没有就此停手,仍一下下地往里肏,加上积蓄的怒气,彷佛多加了些力道,直接把未???经人事的少女操上高潮。

这象是一个开关,许沫沫从头脑一团浆糊的状态回神,急忙要往后撤,嘴里喊道:“你不是王公子,那你是谁?为何出现在许府?”

她以为出口的声音应该不小,实则不然,大团的恐惧和焦虑压了下来,把她身体仅存的力气全泄干净,能说完整句话,全赖剩余的意志力作用,不然她现在会直接瘫软在床上。

这话多少有点倒打一耙的意思,傅屿凡一听心里更加来火,非但没回答这个问题,反而将起身逃脱的少女重新压回身下,用自己的性器深深贯穿对方体内,提醒她两人正在行男女之事。

其实不用对方特意提醒,许沫沫自是知道他俩目前在行何等亲密之事,正是因为如此,她才着急逃脱。

偏生事情不随她意,不但男人制住了她,连下身的小穴也不肯轻易放开含在里头的肉棒,一旦她想抽离,媚肉便狠狠缴住性器,以示自己的决心。

她羞愤欲死,双颊红的都能滴出血来,男人似是察觉少女的异状,毫不留情地调侃道:“妳倒是想逃,但妳身下的小嘴似乎有不同的意见。”

说着话,他猛力往前一捣,龟头碾在敏感的骚心上,逼迫少女卸去所有力气。

许沫沫被男人一番连操带撞下来,早已无力反抗,只能用仅剩的力气恨恨骂道:“呸!登徒子。”

少女的话对于傅屿凡来说,根本不痛不痒,更何况这事的起因为何,两人心知肚明。

他嗤笑了声,双手扶着少女的腰肢,给她转个身,面对着被褥。

而他的性器自始至终都埋在少女体内,没有离开的意思。

看对方像个小兽般匍匐在自己身下,他整个人覆了上去,贴在女孩光裸的脊背上,坏心眼地朝面前的耳朵吹口气,直至雪白的耳骨泛起淡红,他才边操边笑道:“妳现在就像只雌兽,被我压在身下,即使不愿意,还是要乖乖被我操。”

这话引得女孩怒意上涌,被如此侮辱,是个人都有些火气,故她挣扎的力道更加强烈,可惜换了个姿势,男人对身下人的掌控力更强了,少女微弱的挣扎,在男人的压制下,如同蚍蜉撼树般,完全不起作用。

傅屿凡仅用了身躯的重量便轻易制住少女的反抗,对方的不配合,不但造成不了任何麻烦,在他看来,更象是一种情趣,随着腰肢的扭动,穴肉一下下摩擦着里头的肉棒,给两人带来更多的快感。

被快感不停地侵袭着,到最后许沫沫连抬起手指的力气都没了,只能屈辱地被肉棒进进出出的,带上一次又一次的高潮。

男人并无刻意压抑射精的欲望,折腾一阵后,顺从自己的心意释放在少女体内。

不等对方松一口气,以为性爱就此结束,欲望重新复甦,他咬着粉嫩的小耳垂,轻佻道:“妳不会因为一次就结束了吧?敢对我下药,便要当好一个称职的解药。”

0217 第两百一十六章 剧本:搞错下药之人后

隔日清晨,许沫沫撑着酸软不已的身体,跌跌撞撞地爬下床榻,尽量不发出声响地穿好衣裳,双手捂住自己的面容,背对着门口等着侍候的奴仆,头也不回地奔了出去。

在门口把守的侯府仆从面面相觑,不知该不该去追,昨晚几乎持续了一整夜的动静,他们当然察觉到了,也大概猜测到对方是何时溜进来的,心下惴惴,怕侯爷怪他们办事不力,又不敢擅闯,打扰了贵人的兴致,几条命都不够赔的,只能静静地站在门口把守,等待侯爷的传召。

“呼…”

回到自己住的小院,许沫沫连走到座椅前都无法,直接软倒在门口,还是碧荷眼明手快,扶了一把,不然肯定会狠狠跌一交。

也幸好她在府里根本不受宠,院内下人连点个卯也极为敷衍,平时皆三两成群地躲在屋内闲聊,不然自己身着丫鬟衣物夜不归宿之事,没多久就能传至张氏耳中,如此大把柄被捏在继母手中,她不死也得拖层皮。

见大小姐狼狈归来,碧荷心中有了不妙的预感,但见小姐脸色苍白,便不敢多问,只妥帖地替对方梳洗更衣,期间自然看见身躯上密密麻麻的紫红痕迹,全是昨晚欢爱留下的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