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宜踮起脚尖,屁股撅得更高,迎合地向身后的男人敞开自己。

明明平日里自己也是这么揉弄,可生理反应却天差地别,被拧成细绳状的丁字裤就卡在穴口,一张一合间似乎要吞进去。

“啊……陈鹤青……”

沈宜抓住陈鹤青手腕的那只手不断施加收紧的力道,她不抗拒被他这样摆弄,相反的,她想要更多。

陷入情欲之中的沈宜并不知道,她这一声“陈鹤青”有多么的腻人。

忽然,一根手指顶开穴口,捅进她的体内,满是汁水的肉壁死死绞住这位“不速之客”,叽里咕噜的汁水摩擦声在声音更大的水流声里完全被掩盖了。

她可以清楚地感受到陈鹤青手指的长度和粗细,脑海里想起白天他握住签字笔在文件上签字的画面,这么漂亮的手指现在却在她的小穴里进进出出。

沈宜呼吸愈发急促,小穴咬住手指也越来越紧,陈鹤青却抽出手指问道:“想要吗?”

她咬住嘴唇,无论如何也怎么说不出“想要”两个字。

陈鹤青深知有些事需要有个循序渐进的过程,他也不急着逼迫沈宜,那样的游戏没有意思。

吊带裙一侧的肩带滑落,荡领处露出遮挡乳头的胸贴,湿润的肌肤上早已分不清是她的汗水还是凝结的水蒸气,花瓣状的胸贴在她与玻璃的摩擦间几乎快要剥落。

沈宜无力地靠在陈鹤青的怀里,不用看也能想象到此时的她是有多么的淫荡,热水从两人的头顶淋下,男人的性器还高高翘立着顶在她的身后。

镜子前。

陈鹤青从沈宜的身后搂住她,沈宜双手撑在大理石的台面上,冰冷坚硬的触感让她清醒,她睁大眼睛盯着镜子里无比清晰的两个人。

他还是那个冷峻镇定的陈鹤青,她却不再是众人熟知的沈宜。

她从不知道,原来沉浸在欢爱里的自己是这样的,不是她以为的丑陋狰狞,绯红的双颊、迷离的眼神不管怎么看都和“难看”完全不搭边。

陈鹤青揭开乳贴,一只浑圆毫无遮挡地暴露在空气里,沈宜呼吸一滞,乳房明显随之颤动。

她想要捂上他的眼睛,羞耻的粉色在她的皮肤上蔓延开来。

陈鹤青不会给她逃避的机会,在沈宜的视线里,宽大的手掌托住她的乳房,这处从未被别人探索过的部位绵软、沉甸甸的,他根本无法完全握住。

“啊……求求你了……别看……”

第0012章12、后入腿交(h)小

一股酥麻感从沈宜的胸口蔓延至全身,她逃避式地扭头闭上眼睛,这种掩耳盗铃的行为被陈鹤青看在眼里。

陈鹤青勾起另一侧肩带,任由其从圆润的肩膀滑落,沈宜猛然睁开眼睛捂住胸口,透过镜子和身后的男人对视。

湿透的裙子黏在身上并不舒服,但这却是她最后一道防线,与没见过几面的陈鹤青裸裎相对这未免对她有些困难,她态度放软请求道:“能不能不脱,就这样也可以做的……”

一双含情的眼睛配上她直勾勾的视线,让人无法忽视她的话,白里透红的脸颊,微微张开的唇瓣露出粉嫩的舌尖。

鬼使神差的,陈鹤青转过沈宜的头吻上她的唇,身高差让沈宜只能仰头配合,无法吞咽的唾液从嘴角溢出,她哼唧着皱眉示意对方可以停了。

两人分开,一根细细的银丝从两人唇间拉出,沈宜下意识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嘴角,银丝瞬间断开。

陈鹤青眼神闪了闪,喑哑着嗓音说道:“不脱也可以,那你自己咬着裙摆。”

裙摆被撩起来,他捏着裙摆的某一处塞进她的口中,这和她理解的完全不一样,她以为咬裙摆的边,而男人塞进的却是裙摆偏上的位置。

位置不同,最后呈现的效果也就大相径庭。

两边肩带滑落至手腕,裙摆掀起露出小腹向下的所有部位,黑色的丁字裤穿过芳草萋萋的神秘地带,没入两片肥厚的肉唇消失不见,两条笔直修长的腿,膝盖处透着粉色。

沈宜心里直呼陈鹤青讲话有歧义,气鼓鼓地盯着他。

陈鹤青笑笑,拍了拍沈宜的臀示意她趴好,胸前两坨软肉在重力作用下坠着,仿佛是快要熟透的水蜜桃,只要轻轻一捏就会破流出甜蜜的汁水。

将裙摆拢在一起从乳沟穿过,调整后就像是双乳夹着一根粗粗的绳子,更是显得乳房饱满圆润。

沈宜的视线不自觉落在镜子里正在揉捏她乳房的手上,视觉和感官的双重刺激下,她已经湿到不能再湿了,半透明的黏液顺着大腿根流下。

身后的阴茎威风凛凛地立着,勾得她忍不住扭动腰去蹭,充血的阴唇擦过男人的大腿,奇异的电流窜过下腹,她喉咙里压抑着呻吟。

这样小小的变化根本逃不过陈鹤青的眼睛,他扶着粗长挤进沈宜的双腿间,湿滑的龟头滑过股缝,热热的棒身令她险些站不住脚。

沈宜低头,隐约还能看见猩红的龟头从茂密的耻毛下冒出头,男人将她的双腿合拢,肉棒在她的腿缝挤出一个圆圆的洞。

丁字裤掉落在瓷砖上,黑色和白皙的脚背形成鲜明的对比,破损的皮肤更添几分情色。

陈鹤青每一次顶撞,沈宜的魂都要被撞出窍,胸前荡出惹眼的乳波,被她咬住的布料沾满了她的津液,镜子里的她双眼迷离,美得惊人。

抽插的力道太大,龟头有时会破开花唇和穴口亲密接触,硕大的头卡在窄窄的穴口,快感让两人同时闷哼。

沈宜松口任由裙摆滑落,顾不上此时的自己几近赤裸,着急地提醒陈鹤青:“安全套。”

她可没有打算搞出人命,满足性欲归满足性欲,该保证的措施一定不能少。

陈鹤青沉默不语地从她的双腿间稍稍后退了一点,小穴刚尝到一点甜头,骤然再次失去,沈宜心里升起一股渴切。

渴望被整根贯穿,想要陈鹤青填满她。

她用胳膊肘去推身后的男人:“你怎么去不拿?”

“房间里没有。”陈鹤青咬上沈宜的耳朵,呼出的热气烫得她缩了一下脖颈。

沈宜不信,按理说酒店的每间房都会提供这些,就像她今天住的那间就有。

“我的房间从不准备这个。”他觉得没必要,他的房间不会允许除了保洁外的其他人进入。

今天只是个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