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可不想听见什么方的、圆的,平日里不敢说的话、不敢做的事,此刻“酒壮怂人胆”,她竟直接去摸他的口袋,手在他的大腿上毫无章法地乱摸。
陈鹤青什么时候被这样对待过,不说有谁敢对他耍酒疯,就是在他面前失态的都少有。
“放手……你不是要告诉我男朋友……我帮你拿手机……他的电话号码我记得……”沈宜固执地要找陈鹤青的手机,嘴里含含糊糊地念叨着。
陈鹤青皱了皱眉头:“后面那群人是在找你?”
沈宜紧跟在陈鹤青的身边上了电梯才彻底放下心,这个电梯明显区别于她今天乘坐的其他电梯,地上铺了一层厚厚的地毯,空间也似乎更宽敞。
她趴着玻璃上往外看,努力找了半天也没有看见陈鹤青口中的“那群人”,她转身指着他的鼻子斩钉截铁地说道:“你骗我。”
陈鹤青淡定地按下顶层的按钮,回身握住她的手指,强势地将她困在玻璃和自己之间:“我给过你机会了。”
他给了她逃跑的机会。
大拇指按上她的唇用力揉搓,直到唇瓣透出娇艳欲滴的红,他俯身吻上她的唇,手掌在她后腰裸露的肌肤不停地抚摸。
沈宜今晚在和方胤博接吻的时候就已经被撩拨得燃起小火苗,现在陈鹤青只是这么稍微一挑逗,欲火就有死灰复燃的架势。
她迎合地揽住他的脖颈,男人双手掐住她的腰让她坐上玻璃前的栏杆,冰冷光滑的质感透过薄裙传递到她的大腿。
沈宜一袭酒红色的吊带长裙,胸口是荡领,后背是深V,一双裸粉色的高跟鞋挂在脚尖。
脊背不小心贴上玻璃冷得她收紧胳膊往陈鹤青的怀里钻,双腿被分开夹住他的腰,男人一手托住她的臀,一手撑在玻璃上保持平衡。
她的视线蓦然对上头顶的监控,凑到他的耳边吹了一口气,故意地说道:“监控拍到了,陈总居然和自己下属的女朋友偷情。”
“这是私人电梯,监控也只有我一个人有权限看。”
陈鹤青觉得有些好笑,沈宜的一举一动在他的意料之中,可也在他的意料之外,就如同她本人一样充满了矛盾。
沈宜头抵在陈鹤青的肩膀上,失重感让她有些眩晕,她静静地嗅着熟悉的薄荷香,不由得又想起那晚的事情,想起那个有着相似气味、相似嗓音的男人。
心中的怀疑愈发强烈。
陈鹤青将沈宜放在床边,她好奇地盯着男人的胯下,从男人吻住她开始,一根硬邦邦的东西就让她无法忽略。
阅片无数,但她从未亲眼看过,就连亲手摸还是摸的一个陌生人的。
她心跳如雷,暖色灯光亮得让她无处躲藏,视线飘忽不定就是不敢看他的脸。
“我去洗澡。”陈鹤青丢下这句话就进了浴室,片刻后水声响起。
和那晚一样勾人心魄的声音,不同的是,这一次她大胆地推开了浴室的门。
第0011章11、对镜揉胸(h)小
浴室足够大,干湿区域分离,沈宜不至于推开门就直面赤裸的陈鹤青,淋浴区的水流声依旧,似乎对方并没有发现她的闯入。
玻璃上起了一层朦胧的雾气,男人健硕的身材若隐若现,淡淡的清香弥漫整个空间。
燥热流动到她的脚踝,顺着裸露的小腿攀爬向上,她扭头望向镜子里的自己,摸了摸滚烫的脸颊,深吸一口气。
“啊……”沈宜发出短促的惊呼,陈鹤青将她一把拉进潮湿逼仄的淋浴间,热气蒸腾下她几乎要喘不上气。
飞溅的水花瞬间将她打湿,本就单薄修身的裙子更是紧紧贴在她的身上,凹凸有致的身材火辣惹眼。
湿发的陈鹤青多了一丝野性,头发全都被向后梳露出饱满的额头,冷峻的脸庞沾着欲落未落的水珠,沈宜艰难地咽了咽口水。
她从陈鹤青的穿搭和精神面貌,能猜到对方一定是个注重自我管理的人,但是没想到被西装制服包裹下的肉体是这么的孔武有力。
陈鹤青搂住沈宜的腰,两人中间只隔着一条吊带长裙,她的回吻比电梯里的那个更加急切,纠缠着想要得到更多。
沈宜闭着眼睛,一滴水落在她的脸颊,她睫毛微微颤抖,陈鹤青放开她的唇瓣,用手指擦去这滴水珠:
“你湿了。”
无数透明的液体散落在酒红色的花瓣上,她美丽、芬芳,可她却毫不自知,无措迷茫的神情让人只想狠狠地调教她。
沈宜羞愤地抬手捶打陈鹤青的胸口,在今天之前,她的欲望是隐藏在黑暗里的,是不该这样被毫无遮拦地陈述的。
“我没有。”她下意识就要反驳。
从小到大,她的言行举止被要求含蓄,父母对她性教育的缺失,甚至是对“性”的避而不谈,这不仅没有让她身心健康的成长,反而受困于日夜难捱的情欲。
她好奇、渴望,但又羞于说出那些表达欲望的字词,就算要说也只选择使用其他“含蓄”的词语代替原本简洁明了的词。
陈鹤青怎么会看不出来沈宜的窘迫,她比他想象中的还要青涩,像是从未被人打开过的蚌类。
沈宜在陈鹤青的手上仿佛是一只布娃娃,他轻轻一拉,她就翻过身趴在满是水蒸气的玻璃上,他顺势欺上来贴在她的身后。
脸颊和胸口两团柔软被挤压变形,他桎梏住她的一只手腕固定在她的头旁边,此时的她完全是一条待宰的鱼,毫无反抗的余地。
嘶!
没等沈宜反应过来,她这条才穿了一次的美丽战袍就被陈鹤青撕开了一条长长的口子,他用膝盖顶开她的双腿,手指勾住丁字裤轻轻扯拽,细长的布料陷进鲜红的软肉,摩擦中渗出丰盈的汁水。
沈宜难耐地扭动臀部,两人前后交叠的姿势让她很快意识到这样的动作像是在邀请陈鹤青,坚硬的阳具抵在她的后腰,扭动时龟头会一下一下点在她的皮肤上。
陈鹤青的指尖没有挑开丁字裤,而是隔着布料按压水淋淋的穴口,异物入侵的感觉刺激着敏感的私处,另一只可以活动的手抓住了陈鹤青的手腕。
“怕了?还是不想要?”陈鹤青在她耳边低语,手指没有继续移动,像是在给沈宜再次逃避的机会。
沈宜沉默:“……”
这样暧昧难分的时刻,她倒是真的有几分恼怒,讨厌他非要把选择权交给她。
陈鹤青手腕一动,指尖找到躲藏在肉瓣里的小珍珠,指腹按揉着激起她绵绵不断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