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这样一场粉身碎骨的强暴,晏怜绪却依然千般风情,他的身体前后晃动着,翠髻谩亸,杏叶眉弯,媚脸香红,胜雪笼梅,身姿玉软云娇,小腹里刺眼地凸起肉棍的轮廓,每次抽插也是一览无遗。

男人双手捏着晏怜绪的臀瓣,逼使他的玉腿几乎张开成一字,然后野蛮地撞击那怒放的肉菊,烂熟的肠道死命地咬着青筋虬结的陌生肉棍,每次的势如破竹也在往深处推进,直到媚肉彻底染上陌生人的腥羶。

「怜夫人上面的嘴硬,下面的小淫嘴却诚实得很。不论是哪个男人,只要肏得舒服了就会咬着不放。」

头皮发麻的快感再度使晏怜绪疯狂,求欢的本能蚕食着理智。他痛恨自己的身体早就被那些精巧的淫具改造得如此噁心,使他明明想要摇头拒绝,摇头的幅度却愈来愈小。

不知不觉之间,晏怜绪已是醉钗横玉,眼媚双波溜,酒红初上脸边霞,粉汗香露融春雪,长髮彷如绿荫吹雾般散落绛纱,软玉红绡轻暖透,花骨欹斜终带软,牡丹含露涓涓滴,湿透花茵。

本该是深陷欲海的婉转娇态,却隐隐地透出死灰绝望。晏怜绪被逼领悟,那些调教早已沦肌浃髓,他成了一条被养熟的发情母狗,被无情的棒子征服,无论是谁晃动萝蔔,他就会立即摇尾乞怜,搔首弄姿,不曾思考背后含意。

咕啾咕啾的声音从汁水淋漓的交合处响起来,蒲扇大小的手掌只能笈笈握着凝波喷雪的蜜臀,似香浮乳酪玻璃碗,羔羊嫩脂的臀肉从指缝之间融化流溢,彷彿还带着腥甜的新鲜奶香。臀尖不住颤动着,奶白得几乎花了眼。

每当男人的指尖略一提起,按得凹陷的臀肉便自觉地弹起回復原状,如同一大团揉得上好的面团。男人挥汗如雨,愈发显得肌肤极为油腻。他用力地打了晏怜绪的屁股几下,骂道:「嫁了两次的婊子就是不一样,那屁眼又会咬又会吸告诉我,是我还是两位爷肏你肏得比较舒服?」

第84章 | 鶯籠玉鎖八十三

八十三

软榻如同风雨中的孤舟般乱晃,男人就像发情的猛兽般趴在猎物身上,牢牢地攥紧猎物的纤巧四肢,沉甸甸的大肚子用力挤压着晏怜绪,肚子上长满粗糙的黑毛,如同刷子般磨擦雪香琼软的肌肤,清晰可见他那胖得翻出来的肚脐里藏污纳垢。

长着厚茧的指腹起劲地揉弄晏怜绪胸前的圆润蜜枣,一时把乳头扯得长长的,成了一截熟得流出汁水的马奶葡萄,一时又以掌心用力地搓着乳头,使乳尖如同凝着一点玫瑰脂膏,弄得乳环的铃铛清脆作响。

男人嘲笑道:「这玩意是楼爷还是曲爷给你戴的?」

或许是因为男人一直摇动着晏怜绪,虽然晏怜绪的哑穴未解,酸麻的四肢却逐渐恢復知觉。?

斜坠玉搔头,峨髻愁云,微醉欹红,兰香腻粉,晏怜绪艰难地抬起赤裸的玉臂,线条流畅优美彷若大理石雕,几乎可见肌肤下的淡青血管,微微张开的五指宛若琼花雪苞,依然不死心地向着隔壁房间的方向伸去,又像是想要抓着从乌云间偶然漏出的稀薄阳光,然而阳光注定是抓不紧的,只能从指间流泻而出。

偏生春雨不解愁意,远岫青苍,烟笼疏雨,任由残花沉没清溪湍流。琴声乘着微风,沿着密雨,滑进花林深处,不曾听到晏怜绪的求救,不曾承载世间的疾苦。

凝霜皓腕终究是乏力地垂下来,张开的掌心空无一物,晏怜绪脑海里的最后一根弦已经断裂,欲望的狂风巨浪一口气吞噬所有。他彻底沉沦在漆黑的湖水里,水底没有日夜,没有光暗,没有将来,只有肉欲的糜烂漩涡在拉着他往更深处堕落。

晏怜绪开始迎合男人的肏弄。肠穴如同老鰲般死咬着不放,穴心成为一汪永不枯竭的温泉。

男人一手扣着晏怜绪的腰线,把他的身体转了一圈,逼使他跪趴在软榻上,高高地抬起肉臀,打桩似地疯狂捅进深处。他那双饱满的囊袋足足有鸡蛋大小,存满浓稠的精水,一下下拍打着玉团酥脂的臀肉,彷彿连囊袋也要塞进去。

「嗯……嗯……」

云飞雨卷,翠条千条蘸碧流,倚风无力舞腰柔,微微凹陷的腰窝玉壶盛香雪,一腔烂软柔肠繁红簇簇吐胭脂,乖巧地吞吐着庞然大物,晏怜绪的脸颊重重地压在软榻上,粉融脂涴,秀眉云山沁绿,舌尖有意无意地舔着鲜红的唇瓣,如同抹上小红春唇脂,不时轻吐求欢喘息,身下早就被玉醅花露打湿,汗湿香罗,宛如碧芜狼藉棠梨花,整个人柔媚得几乎挤出水来。

男人还在不干不净地骂着晏怜绪,他轻易地把晏怜绪的左腿架到肩膀上,使晏怜绪的大半个身子也挂在他的身上,雪白的双腿大张,阉割的小穴暴露无遗,刚刚楼月璃以金簪玩弄晏怜绪的尿孔,娇嫩的尿孔早就长成烂溶的玫瑰,男人的指腹揉着尿孔,尿孔又痉挛着吐出浓香凝露。

「嗯!」

风飐池蓉雨盖翻,明珠千万颗,虽碎仍圆,晏怜绪仰起头来,簪髻乱抛,醉痕深晕潮红,泪淹妆薄,玉背冰弦上挑,蝴蝶骨缠绵细緻,凹陷处的阴影跟雪艳冰肌形成强烈对比,宛如蜿蜒的漆黑刺青,然而柔肩只消含羞轻颤,那刻骨铭心的刺青又会晃得凌乱。

「小骚货!咬得那么紧是要咬断吗!」

男人双眼通红,眼神兇光暴现,一张一合的鼻孔里气喘吁吁,几根又长又粗的鼻毛刺目地从里面伸出来,喷息恶臭难闻。他一手捏着晏怜绪的下颔,逼使晏怜绪转过头来。

一抹被春雨洗刷得格外洁白的阳光偶然照亮晏怜绪的脸容,他早已被操成一池春水,绛纱彩云堆臂,绿鬟云散裊金翘,宝钗摇坠,宛如大片醉墨蔓延锦绣,一寸娇波横溜,眉峰两抹青浓,嫩红潮面,胭脂沁透,露滴研朱的唇瓣彷彿在索吻。

笼烟调雨,花气浮芳润,翻红坠素,琴声还在无知无觉地流转着,如同清竹岩泉,疏烟淡雨,墙壁的另一边却上演着这样一场强逼的媾合。

男人狼吞虎嚥地啃咬着晏怜绪的双唇,晏怜绪任由男人的粗糙肉舌伸进口腔里,津津有味地吸着那丁香小舌。他如同小奶猫般发出软绵的鼻音,迷醉地伸出舌头配合。

与此同时,男人也在强灌晏怜绪喝下他的口水,里面带着酒臭和剩菜的馊味,噁心腥恶至极,晏怜绪却丝毫没有嫌弃,甚至渴望地咽下去,容色海棠着雨透胭脂,清泪涴睫,快感的泪水滑落朱唇,连着银丝似的口涎流到下颔。

急雨打篷声,池荷跳雨,散了珍珠还聚,聚作水银窝,倾泻清波。男人再一个挺身,近乎直插到肠道口。晏怜绪的眼睛睁得大大的,胸前的珠串胡乱甩动,一双玉腿不断踢打着,雪苞足踝绷得笔直。他如同溺水般死死抓着男人壮实的手臂,花瓣似的粉红指甲在黝黑的粗糙皮肤上留下微不足道的红痕。

男人的阳物不断膨胀,几乎挤破紧致的肉套子,晏怜绪的意识清明了一瞬间,他苦苦地哀求着摇头。

「怜夫人曾是男人,难道不知道……」男人的舌头玩弄着肥沃靡红的奶尖,缺了一半的发黄门牙磨擦着乳孔,黏稠的口水从血盆大口里流出来,他猥琐地笑道:「愈是不想要,男人就愈是想射在里面吗?」

语声未下,男人抓紧晏怜绪的臀肉,把白花花的熟臀捏得变形,他低吼一声,毫不犹豫地在晏怜绪的肠道深处不断射精。

「乖乖地给老子生个小野种吧。」

琴声急促如乱雨翻云,窗外霪雨霏霏,浊浪排空,檐花四散,晏怜绪全身发冷似地痉挛,视线被绝对的黑暗淹没,他沙哑地尖叫一声,长长吐出红舌,断断续续地喘息着,尿孔里更是淫水狂喷,竟是被生生玩成濒死的高潮。?

晏怜绪以为这就足够了,尚未软下来的肉棍却意犹未尽地在肠道里射出一大股腥臊的尿水,尿水的沖劲极大,异常灼热,彷彿把五脏六腑也淋得湿透,烫得嵴椎吋吋迸裂。他不住扭动身体,连连翻着白眼,嘴里发出怪叫。

污浊的腥尿使晏怜绪平坦的小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胀起来,他被挤压得略略侧身,小巧的肚脐外翻,腻玉雪肌彷彿裹不着恶臭的黄汤,泛起淡青筋络,就像巨大的水蜜桃,蜜汁四溢,泛着一层柔粉生光,彷彿顷刻之间就要迸裂,

男人抽身出来,腥黄尿液混杂着浓稠的白浊淫水,一股脑儿地从松得合不起来的肛口里流出来。

晏怜绪全身赤裸,披头散髮,粉融香浥,乱梅红雨深覆浓霜残雪,无力地蜷缩在一大滩臭不可当的腥黄尿水里,只剩下胸口微弱地起伏,本该只属于夫君的肉壶,终究是被这条野狗灌满浓精黄尿,彻底沦为一个只配放在茅房里的尿盆精壶。

「铮」的一声高吭地划过大雨倾盆,如同羽箭穿透乱云深处,足以血淋淋地刺穿耳膜。

弦断了。

夜来急雨,然而荣都的春夜还是锦筵不休,千斛明珠照夜,花影春灯相乱,缓逐杏鞯骄马,绛莲分谢,芳树祥烟点缀紫街香陌,繁华茂苑里鱼龙舞动。

身处热闹的晏怜绪却是面如土色,他被雨水淋得湿漉漉的,只是紧盯着地面,如同一缕阴魂般穿过摩肩接肿的街头。他的衣着非常厚重,鹤氅把他掩得严严实实,黑髮随意以金簪挽起来。

晏怜绪好几次也撞到路人身上,那些路人见他神不守舍的,也是有意无意地躲开他,生怕沾上晦气。他回到跟楼月璃投宿的客栈时,只见几个楼月璃的手下正在厅堂里大快朵颐,不时煞有介事交头接耳,其中一人挤眉弄眼地道:「那件事,你们考虑得怎么样?」

「唉,爷的耳朵是不是真的不中用了?」

「最近你没有见到他老是盯着其他人的嘴唇吗?他以后应该只能靠读唇了。」

「本来爷娶了曲家二姑娘也算是高枕无忧,偏偏却迷上一个烂屁股的……」

其中一人倒是眼尖,他看见呆站在门外的晏怜绪,便立即以手肘撞了撞同伴示意噤声,然后站起来恭恭敬敬地道:「怜夫人晚安。」

晏怜绪置若未闻,还是双目无神地看着地砖,脚步没有纹丝移动。油灯照亮泪痕未干的脸容,宜喜宜嗔的眼眸哭得肿起来,哪里有往常那被宠出来的娇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