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楼月璃把被肠肉紧咬着的刷子强行拔出来,任由肠穴张开一圈肉洞,然后把刷子伸到晏怜绪的面前,坚硬的刷毛早已经被玉壶春露泡得湿软。
风摆红藤卷绣帘,绿云堆枕乱鬅鬙,金钗斜溜,晏怜绪细腰无力转娇慵,迷茫地仰头看着楼月璃,眼波烟浓如雾,渗着说不出的媚意。
「爷??」晏怜绪微微歪头,尾音拉得长长的,脸颊讨好地蹭着楼月璃的手背,成了一头调教得顺从的小母狗。
楼月璃一言不发,翻动着刷子。
晏怜绪乖巧地伸出一截梅蕊,细细舔着刷子上的春露,偶然发出嗯嗯声。
软舌在刷毛上勾出一缕缕银丝,晏怜绪握着楼月璃的皓腕,舌头渐渐上滑,专心致志地舔着他的手指,如同小奶狗顽皮地玩弄着毛球,舔得那纤长玉指宛如凝露花蕊,指甲似残红褪瓣。
晏怜绪继而把楼月璃的指头含在嘴里,舌尖老练地在柔软的指腹上画圈,眼角上勾地看着楼月璃,眼神似饧似蜜,酒香醺脸,粉黛不忺匀,微点胭脂晕泪痕,愈发冶艳媟狎。
楼月璃羽睫低垂,挡着一双绿眸,轻轻逗弄晏怜绪的口腔。晏怜绪檀唇羞启,任由楼月璃刮着贝齿后的软肉。
「嗯??啊??」
齿如角犀,映着濡湿的雪光,一截红舌混着含不住的银涎斜斜地吐出来。
楼月璃的手指伸到晏怜绪的喉咙口里,熟悉的异物感使他浑身发软,一双倒扣玉碗似的雪臀翘得更高了,已经准备承受又一次的肉体欢愉。
此时楼月璃却把手指退出来了,他刚把手指退到一半,晏怜绪就咬着他的指节,舌尖捲着楼月璃的指甲,然后滑进他的指缝里,如同一尾滑不溜手的赤蛇。
楼月璃的拇指和中指扣着晏怜绪的下颔,纤细的指尖传来蔷薇水的馥郁,晏怜绪微微张嘴,楼月璃继续退出手指,晏怜绪却伸出舌头继续追逐他的手指。
「乖。」楼月璃的指尖按着晏怜绪的鲜红唇珠。
晏怜绪亲了亲楼月璃的指腹,腻声道:「妾谢谢爷的赏赐。」
楼月璃浅浅一笑,笑得轻蔑而冷漠。
他把刷子放在床边,回到晏怜绪身后,双指张开肛口,低头检查滚烫红肿的肠道,肉壁清洗得干干净净,每道皱摺也柔顺地交叠着,彷若一方新染成的鲜红丝帛。
楼月璃弯身吻着晏怜绪的圆润腰窝,还佻皮地舔了一下,微笑道:「我这勉铃价值不菲,你可得仔细咬着,不许弄脏,要不然我就把你拉到茅房,当这个客栈所有客人的精盆尿壶。」
他的语气不冷不热,听不出是否在开玩笑,但还是让情动的晏怜绪浑身泛起鸡皮疙瘩,媚笑也变得僵硬。?
冰冷的勉铃被塞进晏怜绪的淫窍里,被刷子调教得服从的肠肉衔着铜铃,铜铃上的细雕曼陀罗花纹清晰地印在肉壁上。
楼月璃拉着晏怜绪的手臂,搀扶他坐起来,万分体贴地为他穿上藤紫缎纹提花地橘熨斗图小袖,晏怜绪如常地没有穿上亵裤。
他又从晏怜绪的包袱里取出一个莳绘朱漆鸳鸯莲纹捧盒,朝着晏怜绪打开木盒,里面放满十几支锁精簪,每支锁精簪皆是珠玑黼黻,璀璨莹煌,让人无法想到其用途竟是如此下流。
「乖,自己挑一根。」
这些锁精簪镶满珠宝,极为沉重,插在脆弱的尿道里无疑是凌迟般的极刑。虽然晏怜绪的脸色有点苍白,但还是顺从地挑了一支银鎏金点翠穿珠流苏簪。連載追新綪連係輑叭5四⑥⑹貳6柶靈
楼月璃把流苏簪递给晏怜绪。就算衔簪多年,可是他依然忍受不了被锁精簪生生插进尿道的痛楚,所以多是由夕雾帮忙衔簪。
晏怜绪咬了咬下唇,颦月临眉,眼角雨过胭脂滴,他知道不能拂逆楼月璃的意思,唯有向着楼月璃大张双腿,在日光之中裸露洁白的下身,映衬着被玩得熟透的肉红花唇,如同剥开白桃后流出的鲜美果肉。
纤纤银甲先是揉着尿孔,尾指再探进尿孔里,光是这样的扩张已是催发情潮,但见晏怜绪髻亸乌云坠,粉泪盈盈,眉尖皱碧,香红染遍胭脂透,本该是楚楚可怜的媚态,偏生却在张开双腿,尽情亵玩私处,平白添上几分淫贱。
「嗯??啊??」
晏怜绪娇喘连连,不意对上楼月璃那似笑非的神情,更是自惭形秽,只是慌张地低下头来,急急地把流苏簪插进去,却是不得章法,反而刺痛了肥厚腻红的肉翅,又吐出一股淫汁。
「连自己玩自己也可以发骚吗??嗯?」楼月璃像是无可奈何地叹息。
晏怜绪按捺着哭音,小心翼翼地把锁精簪插进去,很快便疼痛得脸色惨白,好不容易才插到尿道的尽头。他微微发抖,乳头的珠串和尿孔的锁精簪也抖动着,在小腹上映出一大片朦胧的光影。
楼月璃对晏怜绪的痛苦视若无睹,他拉响摇铃,让夕雾进来拿走包袱,夕雾恭敬行礼,一直低眉垂目,没有多看晏怜绪一眼,楼月璃冷冷地看着她关上房门,然后背负双手,抵着门扉,向坐在床上的晏怜绪笑瞇瞇地道:「我们也下去吧。」
晏怜绪当然知道这勉铃有多可怕,但此刻哪里容得他拒绝楼月璃,他正要站起来,楼月璃却像是等不及了,玉指挑开晏怜绪的红襦袢,从中抽出一双镶在奶头上的珠串,再使劲扯动,晏怜绪被逼着站起来前行,乳头也被拉扯得变形。
只消晏怜绪的轻微动作已经使铜铃强烈震动,疯了似地磨擦肉蒂,连带衔簪的尿道也抽搐着,晏怜绪哪里受得住连绵不绝的折磨,不禁失声惊呼,双腿发软地跌跪在地上,锁精簪插得更深,使他痛彻心肺,任是楼月璃怎么用力,他也是爬不起来。
楼月璃慢条斯理地走到晏怜绪面前,弯身向他甜笑着,连可爱的酒窝也露出来了。?
剧痛再度触发扭曲异常的情欲,晏怜绪仰头看着楼月璃,娇面酥痕潮玉,眼底雾萦丝细。楼月璃却只是握着晏怜绪柔腻的掌心,愉悦地笑道:「今天才刚刚开始呢。」
远方云笼远岫,霏雾弄晴,山峦浮香秀色,长街绿杨烟裊裊,红蕊莺寂寂,飞花漫漫,春意深浓。
早膳之后,楼月璃牵着晏怜绪的手走出客栈。
好不容易才勉强习惯了走动时的销魂滋味,戴着黑纱帷帽的晏怜绪根本不敢如常地前进,只能小心翼翼地踏着碎步。那弱柳扶风,肉臀乱晃的步伐愈发像个街头卖春的艳妓。
虽然什么也看不清楚,但晏怜绪还是感受到那些落在身上的视线,有些是好奇,有些却是毫不掩饰的鄙视。
晏怜绪昨天浪叫了大半夜,刚才又是光天化日被楼月璃亵玩得淫声浪语,嗓子也叫哑了,加上这身俗艳的衣着和帷帽,恐怕整个客栈也知道他是以色事人的男宠,说不定还在背地里说他不知廉耻,明明是个男人,却雌伏在另一个男人的身下,比妓女叫得还要淫荡。
想到这里,晏怜绪突然感到楼月璃的手握得更紧了。
东城南岸已是处处钿车罗帕,暄闹不断,晏怜绪微微掀开帷帽,却没有看见马车。
「马车呢?」
晏怜绪的语声未下,马伕已经牵着楼月璃的爱驹无痕走到二人面前。
无痕昂首阔步,浑身漆黑,没有一根杂毛,四蹄却是白如新雪,包裹着全新的蹄铁,马背佩戴着桐木银饰蝴蝶纹鞍鞯,如此神骏自是招来不少路人的注目,晏怜绪这才明白为何楼月璃特地换上一身骑装。
楼月璃拉起繮绳,踩着紫金马镫,轻盈地翻身上马,鸟黑顺滑的马尾甩得高高的,散发着浓郁的蔷薇水香味,他道:「上来吧。」
闻言,晏怜绪如梦初醒地竦首,只见楼月璃神气地骑在无痕背上,玉鞍锦鞯黄金勒,红缨紫鞚珊瑚鞭,姿态轻盈如流风回雪,正笑吟吟地向晏怜绪伸手。?
繁华锦烂,烟细风暖。杨柳风吹落满头杏花,拂了一身还满,韶光明媚,陌上美人如玉,芳华绝代,剪碧滟瞳里只倒映着晏怜绪的身影。
第77章 | 鶯籠玉鎖七十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