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猜测加上之前玉鸾对于云液花酿的疑心,得出的结果自是极为可怕,玉鸾着实不敢想下去,横竖现在他面前只剩下一条摇摇欲坠的独木桥,哪怕前面是绝路,他也只能硬着头皮走下去。

玉鸾的乳头和前后两穴被调教得极为敏感,连穿堂而过的微风也足以使乳头挺立,睡觉时被乳夹夹着的乳头总会涨得发慌,比刚刚结成的青梅还要大上几分,稍稍以衣衫磨擦更会又酥又痒,使玉鸾只能袒露胸膛睡觉。

后穴的情况更是严重,每天早上玉鸾抽掉玉势解手时,淫水就会如同缺堤般喷出来,跟竹蓆上的汗水混在一起。他每天也要花上大半天清理床铺,再打开窗户驱散那淫糜的气味,有时尤嬷嬷还会在以顝精露灌穴之后刻意不许玉鸾含着玉势,夜里空虚的淫窍便会格外酥痒。

自从在刑房里被数十条蛇轮流往尿孔里灌了蛇液之后,玉鸾的尿孔在每次肛门高潮时也可以喷出不亚于女人高潮的精液,然而现在尤嬷嬷的调教却由「放」改为「收」。

之前尤嬷嬷让玉鸾体会以最淫乱的方式达到尿孔高潮,然而现在调教尿孔时,玉鸾却必须衔着锁精簪,把淫水生生地灌回尿道里,这是所谓的逆向高潮。

懂得享受高潮让玉鸾变得淫乱,使他在床笫之间更为风情万种,压抑高潮却是身为娼妓必须学会的,因为娼妓首要的是承奉恩客,绝对不能只顾着自己享受,如果没有恩客的准许,娼妓在床上必须整夜衔簪,不能流出一滴淫水。

几天之前玉鸾总算骑上最大的木马,肠穴吞下粗壮的木棍。光是靠着晃动屁股,那根插在肠道里的木棍已经比起尤嬷嬷踩着踏板时还要抽插得厉害,只花了一炷香工夫便摇出一丈长的细线。

后来玉鸾从尤嬷嬷口中得知,那天他骑木马时实在叫得太骚媚了,不少经过房门的下人竟然也在偷听。

虽然在醉梦院里听到这些声音实在是家常便饭,但因为玉鸾身体残缺,叫起来没有女子的尖锐,也没有男子的低沉,格外娇软动听,加上他平日待人接物总是有几分冷淡,又是刻意藏起来调教,现在的忘形淫叫更是神秘诱人。

第70章 | 鶯籠玉鎖六十九

六十九

练习吟风摆雪后,玉鸾跟随尤嬷嬷回到房间,他自觉地从抽屉里掏出那根木柱。经过几个月努力不懈的练习,木柱的粗糙表面比从前平整,下方的两处也比其他地方稍微光滑,但尚未出现凹陷,自是比不上作为示范的那根木柱。

玉鸾需要练习的远远不是一般的口侍,而是单凭花样百出的口技让男人欲罢不能。?

尤嬷嬷把一个牛皮袋子交给玉鸾,玉鸾驾轻就熟地把具弹性的牛皮袋子套到那根木柱上,然后拉紧袋子开端的绳子,使袋子毫无缝隙地包裹着木柱。

牛皮袋子里缝着里外两层,两层之间藏着什么鼓胀的东西,所以袋子套着木柱后,木柱生生地粗了一大圈。袋子的外层下方两侧开了两个小孔,小孔里藏着一层糯米制成的薄膜,正好覆盖在木柱的凹陷上。

待玉鸾把牛皮袋子套好之后,他把木柱交给尤嬷嬷。

尤嬷嬷把木柱悬在玉鸾面前,玉鸾的纤手握着木柱,陶醉地舔弄着木柱。他闭上眼睛,舌头伸得长长的,表情极为迷人,娇喘连连,不时发出嗯嗯声,彷彿正舔着什么人间美味。他早已不会为了这些小事羞窘。

过了一阵子,玉鸾的红舌下滑,舔着小孔的边缘,舌尖试探地伸进左边小孔里,反覆舔着那层薄膜。舌尖弄湿薄膜后再浅浅一戳,在薄膜裂开的瞬间,他马上以嘴巴含着小孔,如同婴儿吸乳般吸吮小孔,喉结上下滚动,把注满牛皮袋子的左半部分的白浆喝得丝毫不剩,那里顿时凹陷下来。?

那些白浆以石楠花蜜制成,味道如同男人的雨露,让玉鸾更为逼真地练习口侍。

玉鸾向尤嬷嬷抛了个媚眼,舔了舔嘴角的白浆,转而舔着木柱的右半部份,舌尖故技重施地探进小孔里,细细沾湿薄膜,然后戳破薄膜。这次他没有含着小孔,任由白浆喷满自己的脸孔。他的表情更为魅惑,一边斜眼瞥着尤嬷嬷,一边伸出舌头品尝嘴角的白浆。

舔过之后,玉鸾又回復平日的表情,他掏出手帕,习以为常地擦净脸孔,彷彿刚才那个媚惑的妖精根本不是他,毕竟每个眼神,每次舔唇也练上了千百遍,玉鸾早就对此麻木了。

承受过云液花酿后,玉鸾的肉体更加渴望调教,甚至渐渐喜欢顝精露的折磨明明一开始他不但疼痛得涕泪交横,还会不断失禁,最近他竟然会享受这种剧痛。肉穴对混了五石散的顝精露渐现依赖,一旦稍为空虚就会忍受不了,晚上时他甚至会悄悄握着那根塞在肉穴里的玉势抽插。硕大的玉势的表面上佈满如同阳具青筋的藤纹,每每擦过肉蒂也使他舒服到不得了。

尤嬷嬷转身打开木箱,头也不抬地道:「由今天起,你会更疼痛。」

玉鸾有点自嘲地笑着,他实在想不出世上还有比云液花酿更可怕的调教。

尤嬷嬷似乎看穿玉鸾的想法,她淡淡地道:「云液花酿只是七天七夜,但现在你天天也要承受蔷薇红刺。」?

玉鸾没有丝毫抵抗,他站起来宽衣解带,赤裸裸地趴在竹榻上,高高地翘起屁股。

尤嬷嬷替玉鸾解开缠胸的白布和乳夹,乳头已经长成含苞待放的蓓蕾,如同哺乳少妇般饱满多汁。她又检查了那处缺口,连日调教把那团软肉生生地拉扯成一双花唇,红腻嫩软,透着扭曲的残缺美感。?

她抽出锁精簪,尾指挑开花唇,细细地观察尿孔,被蛇信毒液戳通的尿孔大约有指甲大小,形状如同一颗樱桃。

尤嬷嬷拍了拍晏怜绪的大腿,玉鸾便自觉地打开双腿,再以双指撑开后穴,方便尤嬷嬷把手指捅进去,仔细查看蜜壶。

腥红的肠肉咬得太紧,尤嬷嬷花了一点力气才抽出手指,她以帕子把手指擦拭干净后,便在簪花册上评分。

之后,尤嬷嬷从随身木箱里取出一根圆顶铁棍,铁棍有她的两只手掌的长度,大约两根手指粗细,佈满密密麻麻的小洞,其中一端伸出一个小勾。她又从抽屉里取出牛筋,把玉鸾的四肢绑到竹榻的支撑上,然后把布团塞到玉鸾嘴里,再拍了拍他的屁股。

玉鸾会意地把屁股翘得更高,方便尤嬷嬷把铁棍一吋吋地塞进肠道。

早上时玉鸾以清水灌了肠,肠道正是温暖丝滑,铁棍却极为冷硬,跟木棍和玉势的触感完全不一样,如同一根冰柱般冻结肠道,几乎把弯弯绕绕的肠道硬生生地捋直,玉鸾不禁打了个哆嗦,偏偏媚肉已经养成可耻的惯性,拼命地收缩咬紧铁棍。?

「小针上沾着的是姣频液,每次要进行十发。」

以前尤嬷嬷已经介绍过姣频液,里面混合了奶妓的乳汁丶熟妓的阴精丶男宠的雨露和五石散,加上欢场淫药,药性比顝精露烈上十几倍。顝精露使娼妓渴求雨露,姣频液却使媚肉更为敏感多汁,双管齐下从心灵至肉体地改造玉鸾。

铁棍伸出小勾的一端留在外面,尤嬷嬷握着小勾,往铁棍里一推,机关立即启动,小洞里飞出无数硬如精钢的银针,狠狠地刺进血红肉膜里。

钻心刺痛如同狂风暴雨般袭来,玉鸾的惨号再一次被布团封锁,他的胸口重重痉挛着,整个人如同溺水般拼命挣扎,有一瞬间近乎断了呼吸。

玉鸾的双目涣散无神,渐渐无力咬着布团,只能放任眼泪鼻涕喷发而出,连尿孔也失控地射了好几泡尿液。

不知道过了多久对玉鸾而言,这段时间比起他的一辈子还要长小勾终于慢条斯理地退回原位。

相比起以手指涂抹顝骨露,无孔不入的银针更能刺进极为隐秘的地方,如同皱摺下的肠肉,或是花心深处。玉鸾的肉穴本就是天生名器,愈是深入愈是紧窄,肉环的层叠皱摺延伸至肠道口,光是靠着手指根本不能让秘处彻底吸收药效。

随着每次的调教,姣频液里的精水也会愈来愈浓,加上五石散本就有上瘾的功效,使玉鸾从此以后也离不开男人了。正如玉鸾日渐迷上被顝精露凌虐的快感,即使今天他对姣频液的调教感到痛苦,可是他知道不消半个月之后,他就会离不开姣频液。

蔷薇红刺进行到第十发时,玉鸾已将近失去意识,他瘫倒在一大滩尿液里,浑身没有一处是干燥的,背部不时微微颤动。他以为云液花酿已经足够可怕,但原来醉梦院里的手段还有那么多,多得使他绝望。

尤嬷嬷拔出被浸泡得湿淋淋的铁棍,肛穴里还在断断续续地喷出肠液。她使劲捏着玉鸾的人中好几下,玉鸾过了一阵子才勉强醒来,眼神空洞地看着前方的屏风。

「从今天起你将要含大一号的玉势,每天也要接受蔷薇红刺和垂丝插竹的训练。」尤嬷嬷无情地宣佈。她从木箱里拿出一个竹筒,说道:「这就是垂丝插竹,竹筒跟之前配合顝精露使用的香饼的作用一样。你需要自行夹碎竹筒,里面的汁水可以止痛,也会让穴的色泽更艳红。」

尤嬷嬷把竹筒塞进玉鸾的后穴里,饶是玉鸾经歷过各式调教,习惯顝精露的折磨,早就学会运用后穴的肌肉,但蔷薇红刺比顝精露痛苦百倍,现在他的肠道还是火辣辣地作痛,根本提不起劲。?

玉鸾深呼吸了好几遍,勉为其难地生出一点力气。他运用之前绞碎香饼的力道挤压竹筒,但竹筒要比香饼要硬一点,这种力道根本不足够,他还得花上一阵子,让肠肉绞得更紧,才总算把竹筒绞出裂纹。

竹筒里的汁水沿着裂缝流出来,玉鸾刻意撅着屁股,让花道稍微倾斜,使汁水可以流进花心深处止痛。?

待汁水差不多流光了,尤嬷嬷才抽出竹筒,被淫水泡得湿滑的竹筒上泛着几道浅浅的裂纹。她皱眉摇头道:「只有寥寥几条直向的裂纹,这可大大不够,真正上等的色妓名器夹碎竹筒之后,竹筒上理应佈满龟裂纹。」

说着,尤嬷嬷又提起那根盛满蔷薇红刺的铁棍。

第71章 | 鶯籠玉鎖七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