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家的奶头……嗯……」

尤嬷嬷的按摩实在高超,使玉鸾轻易地接受这些床笫之间的下流称呼。

「这媚态和嗓音还是太羞涩了。」尤嬷嬷瞧了瞧脸色潮红的玉鸾,低头在簪花册上评了分。

之后,尤嬷嬷的手指划过玉鸾那干净的肚脐,他不禁夹紧双腿,想要藏起那个至今不敢直面的古怪缺口。

尤嬷嬷立即抽出戒尺抽打玉鸾的大腿,冷冷地道:「双腿夹得很紧,但你的双腿是用来夹男人的腰,不是用来夹我的手的。」

玉鸾疼痛得泪流不止,只好心不甘情不愿地打开双腿,他的缺口已经痊癒大半,形状格外漂亮可爱,如同艳苞初拆,新染胭脂颜色。

尤嬷嬷对玉鸾的缺口没什么特别反应,只是公事公办地把缺口里里外外地摸了一遍。

第54章 | 鶯籠玉鎖五十三

五十三

那个缺口里就是尿孔,一点点触碰就会带来强烈的感觉。尤嬷嬷光是抚弄几下,尿孔便冒出一丝透明黏稠的水液。

「曲少爷的药果然上等,你康復得很快,而且形状也不错,像朵小花苞。」

曲雪珑的名字骤然被提及,让玉鸾想起他是如何日復一日地为自己上药。比起尤嬷嬷那好像在菜市场里比较着猪肉的掂量,曲雪珑的触碰总是极为柔和,彷彿在呵护着快将枯萎的花朵。?

想到这里,玉鸾的缺口更是不断沁出水液,他还没有想明白这到底是什么一回事,尤嬷嬷已经从衣袖里抽出圆头的木簪,直插进玉鸾的尿孔里。

「啊!」

玉鸾发出凄厉的惨叫,残缺的尿道尚未完全长成,木簪强硬地插进去无异于酷刑。就算木簪早已磨圆,尿孔里依然不断地沁出鲜血。

尤嬷嬷阴恻恻地道:「宫里的公公大多有漏尿的问题,但你身为阉妓,必须能够控制排洩,否则不如直接丢到狗笼里跟野狗表演交媾这里挺多客人喜欢看这种的。」

玉鸾听老鸨说过,男妓要以锁精簪封着马眼,只有恩客容许,男妓才可以移除锁精簪来排洩或是高潮,而男宠也是以锁精簪判断地位高低,地位最高的男宠甚至可以使用纯金凤凰锁精簪,但阉宠毕竟身体有残疾,花期也是最短,大多熬不到纯金凤凰锁精簪的那天已然色衰爱弛,沦为公用精壶。

「由今天起,除非是上课或是解手,否则不许把锁精簪拿走。」?

玉鸾唯有红着眼睛点头,他看着那根染血的锁精簪无情地穿透最脆弱的地方,想起以后连如此隐秘的地方也不再属于自己,只能绝望地别过头去。

幸好这时候尤嬷嬷总算放过玉鸾的缺口,她头也不抬地道:「你翻过身。」?

玉鸾脸色涨红,但他实在被尤嬷嬷打怕了,唯有忍着痛楚,顺从地翻身背对着上方。

尤嬷嬷拿戒尺拍打玉鸾那缩起来的屁股,命令道:「抬起屁股。」

打屁股带来的除了痛楚,似乎还有些额外的含意,使玉鸾的下腹发麻,连耳根子也红起来了。他双手撑着软榻,巍巍峨峨地抬起屁股,尤嬷嬷应该是等得不耐烦了,索性一手用力地按着玉鸾的背部,逼使他的上身压在软榻上,然后使劲地拉开玉鸾的双腿,让屁股抬得更高,如此突然的动作使尿孔里又传来剧痛。

玉鸾正是对如此放荡的姿势无地自容时,尤嬷嬷的指尖已然划过他那泛起红晕的背部。

因为看不到尤嬷嬷,玉鸾的肌肤对她的接触的反应更是颤慄,只听到尤嬷嬷声线呆板地道:「蝴蝶骨很美,背部线条也不错,腰肢细软,而且长着腰窝……」

尤嬷嬷来回抚摸玉鸾的臀肉,感受着那柔和结实的触感,点头道:「小屁股的形状跟蜜桃一样,滑腻得像丝绸,而且非常有弹性。」

说着,尤嬷嬷的双指张开玉鸾的臀肉,藉着阳光看清含苞待放的菊穴,那媚肉还没有品尝过被肏弄的无上快感,呈现着单纯无邪的浅粉。

虽然玉鸾知道男妓是怎么承欢的,但现在真的被人看清那个地方,他还是紧张得冷汗涔涔而下。

他身上的毛髮本就不多,受刑后毛髮更是掉落大半,只剩下缺口和菊穴边缘稀疏的软毛,粉红的皱摺漂亮健康,没有藏污纳垢,而且闭得非常紧,光是张开臀肉还不足以看清里面的风光。

「毛髮要剃一下。」尤嬷嬷在簪花册上评分。

玉鸾以为尤嬷嬷的检查已经结束,他刚刚松了口气,尤嬷嬷的食指却猛地捅进肠道里,指腹按压肉壁,量度肠肉的反应和淫汁的份量。

「好疼……」奇怪的饱胀感使玉鸾倒抽一口凉气,不禁小小地扭动屁股。

「哪里疼?」

「就是……那地方……」

「什么地方?」尤嬷嬷不厌其烦地问道。

「屁……屁股……」

「那是你的穴。」尤嬷嬷道:「以后要这样称呼它。」

「小穴啊……嗯……太胀了……」玉鸾的脸色又红得厉害。

「总有一天,你这穴可是要吞下男人的大肉棒,到时候你就会嫌弃我的手指太细了。」

尤嬷嬷的指节被紧致的媚肉咬得死死的,她挑剔地评价着道:「非常会咬,只要调教得会随时出水,就跟处子穴差不多了。女人的牝户天生会出水,润滑男人的阳具。虽然你不会出水,但你却有一个优点你的穴比女人的更紧窄,皱摺更多,咬得更舒服,而且不会怀孕,免除不少麻烦。」

玉鸾双眉紧皱,厌恶地合起眼睛,五指攀着软榻的边缘,只想尤嬷嬷尽快退出手指,可是尤嬷嬷的手指还在四处探索,不知道在找些什么。

终于,尤嬷嬷的指腹摸到一处凸起,她狠劲地按下去,有生以来最强大的快感从那凸起直冲到玉鸾的膀胱,玉鸾的视线一阵乱晃,尿孔里更是失控地渗出一股水液,打湿了木簪,散发着淡淡的腥气。

「嗯……啊……」玉鸾整个人晕呼呼的,要不是尤嬷嬷及时在他的腰下放置软枕,他早就直接倒在软榻上。

「这里是你的骚豆子,阉妓的骚豆子向来比一般男人更敏感。」尤嬷嬷道:「现在你只剩下骚豆子可以获得快感,幸好你的骚豆子长得不错,形状尖翘饱满,而且位置很浅,手指就可以碰到,大部分男人也可以碰到你的骚豆子,让你高潮得难以自拔,是天生当阉妓的料子。」?

纵使那件事已经发生了那么久,但被尤嬷嬷如此直白地说出来,还是使玉鸾全身发冷他缺了男根,以后自是无法从男根受到刺激,只能通过如此扭曲的方式获得高潮。

尤嬷嬷径自把手指深入,生涩的花道里竟然天生长满皱摺,愈往深处,那皱摺愈是层层叠叠。皱摺愈多就代表可以撑得愈大,承受尺寸惊人的阳具,尤其现在未经调教,那些媚肉已经自发地缠着异物,若是加以调教,定然成了会吸精的名器美穴。

她颇有意味地道:「明明是个男人,偏生长了个名器,你这小淫穴可是极品中的极品,既是重峦叠翠,又是玉蕊蚌珠,一旦开苞了,男人的魂魄也得被你吸得干干净净。」

玉鸾完全听不懂尤嬷嬷在说什么,但他很清楚,在老鸨和尤嬷嬷的眼中,自己不过是待价而沽的货品。

「如此媚骨只被一个男人佔有,实在暴殄天物。」尤嬷嬷总算退出手指,她端详着玉鸾酡红的容颜,感嘆道:「还要长着如此一张勾人的脸注定是个不安份的狐狸精,这辈子不可能只有一个男人。」

玉鸾一言不发地别过脸,他正要躺下来,尤嬷嬷却突然以戒尺拍打他的屁股,馒头似的白嫩屁股顿时肿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