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此时,玉鸾听到身后传来宽衣解带的声音,他顿时方寸大乱,楼月璃却已经紧紧地覆盖着他的背部,他甚至可以感受到楼月璃稳定有力的心跳,如同擂鼓作响,彷彿要把背嵴砸成一个大洞。

二人呈现着畜生交媾的姿势,玉鸾感到蓄势待发的欲根已经在穴口徘徊,只作鹊绕枝栖,冰冷的铁环几乎冻结滚烫的肉腔

在楼月璃沖破玉壶的瞬间,他也扯下玉鸾的玉塞,一声高吭至极的淫叫声顿时划过房间。

「啊!」

飢渴了一整夜的肉体总算得到餮饕盛宴,肉膜被撑大至极致,层峦叠嶂的肉壁形成无数贪婪的触角,蜂涌着缠紧异物,尽情吸食男人的精水。

楼月璃打桩般地不住撞击身下羊乳膏酪的肉体,肉体拍打的沉闷声音一下下地响起来。轮廓分明的腹肌坚硬得就像滚烫的铁板,反覆磨擦玉鸾那滑不溜手的酥腻玉背,藏在肉穴深处的葡萄被绞碎成蜜汁,随着一次次的抽插而不断喷溅,又被高强度的抽插搅拌成一圈白沫,似旋沫翻成酷玉池,添酥散出琉璃眼。

玉鸾被去势后以大量淫药扩张调教尿道,高潮时会从尿道里喷出带着浊精的淫水,然而此际尿道里牢牢地插着五凤挂珍珠锁精簪,根本出不了精。平常男妓脔宠的锁精簪是插进玉茎的马眼里,玉鸾的锁精簪则是插进残废的尿道里。除非主人恩准,否则作为脔宠自是绝对不能擅自拔出锁精簪。

除了控制排洩和出精外,无时无刻磨擦着尿道的锁精簪也使男妓的身体长期处于极为敏感的状态,跟不能穿裤子的目的如出一辙让男妓随时准备张开双腿侍客。

然而,玉鸾跟楼月璃偷情之前总会悄悄地拔去锁精簪这是他多年以来第一次违反调教的规则因为他不想让楼月璃看到自己被调教得这般淫贱,但今夜楼月璃不期而至,玉鸾自是来不及拔出锁精簪。

这根锁精簪上插着十几颗珍珠,直插到尿道尽头,尿道肌肉死死地包裹着浑圆的珍珠。楼月璃一直没有把锁精簪拔出来,他的双指夹着堵在尿道口那颗龙眼大小的夜明珠,一时转动着珠簪,一时忽轻忽重地抽插着,把高潮的淫水反逼向尿道里,造成逆向高潮,感觉如同膀胱里憋着大量尿液。

香凝碧帘,银台蜡烛滴红泪,玉鸾被异常的高潮弄得只能哭着摇头,耳坠金环穿瑟瑟,髻滑凤凰钗欲坠,艳色韶颜娇旖旎,腻玉碎凝妆,他死命地咬着下唇,唇齿里却洩出放荡的呻吟。

「妾真的不行了……楼爷放过妾吧……嗯……」

其实以前玉鸾常常经歷类似的感觉,因为他的调教本就包括戴着锁精簪连续高潮,让潮喷时的淫水倒灌回尿道里,一是把尿道训练得更为灵敏,二是因为很多客人也不会让男妓出精,所以逆向高潮本就是男妓一定要学会忍受的。

但陌生人毫不留情的调教哪里比得上心上人亲手玩弄的愉悦,这次的逆向高潮格外激烈,膀胱疼痛得麻木,好像快要裂开了,玉鸾很肯定如果楼月璃松开按着夜明珠的指节,存在膀胱里的淫水尿液一定会喷薄而出,把整根锁精簪也射出来。綆茤好汶请蠊系群久5伍Ⅰ??四0⑻“q?裙

束缚眼睛的红帕渐渐滑下来,只见玉鸾黛眉娅奼,薄妆桃脸,汗光珠点点,髮乱绿松松,斜髻云浓雨腻,朱唇新红滴露,映衬得肌肤更是花着雨添红粉重。?

玉鸾迷迷糊糊地跟着楼月璃的抽插起伏,风亚舞腰纤软。楼月璃双手紧紧地捏着玉鸾的腰肢,使劲地肏进来,一口气插到柔肠深处,肉穴重重地外翻,清楚听到葡萄被挤破的噗嗤声。玉鸾每往前动一点,楼月璃便立即追上来,彷彿玉鸾正在爬行着发情。

第32章 | 鶯籠玉鎖三十一

三十一

楼月璃使劲地扯起玉鸾的长髮,扯得玉鸾头皮发红,甚至扯断了一束头髮,他在玉鸾的耳边笑吟吟地道:「发情的小母狗要往哪里逃?」

说着,楼月璃缓缓地退出来,顶端卡在玉鸾的肛口,如同蝎尾般上勾的顶端轻搔着蔻丹初绽的腻红穴口。

玉鸾紧咬下唇,终究还是抵不住诱惑,跪得肿痛的深粉膝盖艰难地向后划过湿淋淋的锦铺,那臀肉早就溶成羊酪酥山,偏生还在淫乱地扭动着,熟悉地以柔肠套弄入珠欲根。

楼月璃瞇起绿眸,看着匍匐胯下的荡妇,眼底凝着一池玄冰,看不出丝毫温情。

忽然,楼月璃好像注意到什么,眼里闪过一丝诡异的暗光,他一手捞起玉鸾的纤腰,如同捞起浸在春水里的一株垂柳。细腰柔若无骨地挂在楼月璃的臂间,他就着这个姿势,再一次大开大合地肏弄玉鸾。

不知何时天已经大亮,晓色初透东窗,珑日照玉楼,玉鸾的两处隐秘顿时暴露无遗。

饱熟肥肿的缺口泛着水润的脂光,似倚槛繁花带露初开,包裹着敏感至极的尿道口,锁精簪摇摇欲坠,娇臀宛若新荔初开胎衣,菊穴开出一指大小的醉红肉巢,正翕张着往外吐出蜜汁,如同捣烂的胭脂般芳香馥郁。

攀鈎轻落绮障,羽帐晨香满溢,珠帘夕漏賖,玉鸾身轻若舞,向月里之琼枝,声妙能歌,碎云间之玉叶,嫣红唇角玉筯涓流,呻吟道:「嗯……啊……再深一点……好热……顶到了……啊……」

房门猝然被推开了。

刺骨的寒风从门外张狂地吹进来,床边残烛被吹灭,墙上纠缠不分的淡影变得忽明忽灭,彷若敲碎一地的墨砚。

曲雪珑冷然站在房门外,静静地看着裸裎相对的楼月璃和玉鸾。他依然玉骨冰姿,流风迴雪,此际眉眼更是结着一层厚霜。

玉鸾的满腔情欲顿时熄灭,他错愕地瞪大眼睛看着曲雪珑。

楼月璃却安然躺在绣床上,纤指绕着青丝,大刺刺地让曲雪珑看到二人光裸紧连的下半身。他的欲根已经捅到肉穴深处,连玉鸾那平坦滑嫩的小腹上也清晰现出其虬结轮廓,他懒眼含笑道:「装聋作哑总算装腻了吗?」

玉鸾慌张地从楼月璃身下爬出来,楼月璃一个翻身让玉鸾跨坐在自己身上,一手环着柳样纤柔的腰身,细软玉指不着痕迹地扣紧玉鸾的穴道,使他浑身不能动弹,然后尽情地挺胯顶撞玉鸾。

楼月璃的力度实在大得惊人,每次也彷彿火辣辣地顶到玉鸾的喉咙口,使五脏六腑翻江倒海。

玉鸾头昏脑胀,眼前一片空白,只觉得下一刻就要被甩出去,全身知觉集中在勃起的蒂珠上,整个人任凭楼月璃的摆佈,不断地上下摇动,好几次甚至撞到床顶。他根本无法控制滔天巨浪的快感,每次被顶到敏感处时,一声声骚媚至极的娇吟也不自觉地从嘴里吐出来。

「太快了……要死了……嗯……啊哈……爷不要看……不要……真的要被操死了……啊!」

到了后来,玉鸾已是状若癫狂,甚至渐渐开始迎合楼月璃的掠夺,胸前的珠串胡乱拍打小腹,绿髻半亸乌云,如同海藻的凌乱湿髮掩着大半脸庞,只隐约看见腻粉融汗,眉黛频聚,泪痕珠缀引月,容色鲤尾红霞,玉柔春腻粉香流,他着实分不清此刻的极乐是来自羞耻还是快感。

突然,楼月璃丹唇浅启,含着肥烂腻红的蓓蕾,转头直勾勾地看着曲雪珑,眼神傲慢挑衅,他现在的姿势让曲雪珑更清楚看见他是如何伸出梅蕊捲起乳头,时而打着转舔弄乳尖,时而吻遍酡红的乳晕,时而来回咬着乳头,在乳头上留下一排排鲜明的齿印,活生生成了一颗烂嚼樱桃,最后他索性往乳孔吹气,重重地吸吮乳孔,吮得咂咂作响,连双颊也凹下去了,彷彿真的铁了心要吸出奶水。

「不要……求求你……不要吸……骚奶头会坏掉的……嗯……啊……爷……淫奴要丢了!」

月洞门绣床如同风雨中的小舟般乱晃,咕啾咕啾的淫靡声音不绝于耳,楼月璃嫣然而笑,他一口气拔出玉鸾的锁精簪,猛地使劲往上一顶,在玉鸾的体内洩身。

玉鸾浑身痉癴,高高地跳起来,发出一声尖吭跑调的淫叫,几乎要划破窗外的雪幕,小腹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胀起来,尿孔不断地喷射淫水,直射到床帐的顶部,腿根更是失常地抽搐,粉荷花苞似的足趾紧紧蜷缩着。

「啊哈……嗯……」

玉鸾的细腰宛若无骨地仰后歪倒,他的呼吸极为微弱,脸庞刚好朝着曲雪珑的方向,只见他大大翻起白眼,晕眉斜印,失控地吐出大半截香舌,玉钗低压鬓云横,腻粉半黏金靥子,媚脸未匀香汗污,眼泪鼻涕失控地满溢而出,整张脸佈满狼藉的水迹,胭脂唇角滑稽地咧开,早就含不着银涎,唯有放任银涎滑到下颔,赫然一副被肏弄至濒死的高潮淫态。

他一旦回过神来,便马上踉跄地从楼月璃身上爬下来。

「啵」的一声,狰狞的欲根连着一大串淫液精水地拔出来,肉穴顿时如野玫瑰般恣意怒放,黏稠浓精肆意浇淋,沿着搦粉搓酥的大腿淌下去,厢房里顿时瀰漫着麝香。

已经被撑出儿拳大小的肉壁更是一览无遗,重峦迭巘的腻红皱摺贪婪地推搡着搅成细沫的精水,仔细一看更可以看到指甲大小的嫣红蒂珠高高伫立,只消轻轻一碰,便可以让这宠妾立即成为背叛夫君的荡妇淫娃,撅着屁股哀求情夫灌精。

玉鸾一时忘了离地面还有一段距离,赤裸的膝盖重重磕到百福铺地上,使他痛彻心肺地倒抽一口凉气,但他顾不上这些小事,只挣扎着爬向如同巨兽般张着血盆大口的房门,想要爬到曲雪珑的身边。

胸前价值连城的珠串划过铺地,发出沙哑的声音,如同犯人的锁链,玉鸾浑然未觉双臀在爬动时也翘得高高的,彷若一双粉嫩的玉兔风骚地扭摆着,愈发淫媚媟狎。

玉鸾绝望地仰望着曲雪珑,对方依然站在原地,云袖霜裾,容颜春梅绽雪,水沉为肌玉为骨,染不得半点污秽。他既没有离开,也没有扶起玉鸾,只是居高临下,面无表情地看着玉鸾,如同看着一个陌生人。

正在此时,楼月璃已经繫好茶地迦楼罗纹样蜡染腰带,俐落地翻身下床,优雅地穿上金齿屐。

残烛余烬中但见楼月璃绿髻雨腻云娇,容颜桃露霏霞,双唇浓香别注,肌肤滑腻似酥,眉梢眼角皆是颠倒众生的绝色妖娆。他走到玉鸾身后,抬起玉笋轻云的纤足,狠狠踩在玉鸾的背上,不让玉鸾再挪动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