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1 / 1)

他握住下半身怒张的阴茎,对着应闻隽的身体撸动,他没刻意忍着,尽往自己敏感的地方摸,没几下就射了出来。他静了片刻,走到门口开了门,对下人说他口渴了,多送些水进来。

回身一看,应闻隽虽还面色潮红,软在床上,劲儿却大的很,一只手试图去解另一只手的手铐。

赵旻啧了一声,走回来把他另一只手也给铐上了。

下人送来水,赵旻没让他们进来,只开条缝接了过去。

他一口气将茶壶里的水喝了个干净,擦净下巴上的水痕,掀开被子又压回应闻隽身上。赵旻神情冷漠,软下去的阴茎在应闻隽小腹上蹭动,很快便又勃起,粗直发红的一根布满青色筋络,又和平时有些不同。

赵旻伸手在应闻隽下面摸了两把,就又插了进去。

他强势地压在应闻隽身上,手臂撑在他两边,抽插时调动了整个腰腹的力量,撞在应闻隽肉上发出的动静像在扇他巴掌。应闻隽高潮过后还在不应期,被他这样强行插进来十分难受,下头又胀又酸,下意识绷紧了,抵抗着赵旻的力气。

他越是反抗,赵旻就越是用力,铆足了劲往里捣,打定主意要在应闻隽身上留下属于自己的印记。

他的吻痕覆盖住宋千兆的吻痕不够,指痕盖住宋千兆的指痕还不够,赵旻要做些别的,他要让应闻隽长长记性,别以为不射进去,老拿怀孕当借口他就没有办法标记他。

应闻隽喘息着,从赵旻眼中看出些兽性,联想到赵旻方才喝了那样多的水,似乎也猜到了他在打什么主意,脸色变得铁青,不可置信道:“……没有你这样羞辱人的!”

赵旻冷笑道:“这怎么就羞辱人了?我没给你舔过?你往我脸上坐着拿你拿逼蹭我鼻梁的时候怎么不觉得是在羞辱我呢!你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跟那老不死的给我戴绿帽子,怎么不觉得是在羞辱我呢!你利用我去对付冯义的时候不觉得是在羞辱人,我拿你对付宋千兆,就是羞辱人了是吧!你若爱我,你就承认,你若不承认,那咱俩就这么折腾下去,谁也别想好过,反正我是痛快得很!”

应闻隽挣扎起来,两手被铐住,被扯得哗啦啦响,张嘴去咬赵旻肩膀。

赵旻沉着脸,任他咬,脚在床垫上用力蹬着,只嫌进的不够深,俨然已是撑到了极限,腰腹狠狠抵住应闻隽的胯,极缓极重地往他里面进着。

应闻隽猛地瞪大双眼,敏感的穴肉被股热流有力的浇打,他意识到那是什么,疯了般挣扎,双腿又蹬又踢,却撼动不了赵旻半分。

赵旻脸色沉沉,瞧着不像有半分快感,呼吸却又十分粗重,抱着应闻隽的腰一下下往里顶,他一动,就有水流小股小股地从二人结合的地方流出。

他十分冷静道:“应闻隽,别老说什么羞辱不羞辱的,听的我发笑,关起门来两口子在床上的事儿,怎么还小题大做起来了……一会儿我就让你羞辱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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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旻在应闻隽体内尿完,才把疲软的阴茎拔出,半分停留都没有,随便往身上裹了件衣裳,拿起床头的烟,又抽上了。

他今天的烟瘾前所未有的高。

应闻隽感觉有东西在往外流,想要并起两条腿,赵旻却直接伸手来挡。

赵旻让应闻隽羞辱回来的方式非常直接,他一手拿烟,一手去揉应闻隽下面,像在四川那夜时做过的,两根指头并起在他肉穴里抽插,结实的手臂上爬着两条青筋,横在应闻隽腿间。

单看抽插的力道与速度,绝对有撒气的成分在。可二人睡了这么久,赵旻即便闭着眼,不使出全力,也能叫应闻隽在床上意乱情迷。

他进出的动作很快,不耽误他另一只手抽烟,没几下就有水不断从应闻隽股间喷出,喷的越来越多,越来越远,赵旻欺身上前,任由应闻隽“尿”在了自己身上。

赵旻说了句:“够不够?羞辱回来了没有?不够我就抱你去洗干净再来一次,喷我嘴里都行。”

应闻隽双目失神,压根没听到赵旻说了什么,还在兀自平复着。

外头传来张妈的声音,大概是不放心,一直在外头守着,听见里头没动静了,才敢劝上一两句:“少爷……大夫来了,给您和应先生都看看吧。”

“让他进来。”

一听有外人要进来,应闻隽的反应非常大,手往外挣着,已隐隐挣扎出了血痕,胡乱喊着:“你给我盖上,你给我盖上被子,你给我盖上!我不要人看见我这样……我不要别人看见你作践我。”

只一句话,就又叫牙尖嘴利,死不悔改的赵旻流泪了。

他沉默着替应闻隽盖上被子挡住身体,继而背过身去,手掌捂在眼睛上很久,肩膀紧绷着。许久过后,赵旻深吸口气,手再放下时,已看不出任何情绪上的反常,只是眼睛还红着。

没他发话,大夫不敢进来,等了片刻,房门才打开。

赵旻抱着条“被子”去到盥洗室里,半个小时以后又把“被子”抱了回来,示意大夫跟他进来,却道:“你背过去,告诉我怎么检查。”

大夫面对着墙角冷汗直流,方才在外头同张妈等了许久,早就听见屋里办事儿的动静,又哭又叫的,知道是两个男人在里头。这会儿犯起难,不知道是该喊一句夫人,还是喊一句先生。

“说。”赵旻眉眼冷着,语气中尽是不耐。

大夫硬着头皮道:“您先看看这位先生下面有无出血,撕裂的迹象。”

几乎是大夫刚一说完话,赵旻就立刻回答了他:“不需要,我刚才看过了,没这些。”

大夫又道:“那您再顺着这位先生的胳膊摸一下,看是否有痛感。”

赵旻照做了,把手伸到被子里,去摸应闻隽的胳膊。

应闻隽闷闷的声音隔着被子传来:“……宋千兆在床上没有折腾我,我没受伤,你说得对,宋千兆不曾伤害我,叫大夫走吧。”

赵旻一下就不吭声了。

大夫看了眼赵旻的脸色,更加胆战心惊,小声道:“……我听着这位先生没什么大碍,还是先给您看看额头上的伤吧。”他想说倒是赵旻刚才动静不小,听起来把人折腾得够呛,这位先生若受伤了,怕也是在赵旻这里受的。

但他不敢。

赵旻又给应闻隽盖好被子,叫大夫在他额头缝了几针,把人送走,回头看应闻隽已经坐了起来。他活动着手腕,上面有两道被手铐铐出的青紫色痕迹。

应闻隽冷静地开口了:“做也做过了,尿也尿过了,气都撒的差不多了,你打算放我走吗?”他语气一顿,看向赵旻,“不放的话,就叫人去我办公的地方,把这些天堆积的要签字的东西拿过来,再派个人给我,每天替我出去办事,回来跟我汇报。我人被关在你这里,工作还是要做的,特别是码头的货物,一天都耽搁不得。”

赵旻哑声道:“你不是铁了心要跑吗,还管扣在码头的货?”

应闻隽反问他:“那我现在走得了?”

看他这样事不关己的冷漠语气,赵旻心中难受的很,不痛快的很,倒是宁愿应闻隽同他吵,同他闹,而不是如现在一样,顶着一身痕迹,说出这样的话。

张妈的声音从外传来:“少爷,四川来电话了,是赵小姐打来的。”

赵旻直接道:“我不接,你告诉她,不用劝我,然后挂断就行了。”

张妈叹口气,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