雌虫走过来挎住他的胳膊,和他一起朝宫殿的主体走去。“您不用和我说任何难言的剖白,”雌虫停下来,将大衣披在了雄子身上,他俊朗深邃的侧脸在月华映照下实在魅力强到令人印象深刻,特别是当雌虫转脸露出宠爱的微笑时,“你现在在这里,在我的臂弯里,这就是最好的证明。”

“嗯。”希尔洛淡淡给予回应。

他们走了一段,穿过希尔洛来时走的那片小树林,快到那座雕塑喷泉前,听到雄子懊悔的声音:“我觉得我们玩得太过火了。”

“为了纪念我产后第一次被你临幸,很有必要。更重要的是给我禁欲四个月的小花儿纾解欲望,玩得尽兴就好。”

“你是乐在其中,还专门搭了个牛棚。”亲王殿下没好气说。

“我愉快是因为操我的是你,不是这个游戏本身。你才是让我乐在其中的唯一原因。”狡猾的老雌虫像是嘴巴抹了蜜糖,三言两语把话题重新转移到雄性身上。

“嗯……你是我牛栏里唯一的奶牛,高兴了吗?我亲爱的王妃。”希尔洛轻快的心被哄得热乎乎飘起来,一不小心话就脱出了口。

阿内克索将他按倒在胸口,一个劲拿奶子磨蹭他的脸,激动得说:“我心爱的殿下,我高兴啊,能做你亲爱的王妃我高兴得快死了!”

希尔洛艰难得从他胸口冒上来喘了口气,对失去理智的雌虫黑着脸说:“你听错了,我说的是亲王妃,不要擅自在其中加字。”

“料到你会狡辩,我已经准备好录音了。”阿内克索得意掏出披在希尔洛身上自己大衣口袋里的终端。

希尔洛气得两颊浮红:“那你就抱着你的录音过一辈子吧!”他说完,头也不回大步甩下雌虫走了。

“雄主!”厚脸皮的老雌虫跟在他身后伪装卑小,祈求着原谅。

被这件小事一打断,雌虫接下来的性福生活也没了。他只得稍事洗漱上了床,第一次上床还被雄性挑剔身上有奶腥味和干草味,他不得不又回去仔细洗了一遍。

“现在可以了么?雄主,我奶头好像又被你咬烂了。”阿内克索试探得躺在雄性身边,悄悄往他那边缩短距离。

希尔洛扬起眉毛:“怎么?奶头烂了还要我负责不成?”

“您随便玩我,不用负责。”雄性享用自己的妻子还要讲究这个,还有娶妻的必要吗?只不过,阿内克索还想借机索取点好处,“您今天能不能插在我肚子里睡?”

希尔洛注视着他期盼的神情,勉强道:“好吧。”

他将才清洗整洁的下身再次捅进了雌虫的身体里,用他们经常会用到的姿势,面对面侧身睡下。

长夜漫漫,雌虫的呼吸声逐渐平稳下来,他触碰着对方温热强实的躯体,总觉得有什么事没有完成,姿势受限他无法辗转翻身,居然就这么半梦半醒到了凌晨。

希尔洛瞄了眼床头的感应夜光原子钟:03:15分。他觉得自己不能再这么熬下去了,就下定决心,抓住雌虫的胳膊把他摇醒,趁着阿内克索眼皮沉重,迷迷糊糊在睡梦和清醒间挣扎时,以从未有过的正式态度说道:“阿内克索,我从来不后悔选择了你作为我的伴侣。”

阿内克索头脑昏沉睁不开眼,他遵从着一点身体的本能,意识模糊得搂住对面的雄子,声音酸软,下意识得说:“我的……小花儿,我真喜欢你啊。”然后再次深深沉入梦境。

雌虫还不知道自己错过了他最期待的场景,等他醒来,肯定要懊悔万分了。希尔洛抱着这样的坏念头,也终于放松身心入睡。

希尔洛梦到了一片着火的草原,鞋子被烤化了,手里牵着的绳子还在燃烧,本该牵在身边的奶牛不知所踪。他踩着滚烫的大火在焦黑的草原上疾走,呼唤着奶牛的名字。内心希冀着能有一场大雨浇灭邪恶的火,可云层后居然露出了夏日的烈阳,照射得他浑身焦渴。

好热,为什么这么热

好渴啊,该死的奶牛去哪了,连解渴也没办法

奶牛!

希尔洛从古怪的梦境中热醒了,眼睛都被汗水糊住,他匆忙抹了一把,睁开眼睛呼吸两口微凉的空气,稍微驱散了身体的热度。

他怎么可能因为在野外做爱就着凉发烧?

按亮床头的小灯,发现伸手时身体也没有任何酸涩的感觉。忽然发觉离开雌虫的身体后发热的根源集中到了下身,下意识就否定了那个判断。

但他还是小心抽出了自己的东西。雌虫睡得反常得沉,连身体里少了一根屌都没多余的反应。希尔洛将光源朝这里调亮了两度,手心轻轻覆在雌性的额头上,触手竟然真的滚烫。

“这个蠢货……”希尔洛注视着他在睡梦中潮热而不安宁的脸庞,叹息道。

过年七天乐,日日有粮吃嘿嘿

爱爱完是一定要互相黏糊糊表白的,不撒糖就不是元帅夫夫惹。这个其实就是正文完结后的日常番外续章,不是au,是跟着正文时间线的,只不过被我拎出来先写了而已(没办法现在有大纲了就是这么任性,想写哪块写哪块嘿)

之后是发烧h,真好啊。(玫瑰酱也有发烧情节,他那个更宠,不过在正文后方,等正文结局差不多就是了)

2月10日改了下

最后,不管你爽没爽反正我爽了就好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感谢仲春雨小姐妹的礼物嘿嘿!比心?( ′???` )比心

亲王与发烧奶牛的二三事 1

阿内克索在一阵颠簸中睁开眼睛,茫然顾望四周,发现眼前在晃的似乎是他雄主的下巴尖,背景是天花板。他一下子清醒了,手脚不自觉挣了下,脱离怀抱,倒回床上。

“怎么回事……”他一开口,吓了一跳,竟然干得说不出话来了,不得不使劲咽了口唾液润润嗓子,重新说道:“天还没亮。”

雄性转身把床头光源调亮了些,忧虑的容颜俯下来,双臂将他笼罩在怀中,仔细得端详着他说:“你发烧了,我带你去医院。”

“发烧了啊。”雌虫喃喃重复着,意识还有点不清楚。

“都说了别玩得那么开,现在居然发烧了。”希尔洛蓦得顿了下,语气紧张得像是阿内克索得了不治之症:“你居然能发烧!”

阿内克索含混不清得安慰着:“别慌,小事,吃颗药就好。”说着,他就要下床。

希尔洛站在床边按住他,平时这种时候阿内克索早就巧妙得卸掉他的力劲了,现在竟然被他随手按住,挣脱不了。希尔洛心下惊讶的同时,不忘回味了下雌虫的话,狐疑道:“听你的意思是之前也有过?你竟然没告诉我!”

阿内克索的左手抚上他的脸颊,掌心很热,烫得异常,雌虫的语气却相当随意:“告诉你会让你担心,没必要。反正很快就能消下去。”

希尔洛小声咕哝:“怎么没必要了。”

“雄主……”阿内克索的手搭在他肩膀,“我去吃药。”

希尔洛松开手,雌虫神态自若得下床,除了走路速度有点慢,没观察出过多的症状。

这只雌虫,因为平日里实力过于强,所以根本很难看出是真的无碍,还是在逞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