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性满意得点点头,他和阿内克索早在那场前所未有的大争执之后就决定要互相坦诚了,他可不希望听到这老虫嘴里说出什么“我什么事也没有”一类敷衍的谎话。
他探到下面,摸上雌性腿间半软的器官,指尖在马眼抠了抠,感到自己埋进对方身体里的部分被慌张得夹紧了,从四面八方拥挤而来的肉褶子惊惶得裹住异物,希尔洛伸臂揽住他的腰,缓慢得往里刺探着,一边质问雌性:“你因为窒息而高潮了?这样可不好。”
他的手臂很快变得湿漉漉的,自雌性胸口两颗大肉钉间歇溢出的奶汁陷在了手臂和腹部相交的横沟,十分凑巧,他的新手小臂肌肉下压着的正是那条丑陋的疤痕,不久之前,它才被再次切开过。
“主人,啊……我美丽的小主人,顶得太慢了。为什么不好?”奶牛张开腿任他玩弄,还主动朝后面送起了屁股,配合主人插入的频率收缩肉道。不得不说他是只成熟老练的奶牛,历经情欲,没有谁比他更懂得怎样能让亲王阁下的宝贝棍子被套弄得更舒服,磨合过无数次的经验使他能够准确得从身后雄子的微反应中迅速调整侍奉他的模式。
“会……唔,上瘾。”贴在希尔洛身上的袍子渐渐湿了。
“上瘾?”奶牛宛如懵懂得念着这个词。
他感到小主人贴在臀上的下腹逐渐收紧,施加在他腹部的力度也渐渐加大了,猜到那一刻就快要来了,但他想以自己的方式占有这朵小花儿。
出乎意料,亲王殿下正想将脸贴在奶牛的后背上,蠢笨的畜类竟然挣脱了他,转身将他按倒在草坪上,一脸得逞得将亲王骑在了身下,舒舒服服得把热棍插了回去。
“小美虫儿,你中计了!我是一头听闻你美色溜进你家要榨干你的大野牛!你大屌里的花汁今天都是我的!”奶牛,不,现在是一头野性难驯的野奶牛了,嘴上说着粗俗的话,眼里闪动着兴奋的亮光,却细致得托住雄虫的后脑,避免他倒进露水深重的草地里沾湿了头发。
“混蛋奶牛!我要剥了你的牛皮,做我的靴子。”亲王殿下被他上下吞吐屁股的幅度刺激得低喘起来,奶牛强劲的腰力律动得本就处在零界点的热液在身体里翻涌沸腾起来。“别等明天了,就现在,剥了我的皮,啊!捅、捅太深了唔!”虫与兽之间,肉体激烈碰撞迸发出淫靡的水声,不知羞耻的老牛还学会了用屁股夹住精囊挤压盛满珍贵种子的囊袋,希尔洛恍惚间真的产生了与野兽搏斗被野母牛侵犯的错觉。
“大骚穴磨得爽吗?小美虫被我骗奸了,奶牛会对你好的,每天拿奶汁和淫汁给你的大肉屌保养得光亮亮的!”沉下屁股,吞得更快速了,他身下的雄子忍耐不住得抬手遮住自己的脸。
“啊……哈,挡脸也不行,快露出来给大野牛看看娇艳的小玫瑰花射精的样子。”奶牛强制掰开雄性的发软的手,疾风暴雨般的挺坐让快感变得不可控,雄性的喘息声渐渐大起来。
“贱畜!啊……”雄子别过脸控制不住得小声呻吟:“骑得太猛了混蛋。”
“你就喜欢猛的吧,我的纯情殿下。”奶牛得意得持续用宫口磨他,好不容易换了主位,更要把握机会尽情享用雄性的美妙了。
他接住亲王殿下软软甩过来的巴掌,淫笑着俯下身,暴力扯开主人的衣襟,“被大野牛的热穴疼爱得舒服吧?”仿佛长着倒刺的舌头在亲王殿下精致美好的锁骨沟深深舔过,希尔洛全身都因此震颤了起来。
他在高热中和那双极具兽性的灰眼睛对视,耳边滑过一道略显温柔的声音:“都射给我,宝贝儿。”
阿内克索伏下身,将雄子在射精时的美妙低吟都吞进嗓子里,他急切得吸吮着那根甜蜜的舌头,不经意间泄露出几声模糊的咕哝声,小幅度起伏胸口,突然卸了力气。但他没有真的沉甸甸压在雄性身上,他的小花儿应该比他还累,怎么也不能让雄子在事后承受自己的重压。阿内克索捞住他,抱着整只还在高潮余韵中迷糊的虫转了个圈,换成自己在下,才安心得搂着他躺下。
希尔洛就势含住眼前的奶头,牙齿磨了磨,挤出点余奶慢慢润着快要烧干的嗓子。“还要再来一回吗?”耳朵抵在雌性胸口,对方激烈的心跳声还没完全平复下来。
“地上太冷了,我们回去再继续。”阿内克索终于能心满意足得抚摸他的栗色长卷发了。
希尔洛颇为无奈得说:“你太夸张了,我并不是真的娇弱。”
“那你等等,我找外套垫一下。这边园子太大,还没全面覆盖控温系统,不比我们家。”雌虫偷偷摘掉了丝绒发带,长过肩头的波浪泼洒下来,他陶醉得欣赏着这恬谧的一幕。
希尔洛注意到他的小动作,也没有责怪他。他撑起手臂,凝视着雌虫的冷峻的眉眼,忽然矮身轻轻啄吻在他被自己咬得红肿的唇上,一触即分,“这儿也是你家,是我的宫殿,就是我们家。”
阿内克索低沉的嗓音震动,和他鼻尖碰着鼻尖,“我怕宫殿的雌主赶我这头勾引主人的奶牛出去。”
希尔洛威仪高远得反问:“有我在,谁敢赶你出去?”
可他汗淋淋得躺在雌性身上,下体还插在阿内克索股沟里,除了语调,实在没剩下什么亲王殿下的威严了。阿内克索忍不住笑出声:“哈哈快别说了,亲王妃快要嫉妒死本奶牛了。”
“让他嫉妒吧。”宫殿之主宣布道。
“雄主。”阿内克索替他梳理着狂乱中弄乱的鬓发,粗糙的手指擦过雄子额头时,小心翼翼仿佛握持的是一触即碎的古董瓷偶,“我不会上瘾的。这世上唯一能让我上瘾的只有你。”
“那就好。”希尔洛平静得说。
阿内克索忽然抱着他坐了起来。
希尔洛双腿分开跪坐在他胯侧,摘去粘在雌性发顶的一根草叶,“你怎么了?”他放任年长的雌性拥抱自己,他知道,这是阿内克索心慌时经常会采取的举动,将头埋进他怀里,别管姿势多别扭,必须要汲取着他的气味和体温,充分释放出平日里深压在强大外表下的依赖。
“没事。”
希尔洛的手臂圈住他的脖子,绕在另一侧,捏了捏他的肩头,“说。”
“我就是……”雌虫组织着语言,或许他自己都觉得突如其来的情绪来得太过荒谬,但还是遵从雄子的命令说出实话,“就是突然觉得有你真是太好了。如果没有遇见你,我可能已经死在了战场上。我曾经认为活着非常无趣,因为你知道……当你站在了一定的高度,举目望不到一个可以作伴的虫……”
希尔洛如何能不明白呢?他的妻子在相处的八年间,每每当他离开,都会或多或少展现出的自毁倾向并不是偶然出现的。在他出现之前,这头狂兽就在边缘战场上不要命得挥霍生命了,狄克诺生平的种种战绩,随便拿出一项都是骇人听闻,宁可自伤八百也要损敌一千取得胜利的战法绝非正常虫类能驾驭。他要不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就是不在乎性命。
而当他出现之后,雌虫破天荒得把心栓在了他身上,每日每日只想和他越靠越近,曾经行走在悬崖边缘寻求生活仅存刺激的习惯也被果断抛在了脑后。
幸好,是他牵住了这头野兽脖子上的绳子啊。
“是你拯救了我,希尔洛,谢谢你,愿意留我在你身边。我实在没法想象从未出现过你的生活是怎样的。”
希尔洛的下巴抵在雌虫发旋处,半晌,他深深呼了口气,轻声说道:“我也是。”
阿内克索听出了他语调的变化,连忙顺着他的背胡乱摸了几下,哄着他说:“没关系,我都知道的,不用说出来。”
他怎么能勉强他的小花儿强逼自己说话呢?根本没必要做出类似于掏出希尔洛心窝话的举动,他要是愚笨到还不明白希尔洛的纯挚之心,就该当场以死谢罪了。
希尔洛搂住他的脖子,雌性温暖的胸膛和他贴在一起,“我知道你一向能理解我。但有些话还是说出来更好。”
阿内克索昂头亲亲他的下巴尖:“不要勉强自己。”
希尔洛深深换着气,松手和他分开,看着和自己纠缠了快要十年的雌虫的脸,说:“如果要说这两年发生的事教会了我什么,那可能是,该说的话要及时说。这番话,我本应该在礼堂里说的。我……”
阿内克索突然郑重说:“我爱你,至死不渝。”
希尔洛一怔,垂下眼眸。他知道阿内克索是想给他减轻心理负担,一般由一方先开口,另一方顺着话头都会比较好说出口。
雌虫正经得绷直了身体:“好了,我做好准备了。”
希尔洛笑道:“你怎么比我还紧张 ?”
阿内克索握住他的手,认真回答道:“我怕我听到你的话,突然过载了。”
希尔洛牵着他的手,将他从湿冷的草皮上拉起来,漫不经心得说:“哦?那我们还是下次再说吧。”
他回头偷瞄了眼正在穿戴衣服的雌虫,发现对方成熟的脸上并没有出现可以描述为失落的神情,他稍微安心,又莫名对他的反应有点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