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玩你的逼。”卿烛一只膝盖压在柔软的床垫上,向季游月伸出右手:“小娼妓,帮我把袖口挽起来,免得被你的逼水弄湿。”

这只右手正是刚刚抓着青涩的卿烛的头发用力往地上砸的那只手,季游月相当害怕,他自己的右手因为自慰已经染上了湿淋淋的水光,他不敢弄湿对方的衣袖,慌忙在一旁的被子上擦干了手上的湿痕,才敢去给卿烛挽袖口。

卿烛似乎对他的举动很满意,弯起唇笑了一声。

季游月把卿烛的右手衣袖挽起,露出衣袖下方苍白的手臂,手臂上鼓起明显的肌肉线条,看上去十分有力量感。

卿烛左手箍住季游月的腰背,让他张开腿跪直,右手食指和中指重重插进了湿润的肉逼,他的手掌宽大,十指修长,力气大,插得也狠,径直捅到了季游月的宫口。

他的子宫口昨天刚被用力插开,现在也还没有完全闭合,被这样一插,突如其来的快感如触电一般让他浑身痉挛,季游月的腰抖得厉害,发出哭泣般的哀鸣。但卿烛没有丝毫心软,他兴致盎然,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指尖次次都要捅到最深处的宫口,大拇指的指甲时不时故意刮擦敏感的阴蒂。

季游月在他怀里哭,试图挣扎,但根本推不开,他腿软地有些跪不住,卿烛箍住他腰背的左手硬是逼着他继续跪直,他的腿在发抖,但卿烛还在玩弄他的下体。

直到季游月被他硬生生玩到高潮,下体肉缝潮喷不止,像坏掉的水龙头,湿哒哒地不断往外冒着水,弄湿了卿烛大腿处的布料。

他的眼泪也打湿了卿烛左肩处的衣料。

“小逼学得挺快,昨天才第一次被奸,今天就学会发骚了。”

卿烛从肉缝里抽出被打湿的手指,松开箍住季游月腰背的手,季游月的身体还时不时颤抖一下,无力地倒在床上。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季游月,语气不明:“喷了这么多水,把我身上的裤子都打湿了。”

“还有衣服,这么爱哭?”

季游月的身体还处在高潮的余韵中,但他听出了卿烛语气中的不善,慌乱地抬起眼,就听见卿烛颇有指向性地开口:“这钱花的不值。”

他话里的意思季游月明白了。

无非又是羞辱。

季游月用手背抹去眼泪,捡起先前卿烛扔在床上的百元大钞递还给他,垂着头,露出脆弱白皙的后颈:“对不起……钱,钱还给你……”

卿烛没有接过钱,他勾起唇,挑了挑眉:“所以,你刚刚是免费让我玩你的逼?”

“嗯……是,是免费的。”

卿烛捏住季游月的下巴,抬起他的脸,沾着季游月体液的手指擦过他的脸颊:“你这么廉价,免费让男人玩?”

季游月红着眼睛,嘴唇哆嗦着,一眨眼,淌下两滴泪:“嗯,我廉价……免费……免费让男人玩……”

这句话像是突破了他的心理防线,季游月抑制不住地呜咽哭泣起来。

他越是可怜,卿烛越是愉悦。

卿烛俯身在季游月唇上亲了一口,暧昧调笑地道:“服务的不错,下次还来找你。”

说完,他松开季游月的手,后退一步,弯腰抓住地上尸体的头发,轻松地拖拽着往外走:“被尸体吓着了吧?我这就把它处理掉。”

“你乖乖的,把门锁上,我晚上再来。”

第37章 | 4 你要习惯把腿张开,方便让男人奸你的逼丨肉

【作家想說的話:】

坏狗现在很爽,但最后会破大防,谁让他这么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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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正文:

季游月脱力地躺了一会,高潮的余韵逐渐褪去,他慢慢恢复了力气。

卿烛临走前随手带上了客房的门,季游月随手披上外套,下了床把门锁上。

他的体力比起第一次副本时已经好了很多,这都亏了在现实世界那半年的积累,他身上那层薄薄的肌肉毕竟不是装饰品。

但是,季游月知道假装体力不足会给自己带来好处,如果他表现得体力不错,他被卿烛玩弄强奸的时间起码要翻上一倍。

况且,男人身上通常有一种虚荣心,假如能把床伴弄到精疲力尽,能让他们对自己的能力感到满足和自傲,在这种情况下,他们对被自己弄得一团糟的虚弱床伴会有一种基于自满带来的宽容。

这种宽容对季游月很有用。

季游月走进卫生间,打开淋雨喷头,热水浇下,狭小的空间很快蒸腾起雾气,季游月仔仔细细的打理自己,即便除去卿烛这个危险因素,他本身也喜欢干净,习惯让自己光鲜亮丽。

漂亮的外貌一向是他可以利用的优势,他在医院里待了那么久,也见过和自己类似的同龄人,他们其中有些长相一般或是丑陋,随着住院时间的增加,他们变成了家人口中的“病痨鬼”渐渐不再有人来探望,像被遗忘在角落的仙人掌。

但季游月长得漂亮,所以就被叫做“病美人”,家人和朋友也热衷于来探望他,宽慰他,关心他。

人和人之间总是要相互提供价值,物质价值,精神价值,季游月的家人为季游月支付了住院的费用,提供了物质价值,那么季游月漂亮的外貌,花费空闲时间阅读带来的谈吐和见闻,就能为他们提供精神价值,两厢交换才能相处和睦。

虽然很现实,但这个世界就是这样,季游月很小就知道了。

在他看着身边那个原本和他一起玩耍的同龄人日渐枯萎,如同照不到阳光的小草那般萎靡不振,沉默寡言时,他就知道了。

如果他想活下去,他得为卿烛提供价值。

他的肉体,他的外貌。

镜面上映出他的脸,微微下垂的桃花眼,高挺的鼻梁,红润的唇,因为热气蒸出脸颊两团红晕,黑色的发贴在额侧,更衬托出皮肤的白皙。

即便用最挑剔的目光来打量,这也是一张非常漂亮的脸。

季游月对着镜子嗤笑一声,某种程度上来看,卿烛说他是个娼妓,其实也没错。

出卖身体以求活命,本质上也就是那么一回事。

在心里,他不耻于承认这一点,因为他想活,想活命,就得拿东西来换,在现实世界中用金钱维持性命,在这里就用身体避免被杀,很简单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