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现在。
厮打声逐渐逼近,门被重重撞击,落在下风的人拧开门锁,试图找到一点武器防身,但很快就被一拳打倒在地,成年男性沉重的身躯重重摔在地板上,正巧就在季游月面前。
那是卿烛的脸。
俊美的脸上已经满是血迹,摔在地上时发出本能的痛苦声响。)??浭薪裙⒍?⑺⒐?伍Ⅰ叭?
季游月紧紧捂住口鼻,避免透露出哪怕一点声音。
暴行还在继续。
一截套着西装袖的手臂从上往下,揪住了已经倒地的卿烛,毫不留情的抓着头发提起,再用力地重重砸向地面,一砸,一砸,又一砸……残忍至极地将倒地的卿烛砸得奄奄一息,直至无法反抗。
近距离直面此等暴行,即便季游月已经做了心理准备,仍旧面色苍白,心中恐惧,胆汁涌上喉头。
他屏声敛气,生怕自己被注意到。
倒地的卿烛满脸是血,虚弱地无法反抗,施暴的人才收回手,他往前走了两步,黑色硬底皮鞋毫不留情地踩在倒地卿烛的咽喉之上,压迫气管,时不时碾动几下。
几分钟过后,地上的卿烛彻底咽了气。
施暴者从始至终没有出声,保持着难以捉摸的沉默,但手段却极端狠毒。
黑色皮鞋从地上卿烛的咽喉挪开,开始朝门口移动,季游月松了口气。
但就在他走到门边时,施暴者突然停住了脚步。
他脚尖一转,朝着床边的方向走来,然后猛地掀开遮掩床底的床单,屈膝蹲下,歪着头朝里看来。
施暴者有着一张和地面上的卿烛一模一样的脸,此刻,他淡色的眼珠对上了季游月惊惧无比的视线。
就在他脚边,一具除了穿着以外别无二致的尸体了无生息地躺着,他歪着头,两张相同的脸庞有了一小部分重叠。
然后,他缓缓扯开一抹笑:“船上的小娼妓原来躲在这里。”
他伸出手,攥住季游月的手腕,以一种无法抵抗的巨大力道将季游月扯出床底。
“如你所见,我刚杀了另一个自己,现在我压力很大。”
他把季游月扔在床上,不疾不徐地拿出钱夹,抽出一张百元大钞扔在季游月身上,接着拉来一张椅子坐在床边。
“把衣服脱光,腿张开,自慰给我看。”
季游月惊惧地看着他,客房的门没有关上,半开着,能直接看到外面铺着猩红地毯的走廊。
地上的尸体还在,被直接徒手折磨致死的另一个卿烛死状凄惨,血腥味在狭小的单间客房弥漫。
躺在地上的卿烛穿着T恤和牛仔裤,看上去像个大学生,获胜的卿烛穿着灰色的西装,样貌也成熟了许多。
眼前这个获胜的暴徒就是昨天晚上强奸季游月的那个卿烛。
他这么轻描淡写,无疑是这局血腥游戏的获胜者。
穿着西装的卿烛顺着季游月的视线看向地上的尸体,声音优雅柔和:“被吓到了?刚刚全看见了?”
季游月没说话,发着抖开始解衣扣。
地上的尸体,敞开的房门,他什么也不敢说,只能照着这个暴徒的吩咐,开始脱衣服。
卿烛往后靠上椅背,惬意地眯了眯眼睛:“别害怕,我的手段算是柔和的,虽然可能会造成更多的痛苦,但不会有那么多血。”
他轻笑着踢开脚边的尸体,“一些不那么讲究的我会用凶器,斧头和刀之类的,砍下去的时候会喷出大量的血,溅得满头满脸到处都是,不如我现在这样干净。”
季游月睫毛颤动得很快,他不敢拖延,很快脱去了衣服,露出雪白的皮肉,身上的淤痕经过一段时间之后,变得更加触目惊心。
卿烛打量他,眼神从上到下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还挺娇贵,留了这么多印子。”
季游月忍着羞耻,有些犹豫地张开腿,客房的门开着,只要有人路过,就能将季游月现在的样子一览无余。
“怕羞?”卿烛嗤笑:“季游月,要记住,你现在是个廉价的娼妓,妓子是没有廉耻心的,多习惯习惯。”
“听见了吗?”
季游月抬眼看了看卿烛,又像是害怕的飞快收回了视线,他被羞辱地几欲落泪,眼眶发红,但又不敢不应,极其细微的“嗯”了一声。
卿烛却没有放过他,“说清楚,季游月,以后回答我的问题时少用语气词,给我把话说得清清楚楚,现在,回答我。”
“……听见了。”季游月低着头,一滴眼泪顺着脸颊挂在下巴上:“我是……娼妓,娼妓没有廉……廉耻心……”
“这就对了。”卿烛的语气又柔和起来,“识趣一点,乖一点,我已经对你够好了,你看,明明原本应该在游轮上和自己自相残杀的是你,现在我放过了你,自己来了,只要求你当个娼妓,给我缓解压力,这不苛刻吧?你不感谢我吗?”
“……不苛刻。”伴随着一阵细微的抽泣:“谢谢你。”
卿烛笑了:“不错,还挺乖的。”
他看了看表:“我们还有半个小时的时间,到时候又有一个我要登船,不要浪费我的时间,现在自慰给我看。”
但当季游月握住了自己的性器时,坐在椅子上的卿烛又补充了一句:“你好像没明白我的意思,季游月,我要你弄你的逼。”
季游月不敢违逆他,伸手探向腿间有些红肿的缝隙,生涩地插进了一个指节。
卿烛坐在他对面,观赏表演般饶有兴味。
季游月不久前刚被毫不留情地狠干过几回,他的指尖插进自己的肉缝,有些笨拙地抽插,也引出一些动情的湿腻体液,淋漓的水声很小,时有时无。
他的脸因羞耻而通红,额上渐渐冒了汗,身体也逐渐泛起些许的粉,漂亮的像个剥了壳的荔枝。
卿烛看了一会,随后叫停,季游月停下动作,有些惊慌地看他,像是不明白自己哪里出了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