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可风红着眼眶,诺诺点头,又想到魏峙才说了要出声,忙不迭开口道,“是,可可明白。”

宋可风可怜起来很讨人喜欢,看着乖顺得要命,魏峙伸手去摸他脸上的伤处,他还会蹭,跟一只小猫没什么区别。

他很喜欢魏峙这么摸他,喜欢这双手分明的骨节轻柔地捏起他的伤,有点疼,但也很舒服,这让他体会到一些久违的宠爱,心里头会好受很多。

魏峙揉了一会儿,没让他舒服太久,收回手道,“行了,跪好,这事还没完。”

宋可风刚没那么怕了,一听这话又紧张起来,不自觉跪直身子。

“昨晚我跟你说了,所有规矩,我只好好跟你说一遍,犯第二次,会有别的方法让你记住,对吗?”

宋可风应了声是,心下发怵。

“称呼的事我已经提醒过你了,你昨晚叫错那几次我也都没管,但你今天又犯,显然是没把我的话放在心上。”魏峙双手叉在胸前,又是居高临下,看着很有距离感。

“不是,我只是...”宋可风想解释是从前叫惯了的,却被魏峙眼刀一横,吓得赶紧噤声。

“哪里犯错就罚哪里,本来按我的意思,至少也要一百耳光才说得过去。”

听到他说还要挨耳光,宋可风立时又要哭的样子,但也不敢求,自己悄悄把眼泪抹了。

“不过你今天自己给自己找罪受,我也怕把你这张宝贝脸打坏了,”魏峙瞥他一眼,继续轻描淡写道,“就换你下面的小嘴挨罚,一百下,等会儿教完你规矩再打,自己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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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想说的话:】

求收求评呀老婆们(?????????)拜托拜托这对我真的很重要~

(彩蛋是马车里被塞小玩具(︿з︿)-☆

彩蛋内容:

“夫人怎么又在屋门口跪着了?”

从主人院里出来的几位仆妇神色匆匆,三步一回头地往来处望,鬼鬼祟祟地互相打探,想窥得主人家的一丝密辛。

其中一个年长些的左右顾盼,见四处没人,勾下腰靠过去窃窃道,“是老爷立的规矩,夫人每日午后都得在院里石子路跪上半个时辰,跪完了才许回屋。”

个矮的那个道,“哪有如此待正妻的道理,便是奴才也没有这样的。”

旁边的瘦高个也讲出自己偷偷听来的闲话,“你哪里知道内情,是夫人犯了大错才被老爷责罚,那是罪有应得。”

众人便问,“是什么大错?”

那人也说不出缘由,又不好说是自己不知道,便故作玄虚,“高门大户里的秘事哪是能随便打听的,当心什么时候掉了脑袋都不知道。”

几人笑骂着往前走,却见她们正谈论的那年轻老爷身后跟着几个小厮直直走来,面色不虞,忙退到一边行礼不敢吱声,他的身形并不作停留,有几分匆忙的意思。

魏峙叫几个小厮就在院门口候着,自己独自进去,远远就看见宋可风单薄的身影直挺挺地杵在门口,跪得没有一丝懈怠。

他刻意放慢脚步踱到宋可风身边,宋可风见着他一刻不敢耽搁地磕头见礼,轻轻唤了一声,“夫君。”

说来好笑,这声夫君魏峙想听时他叫不出口,出了那事之后却一改往日的羞涩,魏峙刚听到时还会讽刺他几句,问他觉得自己配不配这么叫,宋可风虽然被他骂得掉眼泪,却还是执着于这个称呼,说什么也不肯改口。

魏峙淡淡地看着他,声音里没什么情绪,“衣摆撩起来。”

旁人只知道宋可风日日被罚跪,却不知他那衣摆底下的身躯光溜溜未着寸缕,还被一根粗长的玉势插在淫穴里,外头露出一小截乳白的根。

宋可风虽害臊,却也不敢违背,捉着衣角往上提,稍稍塌腰将屁股往上翘,好叫魏峙检查今日的规矩。

魏峙轻笑一声,“还算听话。”

说完便抬脚往屋内走,宋可风忙不迭松了手跟在他身后,手脚并用地爬进了屋那也是一条约束,没有外人在时,宋可风是不能起身行走的。

“今日带你出去,”魏峙在木柜里翻找几圈,拿出一件朱红的衣袍来,“去洗洗换上就出来,我在东门的马车上等你。”

宋可风自是乖乖听从,心里却疑惑,自婚后魏峙从未许他踏出府门一步,平日里更是将他拿锁链拴在内室,今儿却这般郑重其事地要带他出门,难免不叫人疑虑害怕。

沐浴完出来,宋可风拿起那堆衣物顿时臊红了脸,其他的倒还正常,只是下身的亵裤却只有细细的两根红带子,一根系在腰上,一根从胯下穿过,似乎更有意做小了些,生生要勒进那穴里去。

看来今日出门又是另一番折磨。

宋可风匆匆往东门赶去,他肤白,身形又纤细,赶来时娇喘微微,两靥有淡淡绯红,穿暗红便透出一股病弱之美。

魏峙在马车里看书,见人来了随手扔在一边,外头下人将厢门拉紧,宋可风立刻垂首跪于他脚边。

他没胆子四处打量,却也能用余光瞟到马车里不寻常的一二陈设,厢顶悬下来的两条绳索,地上固定的皮革锁拷,还有座位下那个沉默的箱子。

“跪到那边去,”魏峙朝那地上那些撩拷扬了扬下巴,“自己锁上。”

宋可风低头应是,驯顺地将它们分别锁上自己的脚踝,膝弯处亦用皮革捆住,整个人便被牢牢固定在地上,不能移动分毫。

魏峙仿佛满意于他的乖巧,奖励似的拍了拍他的脸,轻蔑得像对待一只听话的宠物,却仍叫宋可风觉得开心,惊喜地反过来蹭他的手。

魏峙收回手,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嘴角扬起戏谑的冷笑,“看来你就喜欢这样被人对待,对你太好反而不行,当真下贱透了。”

宋可风纵然已被他羞辱了无数次,却仍然会被这样的言语刺痛,他垂眸俯身,摆出低微的姿态,“夫君教训得是。”

魏峙将他拉起来,用头上悬的两根绳子锁住宋可风细瘦的手腕,把人下裤哗地退到腿弯,匀净饱满的臀肉立时弹了出来,没有一丝遮挡,唯有一根红绳没进股间。

小箱子里的东西终于展露其本来面目,不出宋可风所料又是一根用来亵玩自己的阳具,足有三指粗,表面泛着一层皮革特有的光泽。

魏峙一指挑开勒着后穴的股绳,把那阳具直接顶在他后庭上,宋可风下意识地往前一躲,那东西却咬得更紧,直接往狭窄的甬道入口撞进了一小截。

没有经过润滑的穴口硬生生地撑开,酸涩的感受叫宋可风紧张地蜷紧手指,阳具却又忽然往外退,粉嫩的穴肉随之包合收缩,引得他轻轻嘤咛。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