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可风连连摇头,扯着魏峙衣袖哭求,“夫君,求您,不要这个,我知错了,以后再不敢了...”
魏峙只冷脸将他推开,又取来一根藤条提在手中,扬手抽上嫩滑的大腿,顿时横亘起几条红痕来,叫宋可风冷静下来,才沉声道,“听话,跪好了。”
方又摆好跪姿,双腿大分,两手捧着冰柱背于身后,藤条在大腿内侧来回摩挲,听得魏峙训话道,“这几日酷暑当头,可可这穴既然爱贪嘴,便赏你些凉的吃,什么时候吃完了,我这藤条便什么时候停下,可明白了?”
宋可风听着便又要哭,还想求恳几句,却已觉得腿根一紧,藤条接着又咬上同一块位置,半分不肯给他喘息的时刻。
只得一手握住那冰,一手掰开臀肉探寻穴口的位置,才受了鞭笞的小穴哪里受得这般刺激,每每刚触上那尖头,便本能地往回缩,这般次数多了,尚且刚将穴肉撑开一个小口,冰柱已在手上化小了些,却仍是难以容纳。
“可可,你这样可不行,”魏峙逼视他半刻,漫不经心道,“握在手上融了是不算数的,你再躲懒,便不是吃一根这般简单了。”
宋可风哪里敢躲懒,只不过实在难堪忍受,也仍哭着应是,狠心将其又推进半寸,却觉得无论如何也受不住,想要拉出,忽地被握住手腕,直直用那冰柱挤开肠壁深入甬道,只余下半指长留在穴口。
这当真是从未有过的苦楚,宋可风只觉浑身瘫软,小腹抽痛,腿根无法自抑地打着颤,可并不等他适应,魏峙又握住他的手将这巨物抽送起来,在花穴里碾磨肆虐。
许是魏峙太熟悉他的身体,次次深入都隔着肠肉撞击那敏感的部位,痛楚里竟也裹挟着隐秘的快感,直要将宋可风冲昏头脑。
“啊...不行...夫君,夫君,我不行了...”
宋可风已然连维持跪姿的力气也无,双腿抖着要伸不伸的,脚尖绷得笔直,仰着头拼命喘气,面上泛着浓重的潮红,身下的凉席亦给濡得汗津津的,额发粘腻地沾在鬓侧。
魏峙见此亦觉得欺负狠了,其实本意也是吓唬,若真拿这冰柱给他塞到化水,只怕落下病根,叫他记住教训也就罢了。
因此不动声色地把那东西扔到一边,只说是给宋可风融完了,肿胀的穴口已是绵软不堪,向外吐着靡水,魏峙看得喉头一动,上床把人抱在腿上,将自己的阴茎顶在穴口,“好可可,夫君给你暖暖。”
宋可风哪里有反抗道理,全然任他动作,甚而两腿扭在魏峙腰上,撒娇讨饶,“夫君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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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05 第一次立规矩/ 罚跪,皮带抽耳光,小狐狸学主人的规矩 章节编号:6816057
这一晚到后半夜,万物都噤了声,下弦月投下蛋青色的光,照到院子里像汪了一潭水。
宋可风睡得不踏实,索性寅时末就起了身,昨晚回房后有仆役送来活血的膏药,宋可风面子薄,不肯经旁人的手,自己揉伤化瘀终究不得章法,因而晨起时臀上的伤未得缓解,只是好歹收了口不流血,宋可风又胡乱抹了些药,披件鹤氅踏着夜色便出去了。
桑低阁正挨着魏峙的院落,宋可风没许款冬他们跟着,自己提一柄绢纱灯笼,氤氲的光被笼在里头,把月色下的景致照得影影绰绰。
他一路过去,先是瞧不见房屋的,道旁皆是玲珑山石或奇株异植,几步换一风光,直到穿过一孔月洞门,两边凿了副楹联,正上方刻着“皋下”二字,才算是进了内院。
内院里头能听见流水声,走近方见一径溪流,这便不得不提起坊间一则轶闻,说钦安城内有一条龙脉,源自明山,淌过禁城,吸附滚滚龙气,集天命于一身,这最有灵气的龙尾便盘旋于无咎坊,结结实实被魏府镇在下头。
宋可风顺着这脉流水走,便能看见三间楼阁临水而结,正中间的空山台便是魏峙居所。
门口有两个小厮上夜,正靠着门打瞌睡,宋可风过去放了灯笼,提起衣摆在正中间跪下,这两人才醒了神,跟他福身见礼,倒也很警醒,什么也不问,低头眼观鼻鼻观心,垂手而立。
跪了大半个时辰,听得里头传唤,两个小厮忙推门入内伺候起身,半晌其中一个出来传话,“夫人,老爷请您进去。”
宋可风跪得下半身僵直,起来时腿不住打颤,扶着门往里头去,见魏峙立于铜镜前,两个仆从跪在身边侍弄穿戴,此刻已差不多齐整,只剩腰间的皮革大带被魏峙握在手中,听见宋可风进来,屏退两人,对他挥手道,“可可,你过来伺候。”
宋可风垂着头到他跟前跪下,举起双手想要接过那革带,却迟迟等不到魏峙动作,于是有些困惑地抬眼道,“...夫君?”
他是这样叫习惯了,两个字刚出口,便知道自己叫错了,还没来得及改口,就被迎面一个耳光打下来,宽大的皮革带子抽在脸上,力道极重,宋可风被打得耳内嗡鸣,身子偏倒在地,左脸上登时就红了一片。
虽说昨晚也挨了打,可打在脸上终究与别的地方不同,除了疼,多的是羞辱,这一耳光下来,是先把宋可风的自尊给剥了层皮,叫他明白自己现在究竟是什么处境。
“你该叫我什么?”魏峙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拿靴尖踢了踢他膝盖,“跪起来,没规矩。”
宋可风眼里蒙了水汽,垂眼爬起来,开口声音颤颤的,带着忍不住的哭腔,“...主人。”
话音刚落,革带再次落到脸上,发出击打的脆响,殷红的脸颊上亘起一条寸宽的肿印。
宋可风不知自己又是哪里说错了,抬起湿漉漉的眼睛望着魏峙,迷茫又委屈,几滴眼泪已经忍不住从殷红的眼尾滚落下来,划出两道泪痕。
魏峙抬手抚上他的脸,拇指摩挲几下替他揩了泪,目光微凛道,“我昨晚跟你说的话,还记不记得?”
他这么问,宋可风倒一时记不起来,只知道他昨晚说了许多骇人的话,却也不晓得究竟是哪一条,于是心下惴惴,谨慎盯着魏峙手里的革带,生怕还要再挨打。
宋可风想了半晌,却也没什么头绪,更不敢告诉魏峙他忘了,沉默良久后,果然脸上又猝不及防挨了一下。
他那玉白的小脸受了这样的苦楚,红了半边,活像颗只熟了一半的软桃,看着怪惹人怜的。
魏峙却没这份心,看他还不说话,继续扬手打,也不是那种迅疾的打法,反正是断断续续隔几息抽一下,时重时轻,没有个尽头。
“...呜...啊...”宋可风的哭声也被这革带抽得高低起伏,低泣夹杂着哀叫,到这时候,他只想赶紧记起魏峙究竟说的是什么规矩,可是越急,反而脑袋越空,又被一下下地打偏过脸,思绪更加不得章法,哭声亦愈加急促。
魏峙显然比他有耐心得多,不慌不忙地动作,一句也不催促,宋可风挨了约莫三十多下,脸上像是在火里燎了一遭,肿痛得厉害,舌头上也尝到些血腥味,是嘴里破了皮,实在受不住,崩溃似地抽噎道,“...我忘了...我忘了!主人...求您别打了...我错了...求您...”
他一出声,魏峙也就停了手,捏住宋可风的下巴把他的脸掰正,手背覆上那边明显肿起的脸,感到滚烫的温度和潮湿的泪痕,缓缓道,“忘了就说忘了,不说话是什么意思?”
宋可风哭得一句囫囵话都说不出来,哽咽着道,“我...我怕您生气,我真的...我不是全想不起来了,我不知道您说的是哪一条...我不敢说...”
他一边说,一边怯怯瞟几眼魏峙手上的东西,生怕说错了什么,又要招呼过来。
魏峙似乎瞧见了他的小动作,倒很体恤地把那东西放到旁边,转身在一条长榻上坐下,朝宋可风道,“过来。”
宋可风膝行过去,规矩跪在他脚边,因哭得太厉害,劲头还没过去,抽抽嗒嗒低着头。
魏峙等他平静了些,才道,“你想到什么就说什么,我又不是检查你背书。”
宋可风吸着鼻子,稍微放松了些,小声道,“...我知道错了...”
“既然有这个事,我便再跟你说一条,”魏峙的声音听不出来情绪,只有平静,“主人问你话,不管你知不知道,记不记得,问了就要出声,你说错了我不一定罚你,但你一直不说话,我会打到你开口为止,明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