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日常不敢想也舍不得做的那些,全都在他脑海里过了一遍。]??綆新裙柶?⑴六???o0??

时翼气得狠了,此时不管不顾地用手握住套弄它,非但如此,他还做了一件平时绝不可能会做的事用嘴含了上去。

那气味让他有些不适,险些要将口中的性器吐出来。然而男人往后闪躲的动作却更让他不悦,他就不信男人躲得开自己。

时翼张大嫣红的唇瓣,凭着这股气,硬是乔了个角度,将那根张扬怒发的性器,慢慢地纳入口中,放松喉咙,这一切当然不容易,他毕竟是个新手,这过程中他被呛得连泪水都流了下来,但却没有退缩,最末终于让它深深地抵入喉咙。

萧锦彧想疼惜身下的青年,但性器被含得看着那张漂亮脸蛋流下蜿蜒泪水,他的心已被诱成两半,想推开青年、想强迫对方签字,但更想如青年所说,揪着那柔软的头发,要对方含得更深,恨不得把那两颗圆球也一并塞进那柔软温热的小嘴里。

时翼嘴巴撑到极限,酸疼得很,要是平日早已不动了,此时却格外执着,仿照着性交的姿势,有韵律地让它在口中来回滑动。

精致的青年鼓着嘴,不停吞吐着男人怒张的性器,碰撞的水声四溢。

他气得连害羞这两个字要怎么写都忘了,知道男人没有主动的意图,甚至主动拉下自己的裤子,无师自通地撸着自己的阴茎,事实上他也有些情动,毕竟对方可是萧锦彧……

圆钝前端的铃口已湿滑一片,时翼沾上湿漉漉的液体,往自己的后穴抹去,在嘴上不停前后移动的同时,探入一根手指,旋转拓展,润滑不够有些艰涩,他又去沾上晶亮的液体,锲而不舍地自我扩张,总算多加一根、再一根……

身下的性器在那温软空间里来来回回,萧锦彧粗喘着气,即使他将眼神刻意转向一旁,也不可能看不到青年动手扩张那样淫靡的画面,情欲汹涌之间,勃发的阴茎胀得更疼。

时翼终于放进三根手指,将肠壁弄得足够宽,至少不会受伤,便在某次的吞吐之间,吐出阴茎,将原来站在床边的萧锦彧一推。

这种力气自然没可能真的将男人推倒,萧锦彧只是顺着力坐在床沿,时翼动作飞快,硬是往他身上坐,含着怒火的眉眼微挑,「我就没见过会躲人的禽兽。」

他略带了点小心思,假装踩了自己脱了一半的裤子一脚没有坐稳,险些从男人大腿上往下掉。

一双大手果然将他稳稳捞住,拖着他的肩,扶得紧紧的。

时翼心想,就知道。要是真的不喜欢他,让他跌下去不是比较快?

「我跟你说,我们之间若是要离婚,也只能我说,你不能提。」时翼丢下话,主动微微擡起臀部,将那根被口水和前列腺液染得晶亮的男根往自己的后穴挤。

那吐着精水的前端撑开穴口,两个人就同时喘了一口气。萧锦彧双目赤红,他从没想过两个人的初次会是在这么混乱的情形发生,偏偏他又难以推开小翼,这毕竟是他期盼以久的亲密接触。

但此时最重要的明明不是这个,而是保护小翼的安全……

时翼不晓得他在想什么,他喘气是因为男人的那根东西,实在是太大了,明明他刚刚已经充分自己弄过了,但被撑开的时候,异物感还是过分强烈。

可是即使如此,他还是不认输,「这种事你没对别人做之前……」

他边说边狠狠往下坐,任由那根粗长怒扬的阴茎撑开他柔软的肠壁,抵到他最深处。

明明他已经尽力扩张过了,但是男人的性器还是太大了,划开时的撕裂感疼得他眼眶瞬间蓄泪。但他忍着泪,死命不让泪水落下来。

「我死都不会离婚。」

第107章 107 这样那样

萧锦彧下身被嫩肉包裹,舒爽得不行,脸色却难看得可以,「谁允许你这样说?」

他不能承受那个字,连听都没办法。

时翼并未移动,他还在适应那种撑得太满的感觉,「我想怎么说就怎么说,你不是要离婚吗?你想选择放手,凭什么管我?」

萧锦彧强迫自己冷静,别被青年逼得发狂,但不管是身心哪一部分,他确实都处在疯狂的边缘。

「我死都不会离婚。」时翼刻意重复道,与之同时,已微擡起臀又落下。

青年的动作起伏不大,性器前端从头到尾都陷在柔软炙热的体内,萧锦彧额边渗出淡淡的薄汗,却不是因为热的,而是忍的。

再次听到那个字,心里的恐惧化为怒火,和身体的欲火交缠,终于烧光了萧锦彧所有的理智。

时翼动了几下,体力就有点不够,就算怒气再重,也只能再让他多撑几下,正想软绵绵地偎在男人怀里歇一下再继续。

男人的手却扣上他的腰,锁得牢牢的,猛地上顶戳刺起来。

不过数下,时翼就发现他跟男人力量的差距。

他方才那上下摆动跟男人的动作一比,说不定连小打小闹都算不上。

萧锦彧忍耐得太久、压抑得太深,仿佛野兽终于冲破桎梏,狂乱而噬血,动作一下比一下狠,用力之猛宛若随时会将身上的美人甩飞。

男人的性器有多狰狞多危险,是多么不能惹的存在,时翼此刻才真正理解,粗长的阳具总划过他敏感的点,再戳到最深处,又狠又猛的动作,撞得他娇嫩的肠壁急速收缩着,但那滋味并不痛,而是敏感酸麻,愈来愈多之后,汇聚成难以言喻的感觉。时翼身躯微颤,那双美眸泛起星星点点的泪光,随着身躯的震动往下落。

怒极的萧锦彧下半身还在继续进攻,薄唇啃向青年的胸,隔着轻薄的家居服啃啮着隐约绽放的乳首,将两边都啃咬得湿淋淋的,结束之后,他扣在腰间的手还往下摸到青年那白皙水嫩的臀,啪啪啪地打了好几下,命令似地说道,「收回你的话。」

时翼哪里肯,睁着一双充满泪水的眼,倔强地与男人对视。只是他本以为自己看起来强势,看在萧锦彧的眼里却一点气势也没有,反而更让人想欺负、想蹂躏,想让他全身上下都布满自己创造出的情欲痕迹,不管是指印或是液体,一样都不能少。

萧锦彧的下身的动作有如狂风骤雨般,青年穴口的嫩肉一回回地被碾平,才刚要恢复原状,又被男根毫不留情地再次戳穿,上头的每一丝皱褶彷佛都熨平,里头的液体愈来愈多,也不知道到底是前列腺液,还是被一次次深入而带出的肠液。

男人双目腥红,此时化身如禽兽,「再说一次,收回你的话。」伸手又往那已经被拍得泛红的嫩臀多招呼了几下,「收回去!」

时翼并没有用语言回应萧锦彧,怕自己一开口就是求饶的语句,然而他再怎么要自己紧闭着双唇,还是承受不住萧锦彧的攻势,碎不成句的呻吟声从他口中断断续续溢出。

漂亮的青年被操得美目含泪、双颊绯红,后穴绞得死紧,性器前端不断渗出液体,他身躯颤得愈来愈厉害,无法形容的快感从被抵得严丝合缝的肠壁深处往四肢百骸窜,竟然没有抚慰秀气的性器,光靠被操后穴就攀上高潮,射出浓浊的精液。

萧锦彧被绞得差点要发泄出来,他死死抱着时翼,像是怕一放手人就没了,沉默地边往上顶送,边舔咬青年白皙脆弱的颈项。

处在高潮余韵的时翼,身体哪处都敏感到了极点,被碰到像是触了电一般,频频轻颤着,哪里受得了这种对待,低诉着不要了。

男人的动作却终始未停,时翼那种太过激烈的快感便未曾退去,连绵不断,性器虽然疲软下来,却还是间歇地流出液体,不仅如此,生理性的泪水始终无法停下来,绝美的脸蛋上新旧泪痕交错,看起来极度惹人爱怜,更引发人的占有欲。

萧锦彧狂暴的进袭无法停止,狰狞粗长的性器直捣着收缩不已的嫩心,直到被绞得再也受不住,才终于发泄在青年窒热的体内,两人交合之处满是泥泞不堪的液体。

青年还在抽泣着,射过一次之后,萧锦彧还不餍足,头脑却清醒许多,他就相连的姿势直接抱着怀里的美人站了起来,打算直接带着人去沐浴。

这天对时翼来说实在太漫长了,他被做到最后,头脑软烂成一滩泥难以思索,身体也已疲倦至极,男人的东西虽还在他体内,带来阵阵的刺激,可是他实在是累坏了,连想跟男人说别再弄了,都变成语意不详的呜咽,甚至在男人才刚把他抱到浴室,就已经发出了绵长的呼吸声,竟然睡着了。

萧锦彧抱着人坐在浴池旁等着水放好,看着青年的睡颜,唇边泛起一个有些忧伤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