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许景言抓住了傅明琛的肩头,手指陡然绞紧,浑身一颤,直接被傅明琛顶到了高潮,勃起的性器顿时射出粘稠的精液,全部都沾在了傅明琛的白衬衫上。
傅明琛粗暴地将他按进怀里吻着,肆意掠夺着他全部,一点一点地让他沉沦在了高潮的余韵之中,没等他缓过神来,傅明琛又是将他压在床上,将他的双腿架在自己肩头,不管不顾地大力肏弄起来。
许景言本就在高潮之中,大脑一片空白,又被夺走了大部分的氧气,脑袋更是晕晕乎乎,忽然被推倒,再次被肏到深处,他大腿直打颤,眼泪瞬间涌出,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只能断断续续地向傅明琛求饶。
“轻点儿…啊……”许景言讨好似地主动吻上傅明琛的薄唇,沾满眼泪的睫毛一下下挠在傅明琛俊美的脸庞,就像挠在了他的心尖上一般。
“傅总…你…你慢点儿……啊……”许景言大口大口喘息着,双手被傅明琛单手禁锢住直接推倒了头顶,傅明琛没管他的求饶,将身下的凶器用力肏进那红嫩的小穴,粗长的性器直接贯穿了他的穴口,不留一丝缝隙,每次都精准顶到他最能有反应的地方。
“许景言,你是第一次和别人做爱?”傅明琛俯下身在耳边问他,身下的动作却越来越狠,没有一丝丝的留情,一下又一下顶撞他,分明是使坏,不让他说出话来。
许景言哭着点头,将头撇过一边喘息着,忽然,傅明琛将他翻过来,在他臀上狠狠扇了一巴掌,许景言一蒙,浑身剧烈颤抖,直接被扇到了高潮。
“嗯啊……”许景言软得不成样子,腰也软软地塌了下去,凹出了两个性感的腰窝,傅明琛一路从他的腰向上吻到他的发丝,在他身上留下一个又一个痕迹,随后措不及防地又一巴掌打在了许景言粉嫩圆润的屁股上。
“傅总…别动那儿……”许景言精疲力尽地倒在床上,用手背挡住了自己的双眼,简直不敢睁开眼睛看着自己的身体。
傅明琛将他半搂抱住,一只手捏住了他胸前的两颗红樱玩弄着,许景言一惊,顿时大脑一阵发胀,晕晕乎乎,感觉下一秒就要昏了过去,他抑制不住地叫出声,眼眶红得不成样子,身体上到处都是绚烂的红痕,如同艳丽的海棠在身上处处盛开般淫靡。
许景言承受不住这种快感,挣扎着要爬走,却被傅明琛拽着小腿直接压了回来,这一次傅明琛的攻势更加猛烈,几乎是想将他肏死在床上一样,狠狠地顶弄着他的软肉,一次次地将他送上性欲的高潮。
许景言脸埋在被子里,两只手被傅明琛用领带捆住,后穴不断地被贯穿着,人都有几分恍惚,他也一时间沉沦在性欲的快感之中,连反抗的话都说不出了,只能被迫承欢,连嗓子都已经开始变得有几分沙哑。
春药在此刻药效发挥到了最极致,傅明琛一用力,顶到他最深处,用精液狠狠地填满了他的小腹,许景言红肿着眼睛看着自己微凸的肚子,满脑子都是委屈与疲惫,忽然身子一抖动,再度哭出了声音。
“疼吗?”傅明琛难得心里泛起了几分怜爱之意,他抽出了作案凶器,将许景言捞过来抱在怀里,轻轻地吻着他的唇角和发丝,许景言大腿根都在颤抖,一脱力直接倒在他胸膛中,连爬起来的力气都已经用完了。
“嗯……”许景言轻轻点头,生理泪水不可抑制地掉落,后穴里白色的精液也流到了他被磨红的大腿根上,看起来十分色情。
傅明琛轻轻拍着他的后背安抚他,像是在撸一只受委屈的小猫崽子一样,这让他不由得想起了自己家里两只可爱的猫主子,许景言就和他们一样,可爱又柔软。
许景言累到连眼睛都睁不开了,窝在傅明琛怀里哑声道:“我明天还有工作……”
“很重要吗?”傅明琛问。
许景言点点头,求饶似的蹭了蹭傅明琛的胸膛:“傅总,我想睡觉。”
都三个小时了,他不相信药效还没发挥完。
“最后一次。”傅明琛认真地看着许景言,缓缓地将他放在床上,俯下身吻住了他柔软的唇。
许景言瞬间头大,一脸欲哭无泪地看着傅明琛。
一个小时前他就说那是最后一次了……
真的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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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日,许景言脑袋枕在傅明琛怀里时,忽然想到什么似的,眨巴着眼睛死盯着傅明琛。
傅明琛一愣,低头疑惑地看着他,轻声问:“怎么了?”
“你还记不记得酒会那天?”许景言摩挲着在傅明琛掌心里画圈,耳朵微红,面上有几分期待地看着他。
傅明琛点点头,反抓住他的手拉到自己面前,吻了吻他手指上的结婚戒指。
许景言望着他,忽然愤愤地说:“你那天骗我了。”
傅明琛捏了捏他的脸,轻笑道:“我哪里骗你了?”
“你明明就药效过了,非说没过!”许景言一想到这个就有些憋闷,那天夜里他求饶求了那么多遍,可傅明琛死活都不愿意放过自己,直到他们两人都精疲力尽,那人才肯抱着自己去清洗,然后在浴室里接着造小生命。
傅明琛笑而不语,眼神看向别处,摸了摸他的脑袋。
许景言伸手捏住他的下巴,皱着眉道:“你那天还问我是不是第一次和人上床,怎么,你不是第一次?”
傅明琛瞳孔微微地震,低头看着许景言,不可思议地问:“我有说过吗?”
许景言一脸严肃:“有,不许赖账。”
傅明琛急忙摇头,求生欲拉满,他将许景言拉起抱在自己的怀里,头埋在他的颈窝闷声道:“我也是第一次。”
许景言狐疑地看着他:“那你怎么那么熟练?”
“因为是你。”傅明琛耳朵也红了,平日里一直如同小冰山一样的脸上忽然绽开了一朵朵桃花。
许景言笑眼道:“不是我就不行?”
傅明琛认真点点头:“对,不是你就不行。”
“真的啊?”
“要试试吗?”
不等许景言说话,傅明琛站起身,抱着许景言朝卧室里走去。
许景言和只树袋熊一样紧紧地挂在傅明琛身上,他急忙道:“别闹,幼清快要放学了!”
“幼清今天去参加夏令营了,下周才能回来。”傅明琛坏笑,进了卧室反锁住门,顺手从一旁的床头柜拿出一副银色的手铐。
许景言看着那副手铐,无奈地躺在床上道:“你早就开始谋划了?”
“嗯。”傅明琛一点头,将手中的铐子轻轻拷在他手腕上,俯下身吻在了他的唇上。
一切都是谋划,除了遇见你。
只有遇见你是措不及防,惊鸿一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