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言,傅总,来,咱们三个干!”白方杰又取来一杯香槟端在手中,送来了搂着许景言肩膀的手,许景言抬眼偷偷看着傅明琛,发现他脸上带着几分无奈和冷漠,像是在看智障一样看着白方杰。
许景言转头,偷偷笑了两下。
那么生动的表情,他还是第一次在傅明琛的脸上看到,毕竟平日里只能看见他满脸冰山样,或是眉头紧蹙,鲜少能看见如此鲜活的他。
三只酒杯到了还是在白方杰的撮合之下碰在了一起,许景言没什么分寸,一杯香槟下肚,连一滴都没留,喝得有些蒙,他一晃神,险些没站住脚步,而反观傅明琛,依旧是那副淡定如云的模样,连耳朵都没象征性地红一下。
许景言将酒杯放在一旁的托盘上,昧着良心夸傅明琛好酒量,傅明琛冷着脸点了点头,转身就将白方杰丢在一边,径直走向了远处,许景言望着他那孤独寂寞,却又帅气逼人的背影,忽然心中泛起了一股热浪席卷而来。
怎么回事,他今天看傅明琛,真的好帅。
再一次和傅明琛相见,是在洗手间里。
许景言狼狈不堪地倒在洗手台旁,面色潮红,粗喘着气,每呼吸一次,强烈的欲望就在他脑海之中炸裂开一回。
他这会儿才忽然反应过来那杯香槟的味道有几分不对劲,可是太迟了,药效已经开始发挥了。
他几乎是绝望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忽略他此刻的呻吟和抖动,基本还是一个正常的成年人,勉强套着一副金玉的衣冠,掩盖住自己身体上禽兽般的异样。
洗手间的门“砰”地一声巨响,许景言挣扎着抬眼,映入眼帘的便是同样三分狼狈的傅明琛。
很明显,大家都中招了,而且当下意图十分相似,都企图在洗手间里独自强忍一夜,然后明天再去一刀捅死白方杰。
可这药可不是闹着玩儿的,像万古情毒一样让人抓心挠肝,浑身上下都有热气在源源不断地冒出,身体里的欲望也越来越刻骨铭心,似乎下一秒就要撕碎表皮如纸般的伪装,露出最原始最野性的本能性欲。
傅明琛不等许景言先开口,大步走到他面前,直接将他捞起放在了洗手台上,紧紧禁锢住了他纤细的双手,双目有些微红,也同样粗喘着气问他:“是你干的?”
许景言无力地摇摇头,浑身一软,差点儿倒在傅明琛的怀中。
“那是…白方杰?”傅明琛又问了一遍,这次的喘息声要比上一次更加沉重。
“不知道……”许景言挣扎着想抽出自己的双手,他现在热爆了,恨不得丢掉自己身上所有的衣服,躺进放满冷水的浴缸里,他想解开领带散散热,可傅明琛却抓着他的手腕越抓越紧。
“放开……”许景言眼眶湿红,两颊也如同晴日傍晚的云霞,他几乎是绝望地看着傅明琛,眸子里带着几分祈求和渴望,声音都染上了几分哭腔。
“别乱动……”傅明琛极力压抑着自己的火气,又大了几分力气压住许景言乱动的身体,许景言每一句话都像燃烧的蜡烛一样,在他宣纸一般的身体上肆意点火,他清楚知道,如果许景言再动下去,今夜势必是要发生些什么了。
许景言急得眼泪都掉了出来。
都说性是最厉害的剑,能够轻而易举划破人真正的内心世界,可是他从未体验过,时至今日他仍然是魔法师一个。
“难受,太热了……”许景言痛苦地呻吟着,身上过于刺激的快感让他感到大脑都在一阵阵发麻,口腔里充满了滚烫的津液,他几乎是哀求着傅明琛道:“帮我……”
说完这话,他就顺势将头埋进了傅明琛同样滚烫的颈窝。
都是成年人,有难互相帮助一下,乃是人之常情。
傅明琛强忍了半天,似乎就是在等待这句话,他瞬间将许景言推倒,咬住了他柔软的脖颈,呼出的热气在他耳边炸裂开来,让他浑身一紧,脑内一片空白。
“别在这儿,求你……”许景言哭着推开傅明琛,人已经不成样子,却还保留着最后一丝顽强的尊严。
傅明琛闻言,脱下自己身上的西服外套披在他身上裹紧他,一用力直接将他抗在肩上,抗出了洗手间。
两人去了最近的一家酒店。
艰难地开完房后,傅明琛急不可耐地进了房间,反锁住门,将许景言丢在了柔软的大床上。
许景言喘着气,领带已经被扯开了一半,身上的衣服也已经皱皱巴巴,完全不能看,傅明琛压在他身前,毫无耐心地直接撕开他的西服将他按在床上,又急躁地褪掉了他身上全部的衣服。
许景言心里一阵痛心,虽然是公司送他的衣服,但他还是心疼钱啊。
那可是高定,高定,很贵啊!
但三秒之后,他就无暇再顾忌那套可怜的高定了,因为他比那套衣服更可怜。
傅明琛压着许景言,二指探入他身后的穴洞,直接探到他最敏感的位置揉动着,许景言紧捏着拳,手背挡住了自己的嘴,却还是不争气地叫出了声,这一瞬间,他忽然被硬邦邦的东西顶了一下,整张脸开始不可抑制地变得通红。
傅明琛的手指本就粗长,还覆着一层薄薄的茧,那手指一下又一下剐蹭着许景言柔软的肠肉,让他欲生欲死,连理智都被捣得七零八碎。
他伸出纤细的手臂搂住了傅明琛的脖子,痛苦又极度沉沦在快感之中,忍不住哭出声来,低声求饶道:“慢…慢一点儿……”
傅明琛压根儿没听到许景言的话,他抽出手指,将自己的性器尝试挤入那刚扩张好的后穴里,却发现还是有几分太勉强。
许景言浑身一颤,害怕地抱紧了傅明琛,傅明琛也搂着他,轻轻抚摸着他光滑的后背,在他耳边哄道:“别紧张,放松。”
越是这么说,许景言越是害怕,他绷紧了身体,眼泪大颗大颗落下,惹得傅明琛都动了几分怜爱之心,心想着要不算了,他可以去医院打一针冷静冷静。
可没想到他刚要打算放下许景言,许景言忽然再一次抱紧了他,求他道:“别走……难受……”
傅明琛叹了口气,抱着他低声道:“好,那你忍着些,疼得时候就告诉我。”
许景言胡乱点点头,将脑袋全部埋在傅明琛怀里,微微抖动着白玉一般的身体。
傅明琛将他压在身下,缓缓地进入他身体内部,快要全部埋进去的时候,他听见许景言闷闷地啜泣了一声,陡然弓起了身子。岂额羣????陆6⑵六4靈更新
他摸摸许景言的头,将自己的气息全部渡给许景言,一点一点打开他的深处,同时搅动着他柔软的唇舌,然后吻着他的唇瓣,牵出缕缕银丝,又一路向上吻着他的眼睛,额头……
终于全部进去了,傅明琛缓缓地抽动着性器,刚动了没两下,许景言就崩溃地哭出声,边大口喘气边哭着说:“太深了…不要……”
傅明琛将他的身子翻过去压着他的后背,淡声道:“迟了。”
已经没有退路了,今天注定会度过一个精彩纷呈的夜晚。
傅明琛大力抽送着性器,顶得许景言五脏六腑都快要被顶碎了,他白嫩的双手紧紧抓住的床单,指关节泛着桃花花瓣一样的粉红,满面春色,情叫连连,活色生香,口齿生津,低低地垂着脑袋,哭腔求道:“慢一点…唔……”
傅明琛不管不顾地用力一顶,直接让许景言脱了力,他趴在床上起不来身,泪珠大颗大颗落下,在纯白色的床单上晕出朵朵泪花。
两人的身体意外契合,令傅明琛都有几分意外,他将许景言拽起,抱在自己的怀里,分开他两条白嫩修长的腿,再次顶到了他身体最深处的地方,许景言头枕在傅明琛颈窝处发出阵阵痛苦又动情的叫声,让傅明琛更加来劲儿,性器粗涨,生生又大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