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靖嗯了一声,牵着他走进餐厅。只见桌上已经摆满了菜,只有一个饭碗,放在主人位。
另一只碗,或者说“狗盆”,空荡荡地放在地上,离主人位的椅子很近。
“谁教你的?”时靖却并不为这么自觉的安排高兴,他在主人位坐下,问道,“以前的主人?你很熟练啊……”
宁知摧跪在他脚边,脑袋抵在狗盆边缘,屁股高高撅起:“没有别的主人……小狗每天幻想哥哥会怎么养小狗,想了好久……”
时靖并不相信,但也没深究,他向来如此,当初喻幻说什么他都直接“信”了,如今也不追问宁知摧的过去。
并非他太相信或者太爱他们,恰恰相反,他不信任任何人与任何关系,也完全不准备让自己信任。
有些情侣在一起后,总是患得患失、疑神疑鬼,既要查手机,又要问清对方的每一个行踪,好像对彼此很不信任,但在时靖看来,这不过是一种极度愚蠢的“信任”。
信任两人之间的“爱情”、信任两人之间不分彼此无法插足的“关系”,正因信任这种东西的存在,才会想要去长久地维护。
喻幻想做夫妻,不管是否出于本心,时靖便做好一个丈夫,原本也没有和谁出轨的打算,但也并不在乎喻幻在他看不到的地方是什么嘴脸。
正因他很难克制骨子里的暴虐,所以在不触碰底线的时候,对别人的行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才能让他不至于总是情绪起伏。
所有人都带着假面,时靖没有,他只是配合别人的假面。
如今也是一样,宁知摧突然出现在他的生活里,主动而放浪,似乎乖巧顺从地奉献自己的一切,但在时靖看来,他不过是为了满足心底难以言说的受虐欲罢了。
他想玩主奴游戏,时靖又正好压抑着施虐欲,便放纵陪他玩一回。
“一回”的时限是多久,谁知道呢,反正时靖从没考虑过。
他夹了一根烤肠,随手扔到地上,正好落进狗盆里。
“吃吧,小狗。”他似乎真的养过狗,熟练地做一个主人,“吃完了检查你的骚逼。”
可以猜猜小狗搬进主人心里的进度条大概有多少了? ??? ?
5.时靖不信任人,可宁知摧此时是物件
是今天的第二更哦,没看上一章的记得看一下
时靖支起右腿赤裸地躺在床上,宁知摧跪坐在他左侧,抓着他粗糙的大手往自己胸罩里放。
他项圈上的狗绳已经摘了,胸罩与内裤之间勾连的带子也扯开了,其他却都没脱,仍穿着女式情趣内衣和渔网袜。
“对不起哥哥……小狗没有骚逼,但小狗有奶子……唔……哥哥摸摸好不好……奶子也很嫩的……”
时靖闻言用力掐住两颗小巧的乳头,指甲抠进乳孔,搓弄几下后,指腹间的肉粒肿大了几分。
“小骗子,胸这么平,也好意思说是奶子?”
“呜呜……呼呃……哥哥多揉揉,揉揉就大了……”
“宁总平时在公司就是这么给下属画大饼的吗?”时靖冷笑,“老子可不吃这一套。”
“啊……哥哥不喜欢小狗的奶子,可以玩小狗的屁股……小狗的骚肉都是为了哥哥长的,穴穴比小逼还骚……不要嫌弃小狗……”
宁知摧背过身,屁股往后拱,差点拱时靖脸上。
时靖如他所愿地扇打臀肉,他手劲大,且全然不是情趣式的打,每一下都毫不客气,好似不是为了发泄性欲,纯粹只是宣泄暴力。
因此没几下就打得宁知摧咿咿啊啊地浪叫起来。他口张舌斜,涎水滴答,学来的骚话早忘了精光,只偶尔在呻吟中呼唤几声“哥哥”,却一句“轻点”也不说,反倒腰肢塌陷,一只肉臀晃得时靖心烦。
“屁股肥成这样……你们上流阶级不是只出名流精英吗,怎么轮到你们家,就养出这么骚的屁股,不会就靠你这婊子卖屁股赚钱吧?”
宁知摧带了点哭腔,鼻音有点重,清贵的一把嗓子愣是叫出了母狗发情的效果:“不卖……免费给哥哥操……呜呜母狗屁股都是哥哥的……”
这时,枕边的手机突然亮了一下,时靖拿来看了眼,是喻幻发来的消息。
喻幻终于想起情趣内衣的事,遮遮掩掩地试探时靖有没有见到,又说自己今天搬得太急,是因为宁总催促。
他或许是为了炫耀,或许是为了让时靖吃醋,撒谎道:“宁哥就在我旁边,他要和我过夜的,可惜那件衣服找不到了,不然我可以穿给他看,他一定喜欢。”
时靖笑了声,没回,把手机又扔回床边。
他一边拨开情趣内裤,戳开宁知摧的臀缝,露出那口骚红的开合着的穴,浅浅地戳弄穴口,一边低声问:“好乖的小母狗啊……在我面前卖乖的小狗,怎么到我老婆面前,就成了抢食的恶犬?”
“不止要抢他老公的鸡巴,连他的骚衣服都要抢来自己穿,真贱啊!”时靖的最后三个字说得很重,话音刚落,眼前的穴口就噗嘟冒出一股淫水。
他直接伸着三根手指捅进松软的骚穴,中指比许多男人的垂软阳具还要长,毫不费力地找到肠肉内的凸点,却只按摩着凸点周遭的一圈骚肉。
宁知摧被按得腰肢乱颤,上半身紧贴着床,屁股晃着继续往后拱,主动把手指吃得更深。
时靖把着他的屁股,操穴一般迅速地抽插着,动作间都带出了虚影,他的手指粗糙,磨得宁知摧肠肉收缩绞紧,在手指每一次拔出后缠绵挽留。
在宁知摧快要高潮射精的时候,时靖猛地彻底抽出手指,一掌甩在淫水横流的穴口:“不准射!”
宁知摧抖着手按住自己的阴茎,手指胡乱堵住马眼,竟在极限高潮的时候依然乖顺地执行了时靖的命令。
时靖靠回床头:“乖,馋了就自己去吃,让我射了你才能射,让我看看小狗的骚穴比骚逼强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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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知摧爬到床脚,弯腰从地上散乱的裤子里摸了个什么小圆柱形的东西,而后顺着时靖的腿爬上来。
爬到了时靖胯间,他扶着半硬的阳具,让它直挺挺地竖着,紧挨着他的脸颊,随后侧头亲了口柱身,双唇贴着柱身来回滑动。
与此同时,他那双总让下属不敢直视的眼睛里春情荡漾,一眨不眨地盯着时靖面无表情的脸,忍不住双颊晕红。明明是他在勾引时靖,却显得他更难耐。
宁知摧又直起身,旋开手中的圆柱细管,那竟是一支口红。
他没化过妆,此刻也没有镜子,在嘴上凭感觉画了个形状,有部分便抹在了嘴边。本该显得可笑的,然而他肤色瓷白,唇形精致,与大红的色号很相称,那一抹画出去的,倒像是被人亲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