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个发型的确更适合廖寄柯的性格,至少在她语出惊人的时候,不会有人女神情节破灭,而招惹了许多不知好歹的dom想要欺负她。

那人可是纯1,在遇见于慈以后廖寄柯单方面宣布的。

于是跟质质约调有个规矩:如果不能把质质打得心服口服,就要被质质操。

廖寄柯的技术就是在一次次实践里练出来的,为了报于慈说她技术很差的仇,虽然她也没有想过会再次遇上于慈。

第0004章4破例求饶颜

被毫不留情地从被子里扒出来,床单上全蹭上黏糊糊的液体,于慈有些嫌弃,挨在床边坐下,有一搭没一搭地给廖寄珂上药。

“你到底.....多久没有过性生活了?”

于慈回味起进入廖寄珂时异常紧致的肉穴,身体各处也比记忆中更加敏感,忍不住开口询问。

“昨天才跟别人约了,你在频道里没听见?”

她还在记恨于慈说别在她面前装纯的事,说话夹枪带炮,以前自己什么样她又不是没睡过,现在一边嫌她两根指头都吞不进,一边怀疑她。

于慈没理会她话里的讽刺,老老实实回答:“我上线只是为了抓你。”她丝毫不掩饰自己入圈仅仅为了廖寄珂,做任何事依旧充满了目的性。

那不然姐姐还得对你感恩戴德?廖寄珂嗤之以鼻。她其实是个傲气十足的人,如果她不是当初也不会选择跟于慈分手。

“你不是知道质质的规矩?”

廖寄珂换了件于慈带来的衬衫,连屁股都包不住。这丫头三年过去了技术渐长,个子是一点没长,廖寄珂忍着没嘴贱,她被打怕了,更准确来说是被操怕了。

刚上好药敷上一层纱布的屁股一凉,廖寄珂本能伸手去捂,被于慈抓住两只手腕禁锢在身后。

“事不过三,柯柯。”

于慈知道廖寄珂现在背面的情况已经不适合再被打了,不过不是还有正面吗?她把人翻个面压在身下,解开半扣不扣的衬衫,手捏住廖寄珂的浑圆用力揉搓。

廖寄珂早就放弃在于慈面前装模做样,被揉得舒服,哼哼几声。太知道什么方法可以惹怒于慈,像于慈清楚她的敏感点一样。

两根手指夹住乳头往上提拉,大拇指按压着乳尖,另一只手毫不留情地朝廖寄珂的脸扇去。

没想到于慈真会下狠手,廖寄珂痛得叫出来,下一秒手掌一下比一下重落在她的胸上。顶着通红的脸蛋小声报数,看起来乖巧,整个人却是一点点朝于慈的怀里挪。

“100!我错了,我错了,100下了,于慈。”乳房胀痛,脆弱的乳尖被蹂躏得软趴趴,又不得不因性欲挺立。

廖寄珂缩在于慈怀里,破了约调两年的第一次例她求饶了。

“你发没发现,你只有在挨打和挨操的时候才会说语气词。”

于慈逗弄着廖寄珂的乳尖,缓缓曲身含住,舌头的温度与被打后发热的乳尖相似,满意地听到酥软的喘息。她用牙齿轻轻磨着柔软,不等廖寄珂喊痛,叼住乳头提拉起来,松口。

廖寄珂受不了这样的逗弄,无力地推拒于慈靠近,声音带着哭腔:“不要了,于慈,求你。”

“这是求人的态度吗?”于慈并不打算放过廖寄珂。

没有她陪伴的廖寄珂表面上依旧光鲜亮丽,甚至受到更多人喜爱和追逐,这不是于慈想要看到的。从她问出那个问题,而廖寄珂避重就轻回答开始,于慈知道,分手这三年廖寄珂谁也没碰。

“阿慈....”廖寄珂软着嗓子叫她,“太痛了,我受不住。”

于慈其实分不清她叫的是慈还是辞,如果是后者的话她一定让廖寄珂生不如死。可于慈同样是个自负到极点的人,所以她停手,像恋人似的吻掉对方脸上的泪。

第0005章5走点剧情吧颜

「姐,怎么样了?阿辞到底是不是于慈?」

童好照旧没过夜就给廖寄珂发消息,这次却没等到秒回,过了半个小时才发来一条语音:她在睡觉。

是阿辞的声音,童好反复点了那条三秒的语音几遍,确认不是质质在跟她开玩笑。

真是见着鬼了,精力旺盛的质质也有被打到手机都不锁就睡着的一天。同时,童好在名叫“打倒brat联盟”的小群里放出重磅消息:不好了,质姐真被人打倒了!

「谁啊,这么勇?心理也太强大了。」

「不会是阿辞吧,上次听声音像个甜妹,能治得住质质?」

「至少得出个结论,阿辞不是于慈,我去粉丝超话看路透人家今天在隔壁市拍戏。」

「肯定不是啊,于慈那小身子骨,上镜都纸片似的,几鞭子摔下去质质没皮都不红她先累了。」

「谁去打听下阿辞长什么样啊,好奇。」

于慈没什么兴趣翻廖寄珂手机里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只是心血来潮试一试她的密码,没想到跟三年前的一样。她垂眼看前后都疼而睡不安稳,在梦里都蹙起眉毛的人,搞不懂她在想什么。

密码是于慈的生日,廖寄珂对这样的仪式感不是十分重视,开机密码六个一是很多人都知道的事情。于慈当初求了半天,撒娇耍横全用上,被廖寄珂压着用大尺寸的穿戴几个姿势操才换来的。

现在没换密码多半也是因为懒,于慈又想起廖寄珂温热的甬道,把她的手指紧紧咬住不松。

那时候她没告诉廖寄珂自己其实不怎么喜欢穿戴,特别是仿真版,实在是太丑了,虽然的确释放了双手。现在于慈决定一点点讨回来,这人不是喜欢穿戴吗?她就买一堆穿戴全用在她身上。

正梦到于慈把她手脚都束缚起来吊着打的廖寄珂咂咂嘴,眼前的苟且她都逃不过,哪还有精力去管远方的穿戴。

于慈观察着枕边人时而愉悦时而痛苦的表情,做个梦也能情绪这么丰富,忍住把人捞起来继续做一顿的冲动,她把“下次问柯柯晚上到底梦到了什么,帮她实现”写进备忘录里。

助理发来催促的消息:「我的祖宗,你还没回来?明天可有你的戏。」

于慈玩着廖寄珂的卷发,心不在焉地回复:「就来。」

跟于慈在一起的时候廖寄珂正处于事业上升期,天天薅着头发说自己中年危机了,于慈笑着安慰她:“人家中年危机都失眠,哪像你睡得跟死猪一样。”于慈拿脚踹了几下廖寄珂,看来中年危机过去,这只猪睡得更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