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着报着怎么没声了?重新来。”于慈大气不喘,用皮带摩挲在被打得红肿的屁股,把廖寄柯的身体压下去,又重重打一下:“跪好。”
已经70多下了,廖寄柯磨了磨后槽牙,绝不能在于慈面前服软:“打得我快睡着了,当然没声。”
背后又是一声轻笑,于慈把皮带横放在廖寄柯腰上:“保持住,掉了你知道后果。”
余光看见于慈拿出一根藤条,廖寄柯皱着眉头转身,皮带应声掉在地上。于慈正给藤条消毒,淡淡瞥过来,思考用什么方法才能治好廖寄柯的多动症。
“你别乱来啊,这玩意儿很多老手都玩不好,我一个如花似玉的姑娘你把我打残了怎么办?”咽咽口水,廖寄柯见于慈没把她怎样,大着胆子转了个面趴着看她。
不得不说于慈真的很好看,擦着能要人命的玩意儿都赏心悦目,跟个罗刹似的。思绪飘远,廖寄柯觉得自己甩了于慈这事可以等40年住进养老院之后吹牛。
一个巴掌落在脸上,廖寄柯懵了。后知后觉的愤怒,她想起身穿上裤子走人,奈何屁股太疼,于慈的手又好巧不巧按在腰间她故意打偏的伤口处。
跟前任约调就这点不好,对方太知道自己身上的敏感点在哪处,廖寄柯又痛又爽,气焰消了大半。嘴上依旧骂骂咧咧:“我操你……操你啊于慈!都知道质质是我,不知道我不接受巴掌吗?”
不由分说,于慈在另一边又补一巴掌,下了力气,廖寄柯的脸陡然泛起红印。趁廖寄柯没来得及反应,于慈三两下捆住她的手腕。
有些恼火地瞪着于慈,抬起上半身的姿势难以维系,廖寄柯被抓上砧板的鱼似的动了几下,又趴回原位。
“不接受的才叫惩罚,再多打你一百下不是随了你的心愿吗?”于慈把藤条卷成两段,剐蹭廖寄柯大腿后侧的皮肤,找着下手的位置。
无法预料藤条多久落下,她把头捂在被子里,感受冰凉的皮制品在她身上游走。第一下落在被打得最多的屁股上,廖寄柯闷着没出声,很快又在同一位置挨第二下。
“报数。”于慈的手和名字是完全相反的,打起人来可一点不仁慈。
廖寄柯心想这次就该听童好的开个直播,让全网都知道“内娱最后的金花”简直是朵食人花。
腿上几条鼓包的印子,大腿内侧、股沟、腰侧无一幸免,廖寄柯不叫停,于慈就真的一直打下去。
一般人看不见廖寄柯这样凄惨的模样,疼得汗水眼泪齐齐往外冒,被捆住的手腕挣扎到没有一丝血色。一般人也根本不敢下狠手到这个地步,如果不是还在细微起伏的身体,多半以为床上趴着的这个人已经死了。
廖寄柯还是没有求饶,只是再没力气说什么恼人的话来刺激于慈。在第七次因为忍痛忘记报数后,藤条没有再落下,于慈奖赏似的拍了拍廖寄柯的脑袋:“比我想象的还要抗打。”
呜咽一声,廖寄柯累得眼皮都抬不起来,动动手指示意于慈把她解开。于慈看她可怜,也不再为难她,将廖寄柯整个人拖着,趴在自己的大腿上。
手顺着摸到尾骨,指甲在乌红的地方用力一划,换得廖寄柯全身战栗,发出今天晚上第一声呻吟。
“不是叫得很爽吗?”于慈蹲下身,与廖寄柯平视:“你以为你就能操爽我了吗,廖寄柯?”
这次廖寄柯终于忍住没说脏话,她十分不想承认,但她现在湿得很厉害。很早很早相遇的时候廖寄柯就知道自己会沦陷在于慈的嗓音里,裹着砒霜的蜜糖,让人死无葬身之地。
于慈只有在气极的时候才会叫她全名,她们谈了两年恋爱,屈指可数。一次是在床上,廖寄柯逗弄过头,于慈哑着声音叫她“廖寄柯,求你给我吧”。一次是她提分手,于慈的声音也是哑的,问她“廖寄柯,你想好了吗”。
而现在于慈掐着她的脖子,口腔里空气越来越少,廖寄柯脑袋肿胀,眼球充血。不会真要死在这里了吧,她想,又觉得死在于慈手里也好。
激烈的吻落下,于慈将空气一点点踱进廖寄柯嘴里,舌头纠缠在一起。体温升高,廖寄柯环上于慈的脖颈,加深这个吻。
颜
第0003章3我只想挨打你却想操我颜
“咳……咳咳……”廖寄柯手肘撑在床上,身体呈极其扭曲的姿势,最终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不会是要腰斩吧,揉着酸痛的腰,认命一般趴在于慈腿上。
于慈也好心帮她按摩,带着她的手在腰间来回按压,廖寄柯忍住喘粗气的冲动,攥住越来越往下耍流氓的手。只是谈不上什么力气可言,更像欲拒还迎的邀请。
啪。手掌落在变成暗红色的屁股上,廖寄柯瞪圆眼睛,身体僵了一下,想要翻过身跟在自己雷区蹦迪的于慈拼命。
知不知道屁股很私密,只能用道具打,不能用手啊?
忍无可忍,廖寄柯捏住于慈瘦弱的小腿,指甲嵌进去扣,借力起身。刚到半截,一只手掐住她的后脖颈,提起小块肉,巴掌大力而迅速地拍在屁股上。
“痛痛痛!”
重新趴回去,眼睛去瞟被自己掐出几个指甲印的白皙皮肤。廖寄柯讨好地用头在于慈怀里蹭了蹭,察觉到她真的有些发怒,主动拱起屁股:“你打我吧。”
于慈反而不下手了。等廖寄柯屁股撅酸了,身形不稳晃来晃去,两根手指从后面进入从见到于慈第一眼就早已湿润的小穴。
廖寄柯动弹不得,不知道是被于慈一只手按在背上还是被另一只手操的。她其实很久没被操过了,上一回好像还是没跟于慈分手的时候。
穴道收合紧致,两根手指在顺利进入后行进地有些艰难。没有冒进,于慈退出来,用手掌拍打阴户:“放松点,别在我面前装没做过。”
廖寄柯发誓如果有下次一定要把于慈操死在床上,不止在床上,还要在各种地方,在她粉丝面前,让那些把她捧上天的人看看这人高潮的表情。
只不过不是现在。
被打几下,体液涌出来更多,湿润了整个内壁。于慈再次进入,畅通无阻,直接往深处的褶皱攻去。
无法克制嘴里的呻吟,廖寄柯痛苦地喘出声来,两根都觉得太多。她试图用自己的声音盖过抽插带出的水声,却连呼吸都快跟不上于慈的节奏。
连衣服都还没脱呢,廖寄柯迷迷糊糊地想。她把身体绷得笔直,屁股高高抬起,迎来第一次高潮。
“于慈,你有没有道德啊?”
无暇去管坐在床上屁股传来的阵阵痛意,腿间流出的水润湿大腿内侧。廖寄柯双腿紧闭,护着自己的下半身,手在空中乱舞阻止于慈靠近。
怎么会有人这么不要脸?不顾她的意愿打脸打屁股就算了,还不商量一下就做荤的。约调就好好约,怎么还想跟人睡觉?
于慈抓住廖寄柯的脚踝,将缩成一团的人拖近一些,好笑地看着因为自己想睡她而炸毛的人:“我可不记得质质有这个规矩。”
是没有不能睡荤的规矩,因为都是她睡别人。廖寄柯脸涨得通红,背后的伤摩擦着床单,她不敢转身将脆弱的一面暴露在于慈眼前,怕她出其不意再来个后入。
这人什么德性现在她是一清二楚了,娱乐圈这个大染缸把于慈从小白花染成食人花。廖寄柯一副有人强抢民女的表情,抓起被子裹在自己身上,大喊着“士可杀不可辱”。
质质之所以在圈里有名不仅是靠欠揍的嘴,还有漂亮的脸蛋。用漂亮其实不太准确,廖寄柯天生长了张“我是1”的脸,当初于慈就是被这副面孔骗去的,以为是高冷拽姐,实际嘴贱得要死。
现在的廖寄柯把长发剪短,烫成羊毛卷,少了凌厉,看起来乖巧可爱。
越活越回去了,对此于慈的评价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