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无动于衷,抚弄着他的脖颈,俯首轻轻噬咬,好像突然对他的喉结起了多大兴趣。

孟航咬牙等待了片刻,只觉得下身被顶得酸软不已,性器一贯到底,又连根抽出,偏又碾过甬道里凸起的敏感地带,折磨得他小腹胀痛,灼烧感节节攀升。

他喘了声气,骂道:“你他妈哑巴了?说话!”

那人突然钳制住他的肩膀,劲力之大,疼得孟航面色扭曲,一下牙关用力,把下唇咬出一道血红。滚烫的阳精喷薄在肠壁上,弄得后穴粘腻不已,交合处涌出大量湿热的体液。

那人伸手抹开他嘴唇上的鲜血,沿着胸膛往下滑去,握住他半硬不硬的阳具,忽轻忽重地捋动起来。

快感顿时席卷而来,孟航的小腹一阵发紧,口中发出含糊的呻吟。

那人手法撩拨地揉搓了几下,突然掐住水光盈盈的铃口,十分恶意地收紧了掌心,将他即将释放的快意强硬地阻了回去。

孟航的脑海短暂地空茫了一下,预料中的畅快却没有来临。酸胀感让他浑身的肌肉瞬间绷紧,阴茎仍在那人手心里坚挺着。

他两眼失神,剧烈地喘着气,想等待前端一寸寸地平息下去。那人却不容他片刻休息,立即把他翻过身来,双手紧按着他的腰窝,再次插入湿泞的穴口。

由于刚刚几近高潮,甬道收缩得极为紧致,要吞入那庞然大物还是有些困难。孟航痛得闷哼一声,嗓音沙哑道:“老子到底哪儿得罪过你,给个痛快行不……”话未落音,紧窄的后穴硬是被破了开来,“别!我操你妈……啊……”

他线条流畅的腰身立刻因疼痛绷紧,肩胛骨微微耸立,头也不由自主地低伏下去。那人制着他的双手,亳无前戏地捅弄进来,淫水随着抽插溅在腰腹之上。

孟航倒抽一口凉气,宁可立马去跳楼,也不愿意继续遭受这种苦楚,到了最后,已经连骂也骂不出来,在昏沉中回想自己前半辈子都造过什么孽。

那人忽然握住孟航的手肘,把他从膝盖上抬起,撤出硕大的性器。穴口的媚肉已在反复摩擦中变得艳红肿胀,孟航被他的动作带得一阵轻颤,汗珠沿着凹陷的脊窝滑落,膝盖阵阵发软。那只手碰到他的肩膀时,他竟然条件反射地瑟缩了一下。

一枚冰凉的跳蛋顶上他的后腰,借着股间腻滑的水液塞了进去。孟航咬紧牙关,竭力忍住喘气的冲动,竭力并拢膝盖,随即又被握住脚踝,拉开了双腿。

他不得不以一个非常屈辱的姿势跨坐在床上,滚烫的脸颊紧贴着对方的衣襟。那柔软的、略带凉意的布料,稍微缓解了他被性事折磨的燥意。

两根纤长的手指伸了进去,将那颗跳蛋又往深处抵了抵,堵住流淌的精水。

“别,别动……”他慌忙出声,声音听着竟然有些示弱。

那人抽出手指,抹了一把他额前湿淋淋的乱发,托起他的腿根,坚定而不由分说地捅了进去。

孟航被他插得浑身哆嗦,冷冰冰的跳蛋顺着甬道深深顶入。他双膝跪地,无处着力,试图抬起腰躲避这场可怕的侵犯。

那无机质的小东西突然发出嗡嗡的低鸣,幅度激烈地震颤起来。孟航拧着眉头,心里有股喘不上气的憋闷,喉咙里却忍不住发出细微的哽咽,身体随着高潮的濒临而细密地颤抖。

那人吮吻他咬破的唇角,堵住这些令人心痒的呻吟。孟航简直被他弄得发疯,腿根因激烈的肏干不住打颤,把床单蹭得一片凌乱。

他的身子随着顶撞晃动,双唇被咬得一片通红。被迫射过两三次以后,那人仍不知疲倦似的在他体内进出。孟航发着抖挨了回操,出了一身薄汗,嘴里颠三倒四地骂着脏话。

一阵熟悉的来电铃声突兀响起。持续响了两趟,他听到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似乎是有人把他的手机拿了过来,紧接着耳廓一凉,屏幕贴在了面颊上。

苏钧聿清亮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孟总,这么久才接电话,你在干嘛呀?”

第6章 时候未到

孟航张了张口。一只微带凉意的手往上抚去,威胁似的收紧他的喉咙。

他发出一声低微的呻吟,苏钧聿紧张起来,关切地问道:“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之前脸色也不好,要不要我陪你去医院看一看?”

孟航冷汗直出,身下响起的水声让他难堪不已。汗水濡湿了眼前的布料,他的眼睫混乱地颤抖,为随时可能冲口而出的叫声焦躁不已。

苏钧聿没得到他的回答,软下声音说:“孟总?孟总?”

“你……没事先挂了吧……”一滴汗水沿着他的下颌滑落,滴在荧屏上。

Omega轻快的笑声从通话口传来:“不行,你还没跟我说生日快乐呢。”

孟航想冲过屏幕把他的嘴堵上。

混合着心跳的喘息回荡在他的耳际。他努力调整呼吸,还不等开口,通话却突然中断。只听“哐当”一声碎裂的巨响,他那可怜的手机一命呜呼,彻底报废在地板上。

孟航跟被踩中尾巴的猫一样,愤怒而崩溃地骂了一声:“我操!”

黑暗中突然响起一声轻笑,让他心胆一寒。

耳边掠起一道疾风,那人松开手,狠狠掴了他一耳光。

孟航被这一巴掌扇得偏过头去,耳边嗡嗡作响,嘴里瞬间弥漫起一股铁锈味。

脸颊有一瞬间的麻木,火辣的灼痛紧随而至。他大为光火:“你他妈是不是疯了?!”

回答他的是一记深顶,性器长驱直入,差点没把他捅背得过气去。孟航抬起舌头,顶了顶渗血的口腔,冷笑道:“老子就当被条狗骑了,别说,还真他妈挺爽!”

话音刚落,紧接着又是一记耳光,力道狠重果决,绝对令他终生难忘。

孟航的脑海里闪过短暂的空白,脸颊上那阵热辣辣的刺痛似乎钻过骨隙,开始朝他的颅腔进发。

温热的呼吸扑面而来。孟航条件反射地往后躲去,指尖紧张地弹动了一下。

“干什么……?!”

那人低下头,含住他渗着鲜血的嘴唇,乘机翘开他的齿关,攻城掠地般搅弄着柔软的唇舌。

这个不知算不算得上吻的深入是柔软的,不激烈,但十分绵长。

他想收紧酸痛的下巴,却被对方的手指死死攥住,无法自主合拢,唇角溢出晶亮的涎水,发出哽咽的呛咳。喉管里逸出破碎的气音,像动物濒死之际某种低微的悲鸣。陌生的气息充盈着每一个细胞,涌上窒息的错觉。

那双手在最后一刻慈悲地松开,孟航立即瘫倒在床上,胸膛奋力起伏,大口地攫取着新鲜空气。过度缺氧令他的脸色仍然泛着激烈的潮红,唇吻轻微地翕动。封闭的卧房中,空气并不算流通,鼻端浮动着精液特有的腥臊味。

那人吻了吻他红肿的嘴角,分开他无力的双腿,勾住股间垂落的细绳,将跳蛋缓缓往外扯去。

他的动作很慢,忽然屈膝压住孟航的腹部,重重往下一压。跳蛋压在前列腺的凸起上,过电似的快感让孟航打了个激灵,溢出沙哑的呻吟。

“我操……啊……”他断断续续地咒骂,“你他妈的真的……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