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让我猜贺言彻白月光是谁?想让我多想?你这点小伎俩我看不出,我白活二十几年了。”
梁悦脸色微变,焦急地解释,“鹿笙,你误会我了,我只是想告诉你,阿言的过去。”
“阿言心里有个白月光,她叫沈清霜,早些年因病去世了。”
林鹿笙身形猛地一僵。
白月光之所以是白月光,因为她永远停留在最美好的年纪?
梁悦怕林鹿笙不相信,“鹿笙,我可以对天发誓的,阿言心里真有白月光,我没骗你。”
林鹿笙神色淡然,“你想表达什么?想表达贺言彻心里有人,他不会喜欢上我?”
梁悦嘴角的笑僵住,不愧是林鹿笙,失忆与没失忆都咄咄逼人。
“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
梁悦眉眼透着无奈,“我只是想告诉你一声,你作为他的妻子,有权利知道他的过去。”
林鹿笙:“你喜欢贺言彻。”
她语气肯定,梁悦想起上次她否认,那如果这次她承认了,林鹿笙会是什么反应?
她点点头,“是,我是喜欢他,你们以后会离婚吗?”
林鹿笙对着感应器洗手,“我明确告诉你,不会。”
梁悦纤长的指甲陷入手心里,“那如果是贺言彻想离呢?”
林鹿笙语气淡淡,“是贺家找林家联姻,他凭什么提离婚?”
她说完就拄着拐杖离开。
梁悦盯着她的背影,眼底闪过一丝阴狠,看来还是摔得太轻了,怎么不把她摔残疾?
林鹿笙拄着拐杖走出洗手间,看到贺言彻站在不远处。
许是听到脚步声,他转头看过来,两人的目光在空中交汇。
第96章 被打得一点不冤
贺言彻迈着长腿朝她走来,双手伸向她,她往后退了几步。
他眸色晦暗不明,“到处都是眼睛,你忘了我们要假装恩爱?”
林鹿笙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感觉,她当初定的什么破协议?
贺言彻把她抱起来,径直朝楼道方向走,耳边传来她的声音。
“我想回去。”
贺言彻脚步一顿,“已经有一个月没在老宅住了。”
言外之意林鹿笙又怎会听不懂,她抿了抿红唇,不再说话。
贺言彻把林鹿笙抱回房间就走了,林鹿笙在房间待了一下午,到饭点,贺言彻上来抱她。
吃完饭又回到房间。
她不知道贺言彻此时正在挨催生,一个人顶着三个人。
贺老爷子脸色不太好,手放在胸前,呼吸有些急促。
贺言彻无语,眉眼掠过一丝无奈,“爷爷,别装了。”
贺老爷子被孙子无情拆穿,他也不觉得尴尬,“我是为你好,你二十八了,不年轻了。”
“再过几年精子质量下滑,生出来的孩子不如现在生聪明。”
贺言彻嘴角微抽,为了抱重孙子,这种理由也能说得出口。
贺老爷子还在演戏,他气息不稳,手还放在胸口,“别跟我说你不行,你们都睡过了。”
刘嫂就是眼线,那段时间他们恩爱成那样,他们全都知道了。
现在林鹿笙又是恢复记忆又是失忆的,变数太多,他们等不了,他们怕林鹿笙闹离婚。
“知道了。”贺言彻神色晦暗不明,目光落在贺文洲身上。
贺文洲接触到贺言彻看过来的眼神,他心里一阵毛骨悚然,“不是,哥你看我干什么?”
贺言彻盯着他看了几秒,口吻随意,“你什么时候结婚?”
话音落下,所有人皆是一愣。
陈清姿笑了声,“他连个女朋友都没有,怎么结婚?”
贺老爷子道:“阿文年纪也不小了,也该谈恋爱准备结婚了。”
贺文洲傻眼了,不可置信,“不是,我才二十三你们就催婚,你们这跟催命有什么区别?”
陈清姿道:“别乱说,赶紧谈恋爱,再不谈恋爱都老了。”
贺文洲有苦不能言,控诉道:“哥和我一个年纪时也不谈恋爱,你们那时候怎么不说他?”